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步青云到一落千丈,清朝重臣田文镜因何失宠?

提到的作品

[作品]雍正王朝

公元1722年,清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北京九城戒严,紧接着举国震惊,康熙皇帝驾崩,继位者不是当了近四十年太子的二阿哥,不是精通经史的三阿哥,不是贤名远播的八阿哥,也不是深受康熙钟爱的大将军十四阿...

刘和平

[历史]清史稿

太祖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姓爱新觉罗氏,讳努尔哈齐。其先盖金遗部。始祖布库里雍顺,母曰佛库伦,相传感硃果而孕。稍长,定三姓之乱,众奉为贝勒,居长白山东俄漠惠之野俄朵里...

柯劭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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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c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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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确实是个传奇人物,他的才能确实非同凡响,但因为高傲,目中无人,注定失败。田文镜的得宠是因为如实禀报雍正元年的山西灾情,而失宠又是因为瞒报河南灾情。得失之间,令人无限玩味。

邂逅世界

邂逅世界

时移世易,应该眼光高远,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潘志洁

潘志洁

主要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吧,他可以受雍正皇帝的喜欢,但和乾隆不对口,也正常,再就是新皇帝继位都要提拔新人,老人就自然不能受待见,这和现在也一样,来了新领导,自然要换一波人。

suiyu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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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文镜的履历中,文凭一直是个硬伤。


雍正王朝》第一混不吝,金陵副将马国成就曾当面指出,田文镜作为一个监生出身的书生,竟然敢羞辱老状元陈文胜,逼拷功臣宿将,婶可忍叔不可忍。


对此,我们有必要解释一下田文镜监生这个文凭,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监生的全称是国子监学生,但这些学生当中,既有因为成绩优异,正儿八经考进去的各地贡生,也有因为祖宗荫德,朝廷恩赏或家里有钱而取得入学资格的关系户。



同样是叫监生,但监生和监生是不一样的。人家贡生是各地通过层层选拔,贡献给朝廷的人才,属科举“正途”,而不属于贡生的那些国子监学生,则被认为是科举“异途”。


所以同样是监生,有被选拔为贡生经历的监生,就比关系户们的文凭含金量高。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既是贡生,又是监生,那在他的履历中,就有必要特别强调一下他被拔贡的过程。


田文镜从来没有。


然后我们还知道,田文镜同志虽然名字像一个汉人,但一出生就隶籍汉军正蓝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旗人。


这个出生说明老田的祖上,属于最早归顺满清的一批汉民。



而旗人在清朝,属于一等公民,在为官,就学,做生意等等方面都享受特殊政策照顾,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田文镜家里没什么钱财,也能混一个国子监的入学资格了。


与考科举比起来,其实大部分的旗人子弟,还是更愿意当兵上战场,或到京城的王府衙门做戈什哈,像马国成和图里琛那样走“武路”。


所以田文镜这种出身的人,就成了康雍官场上的少数民族,既因为旗人身份获得重用,又文不文武不武,同时受到文官集团和武官集团的的双重歧视。


而年羹尧恰恰是另一个极端。



今天在各种电视剧中武艺高强的年羹尧,实际上是正儿八经的书生,货真价实的科举正途出身,是康熙三十九的进士,而且因为成绩优异做过翰林学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无论是作文章还是写书法,都是当时的翘楚。


但后来年羹尧却投笔从戎,成了威震西北的清朝悍将,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老年其实也曾十年寒窗苦读,在翰林院编过书,讲过学。



还有,不像剧中所说,年家需要雍正抬旗,年家和田家一样,本来就是旗人。



这样的年羹尧,当然让所有的文官和武官都刮目相看。


有一个利益共同体,对一个身处官场中的人来说,非常重要。


官员们因为同学,同僚,亲戚,战友等等关系,会互保互荐,同气连枝,也就是老百姓眼中的官官相护。



年羹尧官场上的亲朋故旧有很多,而和田文镜同气连枝的官员屈指可数。


特殊的经历,让田文镜在官场上成了一个异类。《雍正王朝》一开始,田文镜就因为和同僚不合,顶撞上司被停职待参。


这只是田文镜整个官场生涯的一个缩影,他一辈子都不容于清朝官场,同时也就注定要和整个清朝官场过不去。


人是高度社会化的动物,对合群有着本能的追求,所以很多原本头角峥嵘的人,在官场上摔打几年,一般都会被磨成张廷玉那样的滑头,而田文镜是个拧巴人,虽然经常遭受打击,却越挫越勇,不仅没有被官场同化,头角还越磨越尖锐,将自己完全改造成了一只官场刺猬。


换在任何一个求稳定的时期,田文镜这只官场刺猬都是吃不开的,或在基层坐冷板凳,或直接被踢出局。因此从康熙二十二年到康熙去世,近四十年的时间里,田文镜一直在地方当一些知县,知州之类的芝麻官,始终没有得到重用。


老田同志生于公元1662年,只比康熙皇帝小8岁。也就是说,康熙去世的时候,田文镜也已经61岁了,到现在就该退休了,仕途已经基本无望。


田文镜在整个康熙朝,都没有当过大官,却有两个名声闻名天下:


第一,田文镜没有从官场上得到认同,但从穷苦百姓那里获得了一致赞扬,在田文镜当过父母官的地方,穷苦百姓在都传唱田大人的清廉正直,一心为民。



第二,与此同时,也是在田文镜当过父母官的地方,富户们却叫苦不迭,因为田大人审案,从来不问是非曲直,只问穷富,凡是穷人和富人打官司的,一律都判富人输。


因为在田大人的字典里,只要路有冻死骨,那么朱门酒肉臭就是有罪的,一个地方穷人都卖儿卖女了,富人还在歌舞升平,那就简直该死。


所以在《雍正王朝》中,四阿哥胤禛只是说了一句“多叫些人一起去”,田文镜马上便领会了他的意思,故意在富户们门头挂灯笼,怂恿灾民去抢。


领导的话总是模棱两可,以方便将来推卸责任,换一个其他官员,还真不一定能参透胤禛的意思,更未必有怂恿灾民抢劫富户的勇气。



田文镜不按规矩,不按法律办事,造成了很多冤屈的案件,打击了所在地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所以才被称为酷吏,但在他为官的地方,贫富差距被强行消除,社会矛盾趋于缓和。


与宽厚仁慈的老年康熙不同,雍正皇帝是一个锐意进取,一心要改革的人,而遍观整个官场,真正能够毫不犹豫地跟随皇帝,向官员们动刀子,触动既得利益的人,还真是凤毛麟角。


于是,已经年过六旬的田文镜,被即位的雍正皇帝高度赏识,并破格获得提拔,成为雍正皇帝改革的得力干将。


和整个清朝官场过不去,敢触动天下所有富户的既得利益,为穷人谋福祉,本来就是田文镜一直身体力行在做的事情,被雍正皇帝授予重任以后,就如蛟龙入海,势不可挡。



雍正王朝》中的田文镜,虽然与历史上的田文镜年龄有出入,但还是准确地表现出了人物的精髓。田文镜一出场,就与四阿哥胤禛的施政理念不谋而合,不讲任何条件地为胤禛冲锋陷阵,即使事成后被罢官也无怨无悔。


