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讲一个真实的案件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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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裴小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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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泉连环猥亵男孩杀人案

2008年2月至8月间,梁瑛在阳泉市城区将被害人赵某某(男性、未成年人)、杨某(男性、未成年人)骗至其家中,梁瑛与于卓洋强行将被害人捆绑后,采取舔生殖器、挠脚心、扭咬被害人、抠被害人肛门等手段对被害人进行猥亵,猥亵数日后将被害人杀死,并分尸后抛尸。

2009年8月至2011年8月期间,被告人梁瑛与于卓洋预谋后,由于卓洋驾车,梁瑛持刀以抢劫为名与于卓洋先后将被害人史某某(男性、未成年人)、白某某(男性、未成年人)、陈某(男性、未成年人)挟持到于卓洋的住处,采用前述手段对被害人进行猥亵,猥亵数日后,将被害人杀死,并分尸后抛尸。

2012年3月29日,被告人梁瑛、于卓洋持刀将被害人杨某某(男,未成年人)劫持至于卓洋家中。二被告人将被害人手脚捆绑,采用之前相同手段对其强行猥亵,当日下午4时许,杨某某趁于卓洋上班、梁瑛熟睡之际挣脱捆绑,从四楼阳台窗户顺下水管和防护栏跳楼逃出,向公安机关报案。公安机关接警后,于当晚10时许在于卓洋家中将二被告人抓获。

冷枪枪

冷枪枪

沈氏兄弟系列分尸融尸案

两兄弟流窜五省劫杀11人,其中10人为处于法律保护边缘的卖淫女“专杀‘小姐’是因没人会管”


“整个犯罪过程从时间到空间都弥漫着不安全,不平静的气味,血腥和硫酸的混浊气味吞噬着人性的本善……”


——辩护律师


不寒而栗。


沈氏兄弟案件审讯卷宗堆起来有半尺多高,从头到尾充斥着血腥和暴力,充斥着赤裸的欲望和罪恶的迷狂。为了“挣钱快”,沈氏兄弟流窜五省残害了11条生命,分尸、溶尸、食人内脏……极尽残忍之能事。他们来自地狱吗?只有那里来的魔鬼,才会将人像动物一样摆在案板上屠宰。然而他们不是魔,甚至没有心理变态,父亲眼里他们是孝顺的儿子,村里人看来他们是和善的邻居,他们是世间的人。


2005年9月2日,沈长银、沈长平,被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数罪并罚,依法判处死刑。被判死刑的,还有第三被告人李春玲。而被告人杜素容、关某(未成年人),被判处20年徒刑,被告人赵美英因有立功表现,被从轻判处有期徒刑3年。


整个系列杀人案,沈氏兄弟一直把目标对准从事色情特殊行业的妇女,在他们看来没有人会管。而且,被害人的身份也令他们在施虐和杀人时,感受到某种道德上的正当性。这是沈氏兄弟肆无忌惮,屡屡作案的重要原因之一。他们杀害这些妇女时,忘记了她们和所有人一样是有父有母、有感情、会疼痛、有权利生存的生命。一切结束了。但是,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他们。

沈长银被捕照片


法庭上法官问第一被告沈长银:“杀被害人时都用了几刀?”沈长银回答:“就一刀,都杀了那么多人了,还能用几刀!”引起一片愕然。


沈长银和其弟第二被告沈长平是11件命案的主犯,杀人、扒皮、吃肾、炼油……“整个犯罪过程从时间到空间都弥漫着不安全,不平静的气味,血腥和硫酸的混浊气味吞噬着人性的本善……”沈长平的辩护律师兰州雄意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安利如此说。


“这个案子很典型,其血腥这些年在全国很少见。”中国科学院教授陈毅文认为。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2003年说起。


2003年春节后,沈氏二兄弟到兰州做汽车配件生意,生意亏了本。


“生意不行,弟弟去了包头。到了2003年农历4月,弟弟沈长平因为包头生意也不好做就回到兰州,当时我没有钱了,在家乡贷款的期限也到了。”


“通过正常的途径挣钱,一是我没有了本钱,二是觉得太慢、太辛苦。于是我和弟弟沈长平便想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去赚钱,当时沈长平提出去抢钱,我觉得这样做太冒险就没有同意。我想控制住别人,等把钱拿到手后再把人杀掉!“沈长银供述。


沈长银家的家境并不富裕。其父沈永国告诉本报记者:“他们这样做(指杀人劫财),可能是为了做暴发户。”


有了这样的想法,沈氏兄弟在不归路上迅速走远。“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他同意了。当时和我们住在一个大院(兰州市西站附近)里的一个女的(实名姚芳),有30多岁,单身,我听邻居说,她已经在那个院子里住了好几年了,是个卖淫的。她肯定是攒了不少钱。”


“我以前在服刑的时候,听别的犯人说过可以用硫酸把尸体熔化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沈长银曾因盗窃被判三年监禁)


“我想要干这事必须租一套楼房才行,于是我让我老婆从老家给我寄来3000元钱作为房租,但我没有(给家里人)说干什么用。我们在兰州文化宫附近租了一套楼房,交了租金360元。房东要看我们的身份证,为了防止以后不被发现,我们俩推说身份证丢了。”看身份证的事就不了了之。


沈长银让弟弟去约来卖淫女,说有个客人在等。卖淫女来后,他们聊天,沈长银后来说客户今天可能有事,改天再约,随后给对方100元,目的也是想下次可以再约。沈长银说这一次没有动手是因为“还没有准备好杀她的工具”。而沈长平认为主要是看能不能约出来,他们心里还是有一些胆怯。


