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夜读书出自哪首诗
dalonglu
人逢喜事精神爽,簇簇黄花正当行。醉倚新楼邀明月, 梦中红颜舞霓裳。 红袖添香夜读书,卿正欣喜吾欲狂。携手相看徘徊处,知音鸳侣共徜徉。
vivian雪花
出自:现代作家黎阳的新楼作伴
原文:
人逢喜事精神爽,簇簇黄花正当行。醉倚新楼邀明月, 梦中红颜舞霓裳。
红袖添香夜读书,卿正欣喜吾欲狂。携手相看徘徊处,知音鸳侣共徜徉。
译文:刚好碰到喜事,不禁精神大好,只看到一簇簇黄花正开放。喝醉酒后依靠着小楼的栏杆,举杯邀明月,睡梦中似乎看到美人在跳霓裳羽衣舞。夜里有知己美人作陪看书,你也欢喜我也亦然。携手观赏水弯处,一对鸳鸯正交颈共同徜徉在水上。
扩展资料:
“红袖添香”是中国古典文化中一个很隽永的意象,并且无可否认的是非常之美的一种意象。只是今天的人,大约并不了解“红袖”当年是怎么“添香”的。
我们所熟悉的“焚香”方式,是点线香。那种装在纸筒里、像挂面似的细细香棒,插一枝在香炉中,点燃香头,就有香烟从香棒上袅袅升起。但是,“红袖添香”绝非拿一枝线香往香炉里插那么简单。
画面上,崔莺莺立在一座高香几前,几上放着焚香必备的“炉瓶三事”中的两件——插有香匙与香箸的香瓶,以及一只小香炉。只是香炉中,崔莺莺的手中,都不见线香的影子。
这里是在表现她右手捧着香盒,左手刚刚从香盒里拿出一颗小小的香丸,将要放入香炉中。古代女性“添香”的场景,就这样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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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袖添香: 旧指书生学习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陪读。
语出:清。魏子安《花月痕》第三十一回:从此绿鬓视草,红袖添香,眷属疑仙,文章华国。
2."红袖添香"在古代的诗文里屡见不鲜,隐约与蒲松龄的鬼故事有联系。
3.“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此语出自清代女诗人席佩兰天真阁集附长真阁集卷三之寿简斋先生诗,“红袖添香夜读书”大约便由此衍化而来,但清诗别裁中却没有席佩兰,席佩兰原名蕊珠,字月襟又字韵芬、道华、浣云,因性喜画兰自号佩兰,清昭文(今常熟)人。
4.对联:碧纱待月春调瑟 红袖添香夜读书
古人以“红袖添香夜读书”为艳福。此谓家中新增添了美女,以贺新婚。红袖,原指女子的艳丽衣衫,代指艳妆女子、美女。例:“从此添香红袖,其愉快为何如耶!”
5.黎阳。
新楼作伴
人逢喜事精神爽,簇簇黄花正当行。醉倚新楼邀明月,梦中红颜舞霓裳。
红袖添香夜读书,卿正欣喜吾欲狂。携手相看徘徊处,知音鸳侣共徜徉。
黎阳,女,出生于1977年8月,毕业于重庆工业管理学院管理工程系,川师中文系研究生班。自幼酷爱文学,擅长演讲,在各级刊物上发表过多篇文章,并多次在国内各类文学大赛中获奖。
红袖添香
“红袖添香”是中国古典文化中一个很隽永的意象,并且无可否认的是非常之美的一种意象。只是今天的人,大约并不了解“红袖”当年是怎么“添香”的。我们所熟悉的“焚香”方式,是点线香。那种装在纸筒里、像挂面似的细细香棒,插一枝在香炉中,点燃香头,就有香烟从香棒上袅袅升起。但是,“红袖添香”绝非拿一枝线香往香炉里插那么简单。
实际上,如果观察古代绘画中表现的香炉,基本上看不到炉中插线香的情况。线香出现的历史相对晚些。在古代生活中,焚香使用的“香”,是经过“合香”方式制成的各式香丸、香球、香饼,或者散末。明代佚名画家作品千秋绝艳中,体现了“莺莺烧夜香”的著名情节。画面上,崔莺莺立在一座高香几前,几上放着焚香必备的“炉瓶三事”中的两件——插有香匙与香箸的香瓶,以及一只小香炉。只是香炉中,崔莺莺的手中,都不见线香的影子。这里是在表现她右手捧着香盒,左手刚刚从香盒里拿出一颗小小的香丸,将要放入香炉中。古代女性“添香”的场景,就这样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不过,“红袖添香”远远不止捻一粒香放入香炉中这么简单。
“焚香”,并不是把香丸、香饼直接加以焚烧;要让香丸、香饼发香,需借助炭火之力。古人追求焚香的境界,是尽量减少烟气,让香味低回而悠长。因此,香炉中的炭火要尽量燃得慢,火势低微而久久不灭。为此,人们发明出复杂的焚香方式,大致的程序是:把特制的小块炭墼烧透,放在香炉中,然后用特制的细香灰把炭墼填埋起来。再在香灰中戳些孔眼,以便炭墼能够接触到氧气,不至于因缺氧而熄灭。在香灰上放上瓷、云母、金钱、银叶、砂片等薄而硬的“隔火”,小小的香丸、香饼,是放在这隔火板上,借着灰下炭墼的微火烤焙,缓缓将香芬发挥出来。古人在谈到销香之法时,总是用“焚”、“烧”、“炷”诸字,但实际上并非把香直接点燃烧掉,而是将香置于小小的隔火片上,慢慢烤出香气。
很显然,焚香的过程相当烦琐。然而,这还不算完事,香一旦“焚”起,还需要不停地加以观察,否则,“香烟若烈,则香味漫然,顷刻而灭”。不过,炭墼或香饼埋在灰中,看不到,如何判断其形势呢?正确的方法是用手放到灰面上方,凭手感判断灰下香饼的火势是过旺还是过弱。于是,唐人诗词中除了“添香”之外,还喜欢描写女性“试香”的情景,描写女人如何“手试火气紧慢”,如和凝山花子描写一位女性:“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添香也罢,试香也罢,在男性文人的笔下,焚香似乎永远和无所事事的女人形象联系在一起。立在香炉前的女性,不论宫词中的失意妃嫔,还是《花间集》中的艺伎,都从来不用为生计操心,她们全部的心思,就是等待某个男人,或者满怀幽怨地思念他,为他的负心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