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包拯的剧本。急需!急需!急需!急需!急需!急需!

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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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包拯

《包拯》以历史记载为材料,通过作者的深入开掘、分析、整理,以一个个生动的小故事,向读者展示了一位封建时代清官的感人形象。《包拯》图文并茂,通俗易懂,具有较浓郁的文学色彩,非常适合少年儿童的阅读。

蒋星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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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剧本第一集

侠义小青天之

第一集三桩悬案

剧本: ICIC剧本创作中心

作者:金小芙

片长:20分钟

形式:三维

类别:悬疑+武打

国学院内 早晨

院墙内,大树下,包拯像练功一样快速地扫地,每扫一下,都像武功招式,终于扫干净了。

包拯边挥汗边念:“桌无浮尘,地无片叶……”

刚把最后一片叶子扫进簸箕,忽然听到墙外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奔跑得大地震动,包拯慌忙捂住簸箕,害怕里面的叶子抖落出来。

墙外马路上,奔跑的马车上站着五个少年(五鼠),他们呼叫着,五个少年指着院墙里面嬉笑着:“呵呵……哈哈……”

蒋平:“包拯最害怕秋天!”

徐庆:“因为有数不尽的落叶!”

韩彰:“让他扫也扫不完!”

卢方:“那就来一场!”

白玉堂:“最好小一点!”

五鼠的五只手掌远远地对着院墙内的大树树冠发功,齐喝:“五鼠送秋风!”

树叶随着风起,纷纷而下。

包拯沮丧地喊:“又来了啊!”

包拯慌忙丢下簸箕,挥舞起扫帚:“嘿——啊——呃——呀——桌无浮尘,地无片叶……”

包拯边喊边舞动扫帚,只见扫帚如剑如棍,灵活自如,上下翻飞,左右挥舞……

(院墙外)马车从院墙根经过,领头的少年卢方,朝着飞舞的落叶一弹中指,其中一片落叶像被附上了神灵,有目的有方向地飞舞起来,包拯的扫帚就是够不着它。

国学院大门口 早晨

气派的宋代飞檐翘角建筑,大门头上挂着隶书匾额:天长县国学院。

马车在国学院门口停下,少年们刚要跳下马车,忽然看到少女部老师花蝶飞和董云儿、萧珑坐在车上,马车上写着:少女部班车。董云儿背着花布书包,温文尔雅地坐着。五个少年顿时静住,屏住呼吸,注视着董云儿。董云儿含羞低下头,看得五鼠眼都直了。

和董云儿挨肩坐着的萧珑手往脸上一抹,变成一朵微笑的向日葵,五鼠纷纷挥手和萧珑打招呼。

鹦鹉“无忧”站在马背上,嘴里衔着马缰,熟练地指挥着苦力:“定位停车!”

苦力紧急刹车,但还是把车拉得过了大门,无忧气得跳上苦力的头骂道:“苦力,你是怎么搞的?练了几百次还停不准,下午再练一百次!”

苦力眼珠上瞅:“我又不是机器,能拉得动马车就不错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杀了我,要不自己拉。”

无忧无奈地看着花蝶飞:“老大,你看他,我说一句,他就说一百句。这驾驶员我是没法当了。”

花蝶飞:“别吵了,上课时间要到了。”

五鼠低下头恭敬地:“花老师早!”

花蝶飞得意地朝少年们:“哼,这就对了。敢多看一眼我的学生,当心告诉你们田老师!”

花蝶飞和董云儿、萧珑跳下马车,往门内走。五鼠对着花蝶飞的背影做鬼脸。

花蝶飞突然转身手往脸上一抹,顿时变成一只斑斓呼啸的猛虎:“啊呜——”

五鼠、萧珑、董云儿同时吓一跳。

卢方:“老处女的易容术好利害!”

花蝶飞面孔恢复平常。

萧珑开心地叫道:“哇,师傅,这就是易容术中的最难的易虎术吧,我要学……”

花蝶飞喝萧珑、董云儿边走边进门。

一串尖利霸道的声音传来:“看我,看我!都看我!”

白玉堂喊:“天哪,洪大情剩来啦!快跑!”

