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杜甫尊为诗圣可历史上却那么贫困潦倒?
为什么杜甫尊为诗圣可历史上却那么贫困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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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天外
因为杜甫是清官。杜甫的家往上数三代,几乎都是公务员。杜甫的远祖是晋代功名显赫的杜预,这老爷子当年官至“镇南大将军”,又是灭吴大战中的统帅之一,后来退休了也不闲着,一门心思写军事著作,因在文武均有建树,被誉为“杜武库”。而杜甫的曾祖父杜依艺,曾任巩令一职,这巩令呢,就是巩县县令,而这位老爷子,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清廉做派,据说有乡亲吃不上饭,找他讨米,结果去到老爷子家里一看,这县令老大爷竟然比自己家还落魄,可杜依艺二话不说,就从衙门的灶里调拨了米粮接济了这位乡亲,一时间被传为美谈。再到杜甫他祖父,叫杜审言,是唐初时期的大诗人,杜审言曾官至膳部员外郎,还有一本自传,后来杜甫的父亲杜闲,则当上了奉天令,这奉天令就相当于地区最高行政长官,打比方现在的某一个省会,奉天令就相当于省会的市委书记。所以杜甫,可以说是一门显赫,代代为官。那跟他贫困潦倒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正跟我上面所说的家族有关,从杜甫祖上开始,不是治国大臣,就是封将拜候,做的也都是为民为国的壮举,所以家族内的风气,就是将国家与人民放在第一位。而杜甫,自小就受他爷爷杜审言的熏陶,立志要做一名与群众打成一片的清官,什么事儿都要从群众的角度出发,他每到一处,只要听说谁有困难,都尽自己最大能力去帮扶,长此以往,俸禄年年发,但到自己手里的却所剩无几。可他的志向除了为民谋福祉,最大的就是写诗了。终生醉心于文学创作,几乎不问红尘事,心里坦坦荡荡,自然不在乎那些个名利,也就不会凭官位去捞民脂,刮民膏。所以最终呈现给后人的,就是这么一个落魄潦倒的诗人形象。当然,杜甫因为在朝中做官时,帮好友房琯说过几句好话,而触怒了唐肃宗,结果被龙颜大怒的唐肃宗贬官,这一经历,也是导致他穷困潦倒的因素之一。但总的来说,还是他天性使然,作为一个名门之后,没有贪图挥霍雄厚的家业。这一点,纵观古今,极其的难能可贵。最后,我古代大网红之盛世美颜杜甫老爷子在此,还有谁?!
小疯的世界
因杜甫先做过小官有一点奉禄,后无官职,得不到朝中奉禄,贫困潦倒。
军哥
首先,我们来说一下这个“诗圣”。我们对古人的尊称不是随便叫的,是根据她们某一领域的出类拔萃和显著特点来取的,就像“诗仙”李白?为什么不称李白为“诗神”?因为李白崇尚潇洒自由,其性格和诗文特点也是逍遥狂妄,比较符合“仙”这一字的感觉,那“神”又是什么呢?个人愚见哈,我觉得“神”是指有很大能力和神通的仙人,就像中国的二郎神,和封神榜之后所有被封的皆为神,是因为他们有很大的神通,并做过一些影响很大的事情,这就区别于“赤脚大仙”等神仙了。同样的,杜甫被称为“诗圣”,那我们就要知道何为“圣”,也就是圣人,在下拙见——忧国忧民且某一方面能力或才华卓著者为“圣”。安史之乱以后,杜甫大半生的时光都在平民众生中度过,见多了人间疾苦,其诗文也是沉郁顿挫、忧国忧民,所以我们称之为“圣”,跟李白逍遥自在不同。扯点闲话,我们好像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诗仙”好像比“诗圣”成就高了那么一些,其实不是的,古人所有的诗文创作在后人看来,也是各花入个眼,个人喜好,并没有高低上下之分,只是根据其特点给的尊称而已。就像王维宁静空灵,被尊为“诗佛”,刘禹锡被贬谪23年,仍有旷达积极的表现,被成为“诗豪”……其次,杜甫为什么穷困。先要纠正一个偏见哈,民国时期绝大多数的文人过得并没有那么滋润,绝大多数都是一种“困窘的潇洒”。但是有一点进步就是,经过清末的洋务运动等,国民经济不再只靠单纯的农耕和简单的商业,这比起唐朝来,境况就好了不少,但肯定也会有人冻挨饿的文人。同样的,唐朝离我们更为遥远,我们只记住了成就比较高的几位大咖,衣食丰足的文人肯定也是有的,这个问题似乎就有点……幼稚了。说一下主角,杜甫出身于京兆杜氏,乃北方的大士族。其远祖为汉武帝有名的酷吏杜周,祖父杜审言,曾经官至是修文馆直学士,所以杜甫也算是出身优渥,自己也曾任工部侍郎,转折点就在“安史之乱”,战乱呀,肯定不是打个个把月就完事儿的,连年战乱,兵役徭役繁重,加上农耕为主又靠天吃饭的时代,其艰苦程度是我们现在无法想象的,随随便便就能饿死人。而且诗文成就跟政治地位本来就不成正比的。尤其是文人,不屑于商,又无力于耕,只能通过仕途以达富贵,但是这条路哪有那么容易走啊。综上所述,正是由于杜甫的贫困,由于他体会过的民间疾苦,才成就了他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诗文特点,才成就了他的“诗圣”之尊。若他衣食丰足,闭眼不看世间疾苦,没有体会过那种落差,那诗圣就是别人了。
