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能吃的人到底有多能吃?
淘气包包qq
2杠馍和一小盆菜,最后再喝点汤
张小phone
我见过最能吃的人是我老公的弟媳妇,那时候她还没有和我小叔子离婚,过年走亲戚一起去我老公的姑姑家,从热菜还没上桌她就已经动筷子了(吃冷菜)一直嘴巴不停能吃到结束,我坐在她旁边简直看呆了,当时我是多么羡慕她这么能吃,什么都往嘴里送,而我这个人按老公的话说我只有慌眼没有慌肚,意思是说眼睛看着什么都想吃,可没有吃一点点肚子就饱了吃不动了,所以那时候真的是羡慕她的胃口,能吃也是一种福气。不过现在不知道了因为我和她已经许多年没有见面了。
yanzhenaonao
不知道最能吃的能吃多少,就知道我7.8岁时候生产队会餐,吃的是海带炖骨头汤,白米饭。那时候除了过年,平时都不能只整大米干饭,一堂哥吃了直接进卫生院,那时医疗条件差,没抢救过来,后来知道是胃给撑破了!真事!
狮子瘦
我和我儿子就很能吃,而且特别喜欢吃肉[呲牙]
先说我儿子食量,他现在十五岁,读高一。但从他小时候开始,就展现了非凡的食量。
我喜欢带他去吃牛排自助,86一个人!我们不会要里面的火锅,因为自诩美食家吃货,吃火锅肯定得去好的火锅店[呲牙]
我们吃牛排就是吃牛排[呲牙]
我儿子一般在吃六七盘牛排后开始吃其他的,基本都是肉类[捂脸],其实我觉得没吃多少,小孩子长身体,当妈的肯定希望他吃很多[呲牙],只是每次服务员过来收空盘,他们的眼神都很惊愕,这就让我觉得是不是我们吃得太多了[捂脸]。
我的食量也是出了名的大,读大学时饿了吃方便面,我通常会吃四袋不同口味的[呲牙]。去街上吃面条,喜欢一两一两的让老板煮,通常也是换着口味吃四两左右。我感觉老板的面份量可能有点少,但和我一起吃面的朋友或熟人都会很惊愕地看着我。
我和我儿子每次出去吃火锅,就我们两个人,都会吃四白左右。有次我把菜单发朋友圈吐槽说现在火锅好贵,两个人吃都要吃四百多[捂脸]。结果很多朋友留言告诉我,不是火锅贵,而是我和我儿子吃得太多了[捂脸]。
不过每次我问我爸是不是我们太能吃了?我爸都很慈祥地看着我说:“没有啊,我觉得你们吃得不多!”
( ゚Д゚)
我高中时候有个练体育的,一斤七两米饭,外加一大盔子菜,米饭是用塑料脸盆装的。别人以为他打六个人的饭呢[捂脸]
张谦ZhangQian
我们村有个一顿吃18斤的猪头。
qlqlmymy
能吃一脸盆炒饼,或者吃72个小笼包子,或者6带方便面加8个烧饼,或者6碗安徽板面加8个鸡蛋,这就是我的同事,望尘莫及的饭量
┑昼の月┕
我是井下工人,和我住在一起的工友下了班自己做饭吃。他已经吃饱了,看看剩下的一大海碗面,他站了一会说,吃!真的是把它吃完了。
这个人个子高,身上有劲。就是他吃剩下的那一碗饭,我都吃不了,可以说,他一个人的饭量顶我三个人。
❤ LOVIN`
老的打包盒,12份炒饭
上杉佑希
不说别人,我自己在20岁的时候就饭量大的惊人,午餐或晚餐每顿饭能吃包谷面发糕一公斤和一公斤白菜汤!持续了三年吧!现在想起来都很不可思议!
