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如果不是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的诗你会不会读?
欧阳费劲
谢邀。
说实话,没听说过这个人。
她的诗未曾读过,当然无权评价其好坏。
自认是个俗人,无法欣赏得了那种无痛呻吟的字句。
我只有看到自己喜欢的文字才回去细读。
并非会因为谁谁谁多有名气就去读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对于这个人,首先并不知道,其次绝对不会因为她爹是谁就去读她的东西。
eaidson
贾平凹的都没怎么读过呢
魔鬼有所思2
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不是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的诗会不会读,贾平凹我知道他写过废都还有秦腔,而且废都还被禁了一段时间,这两天网上一直在传贾浅浅的诗,如果不是互联网发达,谁会知道贾浅浅的屎诗,这样的诗最好吃饭的时候不要看,容易喷饭,写首诗怎么这么脏,让人读的不舒服,按贾浅浅写诗的模板,一天的谈话内容可以出一本诗集了,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屎确实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不太可能,因为地球是有引力的。我就知道贾平凹是个作家,他可能想让子承父业吧!贾浅浅也不负众望,在八卦界家喻户晓,我想贾平凹也没想到自己女儿这么有出息,不管他是与不是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的诗不是我想读的,是网络推送的,我有什么办法,我尽量吃饭的时候不看手机。
bird
会读几首,看一下她写作的风格。她让人想起了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但是波德莱尔的诗歌也只是听说过。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诗,受到了谁的影响。
诺诺盈
判断一项事物的优劣,首先是专业标准,其次是道德高度和文化接受度,关于贾女士的诗歌,如果它符合第一项标准,就是诗歌;如果第二项偏低,可以沦为低级趣味的诗歌,但没人可以否认它的存在价值,因为还有喜欢它的读者在……这就是文化的自由和民主。
vivien_weier
如果她不是贾平凹的女儿,正好贾平凹在陕西文坛有点名气,相信她也不敢把自己的连劣作都算不上的作品拿来发表。
一段文理不通、毫无文意的胡乱涂鸦竟也敢称作诗。
我是不会去读,没哪么多闲工夫,有时间还不如刷刷头条新闻,和我的粉友们交流。
阳光灿烂
贾平凹之女贾浅浅的诗歌作品,在中文社交媒体上引发了群嘲,也让许多人想起了文盲出身的民国军阀张宗昌。
原因是,很多人觉得,贾浅浅的诗与张宗昌是同一个水平。甚至有人觉得,贾其实还不如张(见下图)。
社交媒体上很多人将贾浅浅与张宗昌相提并论
贾浅浅最遭舆论诟病的诗作,风格是这样的:
中午下班回家 / 阿姨说你娃厉害得很 / 我问咋了 / 她说:上午带他们出去玩 / 一个将尿 / 尿到人家办公室门口 / 我喊了声“我的娘嗯” / 另一个见状 / 也跟着把尿尿到了办公室门口 / 一边尿还一边说 / 你的两个娘都尿了(我的娘)晴晴喊 /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 等我们跑去 /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 手捏一块屎 / 从床上下来了 / 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朗朗)
