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了解潘光繁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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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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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鹤,水族。本名潘光繁。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贵州三都人。 倔强不羁的表象下隐藏着一颗敏感的心灵,自幼酷爱阅读,喜欢独立思考,偏静的性格造就了与文字为伍的机缘。 童年时期,大部分时间在家乡砍柴、割草、放牛。   青年时代,外出求学,先学机械制造,后读汉语言文学。求学期间先后做过车间工人、流水线上的打工仔、农场民工、家庭教师、高中教员、刊物主编等多种杂活。  辗转于农村与城市之间,漂泊不定,至今一无所有。   中学时代,开始发表文章,作品散见于国内报刊杂志。 由于偏科极其严重,与重点大学彻底无缘,毕业于中国西南边陲某末流大学中文系。 文学作品如: 冬阳照射下的三角斋 散文 我并不是一支潜力股,说得实在点,我只是在物质和精神构筑的世界里纠缠而已,我的世俗生活需要物质的充盈,而我心灵的空虚需要情感的共鸣和文字的释放,看来物质和精神的双赢是难以达到了。     我有时候很俗,有时候也很雅;俗使我的肉体能够生存下去,比如努力挣钱;雅使我的生活变得丰厚起来,比如用心写作。我在俗和雅里寻求生命的支撑点,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看过的人多了,见过的事多了;日子过得久,就觉得自己淡然了一些,让少年的悲喜远去,也让青年的争强好斗高飞,相反童年的纯真却越来越多,这何尝不是一种灵魂的选择;青年时代曾那么地向往过一生光明磊落,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的人,也趟过哭过、笑过、爱过、怨过、也错过的河流,酸甜苦辣、一一品尝,看斗转星移,云飞雾散后、才明白流逝的光阴如此巨大,洗涮人间一切,世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宽容的呢? 我活得还不够俗吗?我在夜里问自己,不会,总会有人行动和相知的,我相信心灵的感应;这不是迷信,这是冥冥之中的约定,轻言就说某某迷信的年岁早已过去了,世间总有一些神秘莫测的人或事在某个地方等着某人,科学的道理在这时候是苍白无力的,面对浩渺的时空,人类的力量有时候是无法衡量的,如沧海之一粟。    狂妄自大只能说明自己的无知,仰望苍穹、心怀敬畏才是对世间的感激和深沉的探索。 阳光妩媚的时候,出去透透风就是一种幸运,星光灿烂的夜晚,举头相望也是一种幸福。有一个名字,让你想起就觉得心疼,这是一种相惜,因为世间只有那个名字最刻骨,错过的一段缘,情劫就会如影随形,钻入骨髓,今生无法相守,就算没有孤独,也只有天上的那轮满月还在缺洗耳恭听。     年少轻狂时,坚信若果真的要见一个人,天下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得了的,除非那人儿不愿意见到自己,要不就是有人终结那颗鲜活的生命!如水的年华呀,都远走了。原来我曾经是一个偏激的人,我喜欢过偏激的,时至今日,我不会为难谁的了,永远的感觉。  当事与愿违时,我宁愿选择单纯或质朴。  这是一个心灵缺失,纯洁稀释的年代,能够远离喧嚣拥有一份静谧的情怀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月下的那片树林可曾记得我悄悄发下的誓言,都不知道是少年的懵懂还是青年的急切了;林梢还是那样的朦胧,青青里,淡淡的,起雾的傍晚总是这个样子;那时候,是轻易许诺的年龄。  如今总不会随意轻言情事,年华逝去就是少了冲动,多了冷静。  知道爱是用一生来兑现的许诺,就再也不会轻易地在他人面前说半个爱字,心变得粗糙,人就这样缺少了灵性。早就步入敢爱不敢恨的岁月了,知道世事难以琢磨后,就少了一些探究和好奇。  年轻时总为自己颇得女人缘,而暗自得意,其实一切都会变化的,那时觉得自己在女子面前发挥得不差;温文尔雅,亲切睿智是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并不怎么潇洒的缘由吧,我当初这样想或许是有理由的。    如今日月早已老去,想来觉得可笑但不失温馨暖人。 年轻时,看到可人的女子就觉得心静,奇怪的是多年来,竟然没有对她们动心;风起影落,叫人难以触摸那段陈年旧事了。日影西斜,现在慢慢变老了,可惜心还高,也许这辈子我是真的不愿意委屈自己的灵魂了,很干脆的,也很决绝,像一只冲向悬崖峭壁的鹰,义无反顾。     淡了,一秋淡了,紧跟着一冬的淡,一世也会淡的;回头,我看着云儿漫步在邈远的天幕下,想象着那无可触摸的世界里,在一种情满意得中。 过了的,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什么都煦暖;太阳斜斜地穿过窗前的树,轻轻地拂过三角斋的墙壁,钻到屋头来,在这初冬的午后,恍若一场发生在昨日的约会;看到满脸幸福的波光,没有忧伤的痕迹。     周围没有古刹,耳畔却传来清悠的梵唱,木鱼声声里,静逸钻人心脾。 2009年11月23日于贵州三都民中三角斋。
平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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