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一次哭一次,余华《活着》这本书为什么让人忍不住感动得热泪盈眶?
ruthyan
活着,我读过一遍,读到富贵的儿子有庆为县长夫人献血被抽死时哭了,那时的人就那么朴实,为什么要让孩子献血呢?那时连饭也吃不饱,当读到富贵去埋有庆时,有庆那么大了却因为营养不良,那么瘦小的躺在那里,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简直令人发指。里面很多桥段,哭了好几回,读了以后好几天心里很压抑。
南歌
因为想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几近相似的地方,感同身受。禁不住热泪盈眶。
他的《第七天》也值得一读
楊babababa
非常高兴能和大家分享。我是去年才看完这本书。虽然讲的是上世纪的事情,但是富贵苦难的一生和顽强的生命力,都让人忍不住落泪,其实,我们能从他身上看见我们的身影。
我们每天不是上班就是上学,有时候家里人生病了,我们能做的就是那些事情。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我们不能放弃。
有时候,想着一死了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朋友,还是算了吧,也许明天就好了呢,就这样浑浑噩噩,可能,明天真的会好,也可能,明天真的不会好。
lgyi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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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余华的《活着》
笔者看过两次,初次阅读的时候,年纪不是很大,当时就觉得福贵为什么这么惨呢?特别是福贵的儿子给县长夫人输血,因失血过多而亡,福贵的妻子,女儿,儿子到最后连外孙也去世了,只剩下孤零零的福贵与他的牛。年少时,看不懂作者的心境!
二次阅读是一次偶然,翻到了这本书,了解了写作背景,也对作者的创作思路有了一定的了解,文中没有悲壮、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将福贵的变化、家珍的不离不弃,以及他们这一家的感情描写的淋漓尽致,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福贵还是要为了剩下的人好好活着,知道最后外孙也离他而去了,那么他活着是为了什么呢?原来,活着没有理由,没有因为什么活着,活着就是为了活着,不因为亲情,不因为爱情,不因为你过得有多悲惨、多憋屈,也不因为你过得有多好!
活着就是活着,没有别的了!
浅浅不想睡
我没读过这夲书,文革后我就不读小说了。但我看了电视剧“福贵”,是由小说“活着改编”。写得太好了,我要说了算数,叫作者余华得若贝尔奖金。
摧人泪下,但又让人坚强起来,活下去。因为人是为活着而活着。
当时我想作者肯定是老作家,我就在百度查了一下,杭州人,年仅五十三岁。
这夲书激厉着人前进,坚强地活下去。
峪米
福贵一生的命运很悲惨,孤独的老人,有故事的老人
coysol
看到这个问题,我的第一想法是《活着》这本书不是应该让人难受到热泪盈眶,怎么会是感动呢?就像曾经看到的一个书评,说《平凡的世界》是青年奋斗史,而《活着》是人生苦难史。
书中主人公福贵,年轻时妥妥的富家子弟,每日可以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家有娇妻,日日赌牌回来都有专门的婆子背着回来,命运总有转折时,家产赌尽,老爹气死,老娘生病去求医途中被抓了壮丁,再回家时,母亲早已过世,而女儿也变成了哑巴。
命运并不就此罢休,短短几十载,这个从富家子弟沦落到贫苦人的一生,有经历了儿子、女儿、妻子、女婿、孙子的相继离世,最后与一头暮年的老牛相依为伴,这样的人生单是这样看来就已经苦不堪言,直至把一个人折磨到崩溃,但是福贵依旧接受生活的苦难对他的各种折磨,我想能够读一次哭一次的读者,应该就是被福贵坚强的活着的精神所打动,任你风吹雨打去,我自心如磐石,坦然接受一切,相信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就是最光明的存在。
活着本就是一件艰难的事情,而像福贵这一生这般活着更是艰难,也因此让这样饱含艰辛的活着,变成了一束特别的光存在,读《活着》是痛苦的,是残忍的,但依旧被感动到哭的人,大概也是在接受了生活的磨难之后,相信明天会更美好。
(鲸鱼电影编辑部玛卡瑞纳答题,欢迎评论!欢迎转发!)