“过了两三天,我和弟弟在楼下的小五金商店买了一把20多厘米长的木把单刀以及5米长的一截铁丝,还有透明胶带。”沈长银说,他让弟弟以有客户需要陪为由,去将那个卖淫女约来。“我问那个女的有没有‘过过阴’,想不想试一次。那女的问‘过阴’是什么意思,我说就是假装死掉,睡觉再醒过来。”在两个人劝说下,卖淫女坐到床边上。沈长银命令她躺在床上,此时,沈长平把单刀拿了过来威逼她不要喊,她不敢乱说话了。“这时沈长平从床下取出我们买的铁丝,把她一只手绑在暖气片上,另一只手绑在暖气管上。”兄弟俩又拿来床单将卖淫女脚绑住,用纸蒙住了她的眼睛,并用透明胶带缠了一圈。


两人从卖淫女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她家中钥匙。沈长平拿着钥匙去了,四五个小时后带回一本存折,“我记得有30700元。当时我和沈长平问存折的密码是多少,那个女的说她可以告诉我们密码,但是我们不要杀她,我们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沈长平去工商银行试密码,发现密码是错的。“我们用烟头在她身上乱烫了一通。最后我要求那个女的只有我们问话她才能说话。一整天我们不再说话,只要她说一句,我们就打她一个耳光。吃饭的时候,沈长平买了饭,然后把那个女的解开一起吃饭,吃完后仍然按照原来的方法绑起来。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她向我们说了另外一个密码,沈长平拿了800元回来了,密码是正确的。”


“最后我们决定勒死她。”两人用铁丝套住卖淫女的脖子,各抓一头拉。“大约有一分钟,女的脸色变黑不动了。我俩就松开了手,将她拉到了卫生间。”


“我拿起单刀从她的脖子的一侧捅入……我们俩抓着她的脚倒提起来,对蹲便池,等血放完之后,我们就将她的尸体放在卫生间的地上。”当时已经快到中午,两人出去吃了饭,取出了存折上的一部分钱,又回来开始分尸。


之后,疲惫的沈长平去了西站以前租的平房睡觉。第二天一早取完了存折上面的钱之后又在小西湖(兰州市地名)买了一瓶硫酸,一个蓝色的塑料桶。为了能快一些毁尸,他们又到一家化工商店买了一桶50公斤的硫酸。他们把小块尸体捞出来,装在黑色塑料袋里……没有溶掉的尸骨装了十几个袋子。


在恐惧之下,他们把装满尸骸的塑料袋丢到偏僻的十几处地方,随即逃离兰州。


“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害怕。后来,杀人和杀鸡没有什么区别。”沈长平告诉律师安利。

审判现场


“目标”成了帮手


分尸时,沈长银突然说:“人肾是什么味道?”


2003年6月,沈氏兄弟逃回新乡,在家里住了一星期,再次回到兰州,他们发现兰州市并不是他们想象的满城风雨。


即使是和往日一样的平静,4天后,做贼心虚他们还是去了成都,随后到达昆明。兄弟俩在昆明玩了3个多月,花光了钱,在农历中秋前一天回到家乡新乡。


沈父还记得儿子打电话让他去郑州接,据沈父给记者讲,他当时也感到很奇怪,但是没有多问,沈父请他的朋友开车到郑州火车站接两个儿子,他还能记得那天的雾很大。


到家之后,兄弟俩琢磨到哪里去作案。沈长平想到他熟悉的包头市,兄弟俩一商量,过完中秋没有几天他们俩就去了包头市。


沈氏兄弟把目标一直对准从事特殊行业的妇女,大多来自洗浴中心。因为他们认为“即使杀了‘小姐’,也没有人会管”。据记者从西安某洗浴中心了解,其人事部经理说,“小姐”在浴都(洗浴中心)管理都很严格,一般不准到外面接客,出外要得到领头的同意。她们大都在浴都交纳过押金,一般不会跑,如果跑掉,被专门管理她们的领头找到,就会往死里打。但是也有些中途不见了而且实在找不到的,他们也不再理会,当然绝不会报案,这是让沈氏兄弟继续逍遥作案的重要原因。


沈氏兄弟在包头租了一间平房,住了一个多月。隔音等条件差,他们感到不适合杀人。2003年11月,沈氏兄弟在包头钢铁大街7号街坊家属院二楼租了一套房子,给房东说他们没有身份证,以500块一月的价格租了3个月,房东也再没有提身份证的事。


11月底,沈长银在一洗浴中心认识了洗浴小姐李春玲(外号“随随”,山东人,生于1982年,本案第三被告),沈长银开始和李春玲拉关系。


沈长银和李春玲在洗浴中心进行了性交易。后来沈长银要了李春玲的电话号码,并随即约来了李春玲。沈长平用铁丝捆住李春玲手脚,沈长银走过来抱起李春玲把她扔在床上。


当夜无事。第二天,沈长平到李春玲的住处只搜到了300多元钱和一张邮政储蓄卡。李春玲说她没有钱。沈氏兄弟决定不管有没有钱,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只有杀了她。沈长银把李春玲抱进厕所,沈长平走了进来,沈长银说他先到外面吸根烟。大约10多分钟后,沈长平只穿着内裤出来,把准备好的刀拿出来让沈长银去杀李春玲。沈长银考虑兄弟俩寻找“目标”比较困难,也容易暴露自己,打算留下李春玲让她做帮手。


沈长银进到厕所里,李春玲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暖气管上,就问她想不想活,想活就必须先杀一个人。李春玲答应了。


李春玲想了一下,说有个叫斯情的“小姐”骗过她朋友的钱,就给斯情打电话说这里有客人等。斯情如约而来,脱光了衣服之后,沈长平拿出了铁丝,斯情问怎么回事?


