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毛 刘墉 席慕容 余秋雨 林清玄的最短散文

如题,求三毛 刘墉 席慕容 余秋雨 林清玄的最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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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云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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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 写给生命(一) 我站在月亮底下画铅笔速写。 月亮好亮,我就站在田野的中间用黑色和褐色的铅笔交替地描绘着。 最先要画下的是远处那一排参差的树影,用极重极深的黑来画出它们浓密的枝叶。   在树下是慢慢绵延过来的阡陌,田里种的是番薯,在月光下有着一种浅淡而又细致的光泽。  整个天空没有一片云,只有月色和星斗。我能认出来的是猎人星座,就在我的前方,在月亮下面闪耀着,天空的颜色透明又洁净,一如这夜里整个田野的气息。   月亮好亮,在我的速写本上反映出一层柔白的光辉来,所有精略和精密的线条都因此能看得更加清楚,我站在田里,慢慢地一笔一笔地画着,心里很安定也很安静。   家就在十几二十步之外,孩子们都已经做完了功课上床睡觉了,丈夫正在他的灯下写他永远写不完的功课,而我呢?我决定我今天晚上的功课要在月亮底下做。   邻家的狗过来看一看,知道是我之后也就释然了,在周围巡视了几圈之后,干脆就在我的脚旁睡了下来。我家的小狗反倒很不安,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肯回家,所以它就一会儿跑回去一会儿又跑过来的,在番薯的茎叶间不停地拔弄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乡间的夜出奇的安静,邻居们都习惯早睡,偶尔有夜归的行人也只是从田野旁边那条小路远远经过,有时候会咳嗽一声,声音从月色里传过来也变得比较轻柔。 多好的月色啊!满月的光辉浸润着整块土地,土地上一切的生命都有了一种在白昼时从来也想象不出的颜色。  这样美丽的世界就在我的眼前,既不虚幻也非梦境,只是让人无法置信。   所以,我想,等我把这些速写的稿子整理好,在画布上画出了这种月色之后,恐怕也有一些人会认为我所描绘的是一种虚无的美吧。   我一面画一面禁不住微笑了起来。风从田野那头吹过,在竹林间来回穿梭,月是更高更圆了,整个夜空澄澈无比。 生命里也应该有这样一种澄澈的时刻吧?可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希望,只是一笔一笔慢慢地描摹,在月亮底下,安静地做我自己该做的功课。     (二) 对着一班十九、二十岁,刚开始上油画课的学生,我喜欢告诉他们一个故事。 这是我大学同班同学的故事。我这个同学有很好的绘画基础,人又认真,进了大学以后发愿要沿着西方美术史一路画下来,对每一个画派的观念与技法都了解并且实验了之后,再来开创他自己的风格。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画出真正扎实的作品来。   一年级的时候,他的风景都是塞尚的,二年级的时候,喜孜孜地向我宣布: “我已经画到野兽派了!” 然后三年级、四年级,然后教书,然后出国,很多年都不通音讯,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他终于得到了博士学位,成为一个美术史与美术理论方面的专家了。   我每次想到这件事,都不知道是悲是喜。  原来要成为一个创作的艺术家,除了要知道吸收许多知识之外,也要懂得排拒许多知识才行的啊!创作本身原来具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排他性。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就是在某一方面的表现能够达到极致的人,而因为要走向极致,所以就不可能完全跟着别人的脚步去走,更不可能在自己的一生里走完所有别人曾经走过的路。    在艺术的领域里,我们要找到自己的极致,就需要先明白自己的极限,需要先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尽相同的那一点。 因为不尽相同,所以艺术品才会有这样多不同的面貌。像布朗库西能够把他的“空间之鸟”打磨得那样光滑,让青铜的雕像几乎变成了一种跃动的光与速度。  而麦约却要把流动的“河流”停住,在铅质的女体雕像里显示出一种厚重的量感来。  毕沙洛的光影世界永远安详平和,而一样的光影在孟克的笔触里却总是充满了颤栗和不安。 每一个优秀的艺术家走到极致的时候,就好像在生命里为我们开了一扇窗户,我们在一扇又一扇不同的风景之前屏息静立,在感动的同时,也要学会选择我们所要的和我们不得不舍弃的。   (三) 当然,有些人是例外,就好像在生命里也常有些无法解释的例外一样。   在美术史里,有些例外的艺术家,就像天马行空一般地来去自如,在他们的一生里,几乎就没有所谓“极限”这一件事。   