mimoangel
活着
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余华
01
余华的名字取自于母亲和父亲的姓余和华,低调的如同他本人。
父亲一辈子只念过六年书,三年是小学,另外三年是大学,中间的课程都是他在部队当卫生员时自学的。
父亲在余华1岁的时候,离开杭州到一个叫海盐的县城,从而实现了他最大的愿望,成为一名外科医生。
父亲迫不及待给母亲写了一封信,将海盐这个地方花言巧语了一番,于是母亲放弃了在杭州的生活,带着哥哥华旭和余华来到了海盐,母亲经常用一句话来概括她初到海盐时的感受。
“连一辆自行车都看不到。”
从此,余华在这个江南小城开始了漫长的童年生活。
每当余华犯了错,并根据自我判断有可能招致父母的责骂和惩罚时,他通常的首选方式便是逃跑。
跑到一个自认为安全而隐秘的地方,然后等待父母焦急的寻找和反省,使自己获得逃脱的可能。
父亲来找他的时候,他会发出哭声,哭声是故意给父亲一个信号弹。要不找不到他,就没得台阶下了。
有时候躺在稻田里一直躺到睡着,有时候父亲也不来找,因为他在动手术,所以只好自己灰溜溜地回家了。
父亲经常在余华睡着以后才回家,醒来之前又被叫走了。在余华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在睡梦里听到楼下有人喊叫:“华医生,华医生……有急诊。”
02
1967年,余华在海盐县向阳小学上学,同时对医院环境越来越熟悉,人们都觉得医院里气味难闻,余华却很喜欢闻酒精和弗尔马林的气味。
余华和哥哥去医院找父亲的时候,推门进去,父亲正动手术,然后父亲看到他们说‘滚出去!’
余华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全家搬到了医院的职工宿舍,他家对面就是太平间。
差不多隔几个晚上余华就会听到凄惨的哭声,各种不同的哭声,男女老少都听了不少。最多的时候一个晚上能听到两三次。
他常常在睡梦里被吵醒;有时在白天也能看到死者亲属在太平间门口嚎啕大哭的情景。
小余华搬一把小凳坐在自己门口,看着他们一边哭一边互相安慰。
家里没有卫生间,只能去医院上卫生间。每次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要经过太平间,太平间没有门,男女厕所也没有门。一旦装上木门,就被人半夜里扛走,回去做家具了。
余华还常常跑去太平间睡午觉,一觉醒来,异常凉爽。后来他读到海涅一句诗:死亡是凉爽的夜晚。惊觉酷像自个在太平间睡午觉的感受。
那时候,余华一放学就是去医院,在医院的各个角落游来荡去。
童年余华早已对从手术室里提出来一桶一桶血肉模糊的东西习以为常。
父亲给童年余华最突出的印象,是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时的模样:胸前是斑斑的血迹,口罩挂在耳朵上,边走过来边脱下沾满鲜血的手术手套。
文革开始之后,为了应对越来越多的脾肿大病人,医院在手术室外面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很大的草棚,作为临时病房,有时也会用它来召开一些单位内部的批斗会。
这座大草棚让余华兄弟俩充满了好奇,他们常常在棚里棚外钻进钻出。
有一次,不知是谁突然来了灵感,兄弟俩决定来一场消防演习的游戏:哥哥华旭负责点火,余华则负责用小便充当消防龙头,及时将火扑灭。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小便不可能成为源源不断冲出水来的消防龙头。结果哥哥点燃了一堆枯草,而余华的小便无论如何也灭不了它,反而火借风势,眨眼间就烧到了草棚。
兄弟俩一看势头不对,立即“三十六计,走为上”,溜得不见踪影。
这次“纵火”事件的后果是,兄弟俩被母亲当即送到一个同事家里,关了整整一个月,并且在回家的那天,各自的屁股又被父亲狠狠地揍得像天上的七色彩虹。
更有意思的是,随着公安局调查的结束,兄弟俩的照片还像模像样地贴在了大街的墙上,以此告诫孩子们不要玩火。
03
余华小学时和一位同学有过一个争论:太阳什么时候离地球最近?
两个人不知疲惫地开始了马拉松式的争论,每天见面时,都是陈述自己的理由,然后驳斥对方的观点。这样的废话说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后,他们开始寻求其他人的支持。
余华拉着他去找哥哥,哥哥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弟弟,他向同学挥了两下拳头,威胁他:“你再敢说早晨和傍晚最近,小心老子揍你。”
余华对哥哥的回答方式深感失望,他需要的是真理,不是武力。
余华和同学又去找了其他年龄大一些的孩子,有支持同学的,也有赞成余华的,始终难分胜负。
他们之间的争论竟长达一年,小镇上年龄大一些的孩子都被拉出来当过几次裁判,都厌烦了,只要看到他们两个争吵,就会吼叫:“滚开!”