五鼠纷纷跳下马车,冲进国学院大门。

大门口 早晨

县令千金洪莺莺由衙役洪来福和王招财抬着走来,抬杆晃晃幽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王招财在后面抬着,个子太高,抬得洪莺莺差点往前倾倒。洪莺莺朝后面骂道:“王招财,再不蹲着抬,小心我爹扣你工资!”

王招财只好撇着嘴蹲下抬,洪莺莺的座位平稳。

洪莺莺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忧伤地对丫鬟翠儿说:“为什么我爱的男孩都爱上了别人!”

翠儿陪着笑脸:“小姐,五鼠算什么,你爹是天长县令,全县男孩子任你挑选。”

洪莺莺立刻充满自信:“哼,对!有全天长县的男孩子爱我,怕什么。”

翠儿:“还有包拯。”

洪莺莺得意地瞟一眼翠儿:“小样,越来越会说话了。”

院内 早晨

少女部和少年部之间的隔墙,有一个花瓶形院门可以通过,门上方写着“少女部”。

上课铃声响起:叮叮叮叮……

跑在前面的卢方,看到花瓶形院门那边闪过董云儿,眼睛一亮,改变方向跑向花瓶门,忽然门内闪出恶狗“大耳朵”,大耳朵朝卢方龇牙咧嘴,后面站着同样表情的老迈的阿钟,大耳朵的右耳竖起,像挥动手臂那样,朝卢方做一个示意他离开的动作,卢方只得后退几步跑走。

院墙内 早晨

上课铃声还在响:叮叮叮叮……

包拯吓得:“天哪,上课了。”

包拯加快挥舞扫帚,追赶那片落叶,叶子不远不近地飞舞。

五鼠从走廊跑过,发出一阵大笑:“啊哈哈哈……”

白玉堂担心地:“班长,要我帮你吗?”

包拯忙对他们说:“不用,你们快去训练场上武术课。”

蒋平挥舞着手,幸灾乐祸地念道:“桌无浮尘,地无片叶!”

卢方转身朝飞舞的树叶一弹中指,树叶恢复正常,缓缓落下。

包拯捏住树叶丢进簸箕,沮丧地捧着簸箕边跑边喊:“又要迟到了啊!”

武术训练场 早晨

训练场周围放着各种武器,飘着旌旗,场上有高矮两组梅花桩,有木马、单杠、秋千(用于训练)、独木桥、壕沟、栈道一应俱全。

中间一块四方平地上,“四眼老田鸡”田老师戴着一副稍微大了一点的老花眼镜,裹腿束腰武人打扮,仰头踱步边问:“包拯哪?”

蒋平回答:“他还在当清洁工。”

“他……”田老师一脚踩空,摔倒在训练台下的地上,五鼠们嘻嘻哈哈笑得七倒八歪。

田老师迅速一个鹞子翻身,一跃而起,捡起眼镜戴好,气愤地:“笑、笑,我看干脆改成笑课算了!”

五鼠欢呼:“哦,好哦!”

包拯气喘吁吁地跑来。

田老师边拍身上的泥土,边抱怨:“包拯,勤工俭学不能耽误功课。”

包拯恭敬地:“对不起……”

五鼠得意地怪笑:“嘿嘿哈哈哈……”

田老师打了哈欠:“好啦,好啦,每天都听你道歉,耳朵都有老茧了。我昨晚和几个哥们唱了一夜的曲子,需要补充睡眠,你带他们几个好好练吧。啊喝……”田老师又打了个哈欠,走下训练台:“先背十六字方针。”自顾去了。

训练场院墙墙头 早晨

(十六字方针作为背景声音,从开场起,到整场结束。)

包拯和五鼠背诵十六字方针:

做人品(包拯提):忠、信、孝、义(一起)下相同。

做学问:诗、书、礼、仪

做专业:武、辩、术、探

做修养:温、检、仁、爱……

(情节)田老师背着手,向圆形院门走去。萧珑和洪莺莺扒着墙头在偷看,忽然露出一张花蝶飞的脸,花蝶飞伸出两只手,把萧珑和洪莺莺摁了下去。

一会儿,又露出花蝶飞的脸,花蝶飞定睛一看,看到田老师,两只眼球脱离眼眶,“嗖”地飞向田老师,花蝶飞失去眼睛的脸庞花痴一般地,跟着田老师走路的方向移动。田老师正穿过院门,眼球只好从院墙墙头越过(花蝶飞的头部做了个对应的动作),继续跟在田老师身后。田老师突然转身挥袖一扫,将两只眼珠打落在地,听到花蝶飞摔在地上发出惨叫:“(嘭)啊哦——”

训练场 日

以下一组剪辑镜头:

镜头一:包拯刚要蹲马步,卢方对着包拯屁股一吹,包拯的裤子立刻绽开,羞得捂着屁股。

镜头二:包拯站在梅花桩上,刚要迈步,徐庆上前奋力一拔,梅花桩被拔走,包拯一脚踏空,摔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镜头三:包拯起跳,刚要跃上木马,蒋平抬脚一勾,包拯摔倒,从木马下面穿过。

镜头四:包拯站在秋千上,荡秋千之前,先拽一拽两边的绳索,很结实。再看看秋千的横梁上,没有五鼠成员,包拯放心开始起荡。谁知,秋千荡到半空,五鼠突然一起推动被装了轮子的秋千,一直朝院墙推去,包拯在半空停不下来,“轰”,撞倒一截院墙。包拯操着一把扫帚从灰尘瓦砾中站起来,一块碎瓦砾从头顶掉落,发出声响。包拯一脸坚毅地朝五鼠走来。

包拯盯着五鼠:“下一个环节,按老规矩,我当陪练!”

卢方:“只怕打烂你的扫帚,耽误你挣学费。”

包拯笑着指着身后倒塌的院墙:“你们五个对我,谁输了谁修院墙!”

卢方:“好,开练!”

(考虑到三维动画的可行性,和技术的可操作性,以下武打动作,以导演、分镜头最终设计稿为准,编剧只规定基本武打情节和过程。)

院墙墙头上 日

洪莺莺和萧珑手里每人一只苹果,洪莺莺边啃边说:“哟呵,好戏要上场喽。看我的包拯不把你的五鼠打败!”

萧珑白一眼洪莺莺:“包拯不是你的。”

洪莺莺狠狠地:“那也不是你的,他是董云儿的。” 继而沮丧地:“啊哦,为什么我爱上的男孩子都爱上了别人。”

萧珑看着包拯:“总有一天会是我的。”(萧珑这句话和洪莺莺后半句同时说)

训练场上 日

包拯站好马步,握着扫帚,摆好迎战架势问徐庆:“作为一名国学院学生,习武最讲究什么?”

徐庆回答:“该出手时就出手,该大吼时就大吼。呵——嘿——”

随着徐庆一声长吼,举起铁锤朝包拯面门砸来。

包拯肩膀猛斜,躲过一招:“错!身为国学院学生,习武要做到精、静、谨、净。”

包拯翻身用扫帚迎接徐庆砸来的第二锤。

徐庆边抡来大锤,边大叫:“啊——哈——”

包拯边接招边解释:“就是武功炼到极至;头脑保持冷静;做人严谨谨慎;出招利落干净。”

老三徐庆第举着一柄铁锤大叫:“我不管什么精静谨净,打得中就行,看招!”

徐庆一锤打在包拯的头顶,包拯“砰”地倒下去:“啊哦……”

徐庆扛起大锤,雄壮且轻蔑地:“习武艺,只需要胜利!”

四鼠一起鼓掌:“也!”

院墙墙头上 日

洪莺莺气得低声恶狠狠地骂道:“死穿山鼠徐庆,居然真打!”

萧珑:“包拯傻得有点可爱!”

训练场上 日

包拯刚爬起来,蒋平握着一把铁制船桨:“啊——吃我翻江鼠的铁船桨。”冲上前去。

只见蒋平像在水上划船一样,左划几下,又划几下。没几下便被包拯的扫帚一甩,铁桨“当啷”掉在地上。

蒋平:“啊?扫地也能练出真功夫?”