而胤禛和胤祥对田文镜不离不弃,也并非因为对田文镜有感情,而是看中了田文镜孤臣的属性。


这是一只被冷落的刺猬,但一旦收为己用,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就会变成一只猛虎,可敌百万雄兵。


威武不能屈,坚钢不可夺其志,田文镜实乃砍动大清官场的不二利器。


自从对四阿哥胤禛归心,田文镜就一直忠心耿耿,勇往直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反观剧中的年羹尧,走出的每一步都是首鼠两端,在干事的同时不忘谋身,不忘谋利。



十阿哥当街卖家当,田文镜以大理斥之,被老十打的遍体鳞伤,而随后赶来的年羹尧,站在十阿哥的角度温言相劝,实在劝不住就替田文镜挨揍。


两人行事作风的完全不同,决定了不同的结局。


年羹尧八面玲珑,因为做事有板有眼,升官贼快,但最后自作聪明,开始不把雍正皇帝放在眼里,下场凄惨。


而田文镜看似笨拙,却一条心死忠雍正,坚决执行雍正的每一条改革举措,就算得罪全天下人也在所不惜,反而帮助雍正完成了改革大业,得以善终。


注:剧中田文镜是累死,但历史上的田文镜是退休后病死的,享年七十二岁,在当时算高寿了。



参考资料:清史稿之田文镜传,电视剧《雍正王朝

明太鱼1122

明太鱼1122

看过电视剧《雍正王朝》的朋友,想必对其中的田文镜应该都还比较印象深刻吧。

在电视剧中,田文镜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在协助还是皇子的雍正追讨众官员的户部欠款时,不但把十贝勒允俄逼得到变卖家产还钱,还把康熙朝的重臣魏东亭给逼得上吊自杀!

当然,这个情节不过是影视剧中的杜撰而已,在雍正登基之前,田文镜都还不过是个小官而已,哪有资格与贝勒、朝廷重臣们交手呢?事实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田文镜和李卫的境遇基本差不多,但李卫却比田文镜要幸运太多。

因为,李卫在中年时就已经是成功晋升为封疆大吏,但田文镜却直到花甲之年才获得重用。

在田文镜21岁时,他以监生的身份被授予福建长乐县县丞,官阶正八品。他这一干就是整整二十二年,直到43岁时,他才升迁为直隶易州知府,官阶从四品。

等到康熙去世时,田文镜也才做到内阁侍读学士的职位,官阶依旧是从四品。此时的田文镜,已经61岁,相当于是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中,所以正常情况下,田文镜这辈子,已经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但是,等到雍正继位后,因为雍正立志要对官场旧弊进行改革,而田文镜这种做事严苛、不会来事的官员,正好符合雍正的口味,所以雍正就特意将田文镜从众人之中提拔出来,作为自己改革的急先锋。当时的李卫,也是这个时候被提拔出来充当改革的急先锋。

在雍正二年时,田文镜就被正式提拔为河南巡抚,官阶从二品。当时的田文镜,在仅仅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从一个小小的从四品小官,一跃成为封疆大吏,由此可见雍正对他的信任。

当然,田文镜在河南的工作也做得非常出色,他率先在河南实行雍正的新政“摊丁入亩”,并大力追缴以前各州县所亏空的赋税,其手段雷厉风行,又不顾及任何情面,河南诸州县官员只要有一点没有办成,他就立刻给予惩处,由此河南很多官员都遭到弹劾而落马。

在这种严苛之下,河南的政绩也是显而易见的,田文静因此被任命为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官阶从一品。并且,雍正还亲自写下“忠诚体国、公正廉明”八个字褒奖他,还将其由汉军正蓝旗抬入正黄旗,田文镜的事业由此达到巅峰。这一年,田文镜66岁。

当时,田文镜与李卫、鄂尔泰并成为改革三大将,他们是雍正帝最信任的三位大臣。雍正爷正是借助他们三人的力量,使得大清朝焕然一新。

不过,田文镜与李卫、鄂尔泰两人相比,少了一些圆滑世故,他仗着雍正的恩宠,做事太过铁血铁腕,因此又被人称之为酷吏。

这样久而久之,官场上很多人都对其怨声载道,因此大家便纷纷上书弹劾田文镜,说他在改革中挟私报复,横征暴敛,总而言之,只顾完成自己的收税任务,却不顾百姓死活。

当这些弹劾的奏章不断送到雍正面前时,雍正虽然全力袒护田文镜,但内心也不免对他有所怀疑。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终于让雍正开始疏远田文镜。

这是在雍正八年时,河南发生大水灾,百姓颗粒无收,很多百姓被饿死,原本雍正打算免去当地的赋税,同时派人前去赈灾,但田文静为讨好雍正,就说河南水灾并不严重,自己能够全权处理,百姓的赋税也可以照收。

但后来,雍正却听说河南很多地方都出现卖儿女的现象,雍正因此非常生气,直接在朝堂之上责骂田文镜真是老糊涂。但此时的雍正还是选择袒护田文镜,他将这个责任归咎于田文镜被下属蒙蔽,将责任推给田文镜的下属,田文镜只承担用人不查的责任。

在这件事中,因为雍正的袒护,田文镜虽然没有受到牵连,但他的仕途显然也已经走到头,所以很快他便上疏请求退休,雍正也准许了他的请求。半年后,田文镜因病去世,享年72岁。

对于这位改革急先锋,雍正还是非常感恩他,所以在田文镜死后,雍正便赐葬在自己的泰陵附近,谥号端肃。同时命河南省城为其设立贤良祠,世代供奉祭祀。但后来,在乾隆中期的时候,田文镜的坟墓被当地守陵大臣给夷平。

并且在乾隆五年时,河南巡抚上表说河南的百姓都怨恨田文镜,请求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但乾隆认为田文镜,李卫,鄂尔泰都是先帝的重臣。虽然田文镜不如李卫和鄂尔泰,但也不能因为他的晚节不保而对其否定,因此被乾隆给驳回,也算是保住了田文镜的最后一份体面。

我就叫米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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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这个公司换了新老板乾隆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而前任公司的“劳动模范”田文镜,竟被乾隆多次批评,后来竟然连坟墓都被推倒了。

乾隆为什么这么做,一直是个谜,有的人说,田文镜生前就得罪了还是皇子的乾隆,也可能是得罪了乾隆的身边人,也有的人说,乾隆就是纯粹看这些“反贪酷吏”不顺眼而已。

对的,田文镜是个反贪人士,还是个“酷吏”。

康雍乾三朝被誉为大清的盛世,这个过程里,出现的经济大臣不少,可作为既是汉人,又是反贪污的大臣,可以说只有田文镜一个,特别是在清朝这种满汉蒙三民族地位有着明显差距的朝代,田文镜一个汉人反贪,不知道得得罪死多少人。