王 画
小时候读《神雕侠侣》,印象最深的,不是杨过和小龙女生死不渝的爱情,而是郭靖教导杨过的一段话:“中国文士人人都会做诗,但千古只推杜甫第一,自是因为忧国爱民之故。”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位叫杜甫的人是何方神圣,他怎么就能称得上千古第一?那时候的我,已经能够熟练背诵“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诗中的美好描写,勾画出自在惬意的生活。后来又学到江畔独步寻花:“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再加上“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句子,我一度认为,这位被推为千古第一的诗人的生活,就像诗中表达的一样,安祥美好,惬意自在。然而,历史课本上见到的“诗圣”的画像,却是一副形容枯槁、瘦弱悲苦的模样。这样强烈的反差,使我对诗人的生活情况产生了强烈的探求欲望。我曾经登上泰山,感受过诗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我曾经驻足古吹台,神驰过诗人“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的倜傥;我还曾游历洛阳,寻找过诗人求仕应举的足迹。更因为在西安读了四年大学,对诗人十年困守的长安有了更多的理解和感怀。我还记得在长安韦曲的杜公祠中,我望着诗人黑瘦的塑像,第一次有了似曾相识的感受。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读了三吏、三别,读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读了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读了“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读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我已经了解到,杜甫的一生,是那么曲折失意、艰难困苦。他几乎一直在流离之中,到处投亲靠友,直到晚年到了成都,才有了几年安定的生活,随后又是漂泊不定,直到死,也是在一艘漂泊的船上。而无论身处何地、境遇何等凄惨,他那一颗“古道热肠、孤村冷眼”的济世之心,从未有过半点的犹疑。他有着“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的情怀,始终以兼济天下为己任;他有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宏愿,甚至到处托关系、走门路去求仕,只为“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他亲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世象,吟出了“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千古绝句。金庸先生推崇杜甫为千古第一,绝非虚言,其来有自。宋代著名的文学家苏轼阐释了理由:“古今诗人众矣,而子美独为首者,岂非以其流落饥寒,终身不用,而一饭未尝忘君也欤!”处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杜甫先生简直就是历代读书人理想中的士人形象。这样一个人,一生之中惟一安居过的处所,除了童年的家乡,就是成都的草堂。那个“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的“锦官城”,让诗人无处安放的灵魂,有了短暂但安祥的栖息地。这个终于能让漂泊的诗人安居下来的草堂,到底有着怎样的激烈与平和,怎样的偏激与包容,怎样的淡然与不凡?2009年的5月,我终于有机会到了成都,第一站当然就是去看看杜甫草堂。草堂很小。如果不是后人将周边的地方都围起来作为游园,杜甫在成都的家,和我小时候的故居一样,只是几间茅屋,一个小院。站在柴门之前,我仿佛看到千年以前,经历生死苦难之后的诗人,与老妻稚子安逸恬淡的生活。