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山野岭中,你遇到过什么尴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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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子

璇子

我去过一座无名山上的山洞!

17岁不上学了,去隔壁县城打工,那是一个山区,我们住的村里就在山脚下,半大孩子的年纪,干不了几天就想出去玩,有天下午停电不干活,我便撺掇那两个伙伴把卖货的钱不要交给老板,带着去县城玩,我们先去山上玩了一圈,山顶上有个天然形成的小池塘,就想玩会水,谁知道那是一个跟深锅的造型一样的地势,一脚下去就踩不到底,勉强靠着狗刨,到了边上,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后怕。把身上晾干,我们往山下去,看到半路停了个摩托车,我们便上去坐坐,摸摸,远处有个人以为我们偷车呢,大喊一声,骑着摩托就追我们,我们就跑吧,也跑不过啊,一个干的时间长点的小伙伴说他知道前边有个山洞,我们看到洞口就钻了进去,越走越深,三个人不敢并排走,我在前边,越走越黑,我只是听当地人说,一直走,别拐弯,里边全是岔路,走错了,永远出不来,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一手在前,一手在头顶,摸着走,怕走到石头上,里边越来越凉,还有渗出来的水,我凭着感觉一直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久,隐隐约约看到点光亮,终于找到出口了,被堵住了,我们拿手挖了挖,钻出来,竟然到了一个山腹的一个寺庙,我们在里边玩了会,还在打坐的垫子上睡了一觉,一个人都没看到,感觉怪怪的,天黑前我们走下了山。去县城耍了2天,钱也花没了,也被遣散回了家!!

后来听说当时老板带了好多人去山洞找我们,一个人不敢进,带着手电,香,进去的,只有看到别的路口,就放一根香。

现在想来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走的,就是凭感觉一直顺着路走,其实看不到的情况下,走直线是挺难的,也许命不该绝吧!!哈哈!

han720

han720

我叫余晓曼,是大山里的娃儿。我们那儿山多,却都是癞痢山,只有石头没有树。以前没“退耕还林”,树都被人砍光卖钱了,山上的石头都成了宝,有人包山采石,把山一挖一个大坑。


我一个初中同学李富强家就是开采石场的,他家有好几台大卡车,每天进出运石料,忙个不停。他爸赚得盆满钵满,成了我们当地的首富。


当年我和李富强都在镇中火箭班,我是考进去的,他是他爸出钱弄进去的。我常拿第一,他倒数第一,可是我俩竟然成了好朋友。


我有个闺蜜田琴对李富强有想法,可李富强对我有想法。初中毕业那天,李富强突然约我俩,还有一位男同学张方明,一起去山上探险。


李富强神神秘秘对我们说:“我爸采石场的工人采石炸山,竟然炸出了好多金元宝,还炸出来一个大溶洞。我们拿上手电筒,带上水,火机,还有一些防身工具,一起去钻山洞吧,看看洞里有啥宝贝!”


张方明身高175,体重180,人虽强悍,却反应迟钝。他是李富强的贴身保镖,李富强说啥他都赞同。我和田琴却有些犹豫,毕竟和两个男生去钻山洞,要是发生了啥不好的事,可就完了。


李富强看我们不说话,知道我们有顾虑,就对我们说道:“没关系,你俩可以先回家跟自己爸妈说一声。出发前,我再跟我妈说一声。我叔是镇上派出所所长,要是我们到时间没回来,她马上打电话给我叔。”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的好奇心战胜了畏惧心,同意了。


那天很快就到来了,李富强全副武装,我们仨却还是衬衫短裤裙子。他看着我们连连摇头:“你们这是去旅游啊,还是去郊游啊?”


说着,他就带我们进屋,给我们一人一套装备,还让我和田琴换上他妹妹的运动服,让张方明换上他的运动服。望着整装后的我们,他终于点了点头,一声令下:“OK,出发!”


山洞在李富强他爸承包的山上,离采石厂有几里路,我们走了大概四五十分钟才来到那个溶洞口。


站在洞口,里面黑乎乎的,一股凉气直冲脸上。洞口两边的山石都被炸开了,露出黄褐色的泥土,经雨水冲刷后,成了个倾斜的黄土面,足有三四十米高,随时都会塌压下来的感觉。


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对他们说道:“这地方像个天坑,感觉随时都会塌下来,我可不想被黄土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怕啥?我爸安排工人早就进去给我们探过路了。这溶洞不深,大概一个小时就能走完。从这头进,一路上坡,再从那头出,穿山而过。进去过的工人跟我说了,里面可漂亮了,有各种形状的石钟乳,还有像梯田一样的小水塘,亮晶晶的。”李富强半鼓励半诱惑地对我说。


我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进洞了,一颗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


李富强让张方明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我和田琴相伴着走中间,他则押后。


进到洞内,一开始还有一点光,越到里面越暗,也越冷。洞口很小,直径不足三四米,可是进到里面,越走越开阔,旁边还有流水声传来。


我们的手电筒只能照出一条光束,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一切。这时,李富强拿出一个木棍,棍子上缠着油布,他用火机点着油布后举起来,周围一下子就亮堂多了。


“怎样,我的自制火把还行吧?”李富强无比自豪地问我。


我笑着点点头:“不错!很管用!”