李春玲说:“他们是变态,喜欢绑起来。”斯情被绑起来,沈长平将其抱到卫生间。李春玲跟着走进去问:“我朋友某某的钱是不是你骗的?”斯情回答是。


李春玲冲上去朝着斯情的胸部踢了几脚。沈长银进来把李春玲叫出去说:“你把刀从她脖子上捅过去,再挑一下就死了。”


过了一会,沈长平从卫生间出来说:“可以动手了。”三个人只穿了内衣进了卫生间。沈长银将刀提给李春玲,并朝着斯情的脖子一侧指了一下。李春玲顺手就刺进去……


在以同样的手段分尸时,沈长银突然说:“人肾是什么味道?”李春玲后来进了厨房。沈长银事后交待,吃只为了好奇,沈长平说中国的传统说法是吃什么补什么。


之后他们一起分尸,并用准备好的十几瓶5斤重硫酸溶了尸体,将部分内脏、头发抛弃于包头市东河区污水沟内。这一次他们只抢到了斯情的一部手机。


下水道堵塞了


他们在租住的房子里处理了太多尸体


沈氏兄弟让李春玲抓紧物色有钱的对象。事后10天,李春玲说她认识了一位东北的“小姐”(实名赵丹)……300多元现金,两张银行卡,一条白金项链,又一条人命。他们将死者头发烧掉,尸体溶解冲入下水管道。


又过了十天,李春玲认识了刘丽(本名张春玲)。刘丽如约而来。最后,沈长银和李春玲拿着刘丽的钥匙去刘丽的住处找钱,但什么都没找到,回来后质问刘丽钱放在哪里了,刘丽说钱都放在老板娘处,威逼刘丽给老板娘打电话,说自己的孩子出了车祸,让李春玲来代取存折。李春玲取来了存折,里面有21800元。沈长银杀了刘丽……


为了更快谋钱,2004年1月中旬,李春玲到一浴都当洗浴小姐借机接近小姐并试探谁有钱,以便作案。来自东北的一女(实名王凤娟)成了他们的目标。王凤娟被绑后,李春玲拿着钥匙去她的住处找钱。沈氏兄弟为了不吵醒邻居,准备第二天白天动手。


沈长平负责看管,6点多钟,沈长平迷迷糊糊睡着了,到8点左右的时候,沈长平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他睁开眼马上去看门,外侧的防盗门反锁着,厨房门开着,他跑过去一看,厨房铝合金窗框没有了,王凤娟从楼上跳下去了。楼下满是碎玻璃,下面的自行车倒了一片,四周静静的没有人……他们赶快把王凤娟抬上楼来。整个过程一直没有其他人发现。王凤娟醒过来冲着他们笑了笑,又晕了过去,沈长平打她耳光,醒来之后,李春玲问存折上面的密码是多少,王凤娟没有说,10点多就死了,她死的时候仍旧笑了笑——这让沈长平记忆深刻。


分完尸体后,由于沈氏兄弟租住的房子下水道因为处理太多的尸体堵塞了。三人用袋子将尸骸带到李春玲住的地方处理。2004年春节前,沈长银和李春玲到李春玲的老家过年,沈长平回了河南老家。


新帮手带来了警察


兄弟俩逃了,留下了睡觉的李春玲和锅里的油


沈长平到家不久,沈长银也回了老家。


这次回家,据沈父回忆沈长银还是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来的时候给侄儿带了玩具,给姥姥一百块钱,经常到村子里和别人打牌、玩耍。沈长平却变了许多,一个人天天呆在家里看电视,极少出门。后来在正月十四五的时候,还开着三轮给别人家的地里送粪挣钱。总共在家里一个多月时间。


在这期间,沈氏两兄弟口袋里的八千多块钱差不多花完了。兄弟俩商量着继续杀人劫财。沈长平1998年和1999年都在太原做过生意,对太原很熟悉,兄弟俩决定去太原。


沈长银去山东接李春玲,沈长平去了太原。从此沈氏兄弟再也没有回过家。几天后,三人在太原会合。李春玲认识了小姐“赵平”(原名赵美英)。


2004年4月,山西太原赵美英租住的房屋内,沈长平留宿。喝醉酒的沈长平将赵美英9元钱的存折看成了9万元。在太原荻村某小区沈氏兄弟租的房屋内,赵美英喝下了含有三唑仑的牛奶……当发现存折上原来只有9元钱时,因为没有得到财物,在李春玲身上发生的“入伙仪式”在赵美英身上再次重演。


赵美英以卖男友鞋店为由约来杨志玲,二沈指使李春玲去买尖刀,逼迫赵美英杀死杨志玲,肢解尸体。沈长平从商店里买来了一台绞肉机。绞肉机用不了,沈长平说现在的假冒伪劣产品太多了,就把绞肉机洗干净,退还给商店。为了加快溶解,他们把一部分放入硫酸中,一部分切成小块放在锅中炼油。


快中午的时候,赵美英对沈氏兄弟说要去鞋店照顾生意,出去一趟。沈长银指使她把其男友开的鞋店卖了,把钱拿回来,并让李春玲一块去。在鞋店,赵美英的男友对李春玲很不客气,赵美英借机支走了监视她的李春玲。


李春玲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沈长银问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李春玲说被赵美英的男朋友骂了,就回来了。沈长银也没有在意,过了两个小时,他打电话让赵美英快回来,赵美英说就来了。沈长银打电话催了几次,直到晚上7时后,当赵美英领着警察即将敲开沈氏兄弟的门时,被开门的沈长银发觉,沈长银一把关了防盗铁门,沈长平一脚踏开窗台上的防盗网,跳上旁边的平房顶,飞奔而去。枪声在身后响起,警察的子弹仅仅擦伤了沈长平腰上的一块皮肤。