脚下即是浣花溪,隔壁隐见黄四娘……在风和日丽的天气,诗人捧卷而行,吟咏之余,侧耳倾听枫叶的低吟、燕子的絮语、翠竹的和鸣;他或许会走到江边,看出水的红莲,逐浪的白鸥,渔人的网罟,贾客的商船;偶尔会有访客,蓬门为开,樽酒旧醅,更多的时候,“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诗人享受到了温暖的家庭生活带来的天伦之乐。所以他不自禁地发出感慨:“但有故人供禄米,微躯此外更何求?”但是,且慢,真的就此无所求了么?他前半生寻寻觅觅,为实现政治抱负东奔西走,经历了难以言说的奔波之苦,真的为这种清静安逸的家庭生活所抚平了么?先随着草堂的介绍,细细看一下诗人的履历吧。杜甫生于河南巩县一个诗礼之家,祖父杜审言,进士出身,唐初著名的诗人。杜甫自小聪慧过人,7岁学诗,少年时期即成为当地出名的神童。和盛唐的其他诗人一样,漫游是他青年时期的主要活动。江南和齐鲁大地,处处留下他的足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即是他登泰山时的意气风发之作。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学识,立下“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雄心壮志,再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位杰出青年的悲催之路,才刚刚开始。大概从24岁开始,他开始不断参加科举考试,但屡试不第,此后10多年,一直处于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境况,即使其间转走权贵之门,拉关系、走后门,仍然没有得到赏识和任用。他的大好青春年华,都浪费在奔走献赋、投赠干谒上。这个时候的杜甫,客居长安,壮志难伸,诗中的沉郁顿挫之风,渐渐形成。诗人毕竟身负大才,“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最终也以自己的文章得到了皇帝的认可。他向朝廷进献“三大礼赋”,被招入集贤院让宰相亲自试验他的文章水平,这让诗人终于找到了感觉。他在莫相疑行诗中说:“忆献三赋蓬莱宫,自怪一日声烜赫。集贤学士如堵墙,观我落笔中书堂。”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这样,杜甫在年近四十的时候,开始了一段充满希望的仕途生活。他先被任为“河西尉”,又改任右卫率府兵曹参军。是金子总要发光的!虽然入仕甚晚,但是诗人的眼前,似乎已展开了一条金光大道。随后“安史之乱”爆发,被俘的诗人怀着对唐王朝的无限忠心,冒险逃出长安投奔肃宗,“麻鞋见天子,衣袖露两肘”,杜甫的这种狼狈和窘迫,在初登大宝的唐肃宗看来,足够动人。皇帝当即授为左拾遗,这也是杜甫一生所做的最大的官,故世称“杜拾遗”。晚年的时候,他的朋友四川节度使严武表荐他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故世又称“杜工部”。工部员外郎,只是一个虚衔了。在左拾遗这个位置上,杜甫还是很想有一番作为的。“拾遗”,顾名思义,替皇帝考虑那些没有考虑到的事,品级不高,但算是近臣,可以直接与皇帝对话。如能把握机会,实现出将入相以安天下的宏愿,并非妄想。不料杜甫很快因营救房琯,触怒肃宗,从而断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房琯事件”在肃宗时期的政坛是一个大的政治变动,众多的前朝遗臣都被牵涉其中。房琯字次律,河南洛阳人,玄宗幸蜀时拜相,可谓受命于危乱之际。肃宗登基后,房琯主动请缨迎战叛军,结果在陈陶斜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四万余人,致使肃宗大怒。再加上房琯的琴师董庭兰被人弹劾收受贿赂,两件事一综合,肃宗下令贬去房琯的宰相之职,并诛连了许多玄宗时期的大臣。这个事件,其实是新皇帝借机清洗前朝势力的一次政治洗牌。看不清形势的杜甫,因为与房琯的私人情谊,一再上书,希望帮助房琯脱罪,即使在肃宗明确表示无法收回成命的情况下,他仍然在所谓的请罪书,讽刺贬斥房琯的行为。忍无可忍的唐肃宗从此疏远杜甫,诗人的政治道路也就此走向了终结。此后的杜甫,似乎一直在逃难之中。先是由华州赴洛阳,再由洛阳返华州,不久又去秦州(今甘肃天水)、赴同谷(今甘肃成县),开始了“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的人生苦旅。在漂泊的旅途中杜甫全家备尝艰辛,一度濒临绝境。随着一路的颠沛流离,终于在成都,在一个草堂里,诗人的灵魂化作了留连戏蝶,穿飞于开满鲜花的枝头,找到了栖息地。但是,他并不能真的栖息。