但田文镜就是靠此出头,因为他的“大老板”,是头号“得罪”份子,自登基以来,就一直“得罪”人。

雍正朝有两位汉人名臣,一个是田文镜,一个是李卫。

两人入朝做官的方式不一样,但都不是走科举的路子,李卫是“买官”入仕,田文镜稍好一点,是通过监生的身份入仕,多多少少还有点文化底子。

田文镜当官当得早,在康熙二十二年就出道了,所以田文镜的第一任大老板是康熙帝。康熙三十一年,田文镜三十岁了,在他而立之年的时候当上了一县之长,治地在山西的乡宁,而这个知县一当,就是十一年之久。

加上田文镜此前还当了九年的县丞(二把手),田文镜的基层工作经验已经达到了二十年,对很多民生问题有着深刻见解,康熙四十五年,田文镜被任命为“吏部员外郎”,回归朝廷中央当官。

而有一个比较滑稽的事情是,田文镜干了二十年最后升上来的吏部员外郎,跟李卫后来一开始买的官,是一个等级的,区别只在于李卫后来去的是兵部:

李卫,字又玠,江南铜山人。入赀为员外郎,补兵部。

之所以有着这么“离奇”的现象,根源在于李卫买官的年代,已经是康熙后期了,当时的腐败问题、卖官鬻爵问题十分严重。

而这个问题,是贯穿雍正执政十几年,田文镜崛起的重要因素。

第一任大老板康熙知道田文镜这么个人,因此给儿子们提过,事实上,除了四阿哥(雍正)以外,没有皇子对这个基层经验丰富,但是却行为古板、反贪反腐败的“老古董”感兴趣,原因很简单,九子夺嫡谁想最终胜出需要“支持”,支持就意味着腐败和利益输送。

但天意弄人,康熙驾崩后,登基的就是四阿哥。

雍正登基后,第一时间找到了田文镜,他的脑海里有着拯救大清的蓝图,他知道他爹康熙留给他的是一个什么烂摊子,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却需要很粗暴,老实人、圆滑的人都做不来,他需要田文镜。

简单来讲就是三点:

一、开辟一个“试验田”,解决人头税问题。

二、解决基层贪污的问题。

二、建立一个合理的体系,保证基层官员无法彻底压榨百姓,且让税收完全回归中央。

事实上,雍正刚刚登基,山西就出现了很严重的灾害问题,可是当时的山西巡抚很无良地上报雍正:山西风和日丽,没有问题。

后来田文镜直谏雍正,山西百姓实则水深火热,需要救助,雍正立即安排田文镜为山西布政使解决山西问题,而田文镜到达山西后,做的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布政使的范围,却把山西的弊病去掉了很多,因此被雍正迅速列为“快车道”提拔人选。

非常时期,非常用人。

雍正二年田文镜先后从河南布政使升为河南巡抚,这个时候就算得上是“平步青云”了,而田文镜的那块“试验田”找到了,就是河南。

感受到皇恩浩荡的田文镜摩拳擦掌,有着时刻为了雍正皇帝的伟大事业献身的决心。

所以在河南时期,老田得罪的人特别多。

这对君臣也很有趣,雍正在朝廷得罪一大批人,田文镜在河南也得罪一大批人,田文镜因为干过基层工作,对基层贪污的小九九清楚到不行,他上任不久后,就点起了火,从地方的州县一路“查账”,对不上的,就拿人头来抵。

人家是三把火,老田是三味真火。

一下子,河南被田文镜点燃了,一时之间,田文镜的弹劾奏折像蝴蝶飞向田园一样,络绎不绝飞向北京,一大堆官员被检举,被清查,河南的税务不明问题,竟被田文镜迅速理清,雍正十分开心。

但田文镜这样做不是没有代价的,他也被人大量弹劾,河南大大小小的官,只要是有利益关系的,全部都弹劾他,最戏剧性的就是雍正四年直隶总督李绂(fu)和田文镜“互参案”。

没有互参案,都完全不知道大清还有这么一个官员招人恨,众人在李绂的带领下恨不得把田文镜给吃掉,可雍正还是坚定信心,正如当年顶住秦国内部压力,支持甘茂攻打韩国的秦武王一样,无条件支持田文镜。

经过了此事后,田文镜更卖力,雍正更有决心,雍正五年,摊丁入亩第一次在河南进行“深化执行”,效果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这对于大清而言,也是一个堪称“转折性”的政策,康乾盛世后期的人口爆炸,很大原因就是这个。

在朝廷上,雍正不止一次公开地讲,田文镜就是他的“恩人”,虽然雍正这种话不是第一次说了,之前他还说年羹尧是他恩人,把年羹尧忽悠飘了,然后就把年羹尧给弄死了,皇恩虽浩荡,谁信谁上当。

所幸田文镜有本心,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没有飘起来。

执行了摊丁入亩后,田文镜被升为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在朝中能达到这个境界的汉人官员,实属不多。

因为田文镜的地方执政颇有成效,雍正六年,田文镜被雍正升为“河南山东总督”,这个总督之职是仅为田文镜特设的,而田文镜也因此将自己的行政范围扩大到了山东地区。

雍正也是想着田文镜以河南为中心,让山东效仿河南,清理贪污税款、整治吏治,顺带解决治安问题,而田文镜也不负雍正的期待,在山东用独特的方法解决了火耗的问题。

雍正一朝,田文镜被誉为“模范疆吏”,而“吏”是贯穿田文镜一生的,田文镜待过基层,面见过圣,执政手段堪称是一股“泥石流”,和官官相护的大清朝堂环境截然不同,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旧的落后秩序。

所以雍正朝为何能够承上启下,把康熙时代的弊病消弭大半,为接下来的乾隆朝积累了充足的财富,本质上,雍正朝就是一场改革,虽然比不上王安石、张居正之流的全面重塑,但却算得上是极致微操了。

雍正十年,田文镜走到人生的尽头,毕竟田文镜也是七十岁高龄了,一生经历颇多,能活到这个岁数,实属不易。

对田文镜的身后事,雍正给予了很足够的重视,先是陪葬于他的泰陵,还让河南方面给田文镜建造“专祠”,大清一朝本就忌讳这种事情,但雍正却还是这样做了。

只不过“专祠”之立,却给田文镜的名声在乾隆朝造成隐患。

乾隆登基后,他很反常地针对李卫等雍正当年的顶级心腹,而对于享受了很高声名待遇的田文镜,乾隆直接“翻旧帐”出言批评,说田文镜治下的河南,竟然有大量的官员剥削百姓,可见田文镜的人品就不怎么样。

皇帝开腔,文镜遭殃。

顿时,大清朝廷对田文镜是一片讨伐,大家看得出来,乾隆这就是指名道姓地清算田文镜了,至于理由是什么,大家不用管,有人带头骂,那不管有仇没仇,都要跟着骂一骂。

而乾隆就拿着田文镜竟然被立祠这件事说来说去,说他一个臣子竟然敢接受百姓香火,然后当时的河南巡抚雅尔图就顺势给乾隆递梯子,说田文镜治理的河南,大家都恨他,干脆就把田文镜踢出河南贤良祠吧。

说归说,乾隆知道给田文镜立祠是他爹雍正的意思,他不可能真的忤逆,于是敷衍几句作罢了。

虽然田文镜死了,但被乾隆这么一闹,他的名声的确很不好。

最戏剧性的是乾隆三年,发生的一件“阴差阳错”的“推坟事件”。

乾隆三年,乾隆去泰陵祭拜父亲,祭祀队伍浩浩荡荡,有军队有太监宫女。

当大伙走着走着的时候,前方的御林军回来禀报,说有个墓挡住了去路,这个墓就是雍正特赐陪葬泰陵的大臣田文镜的墓,于是御林军问乾隆,是准备改到走还是怎么办呢?

