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能拯救灵魂么?能说明理由,不能也请辩论?
猪肉卷
文学是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从来都是分阶级的,同时在艺术上还有高中低之剑。不能拢统的说文艺能怎么样。以前流传过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现在相当作家被资本引诱拉去了,少量还在坚守但不敢吭声。现在的文学,多变为演艺资本的秘书,什么赚钱就去编什么。文学会不会被全面货币化,还有待观看。我们老百姓希望文学不要被病毒全面感染,能有一些有家国情怀又有思想深度,能为大众鼓与呼的时代作品问世,引导和鼓舞新时代大众生活,而不被小众承包了事。
策马奔腾
李白写过一首诗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你要是在外地,想起这句诗,一定在心灵深处流泪。
武汉的医务工作者为了祖国和人民,奋斗在一线,百忙之中,入睡前,也许会想家的。
offenbach
好的文学作品是有力量的,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虽然现在有很多人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但是依然喜欢这本书,并且这本书改编的电视剧也非常的火,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情感描述,这样的情节一方面可以带动这些70后,80后,60后的回忆,内容另一方面是里边的情感是最纯洁的,最纯粹的,也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所缺乏的,正如我们所说,缺什么补什么,当然,平凡的世界呢,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那么还有很多很多的文学作品都在鼓舞着我们,让我们通过读这些书来不断的去修缮自己的灵魂,不断的提升自己的修养和境界,让自己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样的人
秋之恋
肯定能的,中国所有的东西都藏在文学里,但只能渡有缘人[害羞]
装逼杨
文学最大的作用在于让我们经历不同的人生
或者你可以拥有一种文学的视角看人生
所以拯救灵魂估计不行
但慰藉灵魂是可以的
木头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惭愧。
高中的时候我有一个小记事本,它记得我对自己说过的话。
在一页上,我写了:我希望我能永远和我最喜欢的文字在一起,永不疲倦或休息。
但是现在想想,真的怕自己对不起那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除了高考,写作是最快乐的事情,也是让自己快乐和放松的最可爱的事情,但是现在,它真的不那么单纯了。
文学真的是有力量的,如果文学参加举重比赛,一定拿世界冠军。文学如果没有力量,就不可能有图书内容审核一关,更没有出版总局这样的单位。说到底,乱世之中,文学的力量才会空前爆发,比如春秋战国,比如五四时期,这种时期爆发的文学是富有创造性的,它迎接新时代。它是社会性的,导火线是社会的动乱或压抑、精神和价值的崩溃或紊乱。这样的文学,它的对象是现实,理想和目标是对社会的改造。
有些人真的依靠语言来拯救他们的灵魂,而许多人则依靠其他人。然而,在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大多数人都失去了灵魂,所以没有所谓的救赎。有次读到解救吾先生时,
吾先生问华子:你们干这一行,为的是什么?
华子答:钱啊。
吾先生又问:拿到钱之后呢?
华子:绑架啊,继续为了钱。
很多人是华子,钱也真的很重要啊。灵魂是什么,可以赚钱吗?
但是我仍然认为文学可以拯救灵魂
当你的灵魂升华时,你所看到的群山被思想中空灵的云彩所覆盖,风景画中的古松引人注目,乡村地区崎岖的山路也引人注目。你看到的水包含了文化年的积累,一股激动人心的大潮,以及净化你灵魂的清澈。这些是人们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它们能反映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生活方式和苦难。它们也承载着许多人的快乐和悲伤。也许在一瞬间,当你透过阳光看世界时,你会突然感觉到灵魂与世界的碰撞,真正感受到生命的存在。
极度痛苦时会选择阅读和听歌,真的在书里有一个纯粹的,不一样的精神世界,你会觉得有人懂你,理解你,你并不孤单。这些是书中的文化。前人的智慧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也许没有它们,你也会在经历了各种生活后感受到它。但是这种感觉有一条捷径。这就是文学所给我们带来的力量与勇气。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联络我删。
牛奶の咖啡
主要看的是把灵魂安放在哪个位置吧?