河海大学陈学明
我二伯十几岁的时候和村里的一个爷爷(那个爷爷那时候20岁左右),两个人吃了以前那种大的洗面盆吃了满满一盆五花肉
一条大鱼
就是方方
泪的小花
我大学暑假的时候,跑到西塘的一家咖啡店打工,没过多久,又招来一个大学生叫程野,个头将近一米九,但是能有160斤就不错了,又瘦又高,我老是叫他电线杆子。
我们咖啡店是包午饭和晚饭的,程野刚来,和店里的人都不太熟,所以有些拘谨,吃饭的时候总是没吃几口就饱了,我们都劝他多吃一些,他总是说自己胃口小,吃不了太多,我们还笑话他怪不得不长肉,这么高个子,还没个女孩饭量大呢。
这天准备吃午饭的时候,程野却出门了,大家还以为他回宿舍拿什么东西去了,也就没多问,便自顾自地吃饭,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程野回来,店里一个小妹妹嘟囔了一句:“这程野去哪了?再不回来吃饭就要到点上班了。”
店长说不用等程野,他申请了每顿饭12元的饭补,午饭和晚饭不在店里吃,大家问为什么,店长说程野也没说什么原因。
大家猜测了很多种可能,有人说可能程野家条件不太好,想把饭钱攒下来,也有人说程野难道中午还要出去兼职一个小时?
答案揭晓的那天,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我们还太年轻!
这天店里人不多,几个员工去老板新开的酒吧帮忙布置,只有店长和我还有程野在,午饭的时候店长让我过去酒吧那边和员工们一起吃饭,店长不去,她自己在店里吃泡面,我也懒得去,就想着自己出去找点什么随便吃点吧。
我和程野一起出了门,原以为他会回宿舍,没想到他问我中午打算吃什么?准备和我一起去吃饭,对于他的邀请我有些吃惊,因为这段时间我心里逐渐认同了大家的想法,程野中午不是去打工,就是吃泡面把钱省下。
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都行,我看了看路边的店铺,想要找个便宜一点的,突然我看到了黄焖鸡的招牌,手机上一查还有团购,就问程野吃黄焖鸡行不行,他好像兴趣不太大,但是也没有拒绝,就往店里走,坐下后我赶紧告诉他有团购,他慢悠悠地买了团购券,还是没什么太大反应,我心里想可能还是贵了。
两份黄焖鸡米饭上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吃边聊,还没吃几口,一只蚊子就掉进了我的碗里,我确定它是掉进去的,因为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只蚊子慢悠悠的落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太热的原因,我把蚊子挑了出来,但是再也没有胃口继续吃。
我抬头看看程野,他没了刚来时的斯文,狼吞虎咽地迅速吃完一份饭,然后看了看我。
“刚才掉进去一只蚊子,我不想吃了,一会我去超市买个面包。”我指了指我的碗跟程野说。
“没事,一会儿我们再去旁边找个店吃点。”程野边说边把我的碗端过去,三五口又给吃完了。
我心想他可能是想多吃点,把晚饭给省了吧,他擦擦嘴,我俩走出去,这次程野提出让我去吃旁边的兰州拉面,我毕竟只吃了几口,确实没吃饱,就同意了。
我按照以前的喜好点了一小碗毛细,没想到,拉面店的服务员问了程野一句:“还那几样?”一副跟程野很熟的样子,程野想了想,点点头。
我很纳闷,程野都吃了两份黄焖鸡米饭了,怎么还要点餐?我的毛细先上的,我挑出第一筷子面还没吹凉,一大份炒拉条已经端到程野的面前了,程野二话不说,风卷残云似的大口吃起来,我刚想说点什么,服务员又端上来一大碗凉拌面推到程野面前,程野看我直勾勾看着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点,我赶紧说不用了我一碗就够了。
我在心里想着怎么开口问程野才能不伤他的自尊心,因为当时我笃定他一定是为了面子才点这么多,怕我回去跟咖啡店的同事们说什么才这样做的,完全没考虑到服务员的那句话。
眼看着程野的凉拌面也不剩几口了,烤馕这时候也端上来了,两个大烤馕,比我的脸还要大,然后服务员又端来一碗毛细,程野掰开一块烤馕,再把这块烤馕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泡在毛细的汤里,又加上辣椒油和醋,这才放慢速度吃了起来。
我已经彻底迷茫了,程野就算是好面子也不用吃这么多吧!两碗黄焖鸡米饭,一大碗炒拉条,一大碗凉拌面,一碗毛细,两个烤馕,就他那小身板,这不得把人给吃坏了啊!