他会为了一场好雨而欢欣雀跃,只因那是为万物生长所必须的及时雨;他会去武侯祠,吟出“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名句;他更会因忧念国事而成夜不眠,“万事干戈里,空悲清夜徂”。他忧国忧民的情怀一直未变,虽然历尽挫折、贫穷、饥饿、疾病和逃亡,但也正是因为这些苦难与坎坷,才铸就了他悲天悯人的仁者情怀,即使自己生活得平静安逸,依然是孤村冷眼,古道热肠。只是随着年纪一天天老去,多了几分慨叹和无奈而已。而他所谓的安逸生活,其实并不像他诗中表现的那样轻松愉快。他一样还要为生计发愁,一样还要受穷甚至忍饥耐寒,一样还要因为寄人篱下而委屈求全。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诗人漂泊的灵魂,终于有了一个短暂的休憩地。他一直放眼天下和苍生的心,终于可以放回到家人的身上,享受到幸福的天伦之乐。生活在安逸之中的人,常常也囿于个人的世界而失去济世的情怀。因此,但凡能悲天悯人一点,就实足值得称道。白居易曾在新制布裘中写道:“安得万里裘,盖裹周四垠。稳暖皆如我,天下无寒人”。他穿上了新的保暖衣,也希望天下人如他一般不受饥寒。这种仁德的思想被千古传颂。而就在这首诗创作的50多年前,亦即公元761年的秋天,风雨如晦,虽然安居草堂,却依然穷困交加的杜甫感念身世,写下了中国文学史最为不朽的名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他的崇高理想和博大胸怀,他推己及人、舍己为人的伟大人格,他一生奔波不息、至死不休的根源,都在这首诗中表达得淋漓尽致。即使千年以下,当我们吟咏至“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时候,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aa1215456
杜甫被尊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因为他的诗记载着一个时代、承载着一段历史。杜甫出身于有京兆杜氏之称的、世代“奉儒守官”的名门望族中,是晋代名将杜预之后代,生活于唐朝由盛转衰的历史时期。杜甫自幼好学聪颖,七岁能作诗,“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 ;青少年时因家庭环境优越,过着较为安定富足的生活,二十岁左右,已经漫游了吴越齐赵等国,历时数年。并在洛阳与李白不期而遇,两人相见恨晚,相约同游梁、宋(今河南开封、商丘一带),一道寻仙访道,谈诗论文,结下了“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的友谊。因此他早期的作品主要表现出自己的理想抱负和所期望的人生道路,以及他“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很多作品反映的是当时的民生疾苦和政治动乱,揭露统治者的丑恶行径,走的是一条忧国忧民的创作道路。在游历期间及游历结束后,他多次参加科考应试,因各种原因,结果却是不遂人意。之后,随着唐玄宗后期政治的越来越腐败,他也一天天陷入贫困失望之中,开始了颠沛流离生活。后来,杜甫客居长安十年,奔走献赋,仕途失意,郁郁不得志,过著贫困的生活,“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这个时期,他穷困得连他的小儿子都饿死了。在他四十四岁时,为生计不得已接受了右卫率府兵曹参军这个负责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门禁锁钥的低阶、无用官职。安史战乱时期,杜甫冒险投奔肃宗,被肃宗封为左拾遗,故有“杜拾遗”之称。后因房琯案牵连,触怒肃宗,被贬到华州。在华州,杜甫眼见战乱给百姓带来的无穷灾难和人民忍辱负重参军参战的爱国行为,感慨万千,奋笔创作了不朽的史诗——“三吏”(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和“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公元759年,杜甫因对污浊的时政痛心疾首,放弃了华州司功参军的职务,重新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最后客死于潭州往岳阳的一条小船上。即使杜甫一生颠簸困顿,却无时无刻不在忧国忧民,写下了“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等不朽诗章,成就了诗圣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