就在我停下来和李富强说话时,田琴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头“啊啊”大声尖叫起来。


我们赶紧围住她,齐声问她:“咋啦?咋啦?”我还蹲下去把她扶了起来。


“有东西撞到我耳朵上了,软乎乎的,真恶心,吓死我了!”田琴惊吓得脸全白了。


“啥东西,没东西啊!”李富强把火把举高,在头顶晃了一圈,啥也没发现。


“肯定有东西,还是会动的。你们说,会不会是什么脏东西?”田琴非常肯定又有些害怕地问我们。


我们当然知道她说的脏东西是什么,可都没吱声,只是齐刷刷地全望向李富强。


“你们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之前进洞的工人没跟我说过。没事,估计是风刮到耳朵上了。马上就到石钟乳和梯田区域了,我们快点过去吧!”说着,李富强就打着火把走到了前面。


我们三人疑神疑鬼地跟在后面,战战兢兢的,拿着手电筒到处照,看到一个石柱阴影像人形,都会一阵惊叫。


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李富强说的那个漂亮的地方,却已经没了欣赏的力气了,只想快点走出去。李富强和张方明拿我们没办法,只好往前继续赶路。


穿过石钟乳区域,我们到了一段幽深狭长的幽谷,两边峭壁粘乎乎的,手电筒还照不到顶。


突然,田琴又惊叫起来:“天啦,你们快看,那墙壁上黑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会动!”


我们顺着她的手电筒光照过去,果真,墙上真的贴了一整面黑压压的东西!


“蝙蝠,都是蝙蝠,大家赶紧把手电筒灭了,只留一个照明,免得惊动它们。要是它们怒了,全向我们扑过来,那可就完蛋了。”李富强赶紧灭了火把,对我们说道。


就这样,张方明打着手电筒在前面照路,我们四人手牵手往前走。李富强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生怕我飞了。


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像做贼一样穿过蝙蝠群,心里害怕得想哭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紧咬住嘴唇。李富强似乎想抱我,给我些安慰,可是田琴一把搂住了我,和我一起搀扶着往前走,他就不好意思再靠近我了。


就在我们安静地往前走时,“扑通”一声响,不知谁放了个响屁,“哗啦啦”周围的蝙蝠都飞了起来,在我们头顶盘旋,我只感觉耳旁“嗖嗖”的风声。


李富强小声骂了张方明一句:“赶紧把手电筒关了,啥时候放屁不好,这时候放,你还真是会挑时间!大家先别慌,都站着别动,等蝙蝠停了再走。”


我们都害怕极了,却也没办法,只能听李富强的指挥,站着一动不动,等着受惊的蝙蝠安静下来。


还好,受惊的只是一部分蝙蝠,很快它们就又贴回墙上休息去了,我们赶紧趁机离开。


快到洞口时,我们已经有感觉了,迎面而来的风似乎越来越温暖。我欢欣鼓舞,终于看到希望了。


这时,洞口那边突然传来一阵似哭似笑的人声,吓得我们头发都竖了起来。


“这里面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我问李富强。


“没啊,谁没事会到这洞里来?一堆的蝙蝠,又没金元宝!”李富强有些懊恼地说道,“下次谁给我100万,我都不进来了!”


“那这凄惨的叫声是谁?”田琴颤抖着声音问。


“我哪知道?会不会是回声?谁在外面哭,就传到里面来了?”李富强分析道。


“怎么会?离洞口还有段距离呢?声音哪能传这么远?你还真是物理没学好!”我否定了李富强的推断。


一时半会我们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继续往前走。那哭声倒成了我们的指路明灯。溶洞里本来有很多岔口,可是我们寻着那哭声传来的方向走,竟然没迷路。


当那哭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时,走在前面的张方明突然大吼一声:“谁,给我出来!”


只见他站直身子,拿着手电筒,直直地照向前方。在他的手电筒光束的照射下,一个蓬头垢面,疯疯傻傻的男人,披着一捡破烂的外衣,站在我们面前,关键是他还用手扯开大衣,整个沾满黄泥的身子就赤条条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我和田琴“呀”地一声惊叫出声,羞得赶紧蒙住了眼睛。


李富强则和张方明一道,跑上去对着那男人一阵拳打脚踢。他俩边打还边骂:“打死你个臭流氓,看你以后再耍流氓!”


