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泊桑的羊脂球,里面都是短篇,都很经典。
叶圣陶的经典短篇小说有哪些
[作品]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我们当中有谁真正懂得爱情吗? 特芮说,之前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非常爱她,爱到想杀死她。她坚称那是爱情,尽管在大多数人眼里那并不正常。 尼克和劳拉说,他们知道什么是爱情。他们因工作相识,彼此欣赏,如今已...
年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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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贴:有哪些短篇名著?
浅。夏
微微一笑很倾城
何以笙箫默
温暖的弦
KAO,被潜了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
都不是很长吧,10多万,如果要更短的短篇,那这些就不适合了,不过都挺好看的,希望采纳啊~!
桃七七
女尊:夫君太妖孽
凌希不过就是雨天接个电话,一记闪电之后,她就已经光荣离世,成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凌希的后福就是睁开眼睛,遇上一只城府极深的白老虎,还有一只吱吱直叫脾气超坏的狐狸大爷要侍候。
她是天生的招妖体质,身边有两尊大神已经够她头疼,挖个草药也能捡到兔妖,摘个野果还能撞进树精的怀里,就连采朵野花,还能招上花妖……
老天爷,您还是劈死我算了,周围就没一个正常的人类,偶怎么混啊~
坏娘子:七夫之祸
七世寡妇命?也不知道是哪七个该死的衰鬼诅咒她,害她这辈子结了七次婚死了七个老公,孟婆说若不能解除封咒,她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是寡妇命!
靠之!能不能再狗血一点?
能,而且还能狗血的死去活来。
当灵魂穿越回到了前世,她水汪汪的眼睛从第一个溜到最后一个,惊艳到全身酥麻,果然是自古男人为祸水啊啊啊啊!
这些都是她的夫君吗?可为何……
“这琴值不少钱吧!”她不过是随意摸了一下琴弦。
“谁允许你动我的琴!”一向温润如玉的二夫君一把抢过琴,眸光冰冷如霜。
这男人笑起来好销.魂的说,她不过是看的久了一点。
“你想我毒瞎你的眼睛吗?”三夫君斜睨着她,勾唇冷笑,邪魅如一条艳丽的毒蛇。
她的小指头不过是碰他一下衣角,四夫君倏然刀刃置颈,冷冷道:“看住你的脏手,我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呃……”
丫的,一个个都矫情是吧!
当姐姐没你们不行?
官官街里美男如云,她偏偏找了个姿色平平的男人过.夜。
“你确定我在上面吗?”某女一时不适应这里的传统民风。
躺在身侧的男子一脸含羞带怯,咬红唇瓣,嘤咛出声:“今晚……萼儿全听你的!”
她软笑,刚要压上去,只听哐当一声门响。
“为夫倒觉得这种事应该男人在上面!”
翡小翠两手撑着床板,小PP正压在男人身上,姿势诡异的侧头看向门口那张阴沉沉的脸。
请问,现在是虾米状况?
六夫追妻:别跑,贪财小娘子
【莫小小,很悲愤的穿越了,听说她是被吓死的。】
这个腹黑王爷,竟然用鞭子抽她,用烙铁烙她,天啊,这个人是不是变态啊!
可是,他居然又长得那么“国色天香”。
苏湮歆,多美的一个名字啊,可是却降落在一个粗暴的女子身上,瞧,坐在那边翘着二郎腿没有形象的大口撕咬着鸡腿的人不就是那个大家闺秀。
“苏湮歆,你皮又痒了?”某男一脸冷峻的看着那个四脚朝天的女人。
“没有,没有,吃多了撑了,让我休息会儿。”某女摸着肚子,打着响咯答道。
“来人,拖到繁落。”
“别介,王爷,你不要这样子对淫家嘛~”某女立马坐起,瞪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盯着他。
“……”
∷∷∷∷∷∷∷∷∷∷∷∷∷∷∷∷∷∷∷∷
廉晌:“王爷,王妃又在厨房偷饭吃”
王爷:“饭呢。”
廉晌:“吃了。”
王爷:“那我们晚上……”
廉晌:“……没有饭。”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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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晌:“王爷,王妃说她要自杀。”
某人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恩,盯着。”
半个时辰过去了……
廉晌气急匆匆的跑过来:“王爷,王妃真的挂上去了。”
王爷:“恩,继续盯着”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
廉晌一脸通红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王爷……王妃……真的快断气了。”
王爷一把将手中的书抛到地上:“那你来这干什么?”
廉晌汗如雨下:“……”
女尊:妖孽和偶私奔吧
本文:女尊+妖+鬼+美男+一女N男。不喜者请点右上角叉叉。
钟离琼只不过去偷个腥,被蛇咬不说,还被蛇拖进了洞里垫蛇窝~
遇上蛇妖就算了,竟然还让她看到了阿飘~
阿飘和蛇妖为争女人而大打出手,却让路过的魅狐捡了便宜~
她这是什么命啊,不是遇妖就是撞鬼!
——————
蛇妖尖瘦的玉颜,一双妖娆金眸微微上挑道:你睡了我的窝,又睡了我的人,还让我怀了你的种,你想不认账?
飘渺散逸的鬼大哥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别想甩掉我!
狭长的蓝眸一眯,狐狸威胁道:你把我吃干抹净还想跑?信不信我把你钟离府夷为平地?
