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说/写故事的人在一起,相信一定不会闷,分享一下你的原创故事(先说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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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54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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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悟空邀请一

既然提问又写文,

何必要人来解问。

是显自己样板文,

还是邀友来解闷。

Wczy2001

Wczy2001

哈哈,谁跟我在一起当然不会闷啦。我现在就说说老一辈人闯关东的故事。

一 爸爸小时候的故事

爷爷奶奶领着刚刚二岁的爸爸从山东老家到了青岛,办完了出国手续,准备到死冷寒天吐口唾沫掉地摔八瓣的东北(当时是在日本关东军统治下,溥仪充当伪满洲国傀儡皇帝)。

坐上火车来到了山沟里,投奔的也是山东老乡。那时根本就没有房子,都是挖个坑上面搭上几根木头再铺上草——这就算安上了家。

夏天,北方的山里还是很美的。漫山遍野的绿树下,艳丽的野花铺满了大山,有金达莱等一些叫不上名来的花儿。下过雨的山里蘑菇一堆一堆的。到了秋天,山上的红红的野果都熟透了,甜中带酸好吃极了。山里的孩子们在这时是最高兴啊!

转眼爸爸七岁了,小弟弟也已经二岁了(我叔叔)。

爸爸从山上采了一篮子红红的野果(现在叫草莓,那时不是,好像叫马林果)。

他拎着篮子来到了集市,到了集市找个地方蹲了下来准备卖果子。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制服,满脸胡子拉碴的警察,手中拿着棍子。

“喂,小孩,卖什么哪,我看看。”

爸爸怯生生地望着黑警察,说:“马林果”。

“哈哈,老子正想吃这一口呢,你给送来了。你回去吧,下回来,我再给你钱”。

爸爸哭着跑回了家,告诉奶奶没卖成钱,被胡子警察抢走了。

奶奶叹着气安慰着爸爸。

冬天的山里冷得出奇。

奶奶从不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来到灶坑前准备引炉子烧火。

“宏德,宏德(爸爸的小名)”奶奶不出好声地喊了起来。

“咋啦,娘?”

爸爸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跑出来,到了灶坑前。

奶奶指着灶坑“蛇,蛇”。

“嗨,我当是咋的了,不就是蛇嘛!”

爸爸从灶坑里把蛇拎出来,用手一缕,蛇便死了。

爸爸小时候不知打死了多少蛇。山上的蛇多,爸爸上山砍柴,手里拎着镰刀,见着蛇就砍(一般蛇都不太大,大蛇轻易不见人)。后来到老了,爸爸回山东老家在当院的栏里(露天厕所)又见到了一条一米多长的蛇。可能是因为老了,对生命充满了敬重,这回他没有打死它,而是叫我的舅母把蛇送到大地里(这是后话

)。

山里的冬天,白雪皑皑。太阳照着白雪晃得眼睛都睁不开。

爸爸眯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脚上一双破单袜子装在那双快要掉了底的露着眼睛的破鞋!手里拿着镰刀边走边砍着露在雪外面的树叉,砍下来就用草绳子拢在一起,背在他那双稚嫩的肩上。

也许是小男孩的纯阳之体,也许是穷人家的孩子。太皮实了

他头上冒着热气腾腾的汗,面对寒冷的冬天,他一点不觉得冷。

“娘,我回来了!”

奶奶连忙从屋里出来,由于是小脚(过去封建年代的妇女都得裹小脚,要不嫁不出去,没人要)险些卡个跟头。爸爸忙上前扶住了奶奶。

奶奶心疼地望着眼前只有七岁的爸爸,用手抹了抹爸爸头上冒着的汗。

“娘,我不冷。瞧,我还出汗哩。”

爷爷出去找活干,家里只剩下娘仨。爸爸充起了男子汉上山砍柴。奶奶三寸金莲的小脚出门实在不方便。

5000w

5000w

已是凌晨1点,夏旭还在电脑桌前坐着。

从上个月开始她似乎就爱上了写稿,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键盘侠。

“咋还不睡,都一点多了”雪倩推开门问到。

“嗯,等会再睡,还不困,”夏旭不抬头的敲着键盘接着说“你今晚又加班啊?”