他们两个人继续争论不休,直到有一天余华在情急之中突然编造了鲁迅的话,冲着这个同学喊叫:“鲁迅先生说过,太阳中午的时候离地球最近!”
他哑口无言地看了余华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鲁迅先生真的说过这话?”
余华小学毕业时,适逢海盐县图书馆重新对外开放,父亲为他办了借书证,从那时起,余华开始阅读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
他几乎将那个时代所有的作品都读了一遍。
余华上中学的时候,开始读到一些被称之为毒草的小说。
那些逃脱了销毁的幸存者,开始悄悄流传。每一本书都经过了上千个人的手,传到余华时已破旧不堪,前面少了十多页,后面也少了十多页。
当时阅读的那些毒草小说,没有一本的模样是完整的。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不知道故事的开始余华还可以忍受,不知道故事是怎么结束的实在是太痛苦了。
每次读完一本没头没尾的小说,余华都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找人打听这个故事后来的结局。
他读到的第一本外国小说也是一样的没头没尾,文革结束以后,文学回来了。那期间余华买了很多外国小说,其中有一本莫泊桑的小说《一生》。
有一天,他开始阅读这本《一生》,读到三分之一时,余华惊叫了起来:“原来是它!”多年前阅读的第一本没头没尾的外国小说。
余华是在文革期间读完小学和中学的,十年里他没有好好学习。
1983年余华开始写小说时,认识的汉字也就是四千个左右,几年以后中国的批评家们纷纷赞扬他的语言简洁,余华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认识的字不多。”
在那个读书无用论的年代,除了学工学农之外,余华和大多数学生一样,经常在下课铃响时匆匆地冲进教室,或者在上课铃响时,却依然满校园的闲逛。
百无聊赖,集体躁动。
有段时间,余华迷上了音乐简谱,并试图将鲁迅的《狂人日记》谱写成音乐。
青少年时期余华印象最深的一本书是《三个火枪手》,三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一口气读完了。
后来看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太好看了,比《三个火枪手》更看得如痴如醉、废寝忘食。
只要描写谈恋爱的部分余华就跳过了,“我看金庸就是看打架的啊。”
04
1977年,余华中学毕业,参加了文革恢复的第一次高考,但是落榜了。
便由父母安排,进入海盐县武原镇卫生院当牙科医生。
余华上班第一天就给人拔牙了,他的师傅是没有上过医学院的,师傅上来就让余华看拔牙,说你看一遍,下一个就你干了。
等到余华上场的时候他很紧张,好在病人主要是农民,农民是到牙齿已经不得不拔的时候才会来,所以一看就知道是哪颗牙,很顺利地拔下来。
拔了整整五年,大概拔了一万颗牙,实在是不想再拔了。
余华每天看到文化馆的工作人员从来不用正常上班,非常羡慕,“觉得他们的工作对我倒是很合适的”。
余华对自己一番掂量之后,认为文学最有可能使自己进入文化馆。
于是余华开始写作了,而且很勤奋。
他并没有写小说的基础,先找了一本杂志《人民文学》看,看什么时候应该是引号,什么时候应该是逗号,什么时候应该是句号。
大概看了两页,余华觉得好了行了,自己可以写小说了。
开始写小说,然后往所有的杂志寄,所有退回来的小说在中国旅行过的城市,比他现在去过的地方还要多。
他们家里边有一个院子,每次邮递员总把退稿从围墙外面扔进来,父亲一听到啪嗒一声,就说退稿来了。
上世纪80年代,刚刚从文革中走出来,突然感到原来接受的教育完全是谎话,有了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当时余华成了一个愤怒的青年。
所以那时候余华的作品里充满了愤怒,从1986年到1989年,余华的写作处于一种疯狂状态,就是无论写什么,都是很极端的事物,特喜欢钻牛角尖。
那个时期余华写下了很多暴力和死亡的故事,洪治纲在《余华评传》里列举了他的八个中短篇小说,里面非自然死亡的人数高达28人。
列出来以后,余华自己看了也是吓了一跳。“那四年的写作里,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我白天一写作就是杀人,到了晚上睡着后,全是自己被别人追杀的噩梦,常常从睡梦中吓醒,一身冷汗”。
到了1989年底,余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在小说里杀人了。
当时梦中的他被五花大绑,听到有人在控诉他的罪行,然后就是童年熟悉的一声‘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一杆长枪伸过来对准他的脑门‘砰’地一枪。
梦里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对着开枪的那个人破口大骂:‘他妈的还没有到沙滩呢!’