这些以屎尿屁入诗的作品,因分行与否完全不影响表意,故被嘲讽为“回车键分行写作”。
民国军阀张宗昌名下,恰好也有一批风格类似的诗作。比如:
大炮开兮轰他娘 / 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 数英雄兮张宗昌 远看泰山黑糊糊 / 上头细来下头粗 / 如把泰山倒过来 / 下头细来上头粗忽见天上一火链 / 好像玉皇要抽烟 / 如果玉皇不抽烟 / 为何又是一火链大明湖,明湖大 / 大明湖里有荷花 / 荷花上面有蛤蟆 / 一戳一蹦跶什么东西天上飞 / 东一堆来西一堆 / 莫非玉皇盖金殿 / 筛石灰啊筛石灰遗憾的是,这些以“大炮开兮轰他娘”为代表、挂靠在张宗昌名下的诗作,并不是张宗昌写的。
民国军阀张宗昌,引自东方杂志1924年第18期
上世纪九十年代,有人撰写“文史资料”,以亲历者的身份称,自己曾在“昔日任山东省银行行长的林朗荪先生处”,读到过张宗昌的诗集效坤诗钞,其中便有“大炮开兮轰他娘”与“忽见天上一火链”。①
然而,据祝淳翔张宗昌<效坤诗钞>纯属子虚乌有一文的考据:(1)“遍查各大图书馆书目,都检索不到效坤诗钞(或诗抄),而民国文献里亦不见该诗钞的任何记述”。意即,所谓的张宗昌诗集,其实并不存在,或者说只存在于后人的所谓“回忆资料”当中。(2)“所谓张宗昌打油诗之中,至少有两首在清代笑话集或戏曲里就已出现”,比如“忽见天上一火链”这首诗,道光年间的涂说一书中就有记载了,还曾被挂靠在张献忠与李自成等人名下。显然,是有人刻意将这些比张宗昌年龄还大的诗作,挂靠在了张的名下。②
另一项有力的证据,是民国时代——尤其是张宗昌沦落至人人喊打地步的1920-1930年代,报纸媒体刊发了大量讽刺、嘲笑张宗昌的故事与轶闻。其中却没有任何一则,与写诗有关。
试举几则民国时期传播甚广的张宗昌笑话:
(1)张宗昌有一次捉到了一个临阵想逃(不抵抗、不参加内战)的兵士,大发雷霆,立刻要下手令“着即枪毙”,不过“毙”字不会写,所以想改打二百棍,但是,写“棍”字也不是容易事;最后莞尔笑曰:“还是发慈悲把你放了吧!”③
(2)长腿将军张宗昌横行齐鲁时,部下只有一个毕庶澄头脑较新,在青岛常常教军官们练习田径赛与拳术。有一次,张长腿带了几个姨太太,从济南到青岛游览,毕庶澄请他到操场上去视察田径赛,当发令员立在跑道的起点,鸣枪一声,运动员拼命奔走的时候,张长腿对毕庶澄道:“听得枪声,拔脚就逃,将来还能打仗吗?好小子!你怎么教他们练这一套逃的本领?”毕庶澄答道:“大帅,这是赛跑,看谁跑得快罢了。”张长腿道:“逃得愈快愈好吗?妈特皮,我看你这小子疯了!”④
(3)早年,张宗昌为山东督办时,一日,至某女学校参观,见一班女生,端庄流利,刚健婀娜,大悦,乃命副官处,每人各赏五元,作为见面礼。副官对以“女生非普通女儿家,似不可言赏”。张怒曰:“本督办走南到北,不知见过多少女子,没有不给赏钱的,女生难道不是女子吗?”⑤
除此之外,当时还流传着很多小段子。比如:“张宗昌听闻狗肉将军的名称后,严禁绰号,命令鲁省军民人等,一律呼狗为犬”;“张宗昌有三不知:一不知他自己的兵有多少,二不知他自己的钱有多少,三不知他自己的小老婆有多少”;“张宗昌在路上遇一少年,少年遽呼为父。张愕然,命左右拘之,鞫讯之下,始证实无讹。盖此少年生母为临城一妓,‘原任’张宗昌太太之一,但遗弃已久,故不复忆。”⑥
《上海漫画》1928年第1期里的张宗昌
这些笑话与段子,核心主旨,全是在讽刺张宗昌没文化(不会写字)、少见识(对田径比赛一窍不通),为人粗鲁不堪(张口便是“妈特皮”、以赏妓女的思维对待女学生)。这也是当时流传的所有张宗昌笑话的共同主题。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流传的各种“张宗昌歪诗”,虽也是讽刺张宗昌没文化,但在民国报纸期刊中,却是毫无踪影。