像对那个从天文、数学到物理无所不能,无所不精的达文西,我们该怎么办呢? 也许只能够把他放在一旁,不和他比较了吧?不然,要怎样才能平息我们心中那如火一般燃烧着的羡慕与嫉妒呢? (四) 我相信艺术家都是些善妒的人。     因为善妒,所以别人的长处才会刺痛了自己的心,因为善妒,所以才会努力用功,想要达到自己心中给自己拟定的远景。 因为善妒,所以才会用一生的时光来向自己证明--我也可以做得和他们一样好,甚至更好。   不然,美术史里那些伟大的感人的作品要怎样来解释呢,为什么会有人肯把生命里面最精华的时光与力量,放在那些好像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东西上面去呢? 当然,你也可以说,创作的欲望来自人类内心的需求,是一种最最原始也最最自然的呼唤,我也完全同意。    但是,我要强调的是,在创作的过程里,如果发现有人远远地超过了我们,在那一刹那,像是有火在心里燃烧的那种又痛又惊的感觉,对我们其实是并没有坏处的。 因为,只有在那种时刻里,我们才能猛然省悟,猛然发现自己的落后是因为没有尽到全力。   把海浪掀激起来的,不就是那种使海洋又痛又惊的疾风吗? (五) 也喜欢那些在安静地埋首努力着的艺术家。   在他们一生的创作过程里,其实就是一种自我的发现与自我的追寻。 一个艺术家也许可以欺骗所有的人,但是,他无法欺瞒他自己。  因为,不管群众给他的评价是什么,他最后所要面对的最严苛的评判者,其实是他自己。 所以,当一个艺术家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的面容自然会平和安详,谈话间的语气也自然地会缓慢和从容起来。   每次和他们在一起,我心里都有种羞惭不安的感觉,和这些人相比,我是怎样的无知和急躁啊! 喜欢和他们一起画画,有时候是在一个市场的三楼,小小的画室里能有着温暖的灯光和温暖的关怀。  有时候是在闹市狭窄巷弄里的一座平房,光洁古老的地板上隐约看出一些油画颜料留下的色点。 在这些画室里的艺术家都早已进入中年,却仍然安静地在走着这条从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走了的路。  我每次走进画室时都会有一种触动,有时候是因为他们迎接我时的天真的笑容,有时候是因为他们脸颊上深深的纹路,有时候是因为他们花白的鬓角,有时候是因为画室中央那一把春天的花束;而更多的时候是因为画室里那一种亲切熟悉的气氛,混合着画布和亚麻仁油以及颜料的淡淡气味,朝我迎来。     是啊!就这样在这些熟悉的气氛与气味之间过完我的一生吧。让我们从复杂曲折的世界里脱身,一起把这样的夜晚献给那极明净又极单纯的绘画吧。让我们走入心灵的最深处,在茂密的森林里寻找各人自己原来该有的面貌。   然后,在这样一个共聚的夜晚之后,带着画完或者没画完的作品,带着一颗安静而又微醺的心,我们在星光或者月光之下彼此轻声道别。   然后,再走进闹市的崎岖巷弄里,再开始重新面对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在别人眼中也许是成功也许是失败的自己。   而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不是吗?如果在我们心里有一座茂密的森林,如果我自己知道我正站在丛林中的那一个角落,那么,这人世即使是崎岖难行,又能影响了我多少呢? 人的自由,在认识了生命的本质之后,原该是无可限量的啊!。    。
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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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 守望天使 守望天使 □三毛 圣诞节前几日,邻居的孩子拿了一个纸做的天使来送我. “这是假的,世界上没有天使,只好用纸做.”汤米把手臂扳住我的短木门,在花园外跟我谈话. “其实,天使这东西是有的,我就有两个.”我对孩子闪闪眼睛认真地说. “在哪里?”汤米疑惑好奇的仰起头问我. “现在是看不见了,如果你早认识我几年,我还跟他们住在一起呢!”我拉拉孩子的头发. “在哪里?他们现在在哪里?”汤米热烈地追问着. “在那边,那颗星星的下面住着他们.”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 “如果是天使,你怎么会离开他们呢?我看你还是骗人的.” “那时侯我不知道不明白,不觉得这两个天使在守护我,连夜间也不
微波炉

微波炉

刘墉和林清玄的文字看得比较多,他们的散文都是很耐读的
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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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散文都很短席慕容比较熟透明的翅膀里的都只有几百字很短
por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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