从此以后十五年没有写杀人的故事。
05
1985年冬天,余华赴北京西直门的上园饭店参加《北京文学》的笔会,遇见了著名的文学评论家李陀。
余华将自己的新作《十八岁出门远行》交给李陀审读,李陀看完后说:“你已经走到了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前列了。”
后来余华说:“李陀的这句话我一辈子忘不了,就是他这句话使我后来越写胆子越大。”
1988年某一天,余华正在鲁迅文学院上学,被叫去吴滨家看电影。
当时吴滨刚刚发表了一组《城市独白》的小说,意气风发地和王塑他们搞起了一家名叫海马的影视创作公司。
看完第一部录像带电影英格玛·伯格曼的野草莓时,余华震惊了。
那天晚上余华走了超过三十公里的路,走回十里堡宿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终于活到了二十七岁以后,看到了第一部电影,以前看过的都不是电影。
这是余华有关八十年代美好记忆的开始,他此后两年的生活,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去距离更近的朋友朱伟在白家庄的家。
那时候余华住在鲁迅文学院的四楼,电话就在楼梯旁,朱伟打来电话时经常是这样一句话:“有好片子。”
余华和朱伟一起看了不知道多少部录像带电影,伯格曼、费里尼、安东尼奥尼、戈达尔等等现代主义的影片。
这些电影被不断转录以后变得越来越模糊,而且大部分的电影还没有翻译,他们不知道里面的人物在说些什么,模糊的画面上还经常出现录像带破损后的闪亮条纹。
但他们仍然全神贯注,猜测着里面的情节,对某些画面赞叹不已。
后来写出《江南三部曲》的格非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06
1993年,余华辞职,去了北京。
不再担心退稿的小说家余华,和妻子挤在北京一间平房的单人床上,只能从《收获》领取稿费400元。
当张艺谋把《活着》的改编费预先支付了2万元给他,他竟然担心张艺谋会不会赖掉那剩下的5000元。
25000元“巨款”压在单人床的枕头下好几天,夫妻俩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发愁了。
《活着》被翻译成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意大利文、荷兰文、挪威文、韩文、日文等在国外出版。
并在1998年,获得文化影响力第一国意大利文学最高奖: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活着》甚至打破了纯文学的销量记录。
《活着》在台湾出版了二十多年来畅销不止,刷新台湾记录;在美国出版10年后,每年依旧可以卖出4000册,一个中国作家的书能够卖1000册就极难的了;在西班牙, 第一年出版就印刷了4次。
余华曾被称为“中国残酷写作的代表人物”。
《兄弟》在出版前因为对当下现实讽刺过于尖锐,一度有封杀传闻流出。
余华说自己和那家出版社定了“霸王”条款,即:如果删改我一个字,这个非独家出版合同立刻作废,我立刻找另一个出版社印刷新的版本。
余华笑称,自己的书印出来后,他立刻检查敏感的地方还在不在,一看都在,这下才放了心。
《兄弟》(上部)出版后,销量很大,“当当网”等售书网站一度脱销。
不为人知的是李健也特别喜欢余华的作品,余华称评论家们也没有李健那么了解他。
李健不仅读余华的作品,甚至连采访他都读。只要李健一出唱片就会送给余华,贝尔加湖畔是令余华印象非常深刻的一首歌。
余华有一天在手机上看新闻,突然看到李健闯关还是什么踢馆成功,心想哪个“李健”啊,是不是我的朋友李健?
