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归一件事!我给他写了招牌,已经表达了感激;满桌的菜,我不吃别人也会吃,谁吃不一样,不是我不付钱,是他不让我掏,少爷我其实很为难的,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呀!”言希义正言辞,痛心疾首。
----《十年一品温如言》
懒虫思密达
“你说你叫什么?苏素?”对面的男人斯文的看着菜单,好半天才抱怨道:“居然这家这么贵?”
有么?有么?自己是一向来这里消费的,鸭血粉丝就三块半,哪里贵了?
介绍人一脸汗水,讪讪的笑:“这个,已经是中低档茶馆了。”
“我认为,现今不论男女都要AA制度,这样才够尊重女性。”绝对的慷慨激昂。
点头点头,苏素暗暗捏了捏皮夹,脸皮开始紧绷,相亲还要AA,淘汰,淘汰。
“那就两碗鸭血粉丝
呼呼拉拉吃掉一碗鸭血粉丝,开始两人分帐。居然分帐不均。
“怎么办,你居然欠我一毛钱。”愤慨,斯文男出离的愤怒了。
“啊?我找找看。”摸摸口袋,苏素从口袋深处抠出两毛,一把递了过去。
“两毛,我没有找的。”不是愤慨,换成了窃喜,猥琐的斯文男。
“不用找了,算了。”挥挥手,就想回家睡个觉,苏素突然觉得非常疲倦。
“那个,”斯文男笑眯眯的抽开苏素的椅子,极为绅士的帮苏素拿起包,“有没有一块钱,我没有零钱乘车了。”
介绍人目瞪口呆,苏素愤慨万分,好,你狠,向埃塞俄比亚难民借钱,掏出一块钱,啪的放在桌上。
这亲没法相了。
“苏素小姐么?我是上次相亲的陵瑟,我想请你吃饭。”
啊?“不是AA的么。”
“不是。”
“那好,我去。”要吃回那一块一毛钱。
老远的看见陵瑟穿着黑色的西装,打了个紫红的领带,居然还不夹领带夹。
“陵先生,你的领带夹丢了么?”真难看。
“苏小姐,我是故意不夹的。”陵瑟两指夹住领带,无限陶醉“你不觉得风吹过来,没有领带夹,很飘逸么?”
一阵风吹过,果然,非常飘逸,飘逸的让苏素打了个寒战。
“你喝的什么?”
“酸奶。”
“什么牌子的?”
“XXX牌。”
“好喝么,给我喝喝。”
………………,不能崩溃,不能崩溃,面无表情,苏素伸手递过酸奶。
仰脖牛饮,咕咚咕咚,苏素听的泪都要流出来了,四块八,这酸奶四块八毛钱。
“口感不好,我喝了腻味。”指了指脖子,陵瑟苦着脸:“腻的我都咽不下了,梗在喉咙这里。”伸手回递酸奶。
腻还能都喝光,摇了摇酸奶合,苏素一把扔在地上,狠狠的将它踩扁。
。。。。遭遇极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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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向你推荐小说么? 我最近看了阿七的倒霉系列,觉得很好看,里面也有好多这样的情节,你有时间可以下载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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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米虫的每日生活基本如下:床前明月光——游戏的黄金时间;锄禾日当午——睡眠的黄金时间;暮从碧山下——午饭的黄金时间;池月渐东上——晚饭的黄金时间。
在学校时,她原本是一个朝气昂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活泼小女孩,但是,回家过了个寒假,玩了一个极耗时间的网游以后,她便沦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宅女。
看着自己身上一圈一圈飙涨的肥肉,卓理不禁慨叹:身上本没有肉,吃得多了,也便成了肉。
在卓理庞大的亲戚队伍中,有一位老人,只有一位老人——喜欢她比喜欢她姐姐卓意多。这位老人曾经把小小的卓理抱在宽大的床上,光让她躺着,然后眯着小眼睛,慈爱的说,“宝贝,咱躺躺,养养膘儿。”这位老人就是卓理的姥姥,她最亲爱的姥姥。
思及此处,卓理便泪流满面。想当年,她是多么苗条的身材啊……