钟离琼开始了两妖一鬼的另类生活,但是,她可没有放弃收集美人的远大理想。
趁着蛇去冬眠,狐狸躲天劫,鬼大哥被阎王请去喝酒,她心花朵朵开,小美人们,姐姐来啦
女尊:绝色夫君有九个
穿越好,多时髦,女尊男卑是王道。
把美男泡公子,天经地义,看谁敢说偶不守妇道。
美人三四个不嫌少,七八个不嫌多,几桌麻将好热闹。
××××××
捞金子赚银子,再建几座大房子。
不能怪她太拜金,谁让她是美人的提款机。
××××××
大主子:驸马,你再往院子里领一个人试试!我让母皇灭你满门!
二主子:宁,小五又偷东西了,这次我要剁掉他的手,你不许求情!
三主子:小七有新的玉镯子,为什么不给我?你偏心!罚一个月不许你碰我!
四主子:女人,和小爷私奔去吧!
五主子:妻主妻主,锦心哥要砍我手,你快救我啦!
六主子:你再偏心,我立马抹脖子给你看!
七主子:宁宁最好啦,给人家买那个闪闪发亮的簪子嘛~
八主子:妻主,人家又赌输了,给我十万两……金呗~
九主子:每次我都轮到最后,你再不宠我,我就绿草出墙去!
凝望
灰叔叔叔叔
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余华的《活着》,沈复的《浮生六记》,孙犁的《荷花淀》,汪曾祺《受戒》。
《倾城之恋》是一个动听而又近人情的故事。《倾城之恋》里,从腐旧的家庭里走出来的白流苏,香港之战的洗礼并不曾将她感化成为革命女性:香港之战影响范柳原,使她转向平实的生活,终于结婚了,但结婚并不使他变为圣人,完全放弃往日的生活习惯与作风。
《活着》,长篇小说,作家余华的代表作。 小说中的主人翁福贵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地主家的少爷,年轻时由于嗜赌放荡,输尽家财。父亲被气死后,福贵一家成为佃农,并很快被国军抓壮丁卷入国共内战。随着内战、三反五反,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社会变革,他的人生和家庭也不断经受着苦难,所有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
《浮生六记》篇幅不过四万字,却无法用“有趣”、“精致”、“伤感”将其简单概括。俞平伯一生钟爱《浮生六记》,赞其“俨如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明莹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精微的痕迹。”
《荷花淀》是孙犁的代表作。选自《白洋淀纪事》,与《芦花荡》是姊妹篇,是“白洋淀纪事之一”,是“荷花淀派”的代表作品。全文充满诗意,被称为“诗体小说”。
《受戒》是汪曾祺创作的短篇小说,发表于《北京文学》1980年第10期。作品描写了小和尚明海与农家女小英子之间天真无邪的朦胧爱情,蕴含着对生活、对人生的热爱,洋溢着人性和人情的欢歌。
wanjin
1.莫泊桑的短篇小说有哪些:
短篇:
中短篇:
《菲菲小姐》《项链》我的叔叔于勒一个农庄女工的故事、戴丽叶春楼、瞎子、《真实的故事》、小狗皮埃罗、一个诺曼底佬、在乡下、一次政变、绳子、《老人》、《洗礼》、穷鬼、小酒桶、归来、图瓦等
长篇:
2.中篇、短篇、长篇的区别:
短篇小说一般认为,篇幅在二万字以下的小说会被划归短篇小说。在它的特色中有所谓三一律——一人一地一时,也就是减少角色、缩小舞台、短化故事中流动的时间。另外,虽然它们时常惜墨如金,但一般认为短篇小说仍应符合小说的原始定义、也就是对细节有足够的刻划,绝非长篇故事的节略或纲要。
中篇小说一般认为,篇幅在二万字至八万字之间的小说,一般认为是较容易成功的小说。因为对初涉创作领域的人而言,写作长篇易陷入多数的情节造成凌乱难收的困境,而写作短篇不是转折太少而单调、就是转折太多却显得拥挤。这时考虑将原本的构想改成中篇是一个广受推荐的建议。
长篇小说一般认为,字数在八万字以上的则为长篇小说。长篇小说反映的事情很多,内容很丰富,字数过少不可能是长篇,而长篇小说字数最为不定,字数差距最大。有十多万字的,更有上百万字甚至数百万字的长篇小说。如此长篇小说还可分为小长篇(一般的在十数万到三十万间),中长篇(一般的在五十万至七十万间),大长篇(要在八十万字以上),超长篇(一般的过一百万字的),巨长篇(往往是数百万字数的)。
琴心剑气
莫泊桑:羊脂球,项链,(珠宝就是项链,漂亮朋友是长篇小说哦)
契诃夫:变色龙,套中人,万卡
欧亨利:警察与赞美诗,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树叶
这里面除了麦琪的礼物有关爱情,其他的都没有爱情
wingsro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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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
红楼梦
西厢记
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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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
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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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散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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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世界
历史的天空
尘埃落定
哈姆莱特
堂吉诃德
歌德谈话录
巴黎圣母院
欧也尼·葛朗台
匹克威克外传
复活
普希金诗选
泰戈尔诗选
漠泊桑短篇小说精选
契诃夫短篇小说精选
欧·亨利短篇小说精选
原贴:有哪些短篇名著?