那男人也是奇怪,被打了竟然不哭也不叫,反而痴痴地傻笑。我发现不对劲,赶紧阻止他们:“他是个傻子吧,算了,估计他脑子有问题,要不然谁会把自己身体给别人看!刚才那哭声,肯定也是他发出来的。我们也别再和他纠缠了,赶紧出去吧!时间差不多了,回去晚了,就要惊动李富强叔叔了。”


他俩听了我的话,停了下来。我们没管那男人,飞速走出了溶洞。


后来,李富强回去跟他爸讲了洞里那男人的事,他爸沉思了好久,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去和他妈嘀咕了半天。


再后来,镇上人都夸李富强他爸是个大善人。原来,老刘家男人在他爸的采石场开山炸石时,不小心被雷管炸死了,和他一起干活的大儿子被炸成了傻子,李富强他爸当时按规定赔偿了老刘家五十万,这事就了了。


可是,那次我们从山洞出来后,他爸不知怎地,竟然又派人去把老刘家的大儿子送进了疗养院,说要看护他一辈子。老刘家大儿子,就是那天在洞里我们见到的那个赤条条的男人。


写在最后


这是发生在我表妹身上的真实故事。她家在大洪山,当年那里遍布采石场,很多人靠采石发了家。


她同学李富强家就是,但是,开山采石是很危险的行当,经常会有人送命。那时的赔偿也很简单,一条命赔偿几十万了事。后来保护生态环境,要求退耕还林,不让开山采石后,山上就种上了树,采石场也关闭了,这项危险的工作才没人干了。


表妹那次山洞历险,先是被蝙蝠吓到,后是被刘家大儿子露体羞到,实在是又惊险又尴尬。不过,后来得知实情后,她对刘家人也十分同情。幸好有刘家大儿子的哭声引路,他们才没在洞里迷路。


那次山洞探险之后不久,李富强他爸就安置了刘家大儿子,关停了采石场,改作装修生意,这也算是她们那次山洞探险的一大收获吧!


正所谓,存善心,得善果,存正念,祸已远!

风吹佩兰

风吹佩兰

那年,我和她星期天闲逛,出了清华大学西门,往正西,行至园明园遗址,想进去玩,又不愿花每位10元的门票,就从西边便门乘虚而入。

玩至傍晚,绕来绕去,找不到回去的路。莫非让痞大狐子给"痞"住了?即然如此,索兴找个地方歇会儿,让"痞″住的思路理出个头绪再走。

来到一假山后面。找了块石头。刚坐定,隐约听到附近传来呻吟声。她胆子特别小,像一只受惊的小鸡,紧紧帖近我怀里,连她心跳的声音和起伏的胸脯我都能听觉到和感觉到。


再侧耳细听,确实附近有时大时小的呻吟声。我想起小学语文课本上鲁迅先生踢鬼的故事,这遗址寸土寸宝,莫非也有″盗墓贼″?

不!在这里应该叫"盗宝贼″,而且盗的都是国宝。园明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价值连城,都牵涉一段中国近代史的故事。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捏手捏脚向呻吟处靠近。假山的背面,只有天空反射回来的一缕光亮。再靠近,是一片草坪,她抓紧我的手,她的手在抖踏在草坪上,心惊胆颤的向前挪步。


忽闻到香水的味道。终于发现了,是一对男女,紧拥着,在地上打滚。她以为真碰见了鬼,吓的"啊!″一声尖叫,扯着我胳膊,想跑,又挪不动脚步,瘫坐在草坪上。接着,向后一仰,背过气去。我赶紧俯下身子,掐她的人中穴,摁她的胸脯,她也开始呻吟。

那对男女,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牵着手,向着光明,犹一抹夜来香水的味道,飘逸而去。


我赶紧把她拉起,紧随那对男女背影,沿着高低起伏的便道,曲曲折折从正门走出。我和她应该感谢这对"盗宝贼",不然,要走出圆明园这″迷魂阵"还不知要到啥时辰。正是:

为省二十元,魂迷圆明园

为觅呻吟声,妻命近黄泉

为占小便宜,″尴尬"在眼前

感谢"盗宝贼",引路保安然

lordraco

lordraco

差点饿晕过去

北纬37.5°

北纬37.5°

走亲戚

必须走一段山路

原来是打算过夜

后来有急事 因为有人约我

然后我打着手机闪光灯

走在山路上

前面也走着一女的

搭讪后稍微有那么点认识

然后她居然主动开黄腔

恩 然后那天我把原来的约会取消了

cindyyue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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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山野岭中,你遇到过什么尴尬的事?