不过,她也常安慰自己:女为悦己者容。在她的认知里,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女人,应该为了自己而打扮而高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卓理是这样的打扮出的门:一套浅灰色的职业装,一双雪白的运动鞋。然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包,手上还提着一个蓝色的超市环保袋。
她一路上吸引了许多的目光。
这目光还持续到了豪玛大厦。豪玛大厦旁边有一个规模较小的花园,花园旁是大马路,当卓理提着她的大黑袋子走到小花园准备换鞋的时候,已经是北京时间七点五十五了,她深刻地知道,如果她迟到,她就得扣分,如果被扣分扣的很严重,她就得被人家拍屁股踢走。又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悬梁刺股才忍住没有通宵玩游戏,卓理霎时觉得:苦海无边……
换好鞋后,卓理蹬着那双从卓意鞋柜里偷出来的坡跟,一路疾驰在通往豪玛大厦的路上。抬手看了看表,很好,还有三分钟,坐电梯大概要花掉一分钟,那么,她还有只有两分钟了。一想到这儿,她又加快了步子,连大厦门口巡逻的保安都只觉得卓理经过的时候像一阵风吹过,连人影都没看到。
当时的情景比较惊险,至少对于卓理来说是的。
因为,当她看到一班电梯就要关上的时候,她忽然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于是,魔音出口,她几乎是费尽全力大喊:“请等一下……”
她的姿势也颇为吓人,一只提着蓝色大袋子的手伸在半空中做招手状,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抱着左边不停晃动影响她跑步姿势和速度的大包包。
电梯里的人似乎摁住了等待键。
卓理奔跑的速度却没有减缓——
所以,当她的惯性速度保持在3米/秒时,最后,她的最终速度无论如何也降低不到0米/秒。加上豪玛大厦的卫生保洁工作做得非常完善,地面可以映出卓理慌乱的脸。所以,初速度到终速度,除去摩擦力……那么,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她就只有扑向电梯里的铜墙铁壁了。当然,卓理是一个聪明人,一个怕痛怕死的人,相对于那电梯里的墙,她更愿意选择那堵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男是女的肉墙。
于是,情景飞速发展为这样——
当卓理调整了方向冲进电梯并且怎么都减不下速来之后,她一进电梯就和电梯里的人撞了个满怀。
《岂有此理》
上学时我一直认为每天中午为了三两米浴血奋战是天底下最大最痛苦的事,后来为了找工作为了实习到处奔波,我明白了只要给我一个工作,别说浴血奋战,就是浴粪血战我也眼一闭牙一咬上了!而如今,我吃着刚浴血奋战得来的盘中餐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我又恍恍惚惚地知道了,不管是浴血奋战还是浴粪血战,我总得先保住小命才能战啊!
“我想清楚了,我们现在还处在象牙塔里,等我们一踏入社会,就等于入了虎穴,想我一个弱女子没有防身之技实在是太太危险!”
安好明显被噎了一下,她先是瞪着我的脸长达十几秒钟,然后问:“你自认为长相性感妖艳么?”
我摇头。
“那清纯甜美么?”
我再摇头。
“那可爱娇俏么?”
我再再摇头。
“那气质高雅么?”
我再再再摇头。
她抬起纤纤素手在自己肤如凝脂的脸颊上一扫,媚眼一眨:“那你可有我十分之一的风情?”
我再再再再摇头。
她“啪”地一拍桌子:“那不就成了?!你既不性感又不清纯也不可爱还没有气质,你连老娘十分之一的姿色都没有,哪个男人瞎了眼会去XX你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刺激么?!”
我沉痛地低下头:“可是……可是我好歹也是个女的,总还是会有饥不择食的人吧?”
她杏眼一挑,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方男人,你确定你是个女的么?”