yyaoooo
读一本好看的恐怖惊悚小说,就像是在看一部经典的恐怖片一样,让人回味无穷。下面探灵网为你带来了惊悚小说排行榜前十名,每一本都是备受各大网友推崇的佳作,不管是文笔还是剧情都有着独到之处。书荒且喜欢看惊悚小说的朋友,可不要错过这经典悬疑惊悚小说推荐。
一、《Zoo》,乙一(日本)
《Zoo》是一本惊悚小说的短篇集,有的很治愈很唯美,但是更多的就是那让人窒息的崩坏篇。那些不喜欢长篇大论处处挖坑的读者,可以试试这部短篇集,每一个故事都有值得让你回味的东西。是排行榜中唯一的一部日本作家的作品。
二、《冤鬼路》,Tinadannis
这部小说取材于中大一条真实的小路。关于这条路,说法已经太多,但所有传说都脱不出Tina的笔触。Tina被公推为校园恐怖灵异小说第一人,冤鬼路系列作品也被推崇为校园恐怖开山之作。《冤鬼路》肇始于中大逸仙时空,随后在水木清华BBS、天涯莲蓬鬼话等顶级人气论坛红到鼎沸。保守估计,美、英、加、澳、日、台等国家和地区超过30000家网站转载,风头一时无两。
三、《蝴蝶公墓》,蔡骏
作者蔡骏的大名就不再赘述了,将这本小说列入惊悚小说排行榜前十名绝对不为过。作者对关于蝴蝶公墓的种种传说做了细致的重新划分,并将其整合成一个丝丝入扣的悬疑故事。传说每个城市都有一座神秘的蝴蝶公墓,谁都想找到“蝴蝶公墓” ,因为它能帮你实现心底的愿望--只要你愿意抵押自己的灵魂,但是,所有来到蝴蝶公墓的人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四、三减一等于几,周德东
如果不是周德东小说的营销做的不够好,想必他也应该和南派三叔一样红遍大江南北吧。在很多经典悬疑惊悚小说推荐中,都可以看见周德东的名字。而这本小说讲述了主人公遇到了自己的故事。其实就是个被抛弃的畸形儿对社会的报复。他的身体是个孩子可是思想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这是一种病,具体叫什么我就忘记了。他怕被人嘲笑,怕被人当猴耍。他的身体、外貌永远停留在婴儿时期的状态...五、《驱魔人》,柳暗花溟
人生如棋局,不过是场游戏,但如果你遇到的是接踵而至的凶局、诡局、危局、死局呢?丝丝入扣、层层揭谜,水底缠绕的长发、镜子前被剥去面皮的少女、凶厉诡异的“海豹人”、地下室里的莫名黑影......夏日里带给你彻骨阴寒。深夜读书,能听到的只有你“砰、砰”的心跳....
六、《画尸人》,偏离纬度
画尸人,一种职业,即为尸体美容的人。依据此题材,偏离纬度编撰了《画尸人》一书,内容恐怖灵异。讲述了画尸画皮,画魂入骨,此乃画尸人祖训,为死人整容、化妆不光是为了安慰生者,也是为了净化怨气。画尸人便是由此而生的行当。但在画尸人之中,有一脉天生便具有灵力,他们被称作天授画尸人。
七、《第四校区》,陈瑞生
《第四校区》讲述了每所医学院都有一块阴阳相交的地方,那就是停尸房和解剖室。在我们学院,停尸房和解剖室所在的区域叫“第四校区”,从别的校区只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通往第四校区,周围是一片浓密的树林。自1995年以来,先后有五个学生(其中有四个是女生)在那片林子里失踪或死亡,它被叫做“校园禁地”。
八、记忆迷踪,启山
这部小说情节脑洞清奇,悬念环环相扣,故事跌宕起伏,剧情总是出乎意料,处处惊喜。在各大网站获得超高人气。被誉为“继东野圭吾之后亚洲又一位现象级悬疑小说家”。停尸房醒来的他,看着镜子里年轻的帅脸和手中陌生的身份证,记忆一片空白。刚逃出了医院,就变成了“绑架了富豪”的通缉犯;刚遇到了自称是青梅竹马的女友,就有豪门千金来投怀送抱;刚得到了富豪家人的帮助,就莫名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
九、《地狱公寓》,黑色火种
《地狱公寓》由起点中文网连载的小说,作者是黑色火种。主要讲述的是在这公寓内,一旦住户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血字,住户就必须根据血字的指示,到指定的地点,在规定日期内待满那段日子,一旦违背也一样会死。进入这座公寓,就等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才能看到它,才能进入它。而一旦被选择成为了公寓的住户,便再也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离开公寓,就只有被它诅咒而被自己的影子杀死。
十、《苗疆蛊事》,南无袈裟理科佛
我们都知道苗疆精通蛊术,而这本书为大家揭开了苗疆蛊术的神秘面纱。这本小说由于情节曲折、引人入胜,并且长期占据磨铁中文网的榜首之位,也是一本能够让你熬夜看完的高质量小说。由于网上关于茅山道术的灵异小说很多,但是关于苗疆蛊术的书且寥寥无几,所以将这本书排在了灵异小说排行榜前十名的第四位,应该还是比较合理的。
深秋的原野
《绾青丝》
舒远的《他笑时风华正茂》
是我看过的最好的暗恋文之一。青春盛大,颓唐溢彩。暗恋之后冥冥中注定在一起,真的是苦尽甘来,春暖花开。海棠无香,鲫鱼有刺,红楼不续写。正因为太多人的暗恋是黯淡惋惜的,才会喜欢这部终成眷属的圆满之作。如果你也有这样一段青涩的暗恋时光,推荐这本。
八月长安你好旧时光
余周周是一个出生在八十年代末的普通小姑娘,和妈妈相依为命,在漫长孤寂的童年中,最好的朋友叫奔奔。进入小学后她在林杨和陈桉的帮助下,度过了初期学习拼音的艰难和对学校的不适,逐渐在学校里面成了小有名气的文艺骨干。后面的就慢慢自己看啦,这里只是列个简介。