七十年代末我们连队奉令外出军训,来到了大山脚下一个小山村安营扎寨,紧张的军训累得我们整天是一身泥来一身汗,眼冒金星头冒烟。



直盼着星期天我们能放松休息一下,眼下总算到了星期天,吃过早饭战友们洗衣服、拆洗被褥等,打扫个人卫生干了一响。吃过午饭后我们几个战友商量了一下,那就是想爬山,登上山峰上欣赏一下这里的大好河山和优美的风景。



于是我们四、五名战士说去就去爬山望景了,我们爬的这座山估计海拨约有2000米左右,当时正是夏季,当爬到半山腰,就累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夏天温度高,人人已经到了疲惫不堪的状态。正当大家对继续爬山有畏难情绪时,忽然有位战友发现不远处有个山洞。我们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山洞,于是我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赶紧向山洞爬去。出于好奇心,我们几个人进山洞想看个究竟……。



大约走了一百米左右又发现洞里前面有很深的天然水,水是凉飕飕的,正适合我们游泳避暑。于是我们赶紧脱光衣服跳进水中向前游,当游到山洞的拐弯处是,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喜闹的声音。我们没有想那么多,就游着拐弯过去了。抬头朝人们的声音望去,啊!吓了我们一跳,水中竟是一群美女在戏水打闹,并且她们也是光着身子。头一次遇到这种尴尬场面,羞涩得我们个个面红耳赤……。赶紧调转头往回游,游到洞的水边时,抓紧穿上衣服,迅速往外跑去。



就这样我们也不再登山望景了,害怕这大中午再遇到什么尴尬事的出现。回连队后我们决心守口如瓶,不再张扬这件尴尬事。

舒米勒

舒米勒

滕姐老俩口在深山老林里看守蛤蟆塘。有一年夏夜,电闪雷鸣,大雨瓢泼的,老俩口躲进山上的土房子中,熄灯睡觉。半夜时,老头觉得手臂被什么刺了一下,猛然惊醒,急忙推老伴点灯,灯亮了一看,在他枕边竟然盘着一条大蛇。

这条蛇还在吐着舌芯,一副战斗姿态。在深山老林里,常有野兽出没,武器是有的,可是,土枪洋炮是用不上的,老头炕下就有一把铁板锹,老头操起板锹一顿拍,就把蛇打死了。

这时老头说:“糟了,我被蛇咬了。”老头处理一下伤口,用绷带捆扎了手臂。滕姐看看说:“这是两个小眼,应该没事吧?这个蛇应该不是毒蛇。”老头说:“不行,我们得下山,上村里找人找车,上医院啊!”

滕姐看着外面下雨,五更半夜的找人太麻烦了,就说:“要不明早天亮再下山吧!”老头说:“老婆啊!我怕是我要不清醒了,你都没办法弄我下山了,趁我还能动弹,赶紧的。”

这样子老俩口披上外衣,深一脚浅一脚的下了山。到了村里喊人找车,坐车直奔去柳河县医院,这时老头的手臂开始变色了,滕姐才知道问题严重了。可是,到了县医院,竟没有抗蛇毒血清,只能去省城医院才有,事不宜迟,医院给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又开车赶往省城医院。

到了省城医院,好在县医院已经给联系好了,也说明了情况,到省医院很顺利的住院治疗了。医生说:“得亏及时就医,晚了会有危险的。”滕姐这才心里后怕了。这时他们去的人才发现他们都很尴尬了。

他们都是被雨浇过的,满头打捋,一脸风尘,鞋子裤子都是泥巴。滕姐两口子都是睡衣,更是满身泥巴,检查身体都怪不好意思的,浑身脏兮兮。但是结果挺满意,人没事,这是万幸。

滕姐她家承包蛤蟆塘有十多年了,每年开春上山,入冬下山回家猫冬,收入还不错。但是有别一样的风景也有别一样的辛苦,大山里的风景好,空气好,有各色各样的小动物出没,大型动物没咋看见过,当然象“完达山虎”这样的动物还得在更偏远的地方,所以除了这次被蛇咬,基本没有遇见太危险的事。

那天若不是下大雨,估计蛇也不能跑到人住的屋子里,也是意外之险。滕姐说:“野鸭子好吃蛤蟆卵,一到野鸭子来蛤蟆塘,老头就用洋炮轰赶。”再就是有狼狐一类出没的时候,就明枪吓走完事。

山上高寒,滕姐在山里没有修行的年轻,反而觉得很风霜。她跟我说过的有趣的大山故事,给我印象深刻,但是她在的地方没有信号,所以现在联系少了,希望她平安。

[微风][微风]个人认为:遇到紧急情况,首先头脑要冷静,判断事情的结果做最快的反应。平时多了解一些生活常识,多学点知识储备。滕姐的老头曾在乡下诊所管库房,略知道点医学常识,危险的时候用上了。

再就是有求救与人的勇气,别不好意思,更不要拖延,及时反应在行动上。滕姐就不好意思麻烦人,说要等天亮,要是等天亮,老头再昏迷了,她都弄不了。

陌生环境、陌生事物,突发情况,如果不能解决,赶紧找人帮助,尤其是事到临头有时一个人是没主意的,不妨多问问他人,不耻下问这里也可以用得上。寻求帮助也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在荒山野岭中,遇到的事虽然尴尬,但是跟性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事。