乾隆非常无语,觉得还是绕路走算了,于是说了一句北京话:

“拉倒吧”。

谁知道御林军却不是这样理解的,他们以为乾隆让他们把田文镜的墓给“拉倒”,毕竟乾隆敌视田文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于是他们就把田文镜的墓碑直接给推倒了,得知此事后的乾隆哭笑不得。

这件事情是真实的,但乾隆的“动机”究竟如何却是不可得知了,因为乾隆没有追究任何一个人,这意味着乾隆并没有觉得做错,所以在这种背景下,田文镜的名声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本文原创自“纪元的尾声”

云上的锅巴

云上的锅巴

乾隆就喜欢反对他爸雍正的一切

tyh_onthe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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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正如胤禛所做的,如果不坚决惩治腐败,皇帝就会被老百姓推翻。但是如果弘历还是坚持惩治腐败,那么皇帝会被官员推翻。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

sivayu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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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知道什么叫@退休

cacaii

cacaii

田文镜,生于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康熙二十三年,被任命为福建长乐县丞,后改任山西宁乡县知县,康熙四十四年升任直隶易州知州,康熙四十五年担任吏部员外郎,也就是说田文镜有丰富的地方州县的工作经验。

康熙五十五年,田文镜巡视长芦盐政,田文镜上表说长芦的盐引缺额十分之大,盐商应该恢复至原来的赋税。朝廷认为这个建议虽然能够增加赋税,但恐怕会伤害到商人的利益,就让大臣们讨论。

山东巡抚同意了田文镜的建议,不久之后,田文镜担任内阁侍读学士,康熙年间,田文镜所担任的职务都不怎么高,一直到了雍正帝的继位,对田文镜来说,有了极大的转机。

雍正元年,山西发生了灾荒,年羹尧上表请求赈灾,雍正帝问山西巡抚德音山西受灾的情况,而德音说山西没有灾荒,雍正帝就让田文镜前去调查,田文镜回来之后如实向雍正帝汇报山西的受灾情况。

雍正帝就让田文镜去山西负责赈灾事宜,并且让他担任山西布政使,而田文镜有丰富的地方工作经验,十分有才能,到了山西之后,山西的情况焕然一新,雍正帝十分常识他,田文镜也就此成为雍正帝的重臣之一。

雍正二年,雍正帝让田文镜担任河南巡抚,田文镜同样治理得很好,河南的很多官吏被田文镜弹劾。雍正四年,广西巡抚李绂被任命为直录总督,回京的路上经过开封府,田文镜接待了他。

李绂回京后就向雍正帝弹劾了田文镜,说之前被田文镜弹劾的官吏都是冤枉的,而田文镜说黄振国是李绂的同榜进士,李绂说的不属实,雍正帝支持了田文镜的说法。

田文镜请求河南实行摊丁入亩,也就是说取消了人头税,而是根据土地进行征税的,雍正帝同意了。雍正五年,田文镜奏请说黄河近年来涨得比较严重,需要对河堤进行加固。不久之后,田文镜被任命为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

雍正六年,田文镜被任命为河南山东总督。雍正七年,田文镜加封为太子太保,不久后田文镜兼任北河总督。可见,田文镜一直被雍正帝所器重,直到雍正九年。雍正帝下诏说,山东发生了水患,河南也受到了影响。

雍正帝以为田文镜能够处理这个事情,就没有派别人去赈灾,但是听说一些地方甚至还出现卖儿女的现象,看来田文镜真的是老了,才会被下属所蒙蔽,治理十分不利呀。雍正帝就派侍郎王国栋到河南去赈灾,而田文镜请了病假,被召至京城,雍正十年病逝。

乾隆帝后来说,田文镜在河南开始治理得还不错,但后来他的属下竟然会盘削百姓,田文镜竟然还对河南的灾情隐匿不报,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还是先帝派人前去赈灾,才让事情得以解决。

乾隆五年,河南巡抚上表说河南的百姓都怨恨田文镜,请求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不过被乾隆帝驳回,他认为田文镜,李卫,鄂尔泰都是先帝的重臣。总的来说,田文镜后面几年的表现确实不怎么好,失宠就是情理当中的事情了。

QQ小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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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在雍正朝时期得到的莫大殊荣,但却在乾隆朝初年遭到了极力的批判,从生前深得器重的“百官模范”,到死后被贴上沽名钓誉的“酷吏”标签,田文镜收获的评价反差不可不谓之巨大。而这其中起到重要影响的关键事件,便是田文镜在数年内,两次面对“如实汇报”以及“欺君瞒报”时,做了两次截然不同的抉择。第一次的选择让他“平步青云”、位极人臣,而第二次的选择却让他“低落神坛”,甚至还险些身败名裂,以至于在其去世多年之后,对其的批判与谩骂依旧不绝于耳。


“如实汇报”,田文镜由此进入了官职晋封的“快车道”。

田文镜,生于康熙元年(1662年),原隶籍汉军正蓝旗。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田文镜以监生的身份被任命为福建长乐县县丞,后任山西宁乡县知县。

这里特别说一下,监生即国子监监生员,明清时期的监生主要分为四种,举监、即举人做监生,贡监、即秀才做监生,荫监、即凭借家族功绩做了监生,例监、即靠着捐款捐物获得监生资格。田文镜属于其中的荫监,也就是靠着其祖上的功绩获得了入仕的资格。

也正是因为其监生的背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田文镜在官场的晋升,使得其在此后的二十多年里,担任的官职并不高,最高的官阶也不过是从五品的地方知州以及吏部员外郎之职。

康熙朝晚年,田文镜被提拔为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至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康熙皇帝去世之时,官职再无提升,而这一年田文镜已经是六十一的高龄了,由此也可见,田文镜在康熙朝的升迁之路并不顺畅,甚至可以说是以“龟速”缓慢升迁。特别是相较于张英、张廷玉、陈廷敬、李光地、于成龙这些赫赫有名的汉臣,田文镜则更显得是默默无名,根本无法与之先提并论。

然而伴随着康熙皇帝去世,雍正皇帝登基,田文镜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官场春天”。

雍正元年(1723年),田文镜奉命前往祭奠华山。

此时的山西及周边省份爆发了严重自然灾害,时任川陕总督的年羹尧据此上报雍正皇帝并请求朝廷救济,而此时的山西巡抚却对此隐瞒不报,致使山西全境饿殍遍野,饥民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正好路过山西的田文镜将此事如实汇报给了雍正,令雍正皇帝大惊,马上将命其署理山西布政使事务,负责山西的赈灾工作。田文镜的表现可以说是不负众望,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他就将灾情控制,在此期间,田文镜还积极彻查山西地方民生治理的问题,有效的处理了诸多弊病,取得了非常好的成效。

田文镜的成绩令雍正既惊讶,又惊喜,于是雍正带着一种“相见恨晚”的心情,给予了田文镜极高的评价:

“如此能干之人,为何至今未闻一人赞许?”