最合理的解释自然是:张宗昌其实没写过这类歪诗,所以在报纸期刊嘲讽张宗昌最来劲的1920-1930年代,没人拿“张宗昌写歪诗”来说事。
张宗昌书法,北洋画报1931年第585期
其实,在民国报纸期刊中,也可以见到“张宗昌之诗”。
1926年新鲁旬刊在济南创刊。因该报是张宗昌为自己创办的舆论阵地,张写了一首四言诗为祝词。这首诗说不上有什么亮点和特色,惟用词走的仍是学究路线。与后世流传的“大炮开兮轰他娘”风格,相去甚远。该诗的具体内容,见下图。⑦
署名张宗昌的“四言诗”
不过,这种“祝词”,大概率是张宗昌身边的文人墨客所拟,至多只能说明张认同这种学究风诗作。要了解张宗昌的文字能力,仍须通过家书之类材料。
被北伐军击溃后,张宗昌一度逃往日本寻求支持,期间给自己的爱妾朱义庸写过一封家书,内容如下(略长,因颇能见张宗昌在家庭中的性情,故全文照录,不耐者可跳过):
“义庸太太:你回国以后,我身边只剩有六太太与小蓉两人,顿时冷静了许多。日前接到你从大连打来的电话,获知新太太同你回到大连后,产一小子,母子都平安,甚为欣慰。你们要我取一名字,我在当日即已发一回电,谅早收到。我想新太太是我们游日田□(该字笔者未能辨识),住在昭和馆时,他受的孕。他们小一辈的名字,都是乐字排行,就取名昭乐罢。你几时回到天津,可马上到北京去望望老太太,告诉老太太,我在日本一切都好。我两年多没有在老太太膝前尽孝,心里万分难过,你替我去请请安,在北京宅子里多耽搁两天,各位太太,谅都安好,他们的钱够化不够化,都替我问问,钱不够化,总得替他们想法子。我不久就也要回来快了。住在别府,总不比本乡本土好,我很想回北京。你走后,我的心更觉得安顿不下来,每天总是闷得慌,日本没有什么好朋友,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住久了,真教人心里发烦。你在日本也住不惯,现在回到大连,总可高高兴兴的了。一班旧人都碰见过了么?惦记不惦记我?听说国内各方面情形,近来都还平静,不再会向我们这一帮人算旧账,我也托了人给我说好话,再等几个月回过来,当可不妨事,你动身时,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前回信中,没有提及,是不是都办好了?回信要告诉我知道。我每天很惦记你,昨晚还做梦,梦见我们两人同坐船回国,迷迷糊糊的像已到了塘沽,上了岸,一会儿又好像坐在北京铁狮子胡同你的屋子里,但你又不见了。醒转来,心里发跳。我真有点想老家。再者,我已有子四人,本不算少,今又在海外得子,可称喜事,老太太也必欢喜。这一次你伴送新太太回国,照料他生产,很操了一番心,将来我把昭乐承继在你名下,好不好?”⑧
这封家书表意流畅准确,传情活泼生动。可知张宗昌虽然没有接受过多少正规学校教育,但他的文字表达能力,是合格的。
张宗昌
所有挂名张宗昌的“烂诗”里,只有“大炮开兮轰他娘”这首多少有点事实的影子。但也仅是影子而已,并非事实本身——1925年5月,媒体报道过一则“张宗昌开大炮求雨”的新闻:
“济南通信云:山东军务督办张宗昌氏,因鲁境今年亢旱,将成灾祸,特在济祷天祈雨。上星期五(五月八日)令人在济南城外之衡山(方言译音)上鸣大炮一百二十响,为农求雨。但祷后天仍不雨。……一般无知农民,咸谓新督办能如此顾念民瘼……”⑨
“开炮求雨”只是作秀,实则张宗昌在山东的统治极为暴虐。1927年出版的张宗昌祸鲁小史里说,横征暴敛无度。1925年6月抽“建营房捐”500万;7月抽“军事善后特捐”1200万;11月抽“军事善后附捐”500万;12月垫借次年半年年田赋500万。1926年2月“漕米并征”1300万;7月发行公债2000万;9月抽“讨赤军事附捐”1500万;12月抽“讨赤军事特捐”1500万。此外,他还将山东的正规田赋征收到了1935年。此外,他还在山东境内查封报纸、迫害记者,钳制民意。⑩