卢方看着韩彰:“老二,你平时最喜欢摆弄机关,你上。”

韩彰慌忙打开他的工具箱,扔出凿子、钳子、榔头,最后拿出一把尺子:“这、这个怎么样?”

卢方气得骂道:“哼,百无一用是韩彰。”

卢方从腰中抽出一根长鞭,左右开弓,甩得“啪啪”响。

包拯不紧不慢,举着扫帚一招一式巧妙迎接、躲闪卢方甩来的长鞭。

包拯更加快速挥舞扫帚,只见包拯手握一把普通扫帚,左右挥动,上下翻飞,舞得落叶飞舞,尘土四起,不见人影。

站着观看的四鼠纷纷叫:“好!”

卢方的长鞭 “嗖嗖”地抽打空气,渐渐看不清鞭子,只见影子舞成一片。

(慢镜头)突然,包拯用扫帚迎头一挑,并凌空抱着扫帚连续转身,扫帚牢牢缠住鞭子,卢方怎么奋力抽拽,也不能动弹,一切打闹、嘈杂的声音停止,场面凝固。

院墙墙头上 日

洪莺莺拍手叫:“好哦,好哦,包拯终于胜利喽。”

萧珑也赞许地朝包拯微笑点头。

训练场上 日

卢方:“看来,那片树叶使你的武功长进不少。”

徐庆:“哈哈,那是我们老大使的“点叶化蝶”神功。”

包拯直视卢方:“怪不得。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卢方指着包拯,再指自己:“因为,我才是这里的——老大。”

卢方转头朝拿着双剑的白玉堂一挥手:“老五,让他的破扫帚,尝尝你“游龙双剑”的利害!”

白玉堂的游龙双剑舞得“呼呼”生风,包拯举着扫帚,像扫地那样接白玉堂的招。

打斗中,白玉堂说:“班长,只要你主动认输,我们会帮你修好院墙。”

包拯笑道:“谢谢,我的扫帚不会答应。”

包拯由防守转为进攻,招式变快。

卢方喊:“兄弟有难同当!一起上!”

其他四个加入到混战队伍:卢方挥鞭,韩彰拿尺,徐庆举锤、蒋平划桨,白玉堂舞双剑,包拯只举着扫帚,被五鼠团团围住!

院墙墙头 日

洪莺莺低声喊道:“五对一,不公平!”

萧珑跳下墙头:“会出人命的,我去叫老师。”

洪来福突然跑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小姐,老、老爷要你赶快去段太监家。”

洪莺莺皱起眉头:“太监?我爹他发神经啦,要把我嫁给太监?”

洪来福:“不,不是。段太监家二姨太投井自杀,娘家人到县衙报案,非说是被人害死的,老爷拿不定主意,所以……”

洪莺莺连连挥手:“我只要快乐,不快乐的事情与我无关。”

洪来福:“老爷要你带包拯一起去!”

洪莺莺激动地瞪大眼睛、翘起嘴角开心地:“哦,那好吧!”

训练场上 日

场上正打得难分难解,洪莺莺和洪来福跑进来,洪莺莺喊:“包拯,我爹要你帮他去审案子。”

所有打斗停住,蒋平喘着气:“啊哟,幸亏有洪大情剩来收场。”

包拯问:“是穷人家吗?”

洪莺莺:“不是!”

包拯:“不去。”指着倒塌的院墙:“我还要修院墙呐。”

蒋平说:“我们班长从来不给富人判案,这你知道。”

洪莺莺霸道地:“包拯,我爹给你社会实践的机会,别不识抬举哦!”

包拯:“那你抬举别人吧。”

洪莺莺往包拯身后五鼠看,五鼠现出拒绝的表情。

洪莺莺无奈地看着洪来福:“表舅,你看哪……”

洪来福:“包同学,是这样的。段公公家二姨太……”

包拯眼睛一亮:“段公公?是段辅仁吗?”

洪来福连连点头:“是是。”

包拯心想:(画外音)机会来了。

包拯:“我去!”

包拯跟着洪莺莺、洪来福跑向院门,蒋平喊:“班长,院墙,院墙谁修啊?”

