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明明是我救了你”写一篇古风虐文?

如题,用“明明是我救了你”写一篇古风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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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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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救了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这样对我呢?”悬崖边上一名身穿白色对襟襦裙的少女身体微颤的说到。“怎么可能是你呢?救我的可是棠溪,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你也不能抢占她对我的救命之恩。唐怡,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我对你太失望了!”她面前一名身着绣有五爪金龙的紫色衣袍的男子一脸痛心疾首的说。

“是啊!棠溪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可有不信她的时候,有时候我多希望你也能像信她一样信我。你说我变了,是啊,我是变了,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从原来的大家闺秀到如今的沙场将军,这可是我原来都不敢想像的。你说对我失望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失望,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永远铭刻心间,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不爱你了,唐怡再也不会爱胥资炘了!”女子泪眼朦胧的对着男子说到,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终于忍不住吼了起来。说完过后,她抬手擦干眼泪,从男子的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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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害我?"她举起面前的一杯酒,笑盈盈地问冉青青,"冉将军可知,这杯毒酒我饮下肚,将军纵有万般荣宠,也免不了一场劫难。"

"害你?"冉青青也笑了起来,顺势倚着门,回道,"明明是我救了你。"


(图片来自网络)

冉青青见阿曲不语,自顾自走了进来,寻了一处坐下:"阿曲公主进宫和亲,不日将受册封,至少也是个贵妃。可阿曲公主该知道的,你为的是这妃位吗?并不是吧?你身系栗疆族的生死存亡,你要做的是保下你的族人。现在长年骚扰你族的密奎族王子便在这宫中,此时你暴毙宫中,谁的嫌疑最大?必然是他!那皇上定会以此为由,为你和你的族人血洗他密奎族。你说,我这是救你还是害你?"

"将军好厉害。"阿曲却并不饮酒,反而反手将满满一杯酒撒在地上,"只是将军,我既然入宫为妃,为我族谋一条出路,虽是早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但皇上才是我的夫君,要我生要我死,他说了才作数。将军虽是他的心腹,但终究不是他。这杯酒,阿曲不愿饮。"

阿曲倔强的扬起头,正对着冉青青的一脸冷漠。

"罢。"青青别过头去,"日后别后悔便是了。"说完,她起身作别,扬长而去。

冉青青回到殿中,更觉胸闷。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愿再动弹。瑾泉进来时见她这样,未免忧心,劝道:"这又是何必?一场和亲而已。你若是不愿意皇上身边有他人,跟皇上明说便是,皇上还能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公主委屈了你不成?"

青青不理。

瑾泉便索性在床边坐了下来,继续劝道:"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忆颜委屈。但你可知,忆颜至死求的也不过是你和皇上这一生平安顺遂。她的那句皇上万岁,皇后万岁的意思,别人不懂你还能不懂吗?她希望你替她好好活着罢了。往事过了就过了。"

青青听着,想起忆颜,只觉得更加难受,眼中竟一阵酸胀,慌忙用几声干咳掩饰着尴尬,叹了口气,才答:"不如我死呢?这样苟活着,也不知为何。我也知道,阿曲公主心中有皇上。我见不得他身边有别人。但我能怎样呢?这么多年,我随他征战沙场,生死早已看透,死又何妨?我怕的是这样患得患失的活着。连忆颜都没能拥有他,何人能配侍奉他身侧?"

瑾泉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将军,忆颜死后,你和皇上各自自责别扭了这么久。除了政务再无往来。如今为了这样一个不足道的公主,又不知道要别扭到何时。皇上知你身体抱恙,也常常差遣太医来看,反而是你都拒之不见。何必?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死了倒好呢!”青青也不知是负气还是真心,闷闷道了一句,便睡下了。

瑾泉不好再说,索性起身点了熏香,闭了门窗,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不久,皇上召见,青青以身体抱恙为由避而不见。

当日诏书便下来了,封阿曲为贵妃。

此后二人间隙更甚。青青更是连早朝也不再上了,就在这宫中种花作画,混着日子。

直到边关战报传来,她才命瑾泉替自己换了战袍,请旨南下,一定要塞。

准。

仅仅一字。

以此,天南海北,青青与帝天各一方。

青青至死再未见过皇上一面。

那年大雪,青青战死。战报回宫,皇上忽而便生了一场大病,病中便传令追封冉青青为青颜皇后,入葬皇陵。

不久曲贵妃便病毙宫中。皇上再未册封任何人。

亦不在话下。

看遍江山美景,终不过孑然一身,孤苦伶仃。

谢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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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救了你,不记得了么?”血红白衣下是一具无奈魂魄,曾经山盟海誓,原来只是你为我编织的一个梦,如今,梦醒了,你搂着心爱的女子远去,为何独留我一人,可笑又可怜的在这额鼻地狱里终日徘徊游荡?

“不喝汤么?很好喝的,喝过了,无论是想忘的,不舍的,都会离你远去,来世,再从头开始。”美艳的婆婆笑着看着桥上不停回头的女子说到。女子双手捧着瓷碗,轻问到“婆婆,来世,我还会是此容颜么?”婆婆笑了笑回道“你未了的事,如今随着你的离开而终结,再见,再遇,你不是你,那事也不是事了,一切从新开始,不同尘世,不同结局。”女子紧了紧手中的瓷碗,猛的喝下碗中汤,一滴洁白的泪轻轻坠落,一声叹息淡淡响起“也好,最难得的是,这辈子终是记得走错了那最初的一步!”