山东掖县张宗昌豪宅。左为城堡式宅门,右为张宅正厅
这种暴虐,引来了舆论对“开炮求雨”一事不遗余力进行嘲讽。
最初的新闻,仅报道张宗昌放炮120响,从报道的前后语境看,其性质大约属于向神灵致敬的礼炮。新闻传开后,很快就在转载中发生了变异。有媒体说,张宗昌去向菩萨求雨,“一连求了几天,一点儿雨珠也没有,当时他愤怒极了!即把很大的皮鞭把菩萨打了五百下,并限他三日下雨,否则立刻拆毁庙宇,丢掉金身”⑪。有媒体说,张宗昌当日率省府官员集体拜龙王求雨,结果龙王不给面子,张大怒,“击龙王数掌”,打了龙王几个耳光。然后又“用炮击天,凡数小时”,以发泄他对上天的不满,“但天仍不雨”。⑫还有人说,张宗昌之所以开炮求雨,是因为他太无知,听信了属下某策士的一知半解,该策士从报刊上读到一篇翻译文章,说“震动空气可以得雨”,向张献策。张于是架起大炮对着苍天轰了三天,半滴雨也没轰下来,反闹得城内百姓“纷纷震恐”,担忧此举会冒犯苍天⑬。
不难看出,所有变异,全都朝着一个方向:将张宗昌塑造成一个无知、愚蠢、荒诞的武夫。
张宗昌祸鲁小史目录(部分)
这种不约而同的塑造,究其本质,是一种共通的社会心理在起作用。
对这种社会心理,孔子的弟子子贡,在《论语》中有一番很具象的感慨。他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商纣王很坏,但并没有坏到传言中那种程度。所以,君子以身居下流为耻。一个人坏事干多了,就会变成吸谣体质,天下间的一切坏事,都会被算到他头上。
以暴虐手段统治山东的张宗昌,恰好就是这样一个“身居下流”者。所以,“以大炮礼敬苍天求雨”,在民国舆论里变成了“鞭打菩萨”与“炮轰青天”,然后又在后世的所谓“回忆资料”里变成了“大炮开兮轰他娘”。甚至于那些以前被用来讽刺张献忠的歪诗,也被转移扣在了张宗昌头上。
1932年,张宗昌被刺杀,舆论压倒性支持和同情刺客
换言之,舆论对张宗昌的文化水平极尽嘲讽之能事,但扩散这种嘲讽的驱动力,从来就不是“张宗昌的文化水平很低”这件事。甚至于连这件事是否属实,也不是很重要。
①荔翁:张宗昌歪吟丘八诗,河南文史资料1994年第3辑。
②祝淳翔:张宗昌<效坤诗钞>纯属子虚乌有,澎湃新闻2020年4月28日。
③张四:张宗昌宽大,《论语》1932年第6期。
④张宗昌之笑話,艺海周刊1940年第20期。
⑤张宗昌的粗鲁,周末观察1947年第12期。
⑥分别见:革命军日报(副刊)“趣闻”,1927年第78期。张宗昌的三不知,向导1927年第185期。小广州人杂志“东南西北中发白”,1949年第69期
⑦张宗昌:祝词,新鲁旬刊1926年第1期。
⑧海天:一个旧时代的军阀家庭:亚仙老七口中的张宗昌,礼拜六1949年第839-840期。
⑨张宗昌为鲁祈雨,农商公报1925年第11期。
⑩张宗昌祸鲁小史,1927年,第6-7页。
⑪洪学韞:张宗昌求雨打菩萨,《星火》1927年第1期。
⑫祸国殃民贪污残暴之张宗昌,逸经1936年第7期。
⑬阿難:张宗昌开炮求雨,说文月刊1943年第9期。
本文还参考了大象公会的文章张宗昌写过「大炮开兮轰他娘」吗?,特此致谢。
仿佛心瘾无穷无底
肯定不会读 根本不认识她 蹭个热度 赋诗一首!
半夜
一串儿响pi
弥漫整个被窝儿
我暗叫一声
不好
努力睁开惺忪睡眼
夹着屁眼儿
快步走到卫生间
稳稳的
坐在了
马桶上
接着
噗噗几声
稀屎
瀑布一般
四处飞溅
时间
好像静止了
我长长的
舒了一口气
舒服啊[捂脸][捂脸]
麻辣黄连
废都是当黄书去看的,其他的没看过。
Lcici
是贾平凹的女儿又怎么了?是贾平凹的女儿,写出这么龌龊的诗我照样不读。
以前,从不认识什么贾浅浅,更不知道中国还有一个叫贾浅浅的诗人。贾平凹早就如雷贯耳,因为我喜欢文学,他又是著名的作家,能不知道他是谁吗?