就想道德经的道一样,往往个人有不同注解。
所谓文学如果我们把它理解成艺术的话,生命的经历本来就是一部最好的作品,只是很多时候会语无伦次。很多时候乱了提纲。
但再怎么乱,都离不开现实,无故伤春悲秋、寻章摘句者,我认为不可称之为文学,因为经历始终会限制深度。
人之一生,只是一粒微尘,我们在人世间打滚,与森林中那些忙碌的蚂蚁并无太多差别,只是多了一些主动意识而已。
当把生命看的透一些的时候,往往就可以做到合道自然,必为之事则为之。没有了患得患失之心,则由何须拯救什么。
aha
认知大于事实,文化和经济是政治的延伸,无法单独存在。
suki
不能。……文学只是表情达意的一种手段……但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不可言说!……“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尤其如此。
crazydennis
今年9月,哈佛大学在新学期开学之初宣布,对在本科教育中施行了30年的“核心课程”进行重大调整,出台了最新的通识教育方案,并且在2009级本科生中推广实行。哈佛(本科生)学院院长称之为“适应新世纪的一个崭新的培养方案”。
哈佛最新的通识教育分为8个大的学术类别:“美学与阐释性理解”、“文化与信仰”、“经验与数学推理”、“伦理推理”、“生命系统的科学”、“物质宇宙的科学”、“国际社会”,以及“世界中的美国”。每个大的类别提供数门乃至数十门课程供学生选修。
一般来说,通识教育要求每个学生必须从每一个类别中至少选择一门课。他们既可以每学期选修一门(8个学期选修8门课),也可以自由选择时间,在毕业之前修完8门课,达到学校对通识教育所提出的毕业要求就行。
“通识教育”并非只有人文学科,但哈佛大学“通识教育改革领导小组”在强调此次改革的重要性时,却单单点出了人文学科:“我们认为,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实际上,这可以理解为一种回应,其背后藏着两年间美国知识界的一场重要争论。
人文学科,“有用”还是“无用”?
西方现代意义上的高等教育,除宗教的因素外,最初应缘起于人文学科。欧美高等教育最初的发展,注重的是学习和研究文学、哲学、历史与艺术。这样一种教育理念,对于很多一流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特别是对于众多四年制的人文学院来说,已经沿袭了上百年甚至数百年。
然而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日趋发达,人文学科在大学中的作用乃至人文教育本身,一再受到大学内外人士的质疑。如果说自然科学以及日后勃兴的社会科学存在的理由可以使人一目了然,那么往往被视为高雅、思辨、智慧的艺术与人文学科,有无正当的生存理由却仿佛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在人们越来越喜欢用“有用”与“无用”作为衡量一切之标准的语境下,人文学科的课程以及研究已经从过去大学的主体地位明显退居二线,甚至其生存的理由都需要加以解释和说明。如此一来,反对人文学科与为人文学科辩护这样两种声音,凸显的就不仅是两种教育态度,而是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长期以来,两种声音彼长此消,争议不断。
最近的一次争论,源自美国著名学者斯坦利·费什(Stanley Fish)。此公何许人也?费什现年71岁,一生都从事人文学科的教学和研究,成就卓著,不仅是在整个西方人文学术界具有崇高声誉的文学批评家、人文学者,还是一位法学教授和积极的公共知识分子。他曾任教于美国多所知名大学,如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杜克大学等。
近年来,费什在《纽约时报》网站开办的博客,成为浏览人数最多的学者博客之一,在美国民众中有较大影响。费什著述很多,最近的著作就是论述高等教育的在你的时代拯救世界。
2008年1月6日,费什在博客上发表了题为人文学科能拯救我们吗?(Will the Humanities Save Us?)的文章,针对一份报告和一本新书,着重谈了人文学科的作用与价值问题。
文章中提到的报告,是当时纽约州高等教育委员会刚刚出台的一份涉猎广泛的报告。费什注意到,这份论述高等教育的报告几乎没有提到艺术与人文学科。而在随后对这个报告的众多评论中,人们有一个几乎一致同意的观点:“艺术与人文学科总是最不容易得到资助的。”
对这样一个令人文学者不悦的事实,有着多种多样的解释。有人指责说,现在缺失一种文化,在这种文化里,学问的优先目的是要提升个体成为“一个人”。有人抨击当下的大学,一心只想“筹措资金”,而忘记了其责任是培养“全面发展的公民”。有人则谁也不抱怨,但却幸灾乐祸地说,报告就该如此,因为“如果诗人能够发明一种疫苗或者发明一种全球500强的企业愿意生产的有形物质,那我愿意撤回我的评论”。
接着,费什谈到了耶鲁大学法律教授、法学院前院长安东尼·科隆曼的最新著作教育的终结:为什么我们的高校放弃了人生的意义。科隆曼声称,过去,“一所高校,首先是培养品性的地方,是培育智识与道德修养习惯的地方,这两者的目的是要使一个人能够过上最好的人生。”而现如今,科学、技术以及名利已经成为了种种障碍,妨碍人们去过一种有意义的人生。
科隆曼提出,如果“想要在一个庞大但却空洞的力量的时代寻找意义”,就必须转向人文学科,因为唯有人文学科才能帮我们去解决迫在眉睫的“生活的意义何在的问题”。在他看来,人文学科总是呈现给学生“一系列的文本,它们以无以伦比的力量,针对上述问题提供了诸多强有力的答案”。
一言以蔽之,科隆曼的观点非常明确,只有人文学科能够解决“我们当下所面临的精神危机”。
费什对科隆曼所提出的观点提出了强烈的质疑。他说,科隆曼的观点“听上去很棒,但我还是有疑问。它(人文学科)是否真就是那样起作用的?人文学科真的就高贵吗?就此而言,人文学科,或者其他的学术研究领域,是否有责任拯救我们?”