“这话说的,我们有哪天是不加班的?”雪倩自嘲的问。

夏旭停下敲着键盘的手,看着雪倩然后说“我们好像一个月都没休息过了。”

“习惯就好,早点睡吧,伙计。”雪倩临走前说。

又留下夏旭一个人坐着110平方的办公室。

夏旭起身拿起杯子准备接口水喝,呆滞的看着饮水机的水只听到哗啦。。哗啦啦。。的声音。。然后一只手一拨,另一个端起水杯,略微抬起头,咕噜。。咕噜。。咕噜三声一杯水已经下肚。

回到办公桌又继续坐下来准备码字。

眼角扫过屏幕右下角。

已经凌晨1:20,夏旭心里想着自己每天晚上10点下班开始毫无目且不知所措的写文到底为了什么呢?难道写文真的可以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吗?又或者是因为厌倦了枯燥乏味的生活后想起儿时当大作家的梦想吗?

但是,夏旭明白她的文字只有自己看,他的故事也只是感动了自己。

一个惊颤,夏旭回过神来。

深夜是那么的静。

此时,手已经继续巴啦。。巴啦。。啦的敲起了键盘。

biying_ng

biying_ng

在海的那边有一个山谷,在那里,草木枯黄,狂风呼啸,乌云蔽日,古老破旧的房子也早已没了人烟,屋檐下的风铃虽然早已锈迹斑斑,却仍被风吹的叮咚作响,山谷德中心湖,古波无平,狂风吹过也未泛起一丝涟漪,湖水清澈见底,也冰冷刺骨,只有一朵在静静的盛开莲。

        山谷这个样子已经很久,它一直在静默的看着远方。偶尔阳光也会穿透云层,照满整个山谷;偶尔风也会停止,给山谷一丝喘息;偶尔湖面也会泛起涟漪,悄悄的荡到湖中心的莲。远方的风景随着四季不断的更替,山谷却仍旧这样孤寂破败。

        时间对于山谷来说,如同白驹过隙,不知过了多久,湖面开始结冰,草木开始萎谢,风依旧不停的怒吼,古老的房屋更加残破不堪,只有湖中心的白莲依旧圣洁,傲然绽放。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山谷仿佛世界末日。

        漫长的岁月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在某一瞬间,某一刹那,山谷前突然长出了一朵玫瑰,玫瑰楚楚动人,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人心生爱怜。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止,山谷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玫瑰,恍如隔世。

        阳光终于刺透了乌云,照在山谷的每个角落,狂风也渐渐停止了狂吼,树木慢慢的抽出了新芽,嫩绿的小草也露出了尖角,湖面的冰开始溶解,湖中心白莲,散发出了幽香,飘满了整个山谷,清澈的湖水依旧,湖的周围也开出了姹紫嫣红的花,整个山谷因为这一朵阳光明媚的玫瑰,慢慢的,慢慢的充满了生机。

        这样一朵鲜妍的玫瑰,你的出现,让那曾经一直处在黑暗的山谷感到了温暖的美好,玫瑰的美,只望一眼,便觉得很幸福。

danbyjay

danbyjay

从2016年开始写短篇小说,到现在已经写了三十几篇小说。下面分享一部原创的市井小说。



狗肉张

筒子街的街尾有两家肉铺,一家卖猪肉,一家卖狗肉,而且两家都姓张,邻里八方为了叫起来方便,卖猪肉的叫猪肉张,卖狗肉的叫狗肉张。起初,狗肉张也打算卖猪肉,猪肉需求量大,肉源也充裕,稳赚不赔的勾当。可当他来到筒子街的时候,猪肉张的肉架已经威风地屹立在那里十几年了,没办法,狗肉张只能卖起了狗肉。

狗肉张的肉铺刚要架起来的时候,道上的朋友们都劝猪肉张不要容下狗肉张,可猪肉张仗义,同时他也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卖狗肉的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卖猪肉的形成威胁呢?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狗肉张开业的时候,他还亲自上门祝贺。