就在这些日子,网上忽然刮起一阵旋风,铺天盖地的都是谈贾浅浅的诗歌,我喜出望外,难到又出新诗人了?出于好奇之心,我也看了几篇网友的文章,想了解一下这位大名鼎鼎的女诗人到底何许人也。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贾浅浅就是贾平凹的女儿啊?大家写她并不是赞扬她诗写的有多好,而是饥讽她写的有多烂。
她只所以出名,是因为这些烂诗还得了奖。
我看到网上传她的诗,就读了一两首,想看看网友们为什么群起而攻之,众口一词的评价不忍目睹。
不看则一,一看真是辣眼伤胃,我还以为诗歌平平,没有新意,或是像大白话,如分行的散文,跟诗不搭边。
原来没有这么简单,而是诗文连下里巴人的粗话都不如,这是诗吗?切不说这么低俗的文字从一个美女嘴里吐出,无论怎么想也不能对号入座。还有我们从小就崇拜的神圣的文学殿堂,怎么能容这样的作品过关还得奖。
忽然怀念起余秀华的诗歌来,我个没有文凭的农村妇女,写的诗都能让天下人折服。一个美女教授写的诗却闻之刺耳,阅之闭眼,嗅之想吐。读了一两首,再也没有勇气读接下去的三四首了。
为此,我还发了一通感慨,发在微头条上,这里是贾平凹的女儿又怎么了?是贾平凹的女儿,写出这么龌龊的诗我照样不读。
以前,从不认识什么贾浅浅,更不知道中国还有一个叫贾浅浅的诗人。贾平凹早就如雷贯耳,因为我喜欢文学,他又是著名的作家,能不知道他是谁吗?
就在这些日子,网上忽然刮起一阵旋风,铺天盖地的都是谈贾浅浅的诗歌,我喜出望外,难到又出新诗人了?出于好奇之心,我也看了几篇网友的文章,想了解一下这位大名鼎鼎的女诗人到底何许人也。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贾浅浅就是贾平凹的女儿啊?大家写她并不是赞扬她诗写的有多好,而是饥讽她写的有多烂。
她只所以出名,是因为这些烂诗还得了奖。
我看到网上传她的诗,就读了一两首,想看看网友们为什么群起而攻之,众口一词的评价不忍目睹。
不看则一,一看真是辣眼伤胃,我还以为诗歌平平,没有新意,或是像大白话,如分行的散文,跟诗不搭边。
原来没有这么简单,而是诗文连下里巴人的粗话都不如,这是诗吗?切不说这么低俗的文字从一个美女嘴里吐出,无论怎么想也不能对号入座。还有我们从小就崇拜的神圣的文学殿堂,怎么能容这样的作品过关还得奖。
忽然怀念起余秀华的诗歌来,我个没有文凭的农村妇女,写的诗都能让天下人折服。一个美女教授写的诗却闻之刺耳,阅之闭眼,嗅之想吐。读了一两首,再也没有勇气读接下去的三四首了。
为此,我还发了一通感慨,发在微头条上。
冰雨星
如果不是因为贾平凹,谁会认识贾浅浅?谁会去读她写的诗歌。
皇宫后院里,都是母凭子贵。如今,是女凭父贵。
抛开贾平凹的身份。单论贾浅浅的诗歌,真的是非常一般。当代诗歌,自从顾城,舒婷那一代诗人隐退之后,后面的所谓的诗人都是来凑数的。那些诗集的水平真的不敢恭维。
贾浅浅,靠的就是贾平凹。她写的那些书上都有他爸爸写的序,字里行间透露着浓浓的父女之情。
贾浅浅的诗歌,意向很一般。意境一般。并没有给人一种新奇的质感。和余秀华的诗歌相比,贾浅浅的诗歌就是白开水。余秀华的诗歌里,是人的欲望的最直观的表达,尤其是那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跨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尤其让人惊艳。反观,贾浅浅的诗歌里,就是各种矫情,一会她家的猫,一会她家的狗,一会她的老父亲贾平凹。读起来味同嚼蜡。
贾浅浅,胸无点墨,没有贾平凹,她什么都不是。
戴丽君
无论她是谁的女儿,她的东西我都不会读,因为那不是文学,是文字垃圾。我国是有着几千年文明的文化大国,诗词歌赋脍炙人口流传至今;历来讲究诗言志,情志唯美。贾平凹的女儿并没有她爸爸的文学天分和才华,也不懂诗歌到底是什么,为求关注捉眼球,就堆砌些浪言秽语充当诗歌,不惜践踏人们内心的美好情感载体,可悲可恶……
tb安娜苏
贾平凹是贾平凹,贾浅浅是贾浅浅,如果先不把这件事搞明白了,那只能被别有用心的人牵着鼻子走了。
再退一步说,贾平凹的书个人也没有看过多少,出名的《废都》因为里面此处省略多少字之类的,也没有最终看完,他的书都没看完,何况是下一代人贾浅浅的诗呢?
