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二十岁的时候看《
艺术世界》,非常短的一条消息,说电影学院二十岁的学生刘伽茵的短片《
火车》在大学生电影节上获奖。难以形容那条消息,给一个正欲奔走,挣脱那个环境的人有多么大的震动。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就是一道强劲的光,一直指向电影,纯粹的电影。二十岁来电影学院的第一天,张献民老师请她来班级给新生讲讲学校生活。这只是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对于我来说,这就像一个只对我有效的“神迹”:告诉我,你做对了。二十三岁的时候,知道她的长片牛皮在柏林青年论坛获奖。真的很高兴,就像一个素不相识的同路人走到了光亮的所在。同时也是更远,更加碰触不到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