包拯:“等我回来!”

段公公家门口 日

包拯一行跑进段公公家,直奔后院。

段公公家后院 日

洪县令正带着胡师爷、王招财和其他几个衙役在井台边,段公公一旁坐着,身后站着几个手拿长棍的家丁,井台边跪着死者家人:年迈的母亲和两个弟弟正在哭泣。

几个家丁正在用榔头把井台砸碎,一块碎石掉进井里,发出“咚”的声响。

死者的母亲哭诉:“大人,我女儿今年正月里回家拜年就说过,那个太监好几次都想要毒死她。她是被人害死的,不能填井啊。”

洪县令:“段公公,您既然说吴家女儿自己投井自杀,那就应该把尸体捞上来做个证据,我也好向上面交代啊。”

段公公喝道:“我的话就是证据,别拿上面压我,我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胡师爷冷不丁地:“曾经是。”

段公公:“小小师爷,想骑到我脖子上不成?给我砸!”

家丁继续砸:“砰、砰!”

石块纷纷掉落井水里,两个家丁把一筐沙石倒进井里。

死者亲属更加喊得高声:“冤枉!冤枉!”

包拯他们冲进来,包拯抬手喊:“住手!”

洪县令看到包拯来,像看到救星那样:“包同学,他们要毁灭证据。”

包拯看一眼段公公,轻轻地一笑:“这还不简单,判他们毁尸灭迹,罪同杀人。”

洪县令豁然开朗:“也,对、对、对。”

段公公猛地一惊,上下打量包拯,好像认识:“从哪儿跑出来的小野驴?”

包拯直面段公公:“我可知道你,你是毒杀人不留痕迹的凶手。”

段公公气急败坏,操着公鸡嗓子:“左右,给我打!”

胡师爷忙拨开包拯,对段公公赔礼:“公公息怒,学生家魔幻小说读多了!”

段公公突然眼圈一红:“要不是我家死了人,怕再招晦气,定把他打死!”

洪莺莺:“你敢,他可是我、我未来的……”

段公公家 日

包拯毫无惧色:“打死我之前,先把尸体捞上来。”

段公公看着洪县令,洪县令无奈地耸耸肩膀:“程序大于实质!谁也帮不了你。”

段公公身后的管家在段公公耳边耳语了几句。

段公公沉默一会儿:“好吧!”

尸体很快被打捞上来,洪莺莺吓得捂住眼睛:“啊……”

死者家属扑上去痛哭失声。母亲:“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只怪娘贪图几个钱财啊……”

王招财和洪来福把死者家属架到一边,王招财:“人死哭不活,别耽误县太爷判案!”

包拯、洪县令等人围着尸体检查。

检查完后,包拯对大家说:“死者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溺水现象,被人害死之后投进井里,造成自杀假相!”

洪县令连连点头:“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众人一片哗然,死者家属跪倒在包拯脚下,母亲流着泪哭喊:“多谢小青天为我女儿洗冤……”

段公公有些着急:“没有谁会杀一个贫贱女人。她往娘家偷东西,我的管家说了几句,她就投井自杀,跟我没有关系。”

洪县令看着包拯:“那她是怎么死的?”

包拯:“死者在投井之前被人用毒药致死。”

洪县令立刻拍一巴掌:“哦,对对对!刚才死者的娘还这么说的。”

段公公眉头一动:“证据呢?”

包拯:“大人,我请求午佐当场验尸!”

洪来福拿出一根银针插进死者的人中试毒,拔出来回话:“回大人,死者没有中毒!”

段公公冷笑:“野驴也能断案,真是滑稽。”

洪莺莺:“你们要相信包拯,他可是我们国学院探案课第一名呢。”

包拯从洪来福手中接过银针,对着阳光看了看,举着银针对众人说:“这只是一根普通的银针,只能测出砒霜、汞、铅等常规毒药。但不能检测新型配方毒药,这种毒药全天长的人都没有见过,只有从京城回来的人才有!”

段公公的眉毛随着包拯的话音一颤。

段公公:“全天长,除了已故第一神探包义仁的棺柩,从京城回来的活人就只有我了,你想影射我?”