点开一看,果然是他,那次余华开始看湖南卫视,一直看到李健没有为止。
有次他们在春节前吃饭,李健说他要上春晚,后来春节前第二次吃饭的时候,李健又说他决定不上了。
余华说:你当时决定要上春晚的时候,其实我心里边觉得你不应该去的,但是你已经决定要去了,我也就不说别的话了。
李健拒绝上春晚的一个原因是他不愿意唱那样的歌,那种违背内心的歌,而且要把歌词改过来,改过来后他们又不同意,又要改回去,他就不乐意唱了。
余华深知李健是一个有自我的人,不随波逐流,这也是余华很喜欢他的一个方面。
余华第一次读到巴金的作品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粉碎四人帮以后,很多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和外国文学作品重新出版,求大于供。
余华所在的海盐县新华书店进的书不多,余华一早就去书店门口排长队领书票,领到书票以后才能买书,他买了巴金的《家》。
少年时期的余华曾经在连环画上读过《家》,读完后伤心了很长时间。当他读完真正的《家》以后,再一次感动了。
余华大概超过3/4的小说都是在《收获》上发表的,而《收获》创办者正是巴金。
1995年余华在《收获》上发表的《许三观卖血记》,那时,巴金已经不能下床了,他在床上躺着,从头到尾读完了《许三观卖血记》的手稿。
巴金说:“发表。”
1987年,《收获》推出“先锋文学”专号,上面是“一伙来历不明”的家伙,分别是马原、苏童、余华、格非、叶兆言等。
他们被《收获》的编辑们顶着“胡闹”的“罪名”推上了1987年第五期第六期《收获》。
余华曾在一篇文章中回忆1987年的那个秋天:“收到第五期的《收获》,打开后看见自己的名字,还看见一些不熟悉的名字。《收获》每期都是名家聚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集中一伙来历不明的名字。”
余华说:“《收获》在我心目中是中国最好的杂志,很多小说其它杂志根本不可能发,别说《许三观卖血记》,《活着》都不可能。《收获》的地位确实有原因的,感谢巴金,因为他的庇护,我们这一代作家才有足够的时间自由成长。”
在那些年代里,那一群来历不明的家伙,白天坐着公交车去《收获》编辑部,被人戏称“好像《收获》是他们的家”。
晚上,他们在招待所里聊天、打牌,深夜饥饿时,一起爬过紧锁的摇晃的华东师范大学铁栅栏门去觅食,再饱食归来。
2005年10月17日,余华正在参加瑞典驻华大使馆的晚宴,突然传来了巴金去世的消息。
余华得到巴金去世的消息后很难受,他留下了一个永远的遗憾,就是从未见过巴金。
其实他是有机会的,只要对李小林说:我想见见巴金。李小林肯定会带余华去她家,可是余华一直不好意思说,从八十年代一直到九十年代,他每年次去上海,都有这样的愿望,可是一直没有说。
后来巴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以后,余华就更不能向李小林提这样的要求了。
得知巴金去世后,余华一个人坐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拿出手机,犹豫了一分钟,还是没有给李小林打电话,心想她现在可能不接听电话了。
余华后来打给上海文艺出版社的总编辑郏宗培,证实了巴金去世的消息。
他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应该对李小林说些什么,最后请郏宗培找到机会转告李小林:”我问候她。”
那时余华的心情是否像极了自己曾在《活着》中所写的一句话: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
lenslu
浏览了一下大家的回答,我笑了。余华的活着虽然是一本描写悲剧的小说,但我读完以后并不感到有什么伤心。原因很简单,因为故事本身让人感觉并不真实,并且很多地方都是明显违背常识的。因此,不能让人产生共鸣。
福贵是地主的独生子,他一个人到外面去赌钱,输光了全部的家业。100多亩地和他家的房子。在老地主还在世的情况下,他是没有这个权利的。无论是任何朝代的法律,也都是不会支持的。这个故事的开头就违背了常识,后面的叙述也就不值得人再相信了。
再还有关于炼钢铁的那段描写,明明是炼钢铁,队长却非要说是煮钢铁。队长让人把钢铁放在买来的汽油桶里,然后给汽油桶里添上水。这样日夜不停的煮了两个月。结果一看,钢铁还是硬邦邦的。过去的农民可能没有文化 ,但作为一个队长竟然这样愚蠢,这可能吗?农村人就是没见过怎样练钢铁,打铁的总应该见到过吧!余华虚构这样的故事,,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本小说里,违背常识的地方还有不少。我就不一一列举了。相信有生活经验的朋友都能看出来。这本小说曾获得过国内外很多的大奖,真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ctszjsea
书看了,电视也看了,电影也看了,就是觉得电视剧的主题曲福贵特别入人心啊,福在平安贵在滋味。
globlehardware
能为这本书感动得哭了的人,
那你就永远哭泣吧!