费什的观点同样非常明确:他对上述问题的回答是“否定的”。
“现世的人文主义(或者说,也就是过时的人文主义)的前提是,那些经久不衰的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中所描绘的行动与思维的例子,能够在读者中产生努力赶超的欲望。”因此,人们在阅读了狄更斯的《双城记》后,会钦佩卡尔顿代朋友去死的无私行为,在受到感动之余,愿意在未来为他人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幸福。当读者在惊恐不安中看完浮士德出卖灵魂的故事后,再也不会愿意去出卖自己的灵魂了。
然而在费什看来,“上述观念很好,但却鲜见有证据支持它,相反倒是有大量的证据在反对它。”
他认为,“上述观点如果属实,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最慷慨大方、最富忍耐力、心地最善良、最为诚实的人必定是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成员,因为他们每天的每时每刻都在阅读伟大的书籍与伟大的思想,但作为一直待在那里(长达45年)的一员,我可以告诉你们,事实并非如此。文学系与哲学系的师生并不学习如何变得善良与聪慧,他们学习的是如何分析文学所达到的种种效果、如何甄别知识的基本原理那些不同的说法而已。”
费什指出:“科隆曼说,他所推荐的文本都与人生的意义有关,然而,那些学习了这些文本的人们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全新意义的人生,而不过是具有了一种新近扩充了的学科知识而已。”
“我相信,这才是事实的真相。文学系与哲学系的教师胜任的是一门科目而不是一个神职。拯救我们不关人文学科的事,它们不过是给一个州或者一所大学带来收益罢了。那么,他们做什么呢?他们什么都不做,如果‘做’点什么就意味着要在世界上带来一些效果的话。如果他们不给世界带来任何效果的话,那么,除了他们能够给欣赏他们的人带来的那分愉悦之外,就没有别的正当理由了。”
“至于‘人文学科有何用处?’的问题,唯一诚实的答案就是,怎么看都是毫无用处。而这样的答案带给这门科目的是一分荣耀。合法性赋予某种行为的价值,毕竟是来自行为表现之外的视角。人文学科的益处就在自身。”费什最后写道。
数天后,费什又发表了长文人文学科的用途,进一步阐释自己的观点。
他首先修正了一个重要观点,即他在前文中,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研究”而非人文学科的“产品”本身,即他想提出的问题“并不是文学、哲学与历史作品本身有无价值,而是文学、哲学与历史的研究分析有无价值”的问题。“当我说人文学科怎么看都毫无用处的时候,我讨论的是人文学科的系部,而不是在说诗人、哲学家以及他们能否对这个世界以及读者产生影响。”费什说。
其次,通常人们在为人文学科研究的价值做辩护的时候会说,学习文学、哲学与历史能够锻炼人们的批评式思维能力。费什对此提出了严重质疑。他声称,这话无异于一个空洞的口号,批评式思维与思维有何区别?“批评式”思维中的这个形容词是否是多余的?什么是“非批评式”的思维?如果说批评式思维需要通过文学课、哲学课以及历史课获得,那么,在别的地方不是同样可以获得这种能力吗?比如,谁说听广播、看电视、听布道就不能获得批评式思维的能力呢?