随即,雍正将田文镜正式升任河南布政使,几个月后,又直接升其为河南巡抚。

短短一年的时间,田文镜就从一介默默无闻的闲职京官,一跃成为了统御一方的封疆大吏,其升迁的速度可以用“惊人”一词来形容,而这一切,都起始于田文镜对于山西灾情的“如实汇报”。


“欺君瞒报”,田文镜为自己之后被“清算批判”,埋下了伏笔。

田文镜揭露山西的瞒报灾情的弊案,除了让雍正发掘了田文镜这样一员干吏外,也让雍正意识到了朝廷在地方治理上的诸多弊病,于是这也直接导致了雍正对于地方吏治的整饬以及地方治理政策的改革。

田文镜则是很好的帮助雍正完成了“新政”在河南的落地工作,不管是摊丁入亩,还是士绅一体当差,田文镜不惧权势,不畏阻力,敢于挑战既得利益集团的做法,进一步赢了雍正对其的信任。

于是在雍正五年(1727年),田文镜被升任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更是将田文镜全家从汉军正蓝旗直接抬入到了抬入汉军正黄旗,位列“上三旗”之中,这在当时无疑是给予田文镜以莫大的殊荣。雍正六年(1728年),雍正有为其专门设立了河南山东总督一职,并且将其确立为朝臣中的模范,田文镜一时间是风光无限。

然而,田文镜就是在雍正对其极为信任的情况下,在汇报灾情这件事情上,也犯下了“瞒报”的致命错误。

雍正八年(1730年),河南地区发生水灾。第二年、即雍正九年(1731年),雍正皇帝专门降旨田文镜河南汇报灾情,并询问他是否需要朝廷减免河南受灾地区的钱粮赋税。

面对雍正的给予的“优惠政策”,田文镜竟然回复说:

“士民踊跃输将,所有特恩免之钱粮, 请仍照额完兑。”

按照他的意思是,河南人民完全没有受到灾患影响,不用国家任何优惠政策,依旧足额缴纳钱粮赋税。然而,事实的真相是,此时的河南已然是饥民如潮、民不聊生,惨状较之雍正初年的山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么田文镜为何会“瞒报”灾情呢?

一方面,是属下官员的原因。

此时的田文镜已经年过古稀,体弱多病,已经再无力处理冗繁的行政事务。而他又是一贯的用人不当、之下不严,以至于下级的官员们逐级瞒报,起初就连他也是蒙在鼓里。也正是因为如此,田文镜也才没有及时有效的组织赈灾,最终酿成了河南地区的人间惨剧。

另一方面,是田文镜自己的原因。

田文镜太想要保住自己的官职和名声了,于是选择了“欺君瞒报”,而代价确实河南一省的民生。

而更加荒唐的是,田文镜为了不让卖儿卖女的情况出现在他的治下,竟然下令灾区严禁此行为,以至于不少饥民丧失了最后的求生希望,并且原本有机会获得好人家抚养机会的这些灾民子女,现在也只能活活饿死。这也使得一时间河南地区是民怨沸腾。

而这件事情,也成为了田文镜一生之中,挥之不去的“污点”。


在雍正朝极受推崇的田文镜,却在乾隆朝时期“身败名裂”。

“欺君瞒报”,救灾不力,致使民不聊生,如果换做了其他任何一位官员,早就被罢官问罪甚至被直接处死了。可是偏偏雍正皇帝非但没有处罚田文镜,反而将其继续留用了他,甚至在雍正十年(1732年)田文镜去世的时候,不仅为其在河南设立专祠,更是在自己的泰陵地区,专门拨出一块土地用以安葬田文镜,给予了其莫大的殊荣。

而这件事情并不是雍正第一次对田文镜“法外开恩”,在“李绂参劾田文镜事件”中,更能体现出雍正对于田文镜的偏袒。

雍正三年(1725年),李绂从广西巡抚升任直隶总督,途径河南的时候发现监生出身的田文镜以极为苛刻的方式对待读书人,包括用重典强制推行“士绅一体当差”的政策,对举人、进士这样科举出身的官员更是横加指责,稍有不从便上疏弹劾。而其亲信官员往往又非科举出身,行事鲁莽,对待读书人的态度也非常恶劣,对此田文镜非但不加以劝阻,反而予以了纵容。

于是,田文镜的行为引得了作为当世之大儒的李绂的极大不满。

“身任封疆,有意蹂践读书人。”

至此,李绂开始上疏弹劾田文镜,而田文镜也反上疏参劾李绂,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此激化。

由于田文镜和李绂都是雍正非常宠信的官员,雍正当然希望他们二人能够息事宁人,于是准备各打五十大板收场,不料双方都不退让,继续相互弹劾。

然而这个时候,浙江道监察御史谢济世上疏弹劾田文镜,并列举其十大罪状,这反而让雍正产生了警觉,认为其等是在“缘结朋党”,无疑触动了雍正的敏感神经。

于是雍正下旨,将李绂、谢济世等人罢官,对于田文镜,雍正除了教育他要看管好属下之外,再无其他处罚,甚至还对田文镜进行了安抚:

“此事朕已洞悉原委,你一些不必系念。只要自己信得,乃可对天地神明,小人之流言何妨也?不必气量窄小了。”

毫无疑问,田文镜成为了这场争斗的赢家。

雍正对于田文镜的包庇与爱护,实际上也是有着他的原因的。

首先,就是田文镜监生的出身。

田文镜、李卫、鄂尔泰,这三位封疆大吏的典范,实际上代表了三种入仕途径。田文镜是监生入仕的代表,李卫是捐官入仕的代表,而鄂尔泰则是科举入仕的代表。雍正树立这三人作为榜样,意在告诉天下人,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入朝为官,只要政绩突出,就会被加以重用。

所以,如果雍正在这个时候否定了田文镜,实际上就是在否定监生出身的官员,必然会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这是雍正所不希望看到的。

其次,田文镜很好的推行了雍正皇帝的“新政”,成效显著。

不得不说的是,康熙留给雍正的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这个时候大清王朝,内部是国库空虚、贪腐横行、行政效率低下、弊病丛生,外部又是强敌环伺,北方的沙俄、西北的准噶尔以及西南的各种少数民族,又时刻威胁着王朝的安危。

