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作文600字以上关与人与自然的

关与人与自然的话题作文 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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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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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一位普通的昆明市民。之所以叫他海鸥老人,是因为每年的秋天,昆明的滇池都会迎来大批的迁徙的海鸥,这个时候,总有一个老人,几乎每一天都带一些自己买来的面包,去呵护这些美丽的海鸥。   老人很苍老了,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很善良的眼睛,肩上挎一个自制的泛白的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喂海鸥的食物,很细心,总是微笑着看着眼前飞上飞下的海鸥们。  据老人讲,这些海鸥很通人性的,当一只海鸥受到伤害的时候,他会用凄厉的叫声呼唤其他的海鸥离开,曾经有一个海鸥,因为游客的抓捕,导致骨折,老人很小心的呵护着这只受伤的海鸥,从1992年起,老人每年都能看到这只受伤的海鸥来昆明,仿佛,海鸥很惦念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飞临昆明,也是一种探望和安慰吧。     来公园游玩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知道老人的家境,只是听他自己说每一个月只有308元的退休金,而他要用其中的二分之一给海鸥们买吃的东西。有的时候,由于老人病了,每月自己的开销多了些,给海鸥们买东西的钱就少了,于是,老人就去饭馆里捡拾别人丢掉的东西,用他的话说就是穷人要有穷办法。     云南电视台的记者们知道了老人的情况,请老人讲述自己和海鸥们的故事,老人很激动,也许是寂寞太久了,看着老人激动忘我的讲解,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伤感。临到最后,记者和老人约好,要带记者们去看海鸥晚上栖息的地方,那时海鸥的一个临时的家。  临别之时,老人一直很客气的道别,连说了几个再见和谢谢,最后竟然摘掉了帽子,和镜头和记者朋友们道别,那种客气的背后,实际上是一个人的涵养和尊贵。   隔天约见的时间到了,老人并没有赴约。   又隔了几天,记者忽然见到了老人,老人低着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他坐在滇池水边的石凳上,很沉静,只是用手无力的把面包伸向海鸥。记者问老人情况,老人的声音很低,很安详的告诉记者,这几天病倒了,几天的时间,只喝了一碗面条。    过了一会,老人说他很累,想回家休息。夕阳中,留给人们的是老人蹒跚的背影。 又过了一些天,年轻的记者朋友们很挂念老人,经过了很多打听,终于知道了老人的家,等走过弯弯曲曲的巷子,看到的却是老人已经去世的消息。  经询问才知道。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早年西南联大的学生,建国后受到了政治的迫害,没有了家庭,老人一生孤独,海鸥成了他孤寂晚年的唯一的朋友。   后来昆明的人渐渐知道了海鸥老人的情况,由护林局组织自发的捐款,塑了一尊老人的像,依靠在滇池,微笑中若有所思。  这算是对老人的告慰。纪念海鸥老人——吴庆恒先生。如果有来生,希望他永远有微笑。 邓启耀教授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老人与海鸥,非常感人,大家有空可以找一找,看一看。   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  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tuì)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  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  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    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  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    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  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白痴小绿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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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一位普通的昆明市民。之所以叫他海鸥老人,是因为每年的秋天,昆明的滇池都会迎来大批的迁徙的海鸥,这个时候,总有一个老人,几乎每一天都带一些自己买来的面包,去呵护这些美丽的海鸥。   老人很苍老了,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很善良的眼睛,肩上挎一个自制的泛白的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喂海鸥的食物,很细心,总是微笑着看着眼前飞上飞下的海鸥们。  