推荐的这三本是印象比较深刻的,排名不分先后。
原贴:有哪些优秀的短篇言情小说
xywycn
夜
一条不很整洁的里里,一幢一楼一底的屋内,桌上的煤油灯放着黄
晕的兴,照得所有的器物模糊,惨淡,像反而增了些阴黯。桌旁坐着个
老妇人,手里抱一个大约不过两周岁的孩子。那老妇人是普通的型式,
额上虽然已画着好几条皱纹,还不见得怎样衰老。只是她的眼睛有点儿
怪,深陷的眼眶里,红筋牵牵地,发亮;放大的瞳子注视孩子的脸,定
定地,凄然失神。她看孩子因为受突然的打击,红润的颜色已转得苍白,
肌肉也宽松不少了。
近来,那孩子特别地会哭,犹如半年前刚屡奶的时候。仿佛给谁骤
然打了一下似地,不知怎么一来就拉开喉咙直叫。叫开了头便难得停,
好比大暑天的蝉儿。老妇人于是百般地抚慰,把自己年轻时抚慰孩子的
语名一一背诵了出来。可是不大见效,似乎孩子嫌那些太古旧太拙劣了。
直到他自己没了力,一壁呜咽,一壁让眼皮一会开一会闭而终于阖拢,
才算收场。
今晚那老妇人却似感得特别安慰;到这时候了,孩子的哭还不见开
场,假若就这样倦下来睡着,岂不是难得的安静的一晚。然而在另一方
面。她又感得特别不安;不晓得就将回来的阿弟怎么说法,不晓得几天
来醒里梦里系念着的可怜宝贝到底有没有着落。晚上,在她,这几天真
不好过。除了孩子的啼哭,黄晕的灯光里,她仿佛看见隐隐闪闪的好些
形像。有时又仿佛看见鲜红的一滩,在这里或是那里,——这是血!里
外,汽车奔弛而过,笨重的运货车有韵律地响着铁轮,她就仿佛看见一
辆汽车载着被捆缚的两个,他们的手足上是累赘而击角有声的镣铐。门
首时时有轻重徐疾的脚步声经过,她总觉得害怕,以为或者就是找她同
孩子来的。邻家的门环儿一声响,那更使她心头突地一跳。本来已届少
眠年龄的她这样提心吊胆地尝味恐怖的味道,就一刻也不得入梦。睡时,
灯是不最点的,她怕楼上的灯光招惹另外的是非。也希冀前能得干净,
完全一片黑。然而没有用,隐隐闪闪的那些形像还是显现,鲜红的一滩
还是落山的太阳般似乎尽在那里扩大开来。于是,只得紧紧地抱住梦里
时而呜咽的孩子..
这时候,她注视着孩子,在她衰弱而创伤的脑里,涌现着雾海般迷
茫的未来。往那方走才是道路呢?她一毫也不能辩认。怕有些猛兽或者
陷阱隐在这雾海里边吧?她想十分九会的。而伴同前去冒险的,只这才
能学话的孩子;简直等于孤零的一个。她不敢再想,无聊地问孩子,“大
男乘的,你姓甚?”
“张。”大男随口回答。孩子于尚未解悟姓的意义的时候,自己的
姓往往被教练成口头的熟语,同叫爹爹妈妈一样地惯习。
“不!不!”老妇人轻轻呵斥。她想他的新功课还没弄得熟,有点
儿发愁,只得重行矫正他说,“不要瞎说,那个姓张!我教你,大男姓
孙。记着,孙,孙..”
“孙。”大男并不坚持,仰起脸来看老妇人的脸,就这样学着说,
发音带十二分的稚气。
老妇人的眼睛重重地闭了两闭;她的泪泉差不多枯竭了,眼睛闭两
闭就表示心头一阵酸,周身经验到哭泣时的一切感觉。“不错,姓孙,
孙。再来问你,大男姓甚?”
“孙。”大男玩皮地学舌,同时伸手想去取老妇人头上那翡翠簪儿。
“乖的,大男乖的。”老妇人把大男紧紧抱住,脸孔依贴着他的花
洋布衫。“随便那个问你,你说姓孙,你说姓孙..”声音渐渐凄咽了。
大男的手臂给老妇人抱住,不能取那翡翠簪儿,“哇..”突然哭
起来了。小身躯死命地挣扎,泪水淌得满脸。
老妇人知道每晚的常课又得开头,安然而过已成梦想,便故作柔和
的声音来呜他:“大男乖的..不要哭呀..花囝囝来看大男了..坐
着红桥子来了..坐着花马车来了..”
大男照例地不理睬,喉咙却张得更大了,“哇..妈妈呀..妈妈
呀..”
这样的哭最使老妇人伤心又害怕。伤心的是一声就如一针,针针刺
着自己的心。害怕的是屋墙很单薄,左右邻舍留心一听就会起疑念。然
而给他医治却不容易;一句明知无效的“妈妈就会来的”战兢兢地说了
再说,只使大男哭得更响一点,而且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四望,看妈妈
从那里来。
老妇人于是站起来走,把大男横在自己的臂弯里;从她那动作的滞
钝以及步履的沉重,又见她确实有点衰老了。她来回地走着,背诵那些
又古旧又拙劣的抚慰孩子的语句。屋内的器物仿佛跟着哭声的震荡而晃
动起来,灯焰似在化得大,化得大,——啊,一滩血!她闭了疲劳的眼,
不敢再看。耳际虽有孩子撕裂似的哭声,却同在神怪的空山里一样,幽
寂得教血都变冷。
搭,搭,外面有叩门声,同时,躺在跨街楼底下的那条癞黄狗汪汪
地叫起来。她吓得一跳,但随即省悟这声音极熟,一定是阿弟回来了,
便匆遽地走去开门。
门才开一道缝,外面的人便闪了进来;连忙,轻轻地,回身把门关
上,好像提防别的什么东西也乘势掩了进来。
“怎样?”老妇人悄然而焦急地问。她恨不得阿弟一颗心给她看,
让她一下子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
阿弟走进屋内,向四下看一周,便一屁股坐下来,张开了口腔喘气。
是四十左右商人模样的人,眼的四围刻着纤细的皱纹形成永久的笑意,
眼睛颇细,鼻子也不大,额上渍着汗水发亮,但是他正感着了阵阵寒冷
呢。他见大男啼哭,想起袋子里的几个荸荠,但摸了出来授给他,“你
吃荸荠,不要哭吧。”
大男原也倦了,几个荸荠又多少有点引诱力,便伸两只小手接受了,
一壁抽咽一壁咬着荸荠。这才让老妇人仍得坐在桌旁。
“唉!总算看见了。”阿弟模着额角,颓然,像完全消失了气力。
“看见了?”老妇人的眼睛张得可怕地大,心头是一种悲痛而超乎
悲痛的麻麻辣辣的况味。
“才看见了来。”
老妇人几乎欲拉了阿弟便引她跑出去看,但恐怖心告诉她不应该这
样鲁莽,只得怅然地“喔!”