“程野,你别吃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爱乱说别人闲话的人,你真的不用这样。”我磕磕绊绊地说。
程野一脸懵地看着我说:“你这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呢?怎么了?又吃不完了?”说完伸手就要端我面前的碗。
我急忙把碗按住,我可还没吃几口呢,我将身体坐正,一本正经地将疑问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程野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原来程野不在店里吃饭,是因为他实在吃不惯南方菜,他觉得太清淡,而且炒青菜也会放一点糖,让这个北方人非常痛苦,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的饭量实在太大了,我们几个人都是小鸟胃,他就是把那一桌饭菜都吃了也只是个半饱,哪还有我们吃的份儿。
他还告诉我,这个暑假他家装修,吵得他根本没法在家待,干脆找了个景区来打工,又能玩又能挣钱,不过这点工资根本都不够他吃的。“我现在是没地方打篮球了,不然吃得比这个还多呢。”
话说完了,程野的最后一口汤也喝完了,我这脑袋一直嗡嗡地没反应过来,再等我反应过来到时候,我也差点笑疯了,我边笑边把大家对他的猜测告诉了他,程野哭笑不得的说我们这几个人太有想象力了。
我问程野如果敞开了吃,到底能吃多少,程野想了想,他说曾经吃了一整条美食街,那种感觉就像边吃边消化,刚在这家店吃完,走到下一家店就又饿了,不过他这么能吃,还长得跟麻杆似的,真是能把大喊减肥的姑娘们气个半死。
这是我见过最能吃的人,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偶尔有联系,看他朋友圈发的照片,这几年一点点的也胖起来了,似乎还有了些啤酒肚,他老婆也胖胖的很可爱,他们家应该大部分的花销都在伙食费上了吧,哈哈。
昔明/kuk
我是在农村老家长大的,在我儿时的记忆当中,我的爷爷经常跟我说起同村我的一个选房伯伯,对伯伯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饭量特别大。伯伯光棍汉一个人,因为年代久远且人已去世具体名字记不清了。在那个吃大锅饭的特殊年代,地里的庄稼活全靠人力,人们每天累死累活也吃不上一顿饱饭。当时伯伯正值壮年,总说吃不饱,有一次在生产队的牲口棚里和老乡们闲谈时说,如果哪天窝头管够让放开吃他一个人能吃一扁担窝头。人们都认为他在吹牛,其中有三个好事儿的非要和他打赌,谁输了就认赢的一方做干爹,伯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多时三人就找来了一根扁担,又凑了几斤棒子面蒸了一大锅窝头,然后把窝头一个一个摆满了扁担。一根扁担两米来长,摆满了得二十三四个大眼窝头,伯伯用眼光扫了扫周围看热闹的人不慌不忙的就着白开水不一会儿就把二十多个窝头送下了肚,看热闹的人们惊的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直咽唾沫。结果,愿赌服输,伯伯不仅饱餐了一顿还认下了三个干儿子,这段故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段奇谈流传至今!
无限正义悲剧
我叔叔,典型的山东大汉,身高1.95米,体重230斤,自幼习武。馒头一吃吃一锅,不论个;面条一个人一顿吃两斤;烧鸡一次吃两只,白酒喝二斤,啤酒喝20瓶,能吃能喝力气大,方圆十里有名!以前过年家里杀了一头猪,用大锅煮了几十斤肉,我叔叔一顿吃了五斤,白酒最多的时候喝七斤,喝完酒之后照样骑车回家!我叔叔应该是我见过最能吃最能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