房内只剩下正在睡觉的李春玲,还有厨房锅里油、冰箱里肾,这是李春玲要求留下补身子的,她最近刚堕了胎。


李春玲当场被抓。沈长平对律师安利说李春玲是那种钱掉在身旁都懒得去伸手的人。沈氏兄弟坐中巴车到平遥,又换长途车去了运城,再到西安,4天后,又到郑州,第二天去洛阳,再换乘火车到南京,第二天到合肥。“想找一个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躲起来。”


早在2004年4月中旬,沈父拨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并说他们的老板(沈氏兄弟)不在,沈父就感到出事了,他告诉妻子,不能让老大沈长银和沈长平在一起了,可是从此沈父再没有打通过他们兄弟两人的电话。更没有想到这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不杀只因她漂亮


兄弟俩将这名未成年少女发展成同伙


2004年4月24日沈氏兄弟到合肥,租了明光路的一套楼房。杀人已经成了他们唯一的生存方式。他们在一家练歌房认识了一个叫关心的小姐(关心,并非真名,生于1989年,6位被告中唯一的一位未成年人,家庭情况较好),兄弟俩因为关心的漂亮就想把她发展成他们的同伙,来补足李春玲的位子。沈氏兄弟以同样的手段恐吓关心,关心打电话找来一位“小姐”(本名舒小妹)。兄弟俩要关心“练胆量”。据关心交待,两兄弟对她说不杀她自己就要死。最后沈长银手把手握着她的手把刀子送进了那个女孩的脖子。这次他们仅得到了10元现金,1部手机,一枚戒指,一条项链(卖了三四百块钱)。


沈氏兄弟想一个掩护不够,还需要再找一名。“方脸小姐”(本名陈倩倩),沈长平这样叫她。沈氏兄弟以同样手法让方脸小姐杀一人“入伙”。方脸小姐约来了一位脸型较圆的女孩,沈长平称之为“圆脸小姐”(本名邵梅),她的身上只带有100元现金和一部手机。


随即,兄弟俩发现陈倩倩住的地方还有20000元现金,他们经过威逼,又从陈的亲戚处拿来了她的存折,里面还有大约8万元左右,他们当即取走了42000元,等第二天他们再一次取钱时,发现里面剩下的钱已经不翼而飞。陈倩倩的尸体以同样的方式被溶解。


之后,三人打算离开合肥,沈氏兄弟让关心回家去取身份证。关心在家里住了几天之后仓皇去了福建,后来在福建被抓归案。


沈氏兄弟再次逃逸到兰州,在开往兰州的火车上,他们认识了一名女子(商倩),这是沈氏兄弟杀害的唯一一名不是“小姐”的女孩。沈长平在兰州还有一名女友叫做杜素容(四川省人,初中文化程度,无业),这次回到兰州之后,沈长平和杜素容住在一起,为了让杜素容入伙,兄弟俩约来火车上认识的商倩,威逼杜素容杀死她。之后三人窜至石家庄作案。


沈氏兄弟和杜素容租住在石家庄诱骗女子赵红霞将其勒死。准备在卫生间溶尸灭迹时,有人敲门来查水表,沈长银打开门,一群便衣警察冲进来,将他们3人抓获。

庭审现场


沈父的后悔


不该把儿子过早放入社会,更后悔两兄弟在一起。沈长银的妻子在郑州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孩子由沈长银父母带。孩子成了沈长银父母这段时间的精神支柱。门口拴着一头大狼狗,院子里的野草足足有半人高。沈父说,他的思想刚刚平静下来。沈母眼里一直含着泪水。


沈父还能记得在他们兄弟俩最后一次在家过年时,沈长平去买菜,沈长银下厨做饭的情景。


沈长银在家排行老大,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沈长平是三弟。沈永国说,沈长银好争强、很讲义气,平时和别人交往比较多,即使是在今天,还有他以前很好的朋友惦记,在沈父5月中旬到兰州时,还有人给他寄来了600元钱,以表示和沈长银的朋友关系。


沈长银的确很讲义气。早在1999年9月,沈长银曾因伙同他人接连盗窃了获嘉县民政局局长和人事局局长的家,偷盗金项链、手机等财物折合人民币12940元,潜逃到朋友彭某家中。彭某对沈长银说其妹被同村的吴某强奸了,要找人杀了吴某。出于义气,沈长银决定帮助彭某将吴某“做掉”。9月27日,沈长银将吴某约出。当晚10时左右,在一个偏僻山坡上,沈长银趁吴某不备,用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将吴某杀死(此案为沈长银招供的,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没有起诉)。


沈长银因盗窃被劳教三年,2002年刚从监狱释放,沈父为了让他改正,把1977年出生的沈长银改为1975年出生,随即结婚。然后通过亲戚等给兄弟俩贷款4万元作为做生意的成本。


三弟沈长平上学时属于比较调皮的学生,非常喜欢打篮球,学习成绩不好。沈父说弟兄俩脑筋很好都很聪明,但是就是不好好学习。沈父还记得在沈长平14岁第一次到北京打工回来后,他对父亲说:“挣钱太不容易了!”沈父十分后悔把儿子过早放入社会,更后悔让沈长银和沈长平在一起。


前些年,沈永国一直在这个三四千人的村子里负责治安,他说由于自己的耿直还得罪了人遭报复。一份河南某派出所出具的证明称,有人将爆炸物挂于沈家门上,沈妻被炸伤送医院抢救。沈永国说,之前还发生过向家里投掷汽油弹的事情,这两件事也有可能刺激了兄弟俩。