启国二十三年,摄政王妃玉琳琅为救白相幼女跌落深潭,香消玉殒。摄政王尉迟明朗痛失爱妻,大病一场,白相为报答摄政王妃的救命之恩,同年五月,幼女嫁与摄政王为侧妃。

“爷,不去喜房么?”子寒清冷的问到。桌前安静作画的男子停下手中的细毫,认真的看着画中的女子轻问“子寒,像不像?”子寒平静的看着画中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依然清冷平静的回到“八分神似。”男子轻轻抚摸着画中女子,声音低沉暗哑“本王为了那把钥匙,亲手杀了琳琅,如果失败了,如何去寻我的琳琅,如何有脸见她?子寒,今晚的洞房,让瑾霄去。”子寒平静的回到“是!”弓着身子走到门口,直到走到院中才抬起头,对着空气说到“通知瑾霄,今晚洞房。”侧头看了看西北角的方向,轻声低叹“不远了,且再等等我们!”

地府,无妄海边。美艳婆婆收起手中的水漏,清冷的看着海边的花海,笑到“何苦呢?如今寄生在这彼岸花里,真的能等到你想见的那个魂么?”随着远去的身影,一抹淡红轻轻从花蕊中滑落坠进土里,无声,无迹。

一大早,宫里和白相府就送来了很多大礼,子寒站在门口,冷漠的看着不停往侧妃院里走的人群,嘴角轻扯。早已从瑾霄嘴里知道了昨夜的事,那女子果然是个荡妇,连瑾霄这经常流连花丛的老手都差点招架不住,而且,她居然不是处子。子寒大步走进平寒居的书房,对着书桌后安静看书的男子说到“主子,那位不是处子。要告知子诺么?”男子手里是一把白色的钥匙,玉质温润,是一早瑾霄送来的。“既然要知道,就传遍西北大陆吧,最好人尽皆知。”子寒扯了扯嘴角,轻轻离开。男子从身后拿出一副卷轴,小心展开,温柔的看着里面的女子,轻轻摸着她胸口的位置,低声问道“琳琅我的妻,可还疼。你再等等,为夫圆了帝王的事,就去寻你。你勿忘了我。求你!”

地府,无妄海边,一株彼岸花,突然就多了一瓣血红,鲜艳稚嫩。奈何桥上,美艳婆婆手里一动,微微点头笑到“你也算苦尽甘来了,来世,他欠你的,会还的。”

地府一日,世上数年。“婆婆,今日地藏王去了无妄海。”桥上的黑衣女孩恭敬的对着美艳婆婆说到。婆婆一愣,不知想起了什么,大步往无妄海走去。

“菩萨,今日您怎么来了?”美艳婆婆恭敬的对着岸边的清秀男子说到。“阿弥,这朵花,心依然在尘世。它会污了无妄海的。”婆婆接过花,小心的放在掌心,轻声笑到“菩萨,原谅阿弥的私心。”男子看着远处淡淡说到“送它回尘世三日后。你便去心幽殿沉思数年吧。”婆婆笑到“谢谢菩萨。”男子身体早已远去,只留空中淡淡数句“本尊成全了它,也成全了你。阿弥,下不为例。”

孟婆墨弥笑着抚着手中的彼岸花,嘴角淡淡扬起“丫头,婆婆给你三日时间,记得按时回来。了了这世情,来世走的干净些。”手中花瓣无风自动,竟滴落了一滴白色液体入了土。墨弥微笑低语“去吧!”

启国的冬天冷的让人绝望。逐渐苏醒的青衣女子睁开眼睛,冷清的看着熟悉的四周,眼底闪过一丝焦灼。曾经也是这日,她救了那人。没想到,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彼岸花图案,苦涩的笑到“婆婆那时也如此痛么?”起身下床,耳边便传来熟悉的轻唤“小姐,屠芽进来了。”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怀念,“进来吧!”粉色少女低着头走进房间,“小姐,尉迟家的小姐还有白家的小姐都来了。”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这世可否去救那人?救了又是否还会是个弃子?又或者冷眼旁观?可,举手抚了抚心口,依然疼痛,可却也坚定了丝心中所想。“梳妆吧!”

白衣,前世绝不会穿的颜色,今日竟爱极了。走在家中的回廊里,女子轻声问到“尉迟家的还有谁来?”身后随侍一愣,但是还是小心回道“尉迟家的五爷也来了,还有清朗少爷。”许久女子才低声微叹“真的来了。”突然转过身,认真看着身侧侍女低声吩咐“屠芽,一年前我教你轻功,你如今也算学业有成,今日无论遇到何事,第一时间去救清朗少爷,这是死命。答应我,只护他一人就可。”侍女早已跪在地上,红着眼睛哭到“那您呢。有了危险您呢!”女子看着远处有些暗红的天空轻笑道“我?不重要,一开始就不重要了!”

今日如前世一般,当那剑刺过来时,女子微笑着闪到那人面前,微笑的闭上眼睛,只轻轻低声念了句“记住,是我救了你!”

奈何桥上,女子微笑的看着手里的白汤,抬头饮尽,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美艳婆婆说到“婆婆,真好喝。”婆婆依然是微笑轻语“前世无尘,来世皆忘,无尘无忧,走吧,走吧!”

乂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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