“阿姊,你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是不是?其实也不一定,像今
天遇见的那个弟兄,他就是一个好人。”他感服地竖着右手的大拇指。
“就是你去找他的那一个不是?”
“是呀。我找着了他,在一家小茶馆里。我好言好语同他说,有这
样这样两个人,想来该有数。现在,人是完了,求他的恩典,大慈大悲,
指点我去认一认他们的棺木。”他眉头一皱,原有眼睛四围的皱纹见得
更为显著,同时搔头咂嘴,表示进行并不顺利。“他却不大理睬,说别
麻烦吧,完了的人也多得很,男的,女的,长衫的,短褂的,谁记得清
这样两个,那样两个;况且棺木是不让去认的。我既然找到了他,那里
肯放手。我又同他说了,告诉他这两个人怎样地可怜,是夫妻两个,女
的有年老的娘,他们的孩子天天在外婆手里啼哭,叫着妈妈,妈妈,..
请他看老的小的面上发点慈悲心..唉!不用说吧,总之什么都说了,
只少跪下来对他叩头。”
老妇人听着,凄然垂下眼光看手中的孩子;孩子朦胧欲睡了,几个
荸荠已落在她的袖弯里。
“这一番话却动了他的心。”阿弟带着矜夸的声调接续说;永久作
笑意的脸上浮现真实的笑,但立刻就收敛了。“这叫人情人情,只要是
人,同他讲情,没有讲不通的。他不像起先这样讲官话了,想了想叹口
气说,‘人是有这样两个的。谁不是爹娘的心肝骨肉!听你讲得伤心,
就给你指点了吧。不过好好儿夫妻两个,为什么不安分过日子,却去干
那一些勾当!’我说这可不大明白,我们生意人不懂他们念书人的心思,
大概是——”
“嘘..”老妇人舒口气,她感觉心胸被压抑得太紧结了。她同她
的阿弟一样不懂女儿女婿的心思,但她清楚地知道他们同脸生横肉声带
杀气的那些囚徒决不是一类人。不是一类人为什么得到同样的结果?这
是她近来时刻想起,致非常苦闷的问题。可是没有人给她解答。
“他约我六点钟在某路转角等他。我自然千多万谢,那里敢怠慢,
提早就到那里去等着。六点过一歇,他果真来了,换了平常人的衣服。
他引着我向野里走,一路同我谈。啊——”
他停住了。他不敢回想;然而那些见闻偏同无赖汉一般撩拨着他,
使他不得不回想。他想如果照样说出来,太伤阿姊的心了,说不定她会
昏厥不省人事。——两个人向野里走。没有路灯。天上也没有星月,是
闷郁得像要压到头顶上来的黑暗。远处树同建筑物的黑影动也不动,像
怪物摆着阵势。偶或有两三点萤火飘起又落下,这不是鬼在跳舞,快活
得眨眼么?狗吠声同汽车的呜呜声远得几乎渺茫,似在天末的那边。却
有微细的嘶嘶声在空中流荡,那是些才得到生命的小虫子。早上还下雨,
湿泥地不容易走,又看不见,好几回险些儿跌倒。那弟兄嘴唇粘着支纸
烟,一壁吸烟一壁幽幽地说,“他们两个都不行,没有一点气概,带出
来就索索地抖,像两只鸡。面色灰了,你看我,我看你,眼泪水直淌,
想说话又说不上。你知道,这样的家伙我们就怕。我们不怕打仗,抬起
枪来一阵地扳机关,我想你也该会,就只怕抬不动枪。敌人在前面呀,
开中的,开不中的,你都不知道他们面长面短。若说人是捆好在前面,
一根头发一根眉毛都看得清楚,要动手,那就怕。没有别的,到底明明
白白是一个人呀。更其是那些没有一点气概的,眼泪水溅到你手上,抖
得你牙齿发软,那简直干不了。那一天,我们那个弟兄,上头的命令呀,
缩了好几回,才皱着眉头,砰地一响开出去。那晓这就差了准儿,中在
男的臂膀上。他痛得一阵挣扎。女的呼娘呼儿直叫起来,像个发了狂。
老实说,我心里难受了,回转头,不想再看。又是三响,才算结果了,
两个染了满身红。”那弟兄这样叙述,听他的似乎气都透不来了;两腿
僵僵地提起了不敢放下,仿佛放下就会踏着个骷髅。然而总得要走,只
好紧紧跟随那弟兄的步子,前胸差不多贴着他的背心。
老妇人见阿弟瞪着细眼凝想,同时又搔头皮,知道有下文,愕然问,
“他谈些什么?他看见他们那个的么?”
