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短篇小说 关于一位捡破烂的京城老人

一位作家的作品,主要描述旧社会一位老人以捡破烂为生,胡同口的人们都认识他,每天都在同一个饭馆吃同样的饭,孑身一人,最后他离世,人们在他床板下发现几大摞钞票。
有个具体情节:他有时看人不顺眼,就喊人家“出来”要打一架,可大家都不和这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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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爸和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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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破烂的老人

侯发山

近段时间,小区门口冒出个捡破烂的老人。老人大约七十多岁,驼着的背上耷拉个编织袋,头上戴顶草帽,帽檐压得很低,似乎故意让人看不清他的黑白丑俊。

他跟别的捡破烂的不一样,根本不进小区,这倒省却了我的不少口舌和麻烦。有的捡破烂的,不管你咋说,死活要进小区,也是的,不进小区,咋能收到破烂呢?我不是不近人情,或是不通情达理,是怕他们图谋不轨,或是顺手牵羊把业主放在外面的东西据为己有。老祖宗留下的良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时,我看他们可怜,就放他们进去,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或是在他们出门的时候严加盘查。不过,现在好多了,物业公司在小区各个旮旯角落安装了摄像头,坐在值班室就能监控得到,除了放屁扑捉不到,其他蛛丝马迹一个逃脱不了。

这个老人为什么不进小区呢?他是怕我拒绝吗?可是,他一次也没要求过啊。他总在外围转悠,怎么能收到破烂呢?时间长了,我就摸清了这个捡破烂老人的活动规律,他总是在周一的早上上班和下午下班的时间段在小区门口徘徊,当然,他也不惹人讨厌,总躲在远远的地方。等到业主们上班走或是下班都进了小区,老人才蹒跚着离去。偶尔,他能捡到一两个饮料瓶。看着他肩上瘪瘪的编织袋,我也感到很难受,但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我不买饮料喝,连一个矿泉水瓶也没能给老人攒下。我的父母跟这位老人一般大的年龄,今年也都六十多了,一直住在乡下,不肯跟我进城,总说住在城里不习惯,不方便。其实,我知道,他们是怕给我增加负担。这位捡破烂的老人应该也是乡下人,他难道没有子女?其他时间老人去哪里捡垃圾呢?如果跟周一一样,他能维持得了生计吗?当然,这些念头也是一闪而过。

有一个周一早上上班时间,我无意中发现老人盯着出去的业主看,忽然一惊:难道老人是来踩点的,看到哪家的业主出差了,以便偷窃?不可能的,刚才已经说过,小区内到处都是摄像头,即便业主不在家,他也下不了手的。转而一想,难道是他打着捡破烂的幌子,另有企图:跟踪单身女人或是手里提包的业主,在半路下手?仔细一分析,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注意到老人一直躲在不远处,等到业主散尽,他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而且也没见他用过手机,不可能通报他的同伴在途中下手。是老人要寻找仇人,伺机报仇?想想也是不可能的,老人这把年纪了,怕是有仇也报不了。老人是来找他的情人的?这个念头一出马上又给否定了,不可能的事。再说,小区的老人都是半响才出来溜达,这个时间段他也没在小区周围转悠啊。

每次都是周一,每次都是上下班时间,盯着出来进去小区的业主看,不错眼珠,死盯。

又是一个周一,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刮在人的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生疼生疼的。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老人蜷曲在不远处的屋檐下,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跟往常不同的是,他头上的草帽换上了鸭舌帽。

老人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病了?想到这里,我走出门岗室,朝老人走去。

我没走到老人身边,老人已经站了起来。他的两只眼睛闪烁着,似乎有一种不安在里面。我问道:“大叔,天这么晚了,您怎么不走呢?您是不是病了?”

老人摇摇头:“俺没有病……”

我又问道:“大叔,您是不是迷路了?……“

老人摇摇头:“俺没有迷路。”

“大叔,您家在哪里?”

“俺、俺在大桥下面住。”

老人说的大桥是市区的一条主干道,下面的涵洞里住了不少拾荒的老人或是流浪儿童,这件事情当地的媒体曾报道过。

忽然,我看到老人的眼睛直了,直勾勾地盯着小区门口,顺着老人的目光,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趔趔趄趄进了小区大门,那是二楼东单元的业主朱幸福。难道老人认识他?我刚要开口,只听老人喃喃说道:“孩子,又去喝酒了?喝酒伤身啊。遇到啥事了?是高兴的事,还是难心的事,遇到难心的事跟爹说一声,说不定爹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我似乎明白过来:朱幸福是老人的儿子!

老人擦了一下眼角,一边给不好意思地我解释:“儿女们忙,半年没有回家了,俺老想见到他们,又耽误他们的事,给他们添麻烦,就假装成捡破烂的,周一来看老大,周二去看老二,周三去看老三,周四去看大闺女,周五去看二闺女,周末回家看老伴,把子女们的情况给她汇报一下,免得她萦记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里的泪一下子出来了。我当即决定,明天就请假,回老家看看爹娘!

是不是这个

六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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