包拯直视段公公:“我就是包义仁的小儿子包拯!”

段公公吓得一震,往后一倒,盯着包拯:“哦,当年不足一岁的小儿,已经长这么大了,怪不得!”

包拯把银针递给洪来福,对洪县令说:“大人,我父亲生前追查的最后一个案件,是朝廷命官刘方愚被人毒杀案,案情和一种神秘的毒药有关,死者的状态和我父亲记录的案卷完全一致,我父亲刚找到证据,就被这种毒药毒死。我父亲的死、包括我父亲查的那桩案子,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个凶手!”

人们发出轻轻的:“哦……”。

段公公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没有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洪县令一旁打诨:“对啊,对啊。不能光靠推理,说话得讲究证据!”

包拯:“总有一天,我会找出证据!”

段公公转身离开:“哼,那一天恐怕是——永远。恕不奉陪!”

胡师爷跟洪县令耳语:“大人,这老太监有的是钱,不管怎么说,先抓走他一个人,又好交差,又好来财。”

洪县令连连点头,笑眯了眼:“嗯,有道理。”

洪县令朝段公公的背影喊:“站住!”

段公公回身看着洪县令:“怎么,没找着证据还不快滚!”

包拯:“人死在你家就是证据,将你收监在押,等候案情水落石出。”

洪县令一副无赖:“啊,对,将你收监在押,为苦主伸冤!”

死者一家喊:“青天大老爷!”

洪县令特得意,笑歪了脸:“被人叫青天的感觉真好。”

洪莺莺对包拯说:“你冷冰冰说话的样子真迷人!”

包拯没有理会洪莺莺。

段公公朝大管家使一下眼色。管家立刻会意,对洪县令说:“死者是我处理的,跟我家老爷无关。”

洪县令:“左右,把管家带走!”

包拯指着段公公喊:“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段公公轻蔑地看着包拯:“哼!”转身大笑:“哈哈哈……”离去。

洪县令立刻喊:“啊,对啊,你别走。”

胡师爷在洪县令耳边:“带走了段公公,谁给你弄钱去。”

洪县令笑得头直点:“哦,更对!”

洪县令板起脸朝包拯:“反正有人顶罪就行了,管他是谁。”

包拯家 晚上

包拯的母亲坐在桌边,包拯跪在地上,哥哥包扬恭敬地站在一边。

母亲问包拯:“今天去哪儿了?”

包拯高兴地:“去……去……母亲,段辅仁又用同样的毒药毒死人。”

母亲拿着棍子抽打包拯,边打边训斥:“啊?居然给段辅仁家断案,看我不打死你!”

包拯低头承受责打:“母亲,我要寻找段辅仁当年杀害父亲的证据,为父亲报仇。”

母亲扔掉棍子,哥哥扶着母亲坐到椅子上。母亲流下泪水:“找什么证据?报什么仇?如果需要那样,你父亲当年就不会把他找到的毒药配方活生生吞掉。”

包拯眼中现出泪光:“父亲他好傻,难道就这么白白被人害死?”

包扬:“弟弟,父亲是为了保全我们,怕再遭仇人杀害。”

母亲:“可怜你哥哥一半工资养家,一半工资供你上学,容易吗?”

包扬:“希望你将来能当官,和我一起侍奉母亲。”

母亲更加伤心:“可你倒好,主动把自己往仇人家送,你想死啊。”

包拯抬起泪眼:“母亲、哥哥,我是父亲的儿子,他的冤仇不能不报!”

母亲举起棍子又要打:“扬儿,以后不许你弟弟再学探案课,(转向包拯)你要再学探案就回家放牛!”

包拯沉默,满脸坚毅。

哥哥:“弟弟,做哥哥的求你。父亲去世后母亲一直病着,你不能再气母亲了。”

包拯:“我即使回家放牛,也不能有仇不报!”

母亲跪在包拯父亲的灵牌前的地上直哭:“夫君,我们家要大祸临头了!”

忽然,董云儿跑到包拯家门口:“不、不好了!”

所有人都惊住!

(本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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