贾浅浅的诗如何,每个人的观点不一样,读了两篇,发现要文采没文采,要意境没意境,除了充满了生活中的屎尿之类,找不到多少其他的东西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姑娘喜欢如此品味的,实在不能理解了。
而且这位小姑娘聪明倒是聪明,很早就学会借势,特别是借父亲的势,恨不得别人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
如果她不是贾平凹的女儿,估计如今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话题出来,虽然有人吹棒,但是要注意到,反对的声音貌似更多,因为父辈的名声并不是自己的名声,父辈的才华也无法隔代相传,最终努力的还是自己。
鲁迅伟大之处除了文笔和情操之外,更在于对于下一代不一样的期望。据说鲁迅遗书中嘱托海婴:若无才能,可随便找点小事情做,万不可做空头文学家!
周海婴在文学界没有任何名声,估计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是鲁迅的儿子,但是不妨碍他成为一个无线电行业的专家,父辈文章写得好那是父辈的,自己不一定要遵循父辈的脚步了。
我想,如果周海婴也写出一些文章类,鲁迅会不会为他背书呢?估计不会吧。
但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情况是什么?星二代娱二代们开始顶着父辈的光芒出场,恨不得把父辈的所有流量拿来为己所用,不管有才无才,就看你想不想用的问题了。
如今文二代商二代同样有这样的毛病了,后者如今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那位“破格公主”姚安娜了。
当年,陶渊明感叹后继无人,更多的是感叹后辈的不努力,却没有为后辈拼命打call了,却是说出了不一样的质疑。
责子
白发被两鬓,肌肤不复实。
虽有五男儿,总不好纸笔。
阿舒已二八,懒惰故无匹。
阿宣行志学,而不爱文术。
雍端年十三,不识六与七。
通子垂九龄,但觅梨与栗。
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最后,问我会不会读贾浅浅的诗,只能说以目前的诗来看,我还是读读陶渊明的诗,重读一下海子的诗了。
冰糖の梨籽
我永远不会给这对父女去“捧臭脚”的!仅此一句而已,其他免谈。同时拜托,面对那种渣女的“屎屁”,包括“裙子下,两腿间流下的东西……”,请别糟蹋那个“读”字好不好?[祈祷][祈祷][祈祷]
另外,我奇那怪了,这和谁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她是乞丐的,或国王的女儿,两者有区别吗?这些年,文化界也居然连带着糟透,成了不折不扣的污水池……极少数中国人——恕我不恭——也脑残到极点,陈果偶然念了一个别字,包括蒙曼,甚至于丹,固然有其不足,但同时都是“教书人”,咋也比这个贾浅浅起码体面些吧?而部分人却揪住不放,不依不饶!而这回贾浅浅给你们“长脸了”,你们舒服了吧?!公允说,你们也倒是没完全当缩头乌龟……有的甚至因他是“贾大平凹”的千金,却跪舔起她的“屎尿”和其“两腿间流下的东西……”!《东周列国志》演绎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觉得不够程度,增加了勾践给吴王夫差“尝粪……”的情节。我看这些跪舔贾氏父女的人也没安什么好心吧?是觊觎陕西省作协主席的位子,还是企图谋篡贾浅浅那个“副教授”的职称?你们失业了,还是疯了?
苏州游子
管她是谁,我都不会读,压根就不认识这两个人,昨天我的评论区都是这个人的名字,于是我搜索了一下,我呸……啥叫诗?诗的概念是什么?幼儿园的孩子也能写出她那点玩意儿!
以前常常说娱乐圈的子女,都跟着父母混,想出名混个脸熟,我去……没想到文化圈也是这个套,以前流行:我爹是李刚,我爹是李长江,现在会不会流行我爹是贾平凹!说实话,这个“凹”字我不知道是读“ao”还是“wa”,他写过什么作品我不知道,请恕我读书少!
每当提到谁是谁的闺女,谁是谁的儿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请问和这有关系吗?重要吗?能扭转乾坤还是能改变世界?打油诗谁不会飙几句,会几句就可以出名了?就因为有个作家爹?这位作家爹能低调么?管管你家闺女,想出名不是这么个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