费什的两篇评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原因,除了他代表了现实生活中更为流行的一类观点之外,更在于他对人文学科的质疑具有极大的反讽意味:作为终生从事文学批评的人文学者质疑人文学科的价值,这种“反戈一击”不仅从一个方面否定了自己的一生,更是在人文学科内部搅乱了一池春水,“杀伤力”巨大。
来自斯坦福的回答
时间跨过了一年。2009年2月11日,斯坦福大学的10位著名人文学者,应校报斯坦福报道的记者之约,不仅专门针对费什的观点做出正面回应,而且他们还谈了:如何看待艺术与人文学科的未来、21世纪的艺术与人文学科――在大学的语境中――该如何进行革新等问题。
接受采访的这些斯坦福学者的研究领域大都是英语、文学、音乐、艺术与历史等。总体而言,这些人文学者的回应虽然是片段式的,但都旗帜鲜明,大体可以综述为如下方面:
第一,所有学者都对费什的观点持明确的反对态度。他们认为,费什的观点是“狭隘的”和“有局限性的”,其立场来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冷战时期的世界观――而他是在那个时期接受的教育,并在那个时期成长起来的。音乐教授斯蒂芬·辛顿说,若是超越费什成长的那个年代的学术圈去回顾世界,“不难看到人文学科是怎样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历史”。他特别强调:“人文学科或许不能拯救我们,一如费什所说,但若没有人文学科,我们一定会迷失方向。”
第二,针对人文学科少有社会价值、只有愉悦的问题,一些学者明确指出,人文学科的确赋予人以愉悦感,但认为人文学科只有愉悦,则显然低估了人文学科的价值。美国艺术与文化学教授、斯坦福艺术创新研究院院长布莱恩·沃尔夫说:“人文学科鼓励各种思维方式,这不是那些硬性的规定所能界定的……它是关于世界的思维方式。而这一点,应该置于一所一流大学的教育的中心地带。”历史学教授戈登?张表示:“人文学科不能被降低到唯有我们直观所能看到与理解的是否有用、是否能够直接改变世界的地步。”
第三,费什在文章中实际上提供了两种可能性,即人文学科要么意味着“拯救我们”,要么就意味着“怎么看都毫无用处”,而他持后一种观点。英语教授安德烈·朗斯福德认为,这样对立的两分法并无必要,或者说也不够聪慧。她认为,“人文学科既‘有益于自身’,也能给‘世界上带来效果’,比如费什本人就谈到了人文学科的效果之一――来自出众之美的那分完全的愉悦感。”针对人文学科能否“拯救我们”的问题,比较文学教授罗素·伯曼强调指出,人文学科无疑教给我们的是“各种能力――理解与阐释,评价与欣赏,辩论与同意,言说与写作,当然还有思想的愉悦”,“人文学科中的这些课程设置能够培养学生的上述能力,而你很难说这是世界上一种无足轻重的效果”。
有关人文学科的争论,可能一时、也许永远都无法取得共识。哈佛大学校长德鲁·福斯特在针对通识教育改革方案所作的讲话中称,教育不是一个把各种事实塞满大脑的过程,对于大学的本科教育来说,“冲破头脑中现实的束缚”至关重要。
哈佛重新诠释通识教育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或许是一种启示。是的,人文学科可能无法拯救我们,但至少我们应该确信:
人文教育并非与现实生活相脱节,而是通向现实生活的一座桥梁。
绿色小妖
文学是作者灵魂的窗口,读者的灵魂是在窗口与之对话,就会有不同程度同频共振的拯救、充盈、指点、共识、接纳的需求,以及反对、不屑和感到无聊的态度。
xiangaiyibeizi
首先,文学本身有分糟粕跟精华,怎么样的文学才算能拯救灵魂?这要看个人。
其次,文学属于人的主观能动性,你不能说他可以完美拯救灵魂,但文学的确有一定的能动作用。
再者,拯救灵魂。人的一生无非是在不断探索不断发现跟尝试中找到自己,甚至可以说人的一生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所谓的文学拯救灵魂,相当于把别人的经验别人的思想拿来借鉴,拿来自我熏陶,就相当于在旅途中拿到了一张地图,可能会让你找到方向少走弯路,也可能拿到的是张假地图。
个人不觉得文学能够做到拯救灵魂这么震撼,但的确存在影响人一生的文学作品。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无意中去影响你的任何一个决定,这就相当于知识改变命运,芝士就是力量[灵光一闪]
独墨
文学包括正反两个方面。或者称正能量与负能量文学作品。正能量的文学作品,宣扬了向上的为善的精神。它能感染人的精神,激发人们正义、善良、勤劳、勇敢……。
文学作品也有的宣扬了色情、自私、损人利己、胆小自保……。这类作品不但不能拯救人们的灵魂,还能使人堕落!
岁月斑竹
好的文学经书确实能提升精神世界,给人们思想启迪,生出智慧。
行走的胖大海
能拯救人的灵魂,一种是读别人的作品,产生共鸣,使得自己以前模糊的认识突然清晰起来,这个前提就是要读到和自己对口味的作品,需要在特定的时期遇到特定的作品;一种是写自己的作品,虽然不一定写的多好,不一定能成名或赚钱,但通过这个过程和自己对话,慢慢地人生中的一些纠结会慢慢开阔起来。
但是不宜夸大文学对灵魂的拯救,事实上很多事情都可以拯救灵魂,比如绘画,音乐,或者突然爱上跑步,突然决定每天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