他们怎样“那个”的,这问题,她也想了好几天好几夜了,但终于
苦闷。枪,看见过的,兵,警察背在背上,是乌亮亮的一根管子。难道
结果女儿女婿的就是这东西么?她不信。女儿女婿的形像,真个画都画
得出。那一处地方该吃枪的呢?她不能想像。血,怎样从他们身体里流
出来?气,怎样消散而终于断绝?这些都模糊之极,像个朦胧的梦。因
此,她有时感觉到女儿女婿实在并没有“那个,”会有一天,搭,搭,
搭,叩门声是他们特别的调子,开进来,是肩并肩活活的可爱的两个。
但只是这么感觉到自己,而且也有点模糊,像个朦胧的梦。
“他没有看见。”阿弟连忙闪避。“他说那男的很慷慨,几件衣服
都送了人,他得一条外国裤子,身上穿的就是。”
“那是淡灰色的,去年八月里做。”老妇人眯着眼凝视着灯火说。
“这没看清,因为天黑,野里没有灯。湿泥地真难走,好几回险些
儿滑跌;幸亏是皮底鞋,不然一定湿透。走到一处,他说到了。我仔细
地看,十来棵大黑树立在那边,树下一条一条死白的东西就是棺木。”
他低下头来了,微秃的额顶在灯光里发亮。受了那弟兄“十七号,十八
号,你去认一认吧”的指示而向那些棺木走去时的心情,他不敢说,也
不能说。种种可怕的尸体,皱着眉咬着牙的,裂了肩洞了胸的,鼻子开
花的,腿膀成段的,仿佛即将踢开棺木板一齐撞到他身上来。心情是超
过了恐惧而几乎麻木了。还是那弟兄划着几根火柴提醒他“这就是,你
看,十七,十八,”他才迷惘地向小火光所指的白板面看。起初似乎是
蠕蠕而动的蛇样的东西,定睛再看,这才不动,是墨笔写的十七,这一
边,十八,两个外国号码。“甥女儿,我看你来了,”他默默祝祷,望
她不要跟了来,连忙逃回小路。——这些不说吧,他想定了,接续说,
“他说棺木都写着号码,他记得清楚,十七十八两号是他们俩。我们逐
一认去,认到了,一横一竖放着,上面外国号码十七十八我识得。”
“十七,十八!”老妇人忘其所以地喊出来,脸色凄惨,眼眶里明
莹着仅有的泪。她重行经验那天晚上那个人幽幽悄悄来通报恶消息时的
况味;惊吓,悲伤,晕眩,寒冷,种种搅和一起,使她感觉心头异样空
虚,身体也似飘飘浮浮地,不倚着一点什么。她知道搭,搭,搭,叩门
声是他们特别的调子,开进来,是肩并肩活活的可爱的两个,这种事情
绝不会有的了。已被收起,号码十七,十八,这是铁一样的真凭实据!
一阵忿恨的烈焰在她空虚的心里直冒起来,泪膜底下的眼珠闪着猛兽似
的光芒,“那辈该死的东西!”
阿弟看阿姊这样,没精没采回转头,叹着说,“我看棺木还好的,
板不算薄。”——分明是句善意的谎话。不知怎么,同时忽然起了不可
遏的疑念,那弟兄不要记错了号码吧。再想总不至于,但这疑念仍毒蛇
般钻他的心。
“我告诉你,”老妇人咬着牙说,身体索索地震动。睡着的孩子手
臂张动,似乎要醒来,结果翻了个身。老妇人一壁理平孩子的花洋布衫,
继续说,“我不想什么了,明天死好,立刻死也好。这样的年纪,这样
的命!”以下转有郁抑的低诉。“你姊夫去世那年,你甥女儿还只五岁。
把她养大来,像像样样成个人,在孤苦的我,不是容易的事啊。她嫁了,
女婿是个清秀的人,我欢喜。她生儿子了,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她
右手下意识地抚摩孩子的头顶)我欢喜。他们俩高高兴兴当教员,和和
爱爱互相对待,我更欢喜,因为这样像人样儿。唉!像人样儿却成十七,
十八!真是空地天坍下来,骇得我魂都散了。为了什么呢?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婿呀,总得让我知道。却说不必问了。就是你,也说不必问,问
没有好处。——怕什么呢!我是姓张的丈母,映川的娘,我要到街上去
喊,看有谁把我怎样!”忿恨的火差不多燃烧着她的全体,语声毫无顾
忌地哀厉而响亮。她拍着孩子的背又说,“说什么姓孙,我们大男姓张,
姓张!啊!我只恨没有本领处置那辈该死的东西,给年青的女儿女婿报
仇!”
阿弟听呆了,怀着莫可名的恐惧,侧耳听了听外面有无声息,勉勉
强强地说,“这何必,就说姓孙又有什么要紧。——喔,我想着了,”
他伸手掏衣袋。他记起刚才在黑暗的途中,那弟兄给他一团折皱的硬纸,
说是那男的托他想法送与亲人的,忘了,一直留在外国裤子袋里。他的
手软软地不敢便接,如遇怪秘的魔物;又不好不接,便用手心承受了,
松松地捏站,偷窃似地赶忙往衣袋里一塞。于是,本来惴惴的心又加增
老大的不自在。
“他们留着字条呢!”他说着,衣袋里有铜元触击的声音。
“啊!字条!”老妇人身体一挺,周身的神经都拉得十分紧张。一
种热望(切念的人在叩门,急忙迎出去时怀着的那种热望)一忽儿完全
占领了她。女儿女婿的声音笑貌,虽只十天还不到,似已隔绝了不知几
多年。现在这字条,将诉说他们的一切,解答她的种种疑问,使她与他
们心心相通,那自然成了她目前整个世界。
字条拿出来了,是撕破了的一个联珠牌卷烟匣子,印有好几个指印,
又有一处焦痕,反面定着八分潦草的一行铅笔字。
阿弟凝着细眼凑近煤油灯念这字条。“‘儿等今死,无所恨,请勿
念。’嗤!这个话才叫怪。没了性命,倒说没有什么恨。‘恳求善视大
男,大男即儿等也。’他们的意思,没有别的,求你好好看养着大男;
说大男就是他们,大男好,就如他们没有死。只这‘无所恨’真是怪,
真是怪!”他想起那弟兄告诉他的话,同时想起传闻的“再二十年又是
一打好汉”那种英雄气概。既无所恨,为什么要索索地抖,泪水直淌呢?