邻居没有人相信这兄弟俩会杀人,更不愿相信手段会如此凶残,在他们眼里,沈氏兄弟在村子里很少和别人打架,尤其是沈长平还那么“小”。沈长银二弟媳说,兄弟俩每次回来都给她的孩子买东西,很是喜欢小孩,对她也很不错。还有沈长银夫妻的感情也很好,很少见他们吵架。。。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个孝顺的人。”带着几丝愧疚,戴着镣铐的沈长平告诉他的律师,这是这个恶魔留下的最后的话。


2006年04月28日,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遵照甘肃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签发的执行死刑令,对恶行震惊全国的“兄弟食人魔”沈氏弟兄执行注射死刑。

刁民很宅

刁民很宅

我家隔壁原来住着一户人家,家里夫妻二人还有一个一两岁的小孩,后来不知道是怎么的,男的怀疑女的出轨了,竟然在家里就把女的给掐死了,然后把年幼孩子送到女的娘家给丈母娘带,再返回家中确认女的确实没气了才准备逃亡,但没几天被抓住判了刑。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其实还没有,后面很狗血。

男的进了监狱,丈母娘带着小孩怎么也气不过,就抱着孩子到女儿的坟前哭诉:说是这歹毒的女婿把自己的女儿害死了,给他留了后还要帮他带大,老天不长眼。没想到回去后没多久那个小孩竟莫名其妙生病夭折了,旁人都说那是男人作恶的报应,其实小孩子真的是最无辜的。

到这事情也还没有完,男的坐了几十年牢,在监狱里竟然学了一门技术,成了一位拿工资的技术工人,后来还分配了工作单位,居然还能领到退休金,而这男人前些年就八十多岁了,因为他没再回我们这里居住,所以不清楚现在人还在世不?不过他家里有个弟弟,是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回来后却一生未娶,早十多年就因病去世了,一个人孤独终老。

我们常拿这个故事说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么心狠手辣的男人,竟然退休工资拿到死,这也太让人气愤了!

几米

几米

一个讲不完,就来俩个吧!

大概10年左右,一个镇,不一个村。四个男孩子去村口爬河桥下的水里洗澡!大晌午的大人们都在熟睡中,四个孩子都是五年级的样子!(村里人八卦谈起来的,那会儿我还远在广东搬砖谋生![捂脸])

四个男孩,最大的那个可能是谨慎吧,就说你们先下去试试深浅!(农村的爬河桥,夏天涨大水漫过桥面,水流冲击下去就是个说水潭,很深下面水也冰冷刺骨)然后前面三个同时下水,估计是下去觉得不对劲扑腾了一会儿,这个孩子觉得是在逗他玩然后没下水,好一会儿仨人都都没出来这家伙害怕了跑回去了!回家可能是害怕了也没敢跟大人提起!下半晚上浮起来才被村里人发现……

那三个孩子埋在村后的一个山沟沟里,(据说是,很诡异!大晌午的去那沟里干活能碰到各种诡异的事,农村人爱八卦就不细说了)奇怪的是,没下水那个男孩子,天天夜里都能说那三个小孩来找他,后来动静大了邻居们都能听到动静!后来家里把男孩远送他乡,家里才消停!

啤酒

啤酒

弟兄们上!冲上去,他们的女儿小老婆都是你们的。

yifanbear

yifanbear

我们村有个女孩,从小就有点傻傻的,所以也没有上过学,父母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时候他们家孩子多,也比较穷。所以孩子一到十几岁,就出门去打工了。因为有点傻,所以她一直是留在家里帮忙干农活和放牛。

那一年,她大概是十七八岁,因为经常牵着牛在村里来来回回地走,细心的村民很快就发现她肚子有点大。流言开始传开了,大家都说她肯定是怀孕了。要不然肚子不可能那么大,虽然她也变得有点胖,但是那个肚子不像是胖的。

她父母听到这些传言后自然是很生气的,自己的女儿都没结婚,怎么可能怀孕!而且她还有点傻傻的,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事,哪里就怀孕了!她父母一直辩驳说女儿是因为胖了,所以肚子才大了。

但是没多久,村里就传开了,那个女孩确实就是怀孕了!在她父母的追问下,女孩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大家都很惊讶,那竟然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而且前不久妻子才刚刚去世了。

女孩说她每次去放牛的时候,老头就去找她,经常给她带点吃的,然后渐渐地就引导女孩与他发生了关系。女孩因为有点傻,自然是不懂得两个人发生关系意味着什么,也不懂得自己是怀孕了。

她的父母很生气,想去找那个老头算帐,老头应该听到风声了,早就离开村子跑去其他地方了。

眼看着女孩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父母也是很着急,最后在媒人的介绍下嫁给了镇上一个大她十岁左右的男人,听说那个男人好像也是有点傻乎乎的。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时间一长,大家都忘记了这事。也不知道后来老头有没有回来,女孩家人有没有继续追究他的责任。

熊猫小僧

熊猫小僧

小麦返青的季节,人们开始浇返青水。可是黄庄西头的水井怎么也放不下水泵,农民找来捞井的师傅,捞上来都是些碎楼板破砖头。“这是谁太坏,明显是搞破坏。”一边捞一边骂,“这次太重了,嘿,好像是人,是死人。”捞上来的确实是一具男尸。

市刑侦大队开始侦查,死者是村里的小利,去年冬天失踪,死者撇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妻子老实本份,为人歉和。小利为人也很好,没听说和谁有仇。但去年失踪后却一直没报警,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问小利的妻子,“村西刘海的妻子在小利失踪后,说亲眼见小利和一个姑娘去的火车站。”再后来村里传说,小利打电话和本村人说,在山西找了个相好的,不回家了。警方把刘海夫妻俩带到派出所审了一上午,什么也没问出来,就放了,但夜里公安直接把刘海妇夫拘捕,而且证具确凿。

