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外集
集外集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本书是作者一九三三年以前出版的杂文集中的未曾编入的诗文的合集,作者生前编写。鲁迅说:本书中多有少作但“确是我的影像”,有点“乳犊不怕虎”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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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
爱之神 一个小娃子,展开翅子在空中, 一手搭箭,一手张弓, 不知怎么一下,一箭射着前胸。 “小娃子先生,谢你胡乱栽培! 但得告诉我:我应该爱谁?” 娃子着慌,摇头说,“唉! 你是还有心胸的人,竟也说这宗话。 你应该爱谁,我怎么知道。 总之我的箭是放过了! 你要是爱谁,便没命的去爱他; 你要是谁也不爱,也可以没命的去自己死掉。”
自嘲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二日
阻郁达夫移家杭州 钱王登假仍如在,伍相随波不可寻。 平楚日和憎健翮,小山香满蔽高岑。 坟坛冷落将军岳,梅鹤凄凉处士林。 何似举家游旷远,风波浩荡足行吟。
梁实秋在1926年3月27日《晨报副刊》发表的《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中说:“近年来新诗中产出了一个‘人力车夫派’。这一派是专门为人力车夫抱不平,以为神圣的人力车夫被经济制度压迫过甚,……其实人力车夫……既没有什么可怜恤的,更没有什么可赞美。”
但我对于自己的“少作”,愧则有之,悔却出来没有过。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当然是惹人发笑的,但自有婴年的天真,决非少年以至老年所能有。况且如果少时不作,到老恐怕也未必就能作,又怎么还知道悔呢?
我惭愧我的少年之作,却并不后悔,甚而至于还有些爱,这真好像是“乳犊不怕虎”,乱攻一通,虽然无谋,但自有天真存在。
“猗欤女丈夫……为此无墓者之妻立纪念碑何如?” 军容益庄,惟呼欢殷殷若春雷起。 斯巴达府之北,侑洛佗之谷,行人指一翼然倚天者走相告曰,“此涘烈娜之碑也,亦即斯巴达之国!”
爱之神 一个小娃子,展开翅子在空中, 一手搭箭,一手张弓, 不知怎么一下,一箭射着前胸。 “小娃子先生,谢你胡乱栽培! 但得告诉我:我应该爱谁?” 娃子着慌,摇头说,“唉! 你是还有心胸的人,竟也说这宗话。 你应该爱谁,我怎么知道。 总之我的箭是放过了! 你要是爱谁,便没命的去爱他; 你要是谁也不爱,也可以没命的去自己死掉。”
从前好的,自己回去。 将来好的,跟我前去。 这说什么的, 我不和你说什么。
现在不过草创时代,正如未有汽船,便只好先坐独木小舟;倘使因为豫料将来当有汽船,便不造独木小舟,或不坐独木小舟,那便连汽船也不会发明,人类也不能渡水了。
老兄,硬扶比抬更为费力,更难见效。翻后再抬,比将翻便扶,于他们更为有益。
太上老君的《道德》五千言,开头就说“道可道非常道”,其实也就是一个“说不出”,所以这三个字,也就替得五千言。
我想:他连我的兄弟哥哥都要找遍,大有恢复灭族法之意了,的确古人的凶心都遗传在现在的青年中。我同时又觉得这意思有些可笑,就自己微笑起来。
他在街上走得很傲然,而且从容地。
但以为那记事却还可以存在:这是意外地发露了人对人——至少是他对我和我对他——互相猜疑的真面目了。
由我造出来的酸酒,当然应该由我自己来喝干。
电报曰:天祸中国。天曰:委实冤枉!
夜里睡不着,又计画着明天吃辣子鸡,又怕和前回吃过的那一碟做得不一样,愈加睡不着了。
我这时立即疑心自己皮粗,用左手一摸右胳膊,的确并不滑;再一摸耳轮,却摸不出笨也与否。
这不过是一面想吃辣子鸡,一面自己胡说八道;如果是发热发昏而听到的音乐,一定还要神妙些。
可惜而且可恨,在檐下已有麻雀儿叫起来了。
只要一叫而人们大抵震悚的怪鸱的真的恶声在那里!?
风闻有我的老同学玄同其人者,往往背地里褒贬我,褒固无妨,而又有贬,则岂不可气呢?
后者则是“骑墙”,或是极巧妙的“随风倒”了,然而在中国最得法,所以中国人的“持中”大概是这个。
于是玄同即应据精神文明法律第九万三千八百九十四条,治以“误解真相,惑世诬民”之罪了。但因为文中用有“大概”二字,可以酌给末减:这两个字是我也很喜欢用的。
他说女名之所以要用“轻靓艳丽”字眼者,(一)因为“总常想知道他或她的性别”。但我却以为这“常想”就是束缚。
因为我觉得我若专讲宇宙人生的大话,专刺旧社会给新青年看,希图在若干人们中保存那由误解而来的“信仰”,倒是“欺读者”,而于我是苦痛的。
我其实还有一个兄弟,早死了。否则也要防因为“四”字“凑巧”,比起“四凶”,更加使人着急。
诚然,《妇女杂志》上再不见这一类文章了,想起来毛骨悚然,悚然于阶级很不同的两类人,在中国竟会连成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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