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什么东西最适合写诗?
Stella
呼兰河传》是中国作家萧红创作的长篇小说,作品于1940年9月1日见载于香港星岛日报,12月27日全稿连载完。该作品以萧红自己童年生活为线索,把孤独的童话故事串起来,形象地反映出呼兰这座小城当年的社会风貌、人情百态,从而无情地揭露和鞭挞中国几千年的封建陋习在社会形成的毒瘤,以及这毒瘤溃烂漫浸所造成的瘟疫般的灾难。
盾曾这样评价萧红的呼兰河传:它是一篇叙事诗,一片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小说呼兰河传是由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萧红的经典作品作者。以孩童的口吻讲述了家乡呼兰河城的风土人情,以她那支散发着浓厚乡情的风俗画笔为读者们描摹了一幅清新自然、充满诗的韵味的画卷。作者是多么善于捕捉生活细节啊:那生机盎然充满乐趣的大后院,那夹岸长满柳树的清波,那充满叫卖吆喝声的小胡同……这些场景多多少少也的确深深地扎根在我们童年的记忆当中,无一不令人动容,令人心驰神往。
“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这小城并不怎么繁华”。人们过着卑琐平凡的实际生活,向来都是持着逆来顺受、顺受的事不存在的心态而活着,就连生老病死也显得不过如此。“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的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的一声不响的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至于那些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就在人间被吹打着。”
作者善于将文字高度生活化,自然流动的画面、细腻的人物情绪都跃然于纸上。作者与祖父一起,在那偌大的生机勃勃的后院中,将玫瑰插满在祖父的帽子上、烧苞米、吃掉进井里的小鸭小猪、偷储物室的小玩意、大喊大叫地念唐诗……只要与祖父一起,后院如同就是天地!那些美好的情节都能引人遐思,童年的一幕幕美好画面都踊跃而出。令人回想起那有星星点点的小花点缀着的草丛中不断传来虫鸣蛙叫的仲夏夜,那蹲在路旁非要把含羞草摸个够才肯离开的下午,那坐在门前的爷爷奶奶和他们的邻居们捧着饭碗一起聊天、欣赏火烧云的黄昏,那在池塘旁、树荫下、瓜藤上、菜田间与爷爷一起度过的童年……童年的异想天开都在阅读过程中一遍遍重现。
作者不仅善于刻画真实细腻的生活细节,而且在这背后反应出深刻的社会价值。
书中让人最痛心的一段,便是关于团圆媳妇的故事。可怜的女孩,十二岁就被卖到胡家当团圆媳妇。她在书中的形象就是一个活泼爱笑的小女孩,理应受到人们的喜爱和赞扬。但是在邻居们的眼里的她并不能使大家满意,又或者说是呼兰河城太久没有什么新鲜事了,他们缺少乐趣,于是就拿团圆媳妇作为谈资,以满足他们空虚且大多数并不怀好意的心。但是令我费解的是,人们总是很挑剔,总要从别人身上找不好或不够好的地方来聊,非议一大堆,即使那人满身优点,但他们从不会去关注这方面。
在邻居们的议论里团圆媳妇就连坐得笔直,大方待人的权利也没有了,就连走路的速度也不得自主。可怜的小女孩,在婆婆痛苦的折磨下,病倒了。呼兰河城终究还是闭塞的地方,她那婆婆始终都不肯让她去看医生,而是不惜钱财找了各种偏方:抽贴、烧替身、跳大神等等迷信方法。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恶根就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婆婆也不是这种做法的始作俑者,只是“女人该被打”这种封建的吃人思想早已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了。被打的媳妇说:哪个男人不打女人呢?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并不以为那是缺陷了。
鲁迅曾说:从来如此便对么?那是一个离我们很近的年代里,男女地位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大。女性们老老实实地按照封建礼教里的那一套去做,于是一代一代人就这样被毒害,陷进这样的一个不幸的恶性循环。在闭塞的呼兰河城里,女性们更加蒙昧无知,实在是可怜。作者大胆用她的笔作为武器,在描写呼兰河淳朴的民风民俗、风土人情的同时,也批判了这类传统意识和心态,深刻揭露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动摇封建礼教几千年来至高无上的地位,并在那些无耻的得益者身上划下狠狠的一刀。
其实,相比对封建礼教无情控诉,我实实在在看到的,却是一个个真实而又有弱点的人,是会爱、会恨的独立思考体。只是在那个物质匮乏年代,苦难压弯人的腰,逼迫他们放弃精神层面的追求,显得麻木愚昧。在有二伯的一言一行,穿着打扮等等日常琐事中,我们一点一滴看到了一个社会底层的劳动者在苦难生活中的扭曲复杂心态和畸形性格。遭遇生活重重打击的冯歪嘴子,否认别人口中绝望的自己,也还依然不屈不挠的生活下去。胡同里卖凉粉的,卖麻花的,买粘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不一样,背后却是同样的辛酸,这群呼兰河城的居民们的故事折射了那个年代的黑暗和人性的复杂。就如书中的描写“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语言简单,但充满画面感,萧瑟落寞的情感悄悄袭来 。
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这里的故事就像这里的每一缕风,每一片雪,每一盏莲花灯,每一条冻裂的道子,即使简单朴素,也令人动容,即使平铺直叙,却又触动人心。
天涯行者
呼兰河传是中国作家萧红创作的长篇小说,作品于1940年9月1日见载于香港星岛日报,12月27日全稿连载完。该作品以萧红自己童年生活为线索,把孤独的童话故事串起来,形象地反映出呼兰这座小城当年的社会风貌、人情百态,从而无情地揭露和鞭挞中国几千年的封建陋习在社会形成的毒瘤,以及这毒瘤溃烂漫浸所造成的瘟疫般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