原来、警察白天审问是幌子,在他们家安装了窃听器。两口子回家就商量对策,在录音证据面前只好供认不讳。

小利和刘海赌博,刘海把汽车输给了小利,小利上门取车时刘海脑羞成怒,用锤子偷袭,把小利砸死,抛尸机井,又到处放风小利和人私奔。

hehe0712

hehe0712

城郊五华村后街集中着村里最破的房子。因为村民们大多盖了新屋,原来的老房闲置下来,有的出租给来县城打工的外来户,慢慢地,这里的老户就剩下大头明。

大头明七十二了,还是个老光棍。闹运动那会儿,没爹娘的大头明喜欢出风头,尤其喜欢斗争破鞋,对着那些头戴高帽子,脖子上挂着鞋子的男女们大打出手。正因为他这样的劣迹,没有谁家的女子愿意嫁给他,尽管大头明上过几年学,制服上衣兜盖别着上海新民自来水笔。没有女人的男人就没了生活奔头,日子过得窝窝囊囊,三晃五晃就到了一把年纪,成了村上名副其实的老光棍。别人发家致富,盖新房,娶媳妇,有的搬进城里,大头明还住在土改时分得的三间破屋子,和打工户混住着,种着一亩三分棒子。

隔壁住着刘耀飞一家三口,两口子和傻闺女莲叶儿。老刘自称他是搞再生资源的。大头明差点笑岔气儿。呸,就尼玛收破烂的,还再生?再生一个还是傻子。

刘耀飞是河南人,喜欢喝点。有一回叫了大头明,桌上摆了六样菜,喝的是瓶装酒。大头明受宠若惊,约莫老刘找他有事。果然,河南人在酒过三巡后,说出了想租大头明的院子存放再生资源。很快,俩人在酒桌上谈好了,大头明同意出租院子,每月收二百块。

五年过去了,老刘敞开使用大头明的院子,后来干脆打通两家的腰墙,偶尔请大头明喝顿瓶装酒。这不,今儿个老刘让老婆炒了八个菜,专门请隔壁的光棍老头。大头明如约赴宴,听收破烂的河南人宣布一个重大信息,老刘在城里买了楼房。老刘还说闺女莲叶儿可能有病了,吃啥吐啥,搬进城里方便给十三岁的妮子瞧病。老刘说,老家有三个儿子,就这一个闺女。

大头明想了想说,莲叶儿身子怪好的,没看出有病呀?

老刘叹气道,麻绳儿专打细处断,唉。

几天过后,老刘带闺女去医院瞧病,各种化验、检查后,医生向他两口子宣布一个惊天诊断结果——莲叶怀孕十四周了。

老刘懵了,老刘老伴儿傻了。两口子审问傻妮子,老伴儿拉着闺女到里屋,脱了莲叶裤子指着肚子问她,谁在这里下东西了?傻女孩儿笑嘻嘻说,吃糖,带尿。并指了指隔壁。

一切全明白了,作孽的是大头明!他用糖块逗弄莲叶儿,说你给我带尿出去,我给你糖糖吃。

公安局抓了大头明,经过DNA比对,莲叶肚里的胎儿正是大头明的。

等待大头明的将是10以上至死刑的法律判决。

milimala

milimala

我讲一个发生在我们镇上的真实案件吧。

应该是2018年春节前,我们镇上最大的最大的织布长老板夫妻两个,被人杀了扔在河里,凶手杀了他们之后选择自杀,但是没死成,估计对自己下手轻了。

当时镇上传的沸沸扬扬,比较靠谱的一种说法是:凶手母亲在医院躺着,等钱救命。凶手作为儿子,到处筹钱,织布长老板之前一直收购凶手家的布,但是货款一直拖着不给。凶手因为母亲的情况多次打电话给织布长老板要钱,钱不多也就几千块钱,并不是一个凑不出来的数字。但是呢,织布长老板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

凶手拖的死,他那老娘拖不起了,没几天死在医院了。时间正好到了腊月28,凶手在家洗洗干净,揣着刀就到老板家了,老板家正在吃晚饭,见他来了,还客客气气地请他一起吃。估计也看出了来者不善,低眉顺眼地说了一大堆实在没钱的话,凶手坐在桌上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等老板说完,问了一句,你儿子怎么没在?

老板奇怪他怎么问起自己儿子来,就说去别人家玩了。凶手点点头说了句不巧,本来想杀你全家的,现在少一个。不等老板和老板娘反应过来,拔刀就捅。老板当时就倒下了,老板娘中了刀往外跑,正好老板儿子回来了,老板娘大声呼救,让儿子快跑,她儿子也是反应快,看见凶手追出来,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人,打电话报警。