筒子街不算繁华,可大大小小的商铺应有尽有。卖布的,卖菜的;小吃熟食,五金杂货,足够这十里八乡生活用度。甚至偶尔还有庙会、节场,也都成为了人们一年一度的新鲜事。那时节,筒子街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狗肉张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打算把肉铺开在这条街。

狗肉张刚入行,几乎什么都向猪肉张学。什么时候出摊,什么时候罢市,肉架的大小,高度,摆设,几乎叫卖声都极力地模仿猪肉张。可是让狗肉张搞不懂的是,无论他怎么卖力地模仿,可这效益就是无法望其项背。他也不贪心,他知道狗肉的生意不如猪肉,可几个月下来,他的收益还不到猪肉张的一半。

狗肉张每天看着隔壁的肉架前络绎不绝的顾客,眼红极了。这天天气寒冷,零零星星还飘着雨丝,集市上没有几个人,狗肉张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酒,悄悄凑进了猪肉张的肉铺。

猪肉张是个矮胖子,宽背阔腰看上去孔武有力,相比之下,狗肉张看上去瘦溜了许多,都说和什么相处久了,就会像什么,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极了野狗误闯了猪圈一般。猪肉张老远看到了狗肉张手里的好酒,在油晃晃的围裙上抹了抹手,慌忙取了杯子。狗肉张还没进屋,就听到猪肉张爽朗地笑声:“哈哈,兄弟,怎么,不管你自己的生意了。”

“哎!”狗肉张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给猪肉张斟上酒,说:“这几天哪有什么生意,哪像哥哥你,每天都赚得钵满盆溢,实在是让我羡慕啊。”

猪肉张一眯眼,把酒一股脑喝下去一半,脸立马拧在了一起,夸张地吧咋吧咋嘴,大叫了一声好。狗肉张嘴角抽了抽,心疼这酒转眼已经下去了一半,他把酒瓶往身旁拉了拉,说:“实话跟哥哥说吧,自打我做了这个生意,我几乎什么事都向哥哥学,可我的生意至今半点起色,今天我过来,就是想向哥哥请教一下这做生意之道,我到底哪里没学好呢?”

猪肉张一听,笑着摇了摇头,把杯子里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伸手就去拿狗狗肉张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狗肉张以为他不想说,一把夺过猪肉张触手可及的酒瓶,腾地站了起来,大怒道:“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那这酒也没有喝下去的必要了嘛!”

猪肉张嗜酒如命,可老婆看的紧,这个解馋的机会他岂能放过。他赶紧拦住转身要走的狗肉张,目光并未离开他怀里的酒瓶,说:“我一个大老粗,哪有什么做生意之道啊。还不是祖祖辈辈在这筒子街做生意,乡亲们给面子罢了。”可当他看到狗肉张脸一沉,他赶紧加了个转折:“不过,你也不必样样跟我学,我看你的肉铺就有两点不妥的地方。”

狗肉张半耷拉着脑袋,盯着对面这个矮胖子好一会儿,立马变了个嘴脸,扭动着屁股说:“哪两点,快给我说说。”

猪肉张也不说话,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酒杯,狗肉张一咬牙,满满地给猪肉张斟了一杯,他看了看所剩不多的酒,也不顾及满是油污的杯子,也给自己斟了一满杯。两杯相碰,只听叮的一声,猪肉张开口说:“首先第一点,你那个肉架太大了,狗肉挂在上边,显得太单薄,哪能吸引住顾客呢?第二点,你见过谁把狗头挂在肉架上的,疵牙咧嘴的,不把顾客吓走才怪。”

狗肉张将信将疑,看着猪肉张不客气地将剩下的酒都倒进自己的杯子里,他拿起空酒瓶,转身往回走,刚走到猪肉张的肉架前,就看到肉架上挂着一只血淋淋的猪头,几个顾客围着猪头指指点点,猪肉张三下五除二,猪头就卖出去了一半。狗肉张一皱眉,总感觉自己被耍了。