据老人讲,这些海鸥很通人性的,当一只海鸥受到伤害的时候,他会用凄厉的叫声呼唤其他的海鸥离开,曾经有一个海鸥,因为游客的抓捕,导致骨折,老人很小心的呵护着这只受伤的海鸥,从1992年起,老人每年都能看到这只受伤的海鸥来昆明,仿佛,海鸥很惦念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飞临昆明,也是一种探望和安慰吧。     来公园游玩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知道老人的家境,只是听他自己说每一个月只有308元的退休金,而他要用其中的二分之一给海鸥们买吃的东西。有的时候,由于老人病了,每月自己的开销多了些,给海鸥们买东西的钱就少了,于是,老人就去饭馆里捡拾别人丢掉的东西,用他的话说就是穷人要有穷办法。     云南电视台的记者们知道了老人的情况,请老人讲述自己和海鸥们的故事,老人很激动,也许是寂寞太久了,看着老人激动忘我的讲解,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伤感。临到最后,记者和老人约好,要带记者们去看海鸥晚上栖息的地方,那时海鸥的一个临时的家。  临别之时,老人一直很客气的道别,连说了几个再见和谢谢,最后竟然摘掉了帽子,和镜头和记者朋友们道别,那种客气的背后,实际上是一个人的涵养和尊贵。   隔天约见的时间到了,老人并没有赴约。   又隔了几天,记者忽然见到了老人,老人低着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他坐在滇池水边的石凳上,很沉静,只是用手无力的把面包伸向海鸥。记者问老人情况,老人的声音很低,很安详的告诉记者,这几天病倒了,几天的时间,只喝了一碗面条。    过了一会,老人说他很累,想回家休息。夕阳中,留给人们的是老人蹒跚的背影。 又过了一些天,年轻的记者朋友们很挂念老人,经过了很多打听,终于知道了老人的家,等走过弯弯曲曲的巷子,看到的却是老人已经去世的消息。  经询问才知道。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早年西南联大的学生,建国后受到了政治的迫害,没有了家庭,老人一生孤独,海鸥成了他孤寂晚年的唯一的朋友。   后来昆明的人渐渐知道了海鸥老人的情况,由护林局组织自发的捐款,塑了一尊老人的像,依靠在滇池,微笑中若有所思。  这算是对老人的告慰。纪念海鸥老人--吴庆恒先生。如果有来生,希望他永远有微笑。 邓启耀教授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老人与海鸥,非常感人,大家有空可以找一找,看一看。   老人与海鸥 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  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 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tuì)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  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 “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   “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 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  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   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    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  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 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样。   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    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 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  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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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一位普通的昆明市民。之所以叫他海鸥老人,是因为每年的秋天,昆明的滇池都会迎来大批的迁徙的海鸥,这个时候,总有一个老人,几乎每一天都带一些自己买来的面包,去呵护这些美丽的海鸥。  老人很苍老了,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很善良的眼睛,肩上挎一个自制的泛白的布袋子,里面装满了喂海鸥的食物,很细心,总是微笑着看着眼前飞上飞下的海鸥们。  据老人讲,这些海鸥很通人性的,当一只海鸥受到伤害的时候,他会用凄厉的叫声呼唤其他的海鸥离开,曾经有一个海鸥,因为游客的抓捕,导致骨折,老人很小心的呵护着这只受伤的海鸥,从1992年起,老人每年都能看到这只受伤的海鸥来昆明,仿佛,海鸥很惦念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飞临昆明,也是一种探望和安慰吧。    