等警察来了,凶手已经把两具尸体扔在河里,自己坐在河边,对着肚子捅了一刀,坐那等死。警察把他抓了送医院抢救,竟然救过来了。

菟丝蓬麻

菟丝蓬麻

我讲一个真实的案子,一个罪犯是如何越狱的?
事情发生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叶,山西某县看守所,那时我插队分配到县城某个县级工厂,临时调往公安局做宣传工作。
一次在吃饭时,看到一个警察脸上有一条很长挺宽的疤痕,回来后我问同事,他讲了下面的一件事儿。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早上刚上班,科长叫他去看守所提个犯人,按规定他应该叫上岗楼上值班的武警一块去,不知何故,最终他是一人去了。
牢房是几间砖窑,坐落在公安局的后院,他打开其中一间,站在门外叫犯人的名字,叫他出来,门上挂着棉门帘,看不到里面,好久不见动静,像是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声,他以为犯人是中煤气了,(当时都用煤炉烧块媒取暖),就想进去看个究竟。
他从一侧撩开门帘儿往里走,犯人从另一侧门帘儿窜出,他急忙回身就去抓,被犯人用一根烧红的通条(有一米长),正抽在头面上,他急喊抓人,犯人是个30多岁的壮汉,他知道从正门是出不去的,正好院内有一条台阶通向房顶,(供值班人员上岗楼用)犯人几步就窜上了房,他忍着剧痛追上去。就已经找不到人了。
此事轰动了整个县城,人人皆知,后来罪犯在抓捕他时,被警察开枪打死了。

life_talks

life_talks

大概是我四五岁时一个夏天的傍晚 天还没黑 我爸带我在家门口玩 远远过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胳膊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他们问我爸**家怎么走 我爸给他指了指路 不过他问的那户人家在村西头 我们在最东头了 也就是随便指了指让他往西走 第二天早上那户人家死了人 被砍杀了 唉 我爸后怕得不得了 不敢说出去 也不让我们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 唉 多少有点自责

肚兜鱼

肚兜鱼

大约是在04年时,正流行着去网吧上网,社会上的闲杂人等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里面聊q q 或者是玩游戏,收费不贵,每小时两块钱。

话说在城市西边一个乡镇的青年叫高峰,自从学会上网之后,经常不回家,只要一有闲钱就用来上网。和网上的女孩子们聊天,有聊的好的,就约出来吃饭或是开房。自从有了这个爱好,有工作也不去了,成天游手好闲的,经常干的四件事就是上网喝酒把妹开房。

由于没有工作收入,手里的钱花光了,向父母要,开始时父母还会多少给钱,让他赶紧找个正经工作,毕竟二十二岁了,不能总闲着,不然的话以后找对象都很难找。他满口应付着父母,只要拿到钱就去上网,有时在网吧里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每当两眼通红的回到家,父母都会问他为什么整夜没回来,他骗父母说去同学家了,或者是给人家帮忙去了,所以才没有回来。父母就他这一个儿子,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就没有再问什么。

后来他又反复多次向父母要钱,父母奇怪,你出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工作呢?好工作找不到,可以先找个赖的工作,只要能供你自己吃饭穿衣就行。骑着驴找驴以后有好的再换。他不耐烦的打断父母说,工作的事儿,他心里有数,让父母不要多管了。

高峰也是被父母宠坏的孩子,从小过着饭来张口,依然伸手的生活。长大了高中一毕业,在亲戚的工厂上班,但由于疏懒惯了,不服管教。亲戚没有办法找个理由把他给开了,但是这些他都没有跟父母明说,只说工厂的工作强度太大,他适应不了以后再找别的工作。

找工作的事一日拖着一日,转眼便过了一年的时间,父母见高峰根本没有找事做的劲头,管也管不了,只能随他想干啥就干啥了。但是当他再次向父母要钱时,父母便推脱不给,任他怎么摔东西耍横,父母就是没有给钱的举动,慢慢的他就对父母产生了恨意,认为父母明明有钱,就是不给他花,肯定有别的想法。多次趁着父母不在的时候,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出一分钱来。他猜测,也许父母是把钱存在银行里了,但是又把家里翻了几遍,也没找出存折。那时父母去外地走亲了,得等几天后才能回来,于是他就待在家里等,由于没钱,哪也去不了。

在这几天里,高峰就去几个叔叔家东吃一顿,西吃一顿,处处蹭饭吃。

这天中午,他在一个叔叔家吃完午饭往回走,突然发现镇上有一家新开的理发店,上面用海报写着“新店开张前三天,凡是进店理发者一律免费”。他进店看了看,里面等待理发的男女老少不下十几个,问老板,老板是新来镇上的外地女孩,二十多岁,身段窈窕,皮肤白皙,一笑两个酒窝,漂亮极了,他一看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随口一问,他要理发,还要等多久,女孩看看店里的人数让他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再来。

待他回到家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六点多钟了,起床塔拉着鞋就往理发店走去,到了那之后,发现店还没关门,推门便走了进去。

女孩看到有人来,放下手中的活,跟高峰打招呼,问他,想理个啥样的,他说,五月了,天越来越热,就推个板寸吧。女孩答应着,让他躺在洗发椅那里,给他洗发。洗发时,女孩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冲入他的鼻孔,睁开眼看到女孩姣好的容貌就在面前,不免心猿意马。

理发时,他就着机会,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打听到,女孩是由山东菏泽到这个镇上投奔亲戚的,租的房做门面,23岁了,还没有男友,由于新店刚开,等着理发的人已经排到了明天早晨,所以这几天就先住在店里。

理发后,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女孩聊着天。聊着聊着突然发现,放在床上的钱包里露出了百元的钞票,趁着女孩干活不注意时,飞快地把钱拿到了手里,不巧地是这一幕正好被女孩发现,大声的质问他,怎么年纪轻轻的,干嘛当贼偷钱呢,说着把钱抢过去就要把他赶出店去。

两人拉扯着,自然免不了肢体接触,高峰顿时就失去了理智,看了看街道上根本就没有行人,一狠心,将女孩推进店里锁上门,使用暴力要侮辱她,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欺负拼命挣扎,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直呼救命,他怕被别人听到从此在镇上无法做人,心一横,随手拿起理发的剪子就冲女孩身上连扎了十几下,直到女孩没了呼吸。

高峰看到自己闯祸杀了人,胡乱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血迹,又找到那一百块钱,再去钱包拿钱,发现才仅仅二十五块,拿着钱匆匆的离开了理发店。