我顿时就泪流满面了。
小时候爷爷奶奶为了让我有个好身体,硬是将我送去了武术学校学习了一年,进去时还是个小姑娘出来就变成了个小伙子。我们街道里那一群横行跋扈的混混见了我总会陪着笑客气地叫“大哥”。班里的男生见了女生都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见了我就成了“纯禽兽”,满嘴黄色笑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
她哼着小曲瞥我一眼:“各大公司招聘材料。”
我再问:“干嘛啊?”
她瞪我一眼:“给你找工作用啊!”
我看着手上厚度直接可做凶器的资料,目瞪口呆:“那……也不用这么多吧……”
安好一手叉腰一手在我的面前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你懂什么,这找工作就好像找男人,你不能死守着一个吊死在一棵树上,要广泛撒网全面培养!多手都要抓多手都要硬!”
我傻傻地张大嘴:“啊?”
她拿起兰花指在我脑门上一戳:“笨啊!比方说万一甲看中了你你看不中甲,你看中了乙乙不搭理你,怎么办?所以你要多找些替补啊,总会遇见那么一个王八对了绿豆的眼的吧?尤其是我们这种三流大学四流学院五流专业毕业的六流学生,更是要满怀博爱之情!”
“哦——”我恍然大悟。
在经过了安好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后,我立刻行动挑灯夜战开始研究这些材料。
第一个,“工资待遇月薪两万不加提成”,我的眼睛立刻变成了黑夜中的鬼火,闪着绿油油的光,往下一瞄职位——公关小姐。
第二个,“每天工作四小时有双休日节假日”,我仿佛看见了我最爱的“周记小笼包”,再往下一瞄——演艺人员。
第三个,“三年以上工作经验,当地户口,若为女性则必须已经结婚生子。”
……
仔细研究一番后,我发现安好给我的这摞招聘资料真乃包罗万象,若每个工作都投一份简历声称自己能胜任,那么我现在根本无需坐在这里为一个工作抓掉头发了,而应该立刻被送往国家珍稀生物保护研究所。
在我一张张地看过又一张张地扔进废纸篓之后,剩下的已寥寥无几。安好推门进来,问我情况如何,我无力地摇头:“我觉得他们不是想招人,他们是想招一批智能化变形金刚吧!”
安好翻个白眼:“这年头,玩的就是万能!哎你怎么全给扔了,不管合不合适先把简历扔过去一份再说,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广泛撒网!”说着安好从废纸篓中捡起了最上面的那一张纸,“靠,这不是超牛掰的森林广告公司么?这你怎么都给扔了!?”
我长长地一叹气:“安公主啊你看看人家的条件:著名高校如北大清华浙大复旦研究生毕业!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二本毕业的小本科生,人家哪里看得上啊?”
“怕什么?管它怎么说呢先把简历投过去再说!指不定就有谁瞎了眼把你招进去了呢!
我:……
安好又迅速地将我的简历扫了一遍,叫道:“你这也叫简历啊?!”
半个小时后,我接过安好给我升级后的简历,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犹豫地问:“这是谁的简历?”
安好瞪我一眼:“你的!”
我顿时感觉好像被雷劈。
如果说之前我的简历是狗尾巴草编的圈,那现在我的简历就是十克拉的粉钻!
于是第二天,我就用这“十克拉的粉钻”去敲打了十几个公司的大门,然后又陆陆续续地被残忍地拒之门外……
周五这天,因为安好说晚上想吃涮火锅,所以我将安好送去上班之后,就去超市买材料。
人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可是我还年轻,真的不想总是做人家的妈。投出去的简历基本石沉大海,个别有回复的也都是委婉的拒绝。正当我被接连不断的闭门羹打击到几乎要自绝的时候,竟然收到了森林广告公司的面试通知!我瞪着电脑上的那封邮件几乎不能置信,我的诚意终于感动了上苍,在扔了一连串的匕首过来将我插成**稻草人之后,竟然抛来一根橄榄枝!我涕泪横流地第一时间告诉了安公主这个好消息。
安好瞪眼把那封通知反复看了三遍之后,一拍桌子转头对我说:“我靠方男人你真是走大运了!这肯定是哪个傻×的电脑中病毒了吧!”