狗肉张并没有将猪肉张的话当回事,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学到位,至少有一点,他始终没有尝试。猪肉张每天都会在圈子里放一头活猪,当架子上的猪肉差不多卖完的时候,他就会当街宰杀,分而售之。狗肉张还曾亲眼目睹过猪肉张宰杀活猪的过程。

那天集市刚开没多久,狗肉张只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只听到猪肉张当街大喝了一声,人群一下子都围拢在了他那里,狗肉张不明就里,跟着人群走了过去,这才发现猪肉张正磨刀霍霍,一头猪被捆绑着四肢,在地上哼哼的打着滚。人们张牙舞爪,对着地上的猪疯狂地指指点点,一个喊着他要前腿,另一个人也嚷着后臀尖归他了。那头猪眼看自己的声音完全压不过围栏外的那些人,有些急了,竟然突然挣开了四肢上的束缚,一下子窜出了围栏,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猪肉张提起刀,一拧身,一刀划在了猪的脖子上,猪竟又向前扭动了几步,这才停下,仿佛一愣,刀口忽然撑开,血液猛喷了出来,肥猪轰然倒下。人们兴奋极了,大声叫着好,把街道围的水泄不通,肥猪瞬间被瓜分干净。

太长了,只能分享这么多,想看的话留言,私发。

北斗夜_不瘦就去SHIQwQ

北斗夜_不瘦就去SHIQwQ

当想起她抬起头面带微笑深情脉脉的看着我的那一刻,让我仿佛有种堕入梦里的感觉,说起来真的怪不好意思的。然而,正当我打算下一步该如何与她作眼神交流的时候,一直坐着的她突然站了起来并向我凑近,紧接着她伸出那纤纤玉手向着我那部位靠拢,此刻的我自然而然的眯起了眼,那一刻脑海里上演的竟然全是激情画面……正当我神游之际,突然耳边传来了她娇滴滴的声音: “你看看你,一定还没刷牙洗脸吧,不然你的眼角怎会还有眼屎呢?!”


zyy1778

zyy1778

【长篇故事】纸人店的奇闻异事(二):别墅心慌慌

接收陈老头的扎纸店后,接了第一个订单,毕竟第一次,十分重视,八分紧张,这车纸活由我亲自送货。

主家住在半山腰自建别墅群里,这里是我们这的富人聚集地,至于为什么找我?这还要仰仗陈老头打下的名声。

傍晚十分,我准时把货送到,清点完毕,收了尾款,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正要出别墅区时,被一辆奥迪蹩停在路边,这搁谁都忍不了,要不是我开车有一手,非擦车不可!我怒气冲冲的下了车,这时从奥迪车里下来一个年轻人,三十多岁,一脸笑意,我忍着没爆发,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这是陈老爷子的车吗?”来人问道。

“是!”我没好气的说道!

“陈老爷子在车上吗?”他接着问。

“陈老头过世了。”我冷冷的说,“有什么事和我说,我是他儿子。”

来人带着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的眼神激起了我的自尊心。“有事说,没事我就回去了,店里还忙着呢!”

“等一下,等下,来来,我们回去说。”说着上了车,向别墅里开去,我也开车跟上。

到了他别墅,翻客套,做了自我介绍。他姓张,就喊他张总吧,是我家别老头的老主顾。

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张总最近来这边做生意,为了生活方便,就买了这套价格最低的别墅,因为资金实在紧张,这栋别墅标价是最低的,张总就买了下来,据说这栋别墅不干净,闹凶神,张总也没在意,简单的收拾一下,就把老婆孩子接了过来,谁知道当晚就出了一些事,张总的老婆孩子都不愿意再睡在别墅里,张总送老婆孩子去宾馆,回来的路上碰到我,急忙把我拦下。

“具体怎么个情况?”我问道。

他说:“怎么说呢?就是盘子会无缘无故的飞起来,灯会无缘无故的闪烁,空调会自己调温度……”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毕竟我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不知道陈老头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但是,绝对不能堕了陈老头的面子,我决定在这里过夜,看看具体什么情况,我相信我的身手和我的观察力。