Skycoo

Skycoo

那是我12岁的时候,我和弟弟骑车去看望刚生完小孩的姐姐,我们在荒山野岭中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打劫。

我姐夫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那时农村还没有开始修水泥路。那个周末,我带着自己钓的鲫鱼,还有奶奶给我姐捎的鸡蛋,和弟弟各骑一辆自行车就出发了。

我们在经过一处很长的下坡路时,突然从前面冒出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他想拦着我,但我车速很快,他刚举起手来又放了下去。

可就在这时,我弟弟放在他自行车上的衣服却掉了下来,刚好不偏不倚掉在黄发青年的面前。我弟弟立马停车下去捡,却被黄发青年抢先捡了起来,弟弟让他把衣服给他,黄发青年却不给,还从后面拖拽拉住弟弟的自行车,使劲朝他车的链条踹,链条都踹开了。

我骑着自行车冲到下面平顺的路面后,发现我弟弟的自行车没有跟上来,连忙回头来找他。

黄发青年见我来了,说:“你弟弟有难,你当哥的都见死不救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弟弟慌张抢过我的话说:“哥,不要怕他们,快叫我们的人来!”

这时对方又从旁边树丛慢悠悠出来一人,没讲话,手里还拿着匕首,匕首的刀锋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寒光。我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是不会被轻易吓唬的。那时只有商店才有固定电话,在这荒郊野外,即便背后有人也难以得到援助,况且我们根本没人。

黄发青年鄙视地瞪了弟弟一眼,说:“你们去喊呀!我在这等你!”

于是我就冷静地对弟弟说:“弟弟,那么远我去哪里喊呀!”

黄发青年又接着说:“大哥,我们没钱了,请行行好,给点钱花。”

得知他们是想要钱,我立马把身上的零钱全都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对他说:“我身上只有五块钱,还有30个鸡蛋和鲫鱼,都是给亲戚送去的,我全部给你吧!”说完我把口袋掏了个底朝天给他看。弟弟把衣服口袋也掏了出来,没有一分零钱。

他看了后说:“算了,你们走吧!”

我和弟弟安然无恙离开了。下午回来的时候,我们上坡又在这里碰到了他,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过他们这次并没有拦着我们去路,而是看到我们笑了笑说:“大哥,回去了呀!”

我也礼貌回敬他说:“我们回去了!谢谢大哥!”

那天回学校后我跟同学聊天时说起这事,恰好有个女同学那天在她外婆家,她说我们下坡前面不远就是个学校,她外婆就在学校边,那天有很多社会青年都拿着木棍在外面游荡,都是些小混混,一部分在外面做事,一部分人在学校边等着有事出去支援。

她说完,我想想都心有余悸,当时我和弟弟要是一开始都激烈反抗,后果难以想象。所以大家去荒郊野外的地方最好要两人同行,遇到事情不要慌,冷静处理,把握人身安全是第一条,钱财第二。

梁大同

梁大同

记得十六岁那回,去外婆家帮忙摘油茶籽。外婆家是山区,油茶树漫山遍野,每年榨的茶油卖出去是一笔很大的收入来源。那天上午太阳很晒,摘着摘着人就出了一身汗,外婆带上山的一保温瓶凉凉的井水很快就被我们喝光了,热了没水喝可不行。外婆于是问我还记得山上那处泉眼在哪里不,那是一处岩石缝中流出的山泉,像自来水似的喷涌而出长年不歇,几年前外婆带我去过的,很偏僻。比起下山打水,上去那里打水就近多来了。我说我还知道怎么走,就拿起保温瓶,往山上的那地方走去。山路陡峭又弯弯曲的,对于十六岁的我来说当然不在话下,凭着记忆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拐过一块大岩石就能到泉眼了,可就在闪过大岩石后,年纪轻轻的我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差不多一人高的泉眼下,有个女的露着上半身,手里拿着毛巾在擦身子,看清后,原来是外婆隔壁家刚嫁过来不久的新媳妇燕红,由于实在是太突然的就进入我的视线,避都避不过来,两人就这样差不多同时看到了对方,大为惊讶,她甚至惊叫出声了,可能她也想不起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人来吧。约两三秒钟吧,她反应过来用转过身去用背朝着我,并对我说你等一会再过来。我慌忙回身朝岩石后面拐,等了不一会,只见燕红已穿好衣服,提着一壶水,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脸似乎更红了,那一刻两人特尴尬,估计我也是脸红了吧。而且之后,每次见到燕红,都挺尴尬的。