若不是他的甥女甥婿,简直要看不起了。
“拿来我看,”老妇人伸手攫取那字条,定睛直望,像嗜书者想把
书完全吞下去那样地专凝。但她并不识字。
室内十分静寂;小孩的鼾声微细到几乎无闻。
虽然不识字,她看明白这字条了。岂但看明白,并且参透了里边的
意义,懂得了向来不懂的女儿女婿的心思。就仿佛有一股新的生活力周
布全身,心中也觉充实了好些。睁眼四看,熟习的一些器物同平时一样,
静处在灯光里。侧耳听外面,没有别的,有远处送来的唱戏声,和着圆
熟的胡琴。
“大男,我的心肝,楼上去睡吧。”她立起来走向楼梯,嘴唇贴着
孩子的头顶,字条按在孩子的胸口,憔悴的眼放着母性的热光,脚步比
先前轻快。她已决定勇敢地再提负一回母亲的责任了。
“哇..”孩子给颠醒了,并不张眼,皱着小眉心直叫,“妈妈
呀..”
一九二七年十一月四日作毕
(原载1927 年10 月《小说月报》18 卷10 号)
XJ520
这是个很有水平的问题。
为保证不跑题,得先提取关键词:经典、短篇、惊悚、小说。
符合“经典”要求的惊悚类短篇小说集有很多,比如古典志怪小说集,如《聊斋志异》里的《聂小倩》、《太平广记》的40鬼卷、《搜神记》等,比如2001年左右很畅销的杂志《鬼故事》,比如国外的鸡皮疙瘩,甚至如冯梦龙的《警世通言》里也有符合问题要求的故事,如白娘子永镇雷峰塔,都与惊悚类别小说沾边,但仔细一想,又似乎有些牵强。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谓经典,就是即使过了很久,自己心里依然忘不掉的东西。
在我的印象中,能一提到“惊悚”二字脑海里立马浮现出的惊悚故事非2002年左右《鬼故事》杂志里那篇名为蠕动的短篇鬼故事。
由于时间间隔有些久远,《鬼故事》也停刊多少年了,我也记不起原作者叫什么名字了,只好不提,就说个大概故事情节。
故事发生在一个小镇,主人公是个姓张的人,会用大屁股电脑(应该是中国第一批网民),在某个雨夜,他在回家路上看见一个捡垃圾的老婆子正趴在一家人窗口神色慌张地偷看什么。他本来以为那老太婆想要做贼,却不料被老太婆的眼神吓到了,大概意思就是说,那老太婆看他的眼神是见了鬼的眼神。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主人公路过头天晚上那老太婆偷窥的那户人家时,心里觉得不安,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就准备去给那户人家提个醒,结果打开门一看,那家人全死了,死相恐怖至极,个个儿都睁着惊恐地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
主人公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于是在路过镇上屠夫家的时候,就提醒屠夫说那家垃圾啊的老太婆可能有问题,让他们小心她,因为那捡垃圾老太婆经常在他家那一带活动。
那屠夫是个无神论者,根本没把主人公的话当回事。
那天刚好是七月半,路边摆了很多祭拜鬼神的祭品,恰好在屠夫家外的路边,屠夫想起上午主人公对他说的话就来气,一脚把那些祭品踢翻,结果当天晚上和老婆干那事的时候发生了怪事——他的杀猪刀突然飞来把自己阉了。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屠夫家发生的事情经过,只是屠夫从此以后不再做屠夫了,走路也弓着背。
再后来的一些细节故事我也记不清,大概又因为镇子上连续发生命案,且个个死相凄惨。主人公这时又遇见了那个捡垃圾的老太婆,老太婆自言自语般提示主人公,不要再究竟那些怪事,趁早搬离小镇。
主人公明白自己见鬼了,但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就上网查看一些灵异事件资料,却不料这时候他的电脑上突然自己打字,告诉他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主人公被吓傻了一会儿,就打字问那看不见的东西,他想知道自己怎么死,那看不见的东西给他发了一把杀猪刀的图片,就是那把阉了屠夫的杀猪刀。
主人公恐惧之后也就把心一横,问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杀人,那东西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说它不是一个,而是三个,是那捡垃圾老太婆的三胞胎,十多年前,老太婆生下他们,由于他们太能吃,老太婆养不起他们,就把他们抛下跑到这个小镇捡垃圾,活活饿死了他们。后来,他们三个变成鬼怪,合为一体,然后到处找他们的母亲,一直追到这个镇子,但凡和老太婆有过交集的人都要死,不管是救济过老太婆的人还是白眼过他们母亲的人。
屠夫的遭遇不是因为他打翻了祭品,是因为老太婆经常偷捡那些祭品当吃食,他打翻那些祭品,意味着侮辱了他们母亲,其他人死是因为他们经常救济他们母亲,对于饿死了的他们来说,救济一个抛下儿子的女人就是帮助恶人,所以,比起屠夫一样侮辱他们母亲的人,他们更加痛恨这些帮助自己母亲的人,所以将他们全杀了。
而主人公,一没侮辱过他们母亲,二没有帮助过他们母亲,他们之所以要杀他,完全是因为主人公明察暗访中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所以必须要死。
主人公明白了这一系列事件之后,并没有像其他小说或电影一样逃出生天,直接被那把杀猪刀插入左眼眶,死了。
主人公死了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那个捡垃圾的老太婆也死了。死相难看,但脸上却洋溢着笑容,只是老太婆的肚子被剖开,肚子里装着三个大脑袋的畸形死婴。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能我不会讲鬼故事,且因篇幅限制,所以讲的并不吓人,但在我的印象中,这可是比《聊斋》或者鸡皮疙瘩里的那些故事吓人多了,因为作者写的实在太好,我模仿不来,许多细节也记不清了,网上查了半天也没找到,如有原始资料的大神,还请共享一下原文,感激不尽!