我沉默了,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说,是我深藏不露的内涵打动了他们,可深思之后,觉得还是安好说的比较有可能性,顿时气馁。
见我沉默安好以为我打退堂鼓了,宽慰我道:“没事没事,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也不好意思声张,你就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去,一口气攻下碉堡鸠占鹊巢!”
于是我带着原本就没几两银子的银行卡以视死如归的气势杀向步行街,逛了一圈之后,终于买回一件咖啡色收腰长风衣,一双鹿皮高筒靴和一个豹纹手提包。
本来我说要买双平底的靴子,毕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穿球鞋,一下子就升级到高跟靴子,我怕我路都不会走。可是安公主说:“只有穿了高跟鞋你只敢小碎步走路了,才能稍微显得淑女一点好不?要不然就你那大踏步地走路法,杀气腾腾地一看就不是个女人!”
于是我只好无语地接受了那双高跟靴子——虽然对我来说很可能是凶器。
当工作人员打开门喊到我的名字时,我起身整了整衣服,心里默默念着安好教我的咒语:“众人皆死我独活”,以日本女人的走路方式踩着小碎步进了隔壁房间,还没等我把门关上,里面一人瞅了我一眼就说:“叫的是方楠你进来干什么呀?没叫到的就在隔壁等着。”
我一愣:“我就是方楠。”
那人对着我瞅了半天,又皱眉看着他手中我简历上的照片说:“方楠不是个男的么,怎么变成女的啦?”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确实是女的,请看个人简介性别一栏。”
那人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一般:“原来你竟然是个女的啊!”
那个表情莫名就让我想起了从前语文课学的《木兰辞》中的一句:“不知木兰是女郎!”
我沉默着坐到了凳子上,开始接受轮番拷问。面前负责面试的一共四人,却在正中间空了一个位子。
他们翻看着安好帮我制作的十克拉粉钻简历,问的几个问题都是安好和我之前早就商量好的,我对答如流,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无比膨胀的信心。
见几个啤酒肚呆呆地望着我,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我挑挑眉:“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我……”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麻烦让我……”一只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好家伙怪不得你们不动原来是搞背后袭击!
我迅速反应蹲身抓手腕一使劲——正在心中暗笑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我竟然忘记了今天穿的不是球鞋牛仔裤,而是高跟鞋一步裙,就在我一使劲的时候,脚下的高跟鞋也一滑——我就“噗”地呈狗啃屎状趴在了地上。而背后那人被我用力一带,也一下扑倒在我身上。
我被压的差点吐血,一手捶地一手挣扎:“兄弟你倒是起来啊,我要被压死了!”一抬头,只见对面一排人都愣愣地望着我石化掉了。
“嗤,您这么厉害的人物,阎王哪里敢收?”
我恍惚觉得背后这声音仿佛有点耳熟,回头一看,靠这个骑在我身上笑得一脸春光无限的男人,不就是被我扔地上去两次的那个帅哥嘛!
他优哉游哉地从我的背上爬起来,拍拍手到正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很大爷地坐下,唇角一勾眼睛微眯:“方小姐表演的空手道很是精彩,你被录用了。”
一瞬间,我听见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我心想管他是谁呢,反正录用了我以后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恩人了,于是赶紧赔笑点头:“嘿嘿,真是谢谢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我的手刚搭上门把的时候,他又用那种要死不活的大爷腔开了口:“方小姐,你的蜡笔小新很幼稚。”
我疑惑地回头,他轻飘飘地抬起手一点我的裙子,我低头一看——靠!刚才那一摔裙子开裂了!我最心爱的那条内裤上,蜡笔小新的大屁股性感地扭动着……
《冤家路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