Wherewhour

Wherewhour

疫情期间,在家呆得发慌,堂嫂约我上山去采药和蘑菇。山上绿树成荫。堂嫂拼命住上爬,荒山野岭,人迹罕至,阴森可怕。突然一只野兔从旁边穿过,吓得堂嫂哇地一声滚下土坡,我赶紧过去扶起来,拍拍她身上的灰尘。堂嫂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衣服。她指着前面喊道,看树上有灵芝。她小小翼翼地挷下灵芝。我们继续向上爬,突然下起了雨,堂嫂说不远的地方有个山洞先去避避雨。我跟着她进了山洞,雨越下越大,山洞内有许多虫子,堂嫂说有虫子爬到她裤子里面去了,没多久,她尖叫一声,说被咬了好痛。脱下裤子一看,大腿根部被虫子咬了一个疱,红红的,迅速增大。她用力挤出毒血,又拿出红花油抹上。她咬紧牙关。没多久,雨停了,我扶着堂嫂下山去了。

雨路

雨路

十六年前,我和舍友子义相约一起爬泰山,那时我俩刚上大学,手里都没钱。为了省掉门票,就想绕过正门从后山爬上去。两个完全没有野外经验的小伙,却敢深入泰山腹地,现在想来仍感觉当时过于大胆。但这次攀登却让我终生难忘。


早上6点,我和子义就来到泰山后山,上山地点是另一个舍友推荐的,计划是经后山翻天烛峰到玉皇顶在下山。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仗着体力好,胆子大,带着两瓶水,一袋干粮就上山了。

当时天刚蒙蒙亮,浓密的植被和雾气笼罩在后山的小路上。走着走着,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我们虽然胆大,但在这大树遮天的小径见到人,也难免心惊。等双方都近了,才看清是位出来采摘的农妇。可能是经常碰到一些走小路上山的游客,农妇见了我们并不惊诧。问明情况后,非常自然的和我们说,你们从这里走,想自己上去是很难的,我可以当你们的向导,把你们送上天烛峰,但每人要支付我十元的导游费。


一听要钱,子义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我考虑再三,认为找个当地妇女做向导是比较安全而且能更快到达山顶的方法。毕竟我们对道路太不熟悉,自己摸索很有可能迷路。就这样,我说服了子义,给了农妇钱,由她带我们上去。

事实也证明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在农妇的带领下,也就一个多小时我们就看到了天烛峰的大致摸样,她就像块燃烧了一半的蜡烛镶嵌在岩石上,很有型,确实峰如其名。这时候天已完全亮了,农妇指着天烛峰告诉我们“你们从这里翻上去就可以了。”她要回家做饭去了。

虽然能够遥看峰顶,但简单估算也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我就和农妇说:“还是带我们再走一程吧,到天烛峰下您再回也不迟。”农妇扫了一眼我和子义,可能也觉得路太远,就同意了。要说这农妇不愧是山里的原住民,爬上爬下如履平地,我们两个年轻小伙想跟上她的速度都很吃力,她却看不出一丝疲惫。

终于,四十分钟之后,我们到达距离天烛峰还有三公里的地方,整个峰型都已清晰可辨了。这时,农妇说什么也不往上走了,我们只得和她告别,正式开始独立攀登。


连续转过几个弯之后,可以看到山上的清泉顺流而下,那水很凉,我们兴奋的捧起来洗了洗脸,又往身上撩了撩水,真的很凉爽。紧接着就是碎石铺成的陡坡,也是在这里,我们遇到了了第一个问题。子义崴脚了。由于这段路特别陡,又是碎石路不好站立,子义在爬的时候没登好,踩空了。在下滑了五六米之后,他虽然抓住了一块凸起的石头,却发现自己的脚崴了。

这时候下山是不可能了,我只能扶着他,一点点的朝着天烛峰挪去。不得不说,子义的受伤影响了我们的进程,看上去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足足挪了两个半小时才到达。不过好歹是到达天烛峰顶了。我们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又犯了愁,从天烛峰下去又全是碎石的陡坡。子义这种情况,下山很不易啊。

在山顶吃了干粮,休息了一会,子义的脚也好了一点,虽然痛,但能勉强行走了。就这样,下午2点我们又出发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缓慢行进,我们终于离开了碎石坡,到了一条貌似路的地方。这条路上面是峭壁,下面是悬崖,只是峭壁和悬崖之间有一个半米的凸起,所以就貌似是路了。这条路只够一个人通行,往下就是万丈深渊,因为路太窄我和子义都不敢动了。


这时,我对受伤的子义说:“你在这等着,我先看看左边能不能通。”子义也点头同意。我和他错开身子,小心的从子义身边挪过去,就一直往左走了。大概走了35分钟,我发现前面的路竟然断头了。只有碎石和悬崖。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只好原路折返。

回到子义那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有点慌了。这时已经下午四点,我们两个竟还没走到泰山的正路上,连路在哪里都不知道。如果再耽误下去,天一黑,我们就会被困在后山。对于只有一点干粮的我们来说,在这荒山野岭过夜简直不敢想象。