眼看天就要黑了,张总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回宾馆了,我一个人这看看那转转……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打着哈欠离开别墅,刚出门,发现这个中年胖子鬼鬼祟祟的在观察这栋别墅,见我出来,慌忙上了车,开车离去,我我瞥了一眼,记下了车牌号。

掏出手机给猛子打了个电话:“猛子,帮我查一下,xxx这个车牌号和半山腰别墅08号有什么关系,完事请你喝酒。”

然后去宾馆,和张总汇合。

见到张总,我说道:“别墅根本没什么凶神,而是凶神跳墙。”

“怎么说?”张总问道。

我把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张总决定报警,由于先前我提供的线索,猛子很快就把犯罪嫌疑人抓获了。

后来听猛子说,犯罪嫌疑人是别墅的第一任主人,由于生意失败,就把别墅卖了抵债,但是,他还想有朝一日低价再把别墅买回来,于是就在别墅里面做了手脚,再在外面散布谣言,让人不敢住在别墅里,然后低价卖出,多转几次手,他以最低价买回。

我说一下我在别墅里发现了什么:

①会飞的盘子

他把橱柜表面的大机器换成了磁石,在盘子里相入磁条,同极相斥,盘子就会自己飞出去。

②灯和空调

灯和空调原理一样的,他装了远程控制系统,用手机控制。

③鬼鬼祟祟的胖子

我让猛子查了那辆车和别墅的关系,确定那个胖子就是别墅的第一任主人。

综上,我怀疑这是凶神跳墙,这一切都是胖子操作的。

事情摆平了,猛子收到了功劳,我收了红包,张总千恩万谢,而我只想回我的扎纸店好好的睡一觉。

琦飞扬

琦飞扬

一年前突然想写网文,便试着写了自己的第一本小说溪夏成欢。

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也许是因为个人喜好,以前我看的书都是一些出版的名著之类的纸质书,很少接触网文,于是第一本书就天雷滚滚。

我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女生,睡觉喜欢紧握拳头,别人摸我脑袋我会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一直觉得我上辈子或许就是一只流浪狗,孤独、寂寞,想要人疼。

于是第一本书的概念就是一只流浪狗机缘巧合变成之一个女人,然后爱上一个孤独,寂寞但很温暖的男人。

故事的感情其实很纯粹,那个男人就是女主的全部,是她一切的欢喜和爱!

可是人畜恋本就是天理不容的,哈哈,女生看了觉得挺有意思的,男生看了的第一感觉就是男主最后不是日了狗了!这就是男人女人的区别。

你呢,你觉得如何!


翻-白眼儿

翻-白眼儿

在我小的时候,就记得村里每逢邻居家或者亲人中有人去世,母亲都会从灶台下面抓一把灰洒在大门口,整个门口连一条直线。当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问了大人也不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也懂得了许多;才知道那叫拦门灰,是辟邪用的;更确切地说,是为了拦鬼。

有的地区是用木棍放在门口,但多大是拦门灰。

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我身边,那是小的时候,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记忆比较深刻;不过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鬼,什么是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即便遇到也不感觉害怕。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八九岁的时候,那年我跟随母亲一起在姥姥家居住了一段日子。平常村里谁家有亲人去世,村里人都会知道。

印象中记得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经常闲着没事就往其他邻居家跑,也有时候往姥姥家跑;就记得那女人一进门就倒苦水,说她男人对她怎么不好了,孩子怎么不听她话,一面说一面流泪;很多时候姥姥、妗子都安慰她,说有什么事情别往心里去什么的;因为她辈分比较高,我喊她二奶奶(姓张)。

我和母亲在姥姥家住的这段时间,记得有一天,母亲和姥姥、妗子就急冲冲地往外走;手里还提着纸箔(一种烧给死人的纸钱;),我要跟着去却不带我。过了几天母亲说带我去坐席,我只知道有好吃的,所以也就高兴的去了。