来公园游玩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知道老人的家境,只是听他自己说每一个月只有308元的退休金,而他要用其中的二分之一给海鸥们买吃的东西。有的时候,由于老人病了,每月自己的开销多了些,给海鸥们买东西的钱就少了,于是,老人就去饭馆里捡拾别人丢掉的东西,用他的话说就是穷人要有穷办法。    云南电视台的记者们知道了老人的情况,请老人讲述自己和海鸥们的故事,老人很激动,也许是寂寞太久了,看着老人激动忘我的讲解,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伤感。临到最后,记者和老人约好,要带记者们去看海鸥晚上栖息的地方,那时海鸥的一个临时的家。  临别之时,老人一直很客气的道别,连说了几个再见和谢谢,最后竟然摘掉了帽子,和镜头和记者朋友们道别,那种客气的背后,实际上是一个人的涵养和尊贵。  隔天约见的时间到了,老人并没有赴约。  又隔了几天,记者忽然见到了老人,老人低着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他坐在滇池水边的石凳上,很沉静,只是用手无力的把面包伸向海鸥。记者问老人情况,老人的声音很低,很安详的告诉记者,这几天病倒了,几天的时间,只喝了一碗面条。  过了一会,老人说他很累,想回家休息。  夕阳中,留给人们的是老人蹒跚的背影。又过了一些天,年轻的记者朋友们很挂念老人,经过了很多打听,终于知道了老人的家,等走过弯弯曲曲的巷子,看到的却是老人已经去世的消息。  经询问才知道。老人的名字叫吴庆恒,是早年西南联大的学生,建国后受到了政治的迫害,没有了家庭,老人一生孤独,海鸥成了他孤寂晚年的唯一的朋友。  后来昆明的人渐渐知道了海鸥老人的情况,由护林局组织自发的捐款,塑了一尊老人的像,依靠在滇池,微笑中若有所思。  这算是对老人的告慰。纪念海鸥老人——吴庆恒先生。如果有来生,希望他永远有微笑。邓启耀教授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老人与海鸥,非常感人,大家有空可以找一找,看一看。  老人与海鸥那是一个普通的冬日。  我和朋友相约来到翠湖时,海鸥正飞得热闹。在喂海鸥的人群中很容易认出那位老人。他背已经驼了,穿一身褪(tuì)色的过时布衣,背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连装鸟食的大塑料袋也用得褪了色。朋友告诉我,这位老人每天步行二十余里,从城郊赶到翠湖,只为了给海鸥送餐,跟海鸥相伴。    人少的地方,是他喂海鸥的领地。老人把饼干丁很小心地放在湖边的围栏上,退开一步,撮(cuō)起嘴向鸥群呼唤。立刻便有一群海鸥应声而来,几下就扫得干干净净。老人顺着栏杆边走边放,海鸥依他的节奏起起落落,排成一片翻飞的白色,飞成一篇有声有色的乐谱。  在海鸥的鸣叫声里,老人抑扬顿挫地唱着什么。  侧耳细听,原来是亲昵(nì)得变了调的地方话——“独脚”“灰头”“红嘴”“老沙”“公主”……“您给海鸥取了名?”我忍不住问。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依然俯身向着海鸥:“当然,哪个都有个名儿。  ”“您认得出它们?”相同的白色翅膀在阳光下飞快闪过,我怀疑老人能否看得清。“你看你看!那个脚上有环的是老沙!”老人得意地指给我看,他忽然对着水面大喊了一声:“独脚!老沙!起来一下!”水面上应声跃起两只海鸥,向老人飞来。    一只海鸥脚上果然闪着金属的光,另一只飞过来在老人手上啄食。它只有一只脚,停落时不得不扇动翅膀保持平衡。看来它就是独脚,老人边给它喂食边对它亲昵地说着话。谈起海鸥,老人的眼睛立刻生动起来。  “海鸥最重情义,心细着呢。前年有一只海鸥,飞离昆明前一天,连连在我帽子上歇落了五次,我以为它是跟我闹着玩,后来才晓得它是跟我告别。  它去年没有来,今年也没有来……海鸥是吉祥鸟、幸福鸟!古人说‘白鸥飞处带诗来’,十多年前,海鸥一来,我就知道咱们的福气来了。  你看它们那小模样!啧(zé)啧……”海鸥听见老人唤,马上飞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太阳偏西,老人的塑料袋空了。“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它们就要回去啦。  听说它们歇在滇(diān)池里,可惜我去不了。  ”老人望着高空盘旋的鸥群,眼睛里带着企盼。朋友告诉我,十多年了,一到冬天,老人每天必来,和海鸥就像亲人样。没想到十多天后,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老人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仿佛又看见老人和海鸥在翠湖边相依相随……我们把老人最后一次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带到了翠湖边。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非常惊异,急忙从老人的照片旁退开,为海鸥们让出了一片空地。  海鸥们急速扇动翅膀,轮流飞到老人遗像前的空中,像是前来瞻仰遗容的亲属。照片上的老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盘旋翻飞的海鸥们,注视着与他相伴了多少个冬天的“儿女”们……过了一会儿,海鸥纷纷落地,竟在老人遗像前后站成了两行。    它们肃立不动,像是为老人守灵的白翼天使。当我们不得不去收起遗像的时候,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xuán)涡(wō)中脱出身来。  ……在为老人举行的葬礼上,我们抬着那幅遗像缓缓向灵堂走去。老人背着那个蓝布包,撮着嘴,好像还在呼唤着海鸥们。  他的心里,一定是飞翔的鸥群。
alexf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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