我安抚了一下子义,告诉他我在往右边的路走走看。子义这时也着急了,他的脚还很疼,而且他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听从我的建议在原地等着。

往右走之后,我加快了脚步,这边如果不通,我和子义就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此时我开始后悔组织这次鲁莽的攀登行动,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越走越觉得这就是个环形的路,好像总也走不出去。就在我心里越来越急,越来越毛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个转角。我靠着崖壁,快速的转过去,却差点和一个走过来的老者撞个满怀。


这位老者提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些采摘工具,可能也没想到会从这里碰到我。他张大了嘴巴问:“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就把我们从后山翻过来的经过和他说了。

老者听后啧啧称奇,说小伙子这里是很危险的,你们竟然能翻过来。你另一个朋友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我带你们上正路。我赶紧回去叫上子义,小心翼翼的跟在老者身后。

要说这位老者真是老当益壮,在他的带领下也就半个多小时,我们就来到了正路。这时我才缓过神来,感谢老人的同时,问到:“老先生怎么会到这么险峻的地方来。”老人笑眯眯的告诉我,他刚刚是在后山拾灵芝,却恰好碰到了我。而且正路上有个亭子,他就在那里卖东西。


果不其然,我们又随老者走了一会,就看到一个小卖部,里面竟真有一个四十公分宽的灵芝。老头消消的和我说,咱们有缘分,1200就卖给你,这是正宗的泰山灵芝。我赶紧感谢他的帮助,并说我们确实买不起,但我和子义还是从老者那里买了两瓶水就抓紧开拔了。

后面的路就顺多了,我们一路到了玉皇顶,走十八盘到中天门最后从红门出。出红门的那一刻,我和子义的腿彻底不会走路了。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整。看到时间,我心里再次庆幸能碰到那位老者,如果不是他,恐怕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荒郊野岭过夜了。

现在想来,还觉得和那位老者相遇是命运的安排。也不知道十六年过去了,他是否还记得那两个在后山被他救助的青年,也在这里祝老人家寿比南山,幸福安康。

再次提醒大家外出爬山一定要走正门,切勿为了省钱而将自己至于危险的境地。

natalie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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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后有一条季节性的小河。每到夏天就是我们的乐园。也是村子里大妈们洗衣服的天堂。记得有一天中午,我们如期进入我们的乐园,大妈们也利用中午生产队休息时间。去洗一家人的衣服,因为我们戏水,把河水搅的很混浊,大妈们很恼火,用石块驱赶我们,如此反而激起了我们的乐趣,努力的搅动河水,奈我何?僵持下,一大妈的衣服洗完了,拿一石块跑向我们,我们拼命向上游逃窜,大妈的的石块没投向我们,从容的折了一根柳条,把我们的衣服打包了,然后妩媚一笑,告诉我们,衣服放你们学校门口了啊,我了个去,狠人。最后用一毛钱代价(十个水果糖),让年龄最小的裸奔,取回衣服。

qing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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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就是2003年冬天,我母亲的老年痴呆症愈发严重了,认识自己的儿女都是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连几天不认识。那阵子下了一场大雪,道路非常难走,我必须去看望我的母亲,老公说等几天雪化了再去,我可是不能再等了,我说我都快一周不见我的母亲了必须今天去。公路骑自行车不敢走,滑倒的机会太多,因为厚厚的大雪被瓷实地压在马路上,成了天然的溜冰场,我想我还是走小路,那种村连村的小路,即便我被大雪滑倒了也摔不重,就这样,我在大雪后的路上,大部分路段是推着车,偶然间有一段三轮车碾压的小路,我就骑一段,茫茫雪路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行走,不知什么时候,前头路边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而且明显看出他是在路边站着小便,因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想等我走到离他很近时,估计他也就小便完了,主要是我在三轮车压出的窄窄的车沟里骑行,滑滑的不敢刹车,一刹车十有八九要人车一起倒地,我只有放慢了速度,谁知道他的小便有那么长时间,我认为在如此长的距离即使有三次小便也早就完了,我当时是没来得及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中年妇女了,没什么可怕的,硬着头皮从他身后骑车过去算了。谁知道我刚刚到他身边时,那男人猛地转过身来,一只手做着猥亵的动作,另一只手要伸过来抓我的自行车后座,嘴里唚出一句下流话,当时应该是他没有抓住我的车,记得我已经离开他有三米的距离,是我自己跳下来,根本顾不得车子会不会倒了,我气的喘着粗气,如果形容我脸红脖子粗,或者气急败坏肯定不过分。现在想起来我那几天还患者严重的感冒,发着烧,反正我什么也不顾了,从车上跳下来,随即把自行车砸了过去,倒是没有砸住他,我还骂着,说他没有受过正经老子娘的教训,今天还非要替他老子娘教训他,我想我那时在他的眼里,就像个疯子一样,要不然,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会被一个中年妇女吓得落荒而逃,皑皑白雪中,只有我们俩人,真要动起手来,我肯定是要吃大亏的,他都走远了,我还站在原地吼了半天。去看了我的母亲以后,跟我哥哥嫂子说起路上的经历,当场被他们批评一顿,嫂子说,你也是胆子够大了,都说邪不压正,有时候,也有跑偏了的时候,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自己没有感到后怕么?我其实也早就后怕了。那天是哥哥开三轮车把我送回家,惊惧,风寒,劳累,使我感冒加重,还输了三天液,从此后,老公坚决不允许我骑车走小路。我自己有点后怕,更多的,是替那个猥琐的男人尴尬。