我见二奶家里有很多街坊邻居都在忙乎着什么,不时的听到哭声从里面传来,有些人身上头上都戴着白布。等到远近的亲戚都来到了,每每来的人都会提着纸箔,然后走进里面就哭嚎起来;当时感觉很是好奇。

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候,众人都坐好了位置,有三十几张桌席,都坐满了人;我和母亲姥姥她们坐在一起,就在众人正在吃饭的时候;我嘴里吃着菜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二奶奶正站在那里,瞪着眼看着众人在吃饭,看到我看她,她气鼓鼓地向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二奶奶走过来了。”我当时对母亲说道,声音应该也不算小,姥姥她们也听到了,我一说完,整个桌子上的人都在看着我。母亲拍了我一巴掌道,别胡说,你二奶奶都死了,你看错人了吧?

我说没有啊,就在大妗后面呢。我一说,众人立刻向大妗身后看了看,一时间整个桌子鸦雀无声,临桌的人也声音小了起来。

有一个年龄大的管事长辈说道,行了大伙,该吃吃该喝喝;吃饭就散了吧。似乎对我看到二奶奶的事情并不如何在意。

众人便又开始吃了起来,但是比往常散席要快了些;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小孩子就是眼亮,你二奶奶活着的时候就受气,都没吃过好吃的,现在年龄不大就死了;指不定满肚子的怨气呢······

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个方向,那女人说得话我也就听进去一半;这时候大妗小声问我道;你二奶奶现在在哪呢?我指了指还再说话的那个女人说,在听她说话呢。二奶奶说晚上就去她家讨东西吃,说一个也跑不了。我一说完,那女人哎呀一声站了起来叫了下,双收忽然左右打着;不敢再背后说二奶奶的话了。

吃完饭,母亲就拉着我和姥姥她们回去了;我一直看着一个方向,就见众人都开始走了,她也进屋里去了(现在才知道那是灵堂;)。

到了晚上吃过饭,姥姥去茅厕,不久就听到姥姥惊叫了一声,说你怎么在这里?母亲听到话,立刻走了出去,这时姥姥也从茅厕走了出来;(农村的厕所都是在院子一角;),母亲说怎么了?姥姥有些惊魂不定地小声对母亲说道,刚才我进茅房的时候看到张玉芳了,吓了我一跳。母亲一听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感觉也挺害怕的。

二奶奶进屋了。我这时对姥姥她们说道。母亲一听立刻拉着我远离了屋口,跑到了院子中间,姥姥急冲冲地跑到厨房拿出来一把菜刀,就装着胆子跑进屋子里,挥着菜刀叫道,张玉芳你死了也别来吓唬人,赶紧走,不然我就劈死你······

姥姥挥舞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响,看了看我,似乎想问也不敢问,又跑到厨房从灶台下面抓了一把木灰撒到了大门口,然后又把各个房间的门口都撒了一把灰;连茅房也没有放过。这时候才小声问我,你看到你二奶奶没有,我说没看到。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几个邻居的大娘来到了姥姥家,说别提了吓死我了,昨天在屋里正睡着觉就感觉有人对她说话,一睁眼就看到张婶正瞪着她,说她吃了她家的东西,要要回来。另外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也接着话说,我昨天见到她好几次了,死了也不给人安生,咱又没欠她什么;都是她家里人对她不好,来咱们这还串门。昨天我也吓得不轻,一晚上没睡好觉。

姥姥说,都是活着的时候来咱们这来习惯了顺门,她要是再敢来,我拿刀劈她。众人哈哈笑了一下,脸上虽然轻松了些,但是心里估计都还害怕的紧。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我回去再给他烧点纸,该去哪就去哪吧,别再来吓唬人了。众人一听也都点了点头。

因为以前的大门有的是栅栏门,并不算高,所以若是有人过来,还能看到人影儿;晚上吃过饭,因为发生过二奶奶进屋的事情,谁也不敢早睡,所以都在院子里乘凉呢。

幽谷凌蓝

幽谷凌蓝

这两天看到过一个评论觉得挺有意思的“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觉得生动形象

棍子想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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