另外,另一个值得一说的故事我只记得一个片段,原故事讲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写的是镜中鬼,好像也出自《鬼故事》杂志。那个片段就是:主人公照完镜子,转身就走,结果镜子里的人影没有跟他的身子动,反而停留在原来的位置,还冲照镜子的人诡秘一笑.....
看到那一段的时候,吓得我当年可是很久不敢照镜子。
后来,有部恐怖电影拍了这个镜头,只不过照镜子的变成了个女人,不知道是改编自那篇小说还是纯属巧合。
(图片来源于网络,仅供叙述参考而已。)
小柒
国外的也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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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着红死病猖獗的欧洲,残忍的亲王在城堡内建起了庇护所
妄图躲避这场浩劫,当亲王在午夜举办化妆舞会的时候
一个带着红面具的人潜入舞会内,原来这红色面具的神秘人即是。。。
【故事中爱伦坡式的黑色与悬疑相交缠
弥漫着极致华丽的恐怖气息
是我最喜欢的一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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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经典的恐怖小说之一
没看过是你的损失哦~~ 】
《莫格街凶杀案》&玛丽·罗杰疑案 BY:爱伦坡
低调的阿峰
说一个故事,发生在杭州萧山区某条道路上。
每天这条道路车来人往非常频繁,有一天早上凌晨陈先生开车回家,当时已经6点了,但冬日里头天还很黑。一般太早,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尤其这大过年刚过的正月头,陈先生急切回家都开得比较快。陈先生正在这条道路上奔驰,突然前面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横穿蹿过马路。
当时吓得陈先生汗毛都竖起来了,立马刹车,那红色已经消失在另一个路口。陈先生再去找,却怎么也看不清到底是否是个人。
隔了一天,差不多时间。同样的地方,陆小姐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唯一不同的是陆小姐确定这是个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红色连衣裙。
又过不久,陆陆续续很多人看到这个。杭州萧山有个地区论坛叫萧内网,很多人会在上面分享新鲜事。这些看到现象的当事人在上面讨论,信息也渐渐全了。女性,红色连衣裙,稍微看到点面孔脸色惨白,披头散发,光脚丫,有时候会发出慎人的笑声,同一个地方。几年前据说有一次车祸,撞死的一个女子也是红色连衣裙27,8的样子……到后面越传越恐怖。
这事传得很开,越传越夸张,一天之内迅速蔓延像瘟疫一样。
然后有一天有个女孩看到了,就发了个帖子。因为开年上班,起的比较早,要从萧山赶往临平上班,又限行,所以6点出门去对面马路停车场开车,是一直穿着红衣服,跑得快头发是比较乱,但没光脚啊……网上的谣言太恐怖了
所以大过年的,咱们的恐怖故事叫做……
veta_sika
日本小说家大岛健三郎有一部短片叫聪明的雨树,直到读完,才觉得毛孔悚然。
主人翁即叙述者去一家精神病医院参加会谈,从开头到结尾,除了一点点阴郁气息,看不出恐怖的地方。
直到末尾发现楼上被绑起来的医生,才意识到,这几天来,负责他们一群人的接待,生活起居,都是由一群精神病人假冒,但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出来,而且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想到马上要经历的一番险斗,不禁阵阵后怕。也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到底现实中的正常人就没有病吗,被称为病人的人就一定病了吗,结果不得而知。
扶芳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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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写了三篇小说都有七八千字以内,我看到征文比赛就投,是在碰运气,因有时杂志要求作家推荐,我也不认的。很多征稿要求不样,有要求五千字,有要求一万字內,你可按电子邮箱投稿碰运气。
keren
每个省、市都有纯文学刊物(包括报纸的副刊),你可以向这些刊物投稿。
在国内,比较有名的是《人民文学》、《钟声》、《十月》、小说月刊、《花城》、《当代》、《收获》,这些刊物在80年代风靡一时,刊载过许多优秀小说,平凡世界、哦,哦,哦,香雪等等。
当然,你是一个新人。写的小说最好就先给周围的朋友同事同学,如果确实有必要才去投稿。
现在投稿很方便,通过电子邮件就可以了。80年代,我们用邮寄投稿,那时我们都热衷于文学,编辑部收到的稿件堆积如山,在万里挑一中编辑能看上你的稿件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应该说比现在中大奖还开心。
记得@英雄拒绝黄昏 所在的地方,能写文章的就那么三几十个,刊物版面少投稿者多,能被用上的都是很有才华的人。
我们那时很少有关系稿,编辑认稿不认人。你想走后门发稿,没门。
试着投稿吧,或许编辑能看上也未可知。
sophieso
原贴:有哪些短篇名著?
wole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