面对如此危局,做一位“好好先生”,非但不能挽救时局,甚至会让所有的问题愈演愈烈,之后的嘉庆皇帝不就是因为如此让大清王朝灭亡结局变得不可逆转。所以雍正能做的就是用铁腕手段快速的将弊病根除,才能确保王朝的稳固。

而田文镜则是雍正这一想法的重要实践者,包括李卫、鄂尔泰甚至是怡亲王胤祥,在处理事务上,都有非常强硬果断和决绝无情的时候。

只不过田文镜过于尖酸刻薄,再加上他的“沽名钓誉”,使得在推行雍正政策的时候,只讲求效果,而对于施政过程中各方的矛盾与利益冲突视而不见,最终导致了河南官场以及百姓的怨声载道。

而雍正已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其他也就不会在过度追究,这也才有了田文镜愈发的有恃无恐。

再次,就是田文镜是雍正的“自己人”。

雍正在“九子夺嫡”期间,一直奉行的是“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策略,因而除了怡亲王胤祥、年羹尧等人外,再无其他支持者,反观自己的反对者阵营却是力量庞大。所以登基后的雍正迫切的希望建立属于自己的班子队伍,这才有了他破格提拔李卫、田文镜、鄂尔泰、张廷玉等官员,以及重用宗室中的胤禄、胤礼等人。

而这些人都是雍正培育出的“自己人”,深得雍正的器重,他们的成绩也让雍正感到欣慰和满意,再加上雍正“知恩图报、施恩望报”的性格,也必然会对于这些人有所恩赏的同时,给予充分的保护 。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田文镜可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得到了雍正的绝对信任和器重,甚至雍正还写下了这样的朱批: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也。勉之!”

足可见雍正对于田文镜的特殊感情。

然而,伴随着雍正皇帝的去世,乾隆皇帝的登基,田文镜也迎来截然不同的待遇。

继位之后的乾隆皇帝首先拿田文镜之下不严开刀。

尚书史贻弹劾前河东总督、田文镜下属王士俊因垦荒劝捐、虚报田亩数,乾隆帝借此开始批驳田文镜:

“河南地方,自田文镜为巡抚、总督以来,苛刻搜求,以严厉相尚,而属员又复承其意旨,剥削成风,豫民重受其困。”

可以说乾隆皇帝此言一出,算是当众表明他对于田文镜的态度,之后他又为李绂平反并将其重新启用,更是将此表露无疑。

乾隆三年(1738年),乾隆皇帝祭扫泰陵的过程中,阴错阳差的荡平了了田文静的陵寝,这件事情彻底表明了他对于田文镜厌恶之情,朝堂上对于田文镜的批判、弹劾与清算的声音,也随之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在在乾隆五年(1740年),河南巡抚雅尔图上奏请求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

“文镜在豫,百姓至今怨恨。”

虽然乾隆皇帝以“不能翻出前案”为由,进行了驳回,没有将田文镜撤出河南贤良祠,但是对于田文镜他也留下了他的评价:

“鄂尔泰、李卫、田文镜皆皇考所最称许者,其实文镜不及卫,卫又不及鄂尔泰。”

对于乾隆皇帝而言,他与田文镜并无太多交集,因而不存在有感情因素的成分。况且饱读诗书的乾隆本就非常看不上监生出身的田文镜,再加上田文镜一贯的压迫读书人的行为以及“酷吏”的形象,也与乾隆皇帝所崇尚的康熙那一套“仁政”理念背道而驰,因而田文镜受到乾隆皇帝的厌恶便成为了必然。

除此之外,此时的朝堂上,对于田文镜的反对声音太过于激烈,加之晚年的田文镜确实在河南地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负面影响,这也让乾隆不得不考虑官场与民间舆论的反应,也让他必须对田文镜有所批判。

就这样,田文镜从雍正朝时期的“平步青云”,在乾隆朝时期彻底的“跌落神坛”,而这无疑再一次印证了那句“一朝天子一朝臣”。

路上风景正好

路上风景正好

田文镜(1662-1732),是雍正最倚重的大臣,是督抚中的战斗机,他和李卫、鄂尔泰被称为雍正治国的三驾马车。

田文镜可谓雍正朝汉人中的佼佼者,官至兵部尚书,封为太子太保,称得上是平步青云、春风得意。

鲜为人知的是,田文镜年轻时仕途并不顺利,因为不是科班出身,田文镜20多岁才当上七品芝麻官,由于政绩平平,也没有什么靠山,就这样平平淡淡当了20多年基层干部。田文镜自己都有点灰心,心说这辈子基本没戏,就这样要平庸地干到退休了。

康熙五十五年,田文镜不知道什么时候烧了高香,突然时来运转,被提拔为侍读学士,去给皇帝当任课教师,从此田文镜算是鸿运当头,想不得势都不行,因为雍正听过自己讲课,也算是自己的学生。雍正一上台,一朝天子一朝臣,田文镜就用了用武之地,而这时候,田文镜已经是花甲老人了。

不过,田文镜全身的能量还没有发挥,年龄根本就不是问题,一点也不影响他大展宏图。

能臣毕竟是能干,在任何时候都能为皇上治理天下分忧解难,都能看出弊端、明察秋毫。雍正元年(1723年),田文镜奉命去华山致祭的时候,发现了山西巡抚瞒报灾情的事情,回去后就奏了一本,检举揭发。打小报告的人最得领导信任,田文镜马上被调到山西当官,田文镜做了多年地方官,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在山西田文镜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把那里治理的井井有条,让皇帝赞不绝口,当做百官的榜样加以表彰。

1724年,也就是雍正二年,雍正派田文镜到河南当一把手。河南历来是老大难地方,因为黄河经常泛滥,河水不断改道,基本农田被河水淹没,百姓流离失所,啼饥号寒,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再加上官员腐败对百姓巧取豪夺,河南是个鬼见愁的地方,在那里当官是出力不讨好,谁也不想去。但田文镜充满自信,专门啃硬骨头。他到了河南以后兢兢业业、励精图治、秉公执法、身体力行,很快就把河南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有口皆碑。

雍正对田文镜大加赞许,几乎每次做年终总结的时候都要表扬田文镜,雍正深情地对百官说,你们总是抱怨这不好干,那不好干,你看人家田文镜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就没有人家干不成的事。如果大家都像田文镜工作那么认真,那么有成效,何愁天下不治呢?