回到家,简单的洗漱,觉得待在家里不安全,趁夜色骑着摩托车逃跑了。

镇上出了命案,引起不小的轰动,人们都为这个年轻的女老板感到可惜,来到这里新店才开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任谁都不敢相信。

好在公安刑警们办案神速,不出三天,在他几百公里外的姨妈家,将他缉拿归案。毫无疑问的判处了死刑,除了女孩的家属,他的父母怎么也想不到,儿子竟然抢劫杀人,为了区区的125块钱,祸害一条鲜活的生命不说,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太不值得了。

听人们说,在他临行刑前,狱警问他,还有什么要求吗?他说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只是想在临死前再吃一口妈妈的奶。狱警和领导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满足他的愿望。

当他母亲来到他身边,解开衣服哭着给他喂奶,他满眼猩红,先是象征性的吸了几口,突然一使劲,咬下了母亲的乳头,大哭说,我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你们对我太过溺爱,我长这么大,你们从没说过我打过我,从没严加管教过,如果对我管教严厉的话,我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权必删)

九公主991

九公主991

二十年前的小县城邮局旁马五开了个新潮鞋店。马五家尽方出美人,娘美、姐美、媳妇更美。烟草局的范股长特爱皮鞋,一来二去马、范有了来往,范手里有钱,马开店要用钱,借了范股长几万块钱。

范是出了名的好色,先是和他娘有染,再后和他姐有一腿,范愈发觉得他媳妇美。一日和马五摊牌,和你女人睡一晚,钱就不要了。晚饭他们在马家吃的,酒足饭饱马说,我去看店了,深夜马返家,将范杀害并分尸。当年是沸沸扬扬,马犯至今未归案。

-依露云珠

-依露云珠

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曾经发生过一件非常惨烈的刑事案件,从事件发生到现在,一晃已经快过去十年了。

那时候我儿子正在上小学五年级,有一天我接儿子放学,顺便带儿子到学校附近的发廊理个发。当时进入发廊后,等待理发的人比较多,我就和儿子找了个座位坐下等候,这时听到那个理发师边给顾客理发边闲聊起来。理发师说:“前几天咱这的重点高中有个学生,让人给碎尸了,尸体被分解了二百多块。原因是这个学生的父亲爱打麻将,好赌如命,但是每次输了都会赖账不给人钱。前一阵子他父亲又跟人打麻将,欠麻友500元钱不给,那个麻友管他要几次无果后,对他父亲咬牙切齿的说:“你不给钱,我就去霍霍你儿子去”。他父亲一脸不在乎的说:"那你就霍霍去吧”。但是这个学生的父母早已经离异了,他跟母亲在一起生活,学习也非常好。有一天他在放学的途中,那个父亲的麻友在路上拦住他说:“家里有台电脑坏了,到我家里帮叔叔修一下吧”。这个学生答应了,到了父亲的麻友家,当他正在认真调试电脑时,那个父亲的麻友趁他没有防备,从他背后下手了。孩子的母亲到了晚上没看到孩子回来,报了警。当警察找到犯罪嫌疑人时,他还没来得及把藏在床底下的碎尸处理掉。当时听了这件事,感到很震惊,因为我们这个城市,很少会发生这么恐怖的凶杀案。

现在有时想起这起案件,很为这个被害的学生惋惜,如果他不是被这个没正事的爹给毁了,他之后可以顺利考入大学,然后工作,现在也早该结婚生子了。

Ewa﹏☆

Ewa﹏☆

过年前,村里的一个小弟弟被抓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有点懵的。因为在一个月之前,他还在我们店里生活了一个多月,平时他温顺很很听话。见到人也很有礼貌。后来,他说快过年了,就先回家了。

听说他那天在家,有好几个他的朋友来到了他的家里,找他喝酒。几个小年轻喝酒就是容易出事。

其中一个人说他在半年前被人欺负了,说得激动的时候,义愤填膺,一帮听着的人也激动了起来,说要去找那个人算账。

那个人在县城开了一家店。这群喝过酒的小年轻,骑着摩托车,其中一个人还拿着刀,来到了人家的店里。刚刚那个人也在店里,之前被他欺负的那个小年轻由于喝酒了,加上自己又有那么多的朋友在场捧着他,上天了。

一开始这群人让那个人道歉,然后说拿8000块钱赔偿他,这样这件事就算了,不然今天就揍他。

一开始人家当然是不肯的,这群小伙子见他不肯,于是砸了人家店里很多东西。那个老板也被几个人揍了一顿,最后就是他们拿了老板店里的几千块钱,走了。

可惜喝酒了容易上头,加上又是一群没有社会阅历的小年轻。人家店里有摄像头,证据十足,加上店里的老板认识其中一个人,很容易的,他们一伙人被抓了。

听说其中一个拿刀的被判了七年,而这个人还不是被那个老板欺负的人。另外的几个人被判了二年到五年不等。

村里的那个小弟弟被判了两年半,这是我听他爸爸说的。他说整一个颠仔一样,搞得年都不好过了,以后见到他的朋友来一次打一次,还去了那个人的家里,但是除了发泄一下,对于他儿子的事情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着。

那个小弟弟20岁,19岁的时候结婚了,但是性格还是小孩子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我们店里的时候,我们好几个朋友都劝过他,但是他不当回事,因为家里房子出租,父母又岁数不大,没有经济压力问题。

他出事后,他老婆的父母说跟着这样的人不放心,把他老婆带走了,听说他老婆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也被她的父母做主打掉了,说以后肯定会离婚的,有孩子了对她以后不好。

现在他的父母也是在村里没有脸面了,很多人都说没有教好他们的儿子。但是更多的是对他们儿子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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