书籍

——(明代张岱夜航船

  二酉藏书

  大酉山、小酉山为轩辕黄帝藏书之所。

  兰台秘典

  汉朝图籍所在,有石渠、石室、延阁、广内,贮之于外府。又有御史中丞居殿中,掌兰台秘典,及麒麟、天禄二阁,藏之于内禁。

  石室紬书

  司马迁为太史,紬金匮石室之书。紬,谓缀集之也。以金为匮,以石为室,重缄封之,慎重之至也。

  家有赐书

  班彪家有赐书,好名之士自远方至,父党扬子云以下,莫不造门。

  南面百城

  李谧杜门却扫,绝迹下帷,弃产营书,手自删削。每叹曰:“丈夫拥书万卷,何暇南面百城!”

  三十乘

  晋张华好书,尝徒居,载书三十乘,凡天下奇秘,世所未有者悉在华所。有《博物志》行世。

  曹氏书仓

  曹曾积书万余卷。及世乱,曾虑书箱散失,乃积石为仓,以藏书籍。世名“曹氏书仓”。

  五车书

  《庄子》:惠施多方,其书五车。

  八万卷

  齐金楼子聚书四十年,得书八万卷,虽秘书之省,自谓过之。

  三万轴

  唐李泌家积书三万轴。韩诗云:“邺侯家多书,架插三万轴,一一悬牙签,新若手未触。”

  黄卷

  古人写书,皆用黄纸,以黄櫱染之,驱逐蠹鱼,故曰黄卷。有错字,以雌黄涂之。

  杀青

  古人写书,以竹为简。新竹有汗,善朽蠹。凡作简者,先于火上炙去其汗,杀其竹青,故又名汗简。

  铅椠

  上古结绳而治。二帝以来,始有简册,以竹为之。而书以漆,或用板以铅画之,故有刀笔铅椠之说。

  湘帖

  古人书卷外必有帖藏之,如今裹袱之类。白乐天尝以文集留庐山草堂,屡亡逸。宋真宗令崇文院写校,包以斑竹帖送寺。

  四部

  唐《经籍志》:玄宗两都各聚书四部,以甲、乙、丙、丁为号;甲,经部,赤牙签;乙,史部,绿牙签;丙,子部,碧牙签;丁,集部,白牙签。

  芸编

  芸香草能辟蠹,藏书者用以熏之,故书曰芸编;古诗:“芸叶熏香走蠹鱼。”

  书楼孙氏

  孙祈六世祖长孺喜藏书,数万余卷置之楼上,人谓之书楼孙氏。

  汗牛充栋

  陆文通之书,居则充栋,出则汗牛。

  悬国门

  吕不韦集《吕氏春秋》成,暴之咸阳市,悬千金其上,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人莫能增损。

  市肆阅书

  王充,好博览。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鬻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着《论衡》八十五篇。

  帐中秘书

  王充作《论衡》,中土未有传者,蔡邕入吴始得之,秘之帐中,以为谈助。后王郎得其书,及还洛下,时人称其才进。曰:“不见异人,当得异书。”

  藏书法

  赵子昂书跋云:“聚书藏书,良非易事!善观书者,澄神端虑,净几焚香,勿卷脑,勿折角,勿以爪侵字,勿以唾揭幅,勿以作枕,勿以作夹刺,随损随修,随开随掩。后之得吾书者,并奉赠此法。”

  等身书

  宋贾黄中幼日聪悟过人,父师取书与其身等,令读之,谓之等身书。

  蔡邕遗书

  蔡琰归自沙漠,曹操问邕遗书,琰曰:“父亡,遗书四千余篇,流离涂炭,罔有存者。今所诵忆,裁四百余篇。”因乞给纸笔,真草惟命。于是缮写送入,文无遗误。

  嘉则殿

  隋炀帝嘉则殿书分三品,有红琉璃、绀琉璃、漆轴之异。殿垂锦幔,绕刻飞仙。帝幸书室,践暗机,则飞仙收幔而上,厨扉自启;帝出,扉闭如初。隋之藏书,计三十七万卷。

  补亡书三箧

  汉张安世博学。武帝幸河东,亡书三箧,诏问群臣,俱莫能知,惟安世识之,为写原本补入。后帝购求得书,以相较对,并无遗误。

《夜航船》
夜航船《夜航船》是明末清初文学家、史学家张岱所著的百科类图书。该书讲述了从三教九流到神仙鬼怪,从政治人事到典章沿革等二十大类125个小类的学科知识。
《夜航船》热门篇章

【张岱】简介

  张岱自称: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出自《自为墓志铭》)可谓纨绔子弟的豪奢享乐习气和晚明名士文人纵欲玩世的颓放作风兼而有之。张岱博洽多通,经史子集,无不该悉;天文地理,靡不涉猎。虽无缘功名,却有志撰述。一生笔耕不辍,老而不衰。所著除《自为墓志铭》中所列十五种之外,还有《王郎诗集》《有明于越三不朽图赞》《石匮书后集》《奇字问》《老饕集》《陶庵肘后方》《茶史》《桃源历》《历书眼》《涫朗乞巧录》《柱铭对》《夜航船》、杂剧《乔坐衙》、传奇《冰山记》等共三十余种。其中《夜航船》一书,内容殆同百科全书,包罗万有,共计二十大类,四千多条目。张岱涉猎之广泛,著述之宏富,用力之勤奋,于此可见。而他与一般玩物之纨绔、玩世之名士的畛域,也于此分界。


  张岱对于自己的才高命蹇,是不胜其愤的,并将其愤世嫉俗之情,寓于山水:以绍兴府治,大如蚕筐。其中所有之山,磊磊落落,灿若列眉,尚于八山之外,犹遗黄琢。则郡城之外,万壑千岩,人迹不到之处,名山胜景,弃置道旁,为村人俗子所埋没者,不知凡几矣。(出自《黄琢山》)余因想世间珍异之物,为庸人埋没者,不可胜记。而尤恨此山生在城市,坐落人烟凑集之中,仅隔一垣,使世人不得一识其面目,反举几下顽石以相诡溷。何山之不幸,一至于此。(出自《峨眉山》)


  这两段文字,一则言名山胜景被埋没之多,另一则言其被埋没之易。在反复回环的议论感叹之中,发泄了他不遇的憾恨和对世俗的鄙薄,深得柳宗元《永州八记》的骚体之精髓。但宗子毕竟不同于宗元:“山果有灵,焉能久困?余为山计,欲脱樊篱,断须飞去。”(出自《峨眉山》)他比宗元多了一分自信,多了一分诙谐。

更多张岱作品
微信公众号 微信客服号 APP下载 返回顶部
顾文姬微信公众号

微信扫描关注

顾文姬微信客服号

微信扫描加好友

顾文姬app下载

扫描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