雍正帝曾告诉两江总督尹继善叫他以李卫、鄂尔泰和田文镜三个人为榜样,当一个好官。但雍正同时告诉尹继善说,李卫虽然忠勇但粗枝大叶,田文镜鞠躬尽瘁但过于刻薄,鄂尔泰睿智但比较专断。人非圣贤,谁能十全十美。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田文镜办事太追求完美,破坏了官场生态,刚直有余,圆滑不足。

也正因为如此,招来同僚的不满,大家都对他这个官场规则的破坏者心怀不满,看做眼中钉肉中刺。有不少地方官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他吹毛求疵,鸡蛋里挑他的骨头。

但雍正看了奏本往往心不在焉,都是哈哈一笑,把弹劾田文镜的奏折扔到一边。还把田文镜喊到跟前看那些奏折,对田文镜说,他们看到爱卿在朕跟前得宠,想离间朕和爱卿的关系。哼,没门儿。像爱卿这样的大臣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要当成国宝来保护。

当田文镜有时候觉得自己受委屈的时候,雍正就劝说他,只要朕信任你,别人说什么都白搭,关于朕的流言蜚语朕也挡不住,何况爱卿?爱卿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

有了皇上的鼓励,田文镜干得越发起劲了。

人无完人,田文镜是个能臣,但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觉得普天之下所有的官吏都不如自己,对部下太过苛刻。田文镜的这个毛病招致很多官员反感,包括那些跟田文镜一样的大清忠臣,其中李绂就是一个。

李绂跟田文镜一样为政清廉、爱民如子,也是治国安邦的能臣。雍正三年(1725年)八月,李绂被任为直隶总督。他在朝中听说田文镜在河南当一把手的时候,待大家伙太苛刻,李绂就当面怼田文镜"身任封疆,有意蹂践读书人",两人因此而结怨。后来田文镜和李绂相互弹劾,但田文镜有皇上罩着屁事没有,李绂则被罢官差点丢了性命。好在后来雍正发现冤枉了人家,给人家平反昭雪。

就在田文镜李绂互相弹劾的时候,河南又发生水灾,田文镜心说没多大的事,就没有往上反映。可是没有申报,朝廷就不能拨款救灾,也不能开仓赈济灾民。谁知道洪灾蔓延不可收拾,旷日持久,给河南人民带来了很大灾难。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民怨沸腾。

后来河南灾民到北京讨饭,雍正微服私访给撞见了,才知道河南遭灾,赶紧采取补救措施。即使这样,也为时已晚,已经造成了严重后果。

经过这事雍正心里也不舒服,对田文镜也有意见,心说我对你这么信任,你却给我捅这么大的娄子,不够意思。但雍正看在田文镜犬马一生的份上并没有处分田文镜,不过较之前已经冷落了许多。

田文镜也不是傻子,觉得这次闯大祸了,对不起老东家,羞愧难当就气出毛病了。雍正看田文镜老了,就准许他回家养病。田文镜回家不久就去世了,终年72岁。在当时的条件下,中国人的平均寿命都是50来岁,田文镜活那么大岁数也是高寿了.

一巴掌

一巴掌

61岁现在是一个人退休的年龄。但是,清朝的田文镜,却从这时候才开始发迹,平步青云。

田文镜的平步青云,正应了两句老话,一是“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二是“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田文镜剧照)

清朝的江山传到雍正手里的时候,表面上虽然仍是一片繁荣,其实早已积重难返,千疮百孔。面对康熙帝留下的一系列问题,如吏治腐败、国库空虚、朋党争斗、贫富悬殊等,雍正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朝政面貌焕然一新。不但将康熙后期的国库存银从800万两增加到了6000万两,使得国库充盈,财政殷实。还通过铁腕治吏,推行“彻查亏空”“养廉银”等措施,达到了“雍正一朝,无官不清”的局面。虽然这句话多少有些夸大,但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雍正帝对当时官吏的整治效果。

而田文镜恰好迎合了雍正的改革需要和用人标准。

田文镜出生于1662年,22岁时才以监生的身份任职县丞,在此职位上一干就是22年。直到44岁时,才升任为直隶易州知州,45岁时好歹混了个吏部员外郎,此时的田文镜已进入不惑之年。

雍正即位的时候,田文镜已经61岁了,不过,他的机会也来了。

1723年,田文镜奉旨祭告华山。

当时正值山西境内发生天灾,雍正下旨询问灾情,时任山西巡抚的德音,却复旨说,山西没有出现灾害。田文镜在回宫后,将山西的灾害情况直言陈述,毫无保留,并历数当地官员玩忽职守,瞒灾不报,不察民情的过失。雍正正值用人之际,特别欣赏他不畏权势,敢于直谏的性格。于是下旨,着其前往山西负责赈灾工作,任职山西布政使。

(雍正继位)

由于田文镜长期任职地方,积累了丰富的为官之道和治理才能。他到任山西后,雷厉风行地落地实施雍正的改革措施,短时间内,就厘清了山西多年来积压的公务,让山西的吏治风清气正。

其后,田文镜转任河南,升迁为河南巡抚。到任之初,就铁腕清查河南各州县亏空赋税事务。田文镜对待各级官员,秉持“悉秉至公,无人不可以共事”的原则。由于他铁面无私,又得到雍正的大力支持,“清理积牍,剔除宿弊”的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整个河南的经济迅速恢复生机,“吏治为之一新”。

此时的田文镜,就像雍正手里无往不胜的利剑。剑锋所指之处,官场震动,贪官战栗。在雍正的授意下,田文镜大力推行了“耗羡归公”“养廉银”“ 摊丁入地”等措施。这些改革措施有力地增加了朝廷的收入,减轻了百姓的负担,雍正朝也因此呈现繁荣和中兴的气象。

但是,这些改革措施,无疑也触及到了一部分官员的既得利益。对田文镜的弹劾也从未间断过。

雍正四年,发生了李绂密参田文镜案。案中说田文镜肆意践踏黄振国、汪諴等文人尊严,包庇纵容知县张球;紧接着雍正又接到了御史谢济世的奏章,弹劾田文镜借彻查亏空之机,结党营私,拉拢朝廷大员,中饱私囊。

经雍正调查,所有指控属子虚乌有,黄振国等人因不满田文镜过于苛刻的作风,于是联合数人上奏弹劾田文镜。雍正一怒之下,不但斩杀了黄振国,还公开褒扬田文镜“忠诚体国、公正廉明”,称其为“模范疆吏”。

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雍正不再庇护他。

(朝中议事,图取其意)

1729年,山东、河南发生水灾,雍正察悉后,准备减免灾区百姓的税负。田文镜却上奏说,灾情远没有要到免税的地步,朝廷完全可以正常征收,结果搞得百姓饿殍千里,卖儿卖女,甚至发生了易子而食的残象。

1731年,雍正获知真相后,对田文镜大为失望,念其有功于朝廷,未加处罚,但渐渐疏离了他。

田文镜也自知理亏,加上确实年事已高,主动上奏雍正,请求告老还乡,雍正准其所奏。

纵观田文镜为官后期,之所以不再受宠,主要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他只知道一味地迎合雍正,不顾官员的感受和百姓的疾苦。