祝你永远哭泣!
xrose11
感谢我还活着
黑夜
《活着》也是生活,余华的《活着》,主要描写人生的变幻无常和生活的不易,以及人们在命运面前的无能为力却又顽强活着的毅力。
本书主要描写主人公富贵的一生经历,一个地主家的少爷,因为家庭教育、生长环境及少不更事,致使家道败落,一步一步,中间还穿插社会变革原因,最终家破人亡。
从《活着》这本书,让我们深省,一个家庭、一个家族乃至一个民族要想繁荣昌盛,每个人都得积极向上,不能有蛀虫,其实,生活也是一门学问,只有每个家庭成员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传承好的家风,才能经久不衰,但这很难,所以俗话说:“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
富贵用自己的大半生为年少时的无知、无法无天买了单,读着这本书,仿佛看到一个令人可气可恨的富贵,一个柔弱可怜的家珍,以及后面落魄贫穷又多苦多难的富贵,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每一件苦难,都让人泪流满面。
听风看雨
作者余华用第一人称,富贵自己叙述自己的一生。
福贵败光家产,与老母亲在田间干活,老母亲本是阔太太,没有干过什么活,但心疼儿子,坚持和儿子一起下地干活。这让读者感受到了母爱,感受到了福贵的忏悔。
妻子家珍生了有庆,带着孩子回来找他爹了。福贵还真是阔少爷时,吃喝嫖赌,浪荡不羁,对家珍是拳打脚踢,根本没当回事,现在他落难了,家珍却不离不弃,放弃富有的生活,选折和福贵、孩子们在一起过苦日子。
生活中也有很多这样的列子,但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还管谁。而家珍的痴情让读者感动,让落魄后的福贵感到温暖。
凤霞有庆长大后懂事的让人心疼。凤霞在一场高烧后变得又聋又哑。但她什么都知道,很懂事。
福贵打算把凤霞送走,省的钱给有庆上学,凤霞知道了不哭也不闹,乖乖的听话。有庆不想上学,他只要姐姐,他去找爸爸福贵找姐姐,福贵告诉了他姐姐再也回不来了。他哭闹着偏要姐姐,福贵急了,去打他,有庆却说:不疼,就要姐姐。这里可见姐弟俩的感情之深,父亲的无奈,他们一家让读者发自内心的心疼。
后来被送走的凤霞自己又跑了回来,对福贵来说他也是舍不得女儿的,是生活所迫,不得不送。
“凤霞,快进来。”我这么一叫,家珍一下子从床上下来,没穿鞋就往门口跑。我把凤霞拉进来,家珍一把将她抱过去呜呜地哭了。我推推她,让她别这样。
在一家短暂的团聚到了傍晚后,福贵意识到这得把凤霞送回去。他架着凤霞两人往县里走。凤霞知道自己又要回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没有亲人,她也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跟着爹一起。快到那人家时,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也伸过手来摸我的脸。她的手在我脸上一摸,我再也不愿意送她回到那户人家去了,背起凤霞就往回走。“就是全家都饿死,也不送凤霞回去。”
都是生活所迫,不然谁愿意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人啊,再次送凤霞回去的时候,牵动着读者的心,为福贵感到悲伤。而福贵改变主意,要留下来凤霞时,读者更是与他们一起开心。
有庆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他要喂割草喂两头羊,又要跑五十里外去上学。喂完羊他总是急匆匆的跑去上学。由于天天跑的着急,他的鞋就破的厉害。为了节省鞋,他就光着脚丫跑,到了学校再穿鞋。父亲见了他这个样子,让他穿鞋,他只是穿一会儿,走远了脱掉鞋继续光脚跑。
才几岁大的孩子就知道心疼父母,体恤家人,有庆的一举一动真是让读者又是苦又是笑。
再到后来福贵的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父母,妻子,孩子,女婿,外孙。一个个人的死去无不让人痛心,切真务实的为福贵感到悲痛。
到了晚年,只有一头老牛与他为伴。
作者以第一人称的方式,用福贵的口吻回想自己的一生,拉进与读者距离,真实,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