晴空ceci

晴空ceci

小的时候,男孩子特别调皮,那时候放暑假,我们几个男孩子就进山玩,骑着自行车,顺着大路。,往山林走去,那里的山不是很高,但是山路很少有人走,我们进去主要是掏鸟蛋,有人说有一种鸟嘴巴尖尖的,长长的腿,是专门吃死人肉的。

里面有不少的坟墓,不知多少年前的,有个别坟墓旁有一个大洞,都是野兽挖的,当时也不感到害怕,就一直往那里走,不时还遇到一些骷颅头。

好像是有一股磁力,吸引着我们越走越深,突然前面隐约听到婴儿的哭声,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呢?

我们几个男孩子也不感到害怕,却感到好奇,就顺着声音往前走,是在一个悬崖下面,悬崖上面是一条大沟,我们爬下悬崖来到大沟里。

哭声更明显了,走过一些草丛,前面就没有路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们越走越近,终于来到沟底边上有一个洞口,洞口长着杂草,只能半蹲着进去,进去以后,发现有三四只可爱的小狗仔,我们手伸向它,它舔着我们的手指。

感觉非常可爱,有一个男孩子建议,不然我们抱一只回去养,说干就干,我们一人抱了一只,爬出了洞口。

朝回来的路上走去,走了大约有两三百米,突然听到一声狼吼.声音非常大,我们回头去看,有两只狼,不是狗,朝我们的方向狂奔了来。

我们吓坏了,有人喊:“快丢掉狼崽,跑啊!”我才反应过来,赶紧丢掉手中的狼崽,拼命地朝沟外跑去。

更要命的是,我们忘记了从哪里下来,只好顺着大沟往前跑,看看有没有出口,每个孩子都吓坏了,有的鞋都跑丢了。

不知跑了多久才看到一个上坡,我们顺着坡,终于爬出沟,此时,我们几个孩子,已经全身湿透,上气不接下气,还好没有看到狼追上来。

我们往回走,走了不知多久,才走到我们下悬崖的地方,骑上自行车,往家里骑去。

那一次是我们最狼狈最丢人的一次行动,从此,再也不敢去那个地方了,后来听人说,那里经常有农民的牲畜被狼吃掉,原来人们以为狼都绝迹了,没想到,在一些人际罕见的地方还是有狼存在的。

寂寞夏日

寂寞夏日

多年前的一件事了。一个夏天的午后,给三年级的学生上课,进教室习惯性的查看有没有缺勤的,发现李景坡座位空着,问谁知道怎么回事都摇头。马上联系家长,家长表示孩子吃完午饭去学校了 ,要求再等待一会看。学校地处一个自然村,二百来名学生上学放学都是走读,迟到的事也是有的。十分钟以后还不见李景坡人影,根据平日表现感觉不像迟到。果断安顿好眼前事务。骑摩托车去找。李景坡家离学校有八九里地,他父母在孩子走后去离家几里地的一条山谷中采料石去了,附近修高速公路需要。

就这样,我从学校往家找,家长从石料厂往学校找,途中相遇,双双未见李景坡。

于是找了几位帮手继续沿途搜寻,打井里,河边树林中,桥底下,水泵房寻了个遍仍不见踪影。

校方和家长方越来越着急,发动附近村民扩大寻找范围,直到下午五点多仍无所获。

我和几位搜寻人员沿着李景坡家长干活的采石场山谷再次细致搜索,发现了离采石场几百米的地上有孩子脚印,断断续续零零碎碎 ,但大家立刻心里豁亮起来,顺着脚尖的方向找到一处山坡的杂树丛中 ,忽然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孩子 ,静悄悄的一动不动 ,大家的心立刻揪了起来,飞奔到跟前一看究竟 ,孩子正是李景坡,躺在杂树丛中睡着了!

大家摇醒他,忍住火儿没有责备,询问缘由。熊孩子解释说步行到半途忽然不想去上学了,就去找爸妈,临近时又怕挨骂,就藏身在杂树丛里 ,又累又困就睡着了。

一场虚惊,总算没出意外,善哉,善哉!

maskta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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