二是他对雍正的改革措施不能变通处理,蛮干硬上,得罪众多官员,引起公愤。

三是田文镜虽是清官的楷模,但也是酷吏的代表,对各级官员要求甚严,如不能如期完成任务,动辄罚俸、打骂、撤职,其治下官员怨声载道,战战兢兢。

也许,正是因为田文镜在61岁的时候,才获得重视,所以他总想干好,干出成绩,最终才欲速则不达吧。

幸运的是,田文镜有雍正的庇护,能得善终,1733年病逝。雍正赐其葬于泰陵附近,将其牌位入祀河南贤良祠。

(参考资料:《清史稿》)

wolfk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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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二十岁左右升县令,知府,四十岁左右就功名成就,被雍正提拔为心腹之臣。田文镜被雍正赏识,主要是他做山西巡抚时,把山西治理得很好。后来,田文镜被雍正任命为北河总督。就在这一年,管辖的山东发生了水灾,河南也发生了水患,雍正下令赦免两地税钱粮。不知为什么,是田文镜为了隐报灾情,还是他没有下去实地考察,便编了谎话。朝廷相信田文镜的话,没有免两地税钱粮。但过了两年,灾区岀现了卖儿卖女现象,灾情触目惊心。这件事使田文镜一落千丈,失宠了。

kekebing

kekebing

前天去看了哪吒,电影拍摄的是真的不错,特效什么咱就不说了,但是三观很正,尤其电影想要表达的主题,一个人很难改变别人对你的偏见,然而并不能因此就堕落,哪吒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相信喊出了现在很多年轻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中国人喜欢以有色眼镜看人,喜欢贴标签,喜欢查你的户口,总之,看待一个人不是以这个人的表现,而是你的职业、学历、籍贯等等因素来考察。

比如在我的家乡以前就有一句老话,好女不嫁带眼镜男,我听了老一辈人的说法,以及自己的理解,这句话应该是当时带眼镜的人比较少,一般都是从事教师、律师或者医生这样的职业,那个时期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体验,或是诋毁,或是讽刺,这句话一点点就传开了,总之,二十多年前,你要是戴个眼镜,老百姓都认为你不像个好人。

当然,18线县城也就是这个水准,毕竟戴眼镜的少,现在的话倒是反转过来了,我读书的时候,别人都戴眼镜,也不管是打游戏还是看电视造成的,逢年过年拜年的时候,都说孩子读书用功造成的,我就因为视力太好,一直被认为是不用功读书的孩子,为了随波逐流,不近视的我,也配了一副眼镜。

啰嗦的有点多了,有感而发,总之在现代社会况且如此,在古代社会以标签将人分为三六九等也就不足为奇了,古代当官最注重的一项标准,就是官员的科举水平,“学而优则仕”,考中科举,那就是人中龙凤,考不中的话连个虫都不是。

但是雍正执政期间,却不单纯以科举成绩作为评判官员的唯一标准。

雍正执政时期不长,却凸显出三大能臣,分别是李卫、田文镜、鄂尔泰,三人都不是以科举而进入官场,尤其李卫,还是捐纳(花钱买的官)出身,这些人,如果是其他皇帝当政,估计想要脱颖而出,是想都不要想的。

但是雍正在用人方面,可以说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了,他的用人原则是:“重能轻贤、重才轻守”,“能”和“才”是最重要的标准。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田文镜才有了出头之日,田文镜是以监生的身份入仕,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县丞,是入流官员中级别最小的,大概在九品左右,为官几十年,先后担任知县,知州,吏部员外郎,大部分为官都是在基层熬过去的。

在古代,京官和地方官有着明显的区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调换的,还是以科举取士来说,一般殿试三甲的人,都留京做官当个翰林院编撰之类的官职,其他的进士才下放到地方为官,最后就是,很多京官压根就不懂地方上的事物。

田文镜将近三十年的地方为官经验,自然是有着一定的优势的,康熙去世的时候,田文镜也已经六十一岁,雍正继位之后,为了巩固政权、推行改革,需要新提任一批操守廉洁、勇于任事、忠于职守的官吏来更新官僚队伍,改变官场风气。

雍正即位元年,山西发生灾害,田文镜受命到山西去查受灾情况,雍正帝后命其署理山西布政使负责山西赈灾事物,田文镜三下五除二,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不仅将山西赈灾的工作完成的很好,也改善了山西的吏治,田文镜因此成为雍正的心腹之臣,得以平步青云,尽管已经六十多岁,还是以火箭的速度上升。

雍正二年就被调任河南巡抚之职,成为名副其实的地方大员,在田文镜主政河南之时,采取雷厉风行的方式,对待官员一律以严格的手段来要求,致使田文镜得罪了很多人。

雍正四年,广西巡抚李绂被朝廷授予直隶总督,在从广西到直隶的过程中,经过河南境内,责备田文镜蹂躏读书人的尊严,因此发生两人的互参案,雍正对此事采取冷处理,但是当年御史再次弹劾田文镜,罗列十大罪状,雍正再次为田文镜撑腰,甚至将这名御史发配充军。

雍正在继承皇位之前就办过很多差事,甚至,想要办大事必然会触犯方方面面的利益,遭到舆论的指责,基于此,雍正曾经提出“察吏之道,当观其实,政迹如何,而舆论则不尽足凭”。

弹劾田文镜的人越多,越说明田文镜办实事,越说明这些人结党营私,因为他知道田文镜为了报效朝廷实在是得罪了太多的人,如果为自己办事的人都不能护得周全,那还有谁给你认真办事。

正因为有田文镜这样忠心耿耿的清官,雍正帝的摊丁入亩政策才得以在河南得以推行,为这项政策的全国推广奠定了基础,雍正六年,田文镜被授予河南山东总督,主政两省事务。

关于田文镜的结局,史书上多记载是雍正卸磨杀驴,因此郁郁而终。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雍正九年的时候,田文镜已经69岁,时值山东河南境内发生水患,田文镜不但没有上报朝廷奏请中央拨款,还认为地方政府依然能够完成当年的税收,雍正得知情况后,并没有责怪田文镜,而是派中央官员到河南赈济。

田文镜身体不好,因病上疏请求致仕,刚开始雍正帝不许,让他先养病,等病好之后仍然让他到河南主政,雍正十年的时候,田文镜再次因病上疏请求退休,不久之后病逝。

人们都认为雍正皇帝是一个刻薄的人(这也是标签),所以干出卸磨杀驴的勾当,将田文镜用完之后,弃之不用,郁郁而终,实际上田文镜已经活到70岁,在古代活的岁数并不小了。

在田文镜死后,雍正将其葬在泰陵附近,谥号端肃,还入了河南贤良祠。

雍正皇帝的铁面无私、刻薄寡恩,其实是对贪官污吏;对待老百姓和清官,雍正并不是这样的面孔,对于在雍正新政中卖过力,对国家有功劳且资历够深的老臣,如张廷玉和鄂尔泰,雍正特意在遗诏中给予他们配享太庙的尊荣,田文镜和李卫应该是资历不够,但也很够意思了。

只不过雍正帝的改革触碰了太多人的利益,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口碑并不太好,其实真正刻薄寡恩的是乾隆这样的皇帝,尽管人们都以康乾盛世作为对乾隆的评价,其实不过是粉饰太平,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自然不会遭到当时士大夫的谩骂,可是乾隆给后人留下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呢?

看人不能只看他被打上的标签,看看他的历史比看标签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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