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婉约派与豪放派之分是否合理?婉约词派都有哪些代表词人?

宋词婉约派与豪放派之分是否合理?婉约词派都有哪些代表词人?
提到的作品

[作品]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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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嵘;古直笺

[作品]宋元戏曲史

经历了十几年的曲折后出现的“世纪回眸”热潮所尤为心仪的核心问题。本丛书辑取其中尤具开创性而篇幅不大者,并约请当今著名专家为之导读,不仅梳理其理论框架,剔抉其精义要眇,更着重揭橥其学术源流、历史文化背景...

王国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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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

海风

宋词是中国古代文学阆苑里的一朵奇葩,它以奇掘的姿态,脱俗的神韵,代表了一代文学之胜,铸就了中国古代文学史的辉煌。晚唐五代时期,词已取得了很大发展,以晚唐词人温庭筠为代表的"花间派"词人和以李煜为代表的南唐词人,均为词体的成熟做出了重要贡献。明时学者张綖,著有诗馀图谱,南湖诗集,把词区分为婉约派和豪放派,清代王士桢著花草蒙拾,继承了此说,认为词派有二:即婉约派和豪放派,从此,两派之说便盛行开来,流传至今。婉约派词调柔美,意境幽瞄,音律谐碗,语言圆润,多以亲切婉丽之词,写柔婉之美。豪放派则词调气魄雄浑,风格刚健,意境超脱,丰富了词的内容,提升了词的意境,甚至达到了"无言不可人,无事不可入"的境界,把词的社会功能提高到更高的层次。宋词分为婉约派和豪放派,我认为是合理的,因为宋词的流派之分与宋朝的历史背景息息相关。北宋时文人当道,宋词沿着花间派,渐渐形成婉约派,北宋衰落后,一群保家卫国的有志之士,进一步发展了婉约派,词风豪迈,描写军营和边塞的词与日增多,即形成豪放派。婉约派词的代表词人有:李清照、柳永、秦观、欧阳修、晏殊、晏几道、周邦彦、贺铸、张先等。
sylvia_MC

sylvia_MC

就某种角度来说,我认为是合理的,比如就中国古典文学史。我们知道,就传统中国文学,一直有着流派与风格划分的习惯与喜好,比如什么“诗庄词媚曲谐”,比如“汉魏风骨”,比如钟嵘的《诗品》与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比如说杜甫的诗的特点是沉郁顿挫,比如词的婉约豪放之分,都是从大的方面或主流的方面给我们一个粗略的认识,能让我们对传统文学有一个快速直观的概念与印象,这在文学史及诗词评论中,应该说经常出现,并且一直延用并受到推崇与肯定,已经说明了其积极与合理的地方。关键在于,对于此类划分,我们怎么看待?如上所说,只要我们清楚,这种划分仅仅是一个大概印象,是针对主体或主流的一种相对来说比较准确的总结,不代表绝对与整体,那么这种流派或风格的划分,不仅不会误导我们,而且能让我们灵活、辩证的看待这种现象。比如说,杜甫的诗主体上是沉郁顿挫,但他也写过其他风格的诗,象春夜喜雨,象江畔独步寻花,象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等等。但是,他的影响最大的诗的风格,最能代表他的诗的风格,就是沉郁顿挫。同样的道理,我们说就词来说,苏轼属于豪放派,是因为就他的词的影响与成就来说,他的那些豪放的词,占据了他的词的主流,是最能代表他的词的风格的,也正是如此,哪怕他也写过大量的别的风格的词,比如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贺新郎.乳燕飞华屋,等等,但是,这些风格的词,根本不能代表他的风格,也不是他给后人的主要影响与贡献,自然而然的,就风格来说,人们也不会以苏李(李清照)并称,而是以苏辛(辛弃疾)并称,不是没有道理的。总之,对于风格的划分,我们只要知道,这主要是视其重要的、主流的、影响最大的(或成就最大的)的作品的一种总结,只要我们清楚这不代表全部与绝对,辩证的看待,那么,也就合理了。
jtwuyue

jtwuyue

显然不合理的。古今以降,分门分派不在少数,无非就是曲意歪解以付自家之用,其余除去误导世人可谓一无是处。婉约与豪放之分,早见于《诗余图谱:词体大略有二:一体婉约,一体豪放。婉约者欲其辞情酝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盖亦存乎其人,如秦少游(秦观)之作多是婉约,苏子瞻(苏轼)之作多是豪放。大抵词体以婉约为正。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讲到“独元人之曲,为时既近,托体稍卑”,实际上隋唐词之初诞也属于“托体稍卑”,为何?词本为乐之歌曲,自隋唐时期,所谓“华夏正声”盖已不存,新乐取自琵琶调混入胡乐而成,称为“燕乐”或是“宴乐”。最初燕乐是付与歌姬伶人于宴席歌而助兴所唱,自然绮丽香泽,分属“艳科”。唐人、五代诸词家皆换转于游冶艳情之中,北宋初期之作手并一脉相承,未脱窠臼,更不分何门何派。逮至范仲淹渔家傲写塞外风景,偶作新题,便被世人认知为“新开一家”、“豪放雏形”,后苏子与友人信“偶然作词,不同于柳永风格”云云,后世并以此分豪放、婉约派。直是谬论。早年词之藩篱不去,大家约定俗成的只用词做“艳科”,并谓之“正统”,但作为文体而言,其势必能有更多的包容性,绝不仅仅只在富贵生涯、红楼歌舞中打转;其次词托于音律,而声乐之中亦有激越、铿锵之调。所以所谓的或豪放、或婉约,仅止于作者作手之情感、曲调而已。粗暴的化分成婉约豪放,岂不滑稽?后来言豪放必举苏辛,抬手便是“大江东去”、“挑灯看剑”云云,根本不曾考虑过作者当时情感、环境。苏词见大河奔流雄浑之景色,未必对着“大江东去”还要写成“小桥流水”?辛词亦然,军士生涯写成“倚沒红楼”?无知且不自知而已。但如若非得分属风格,不过在于行文用词,乃至谋篇布局各家固有的特点而已,亦只是审美知趣的同异,若分豪放、婉约,那置苏轼之咏物词、酬唱词于何地?置辛弃疾之春词于何地?胡寅说“一洗绮罗香泽之态”也仅仅是把苏东坡一些应景之词当成了常态,直接无视了苏词那近百首风流歌词,不是曲意歪解以付自家之用,更当何解?以上,感谢阅读,欢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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