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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破 狼

白天是白的,黑天是黑的,空气是空的,时间是黑白的,故事讲完了结尾又变了,你们也困了,我早 就乱了。

-------花开了

§迷失在八度空间的刺杀§

夜,冰冷的如荒原上哪泛着绿光的双眼,幽幽的目光伴着几声嚎叫,明明灭灭或昏或暗。

风伴着轻浮的黄沙打着胡杨的叶子。

钩月,星辰。

“谅月,事办的怎么样了。”

“主,妥了,大致今儿个夜里就可作个了结。”

“好!可别惹怒了那群荒原狼,怒了就不好收拾了。”

“事,小的定不会让您失望。”

荒凉的沙丘在夜间的温度只有八度。白天也不会太高,所以沙丘上只有胡杨 ... ...【其他内容登录后才能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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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

文兄

原本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我自己相信我曾见到过阳光,这样的够了。

巨趴在我的画纸上,懒洋洋地,他说他就喜欢这样,眯缝着眼睛看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他又说,我的画纸上有一种好闻、洁净的味道——一种只属于阳光的味道。

于是,我好奇地问:“巨,你说阳光是什么颜色的?”

巨有意考我:“你猜猜。”

“是金色,金色的,对吧?”我颇为沾沾自喜,谁也不知道,我亲眼见到过这东西。

“阿金,你怎么,怎么知道的?”巨的话儿在打颤,这家伙,一兴奋就是这样。正当我准备眉飞色舞大侃一番后,巨却叹了一口气,像出自饱经风霜的老头似的。我一时语塞,又陷入了僵持,巨的叹气不是莫名其妙。

巨是一只明眼的蚂蚁,这样说来有些废话,谁知道蚂蚁会不会瞎眼呢?巨在那些巨所谓的”坏小孩“的手眼夹击下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回合逃后余生。一开始,他管自己叫英雄,后来又觉得太空泛了。大概是跑到我这儿的第二个早晨,他冲我抱怨:

“上帝真不公平,为什么把蚂蚁塑造得那么小呢?你说啊,阿金,如果你没见过蚂蚁,你会认为那是一种很大的动物吗?”

“会比太阳大吗?”

我是很认真地问他。

“哪儿跟哪儿,阿金,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巨的口气不掩失落。可怜的巨,每每陷入这个苦恼时,却要忍不住幻想一下,可是他却永远不知道太阳有多大。

我想说,巨,你的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却不忍心巨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暗自伤心。“我的愿望是看到阳光。”我相信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半晌,我在心里又补充说,”我一定会看到阳光的。”

空气中飘浮着巨忧愁的苦笑,还有凝滞的,带有同病相怜的目光吧。也许,瞎子的眼睛是瞎了,可是心却是明亮的。

我一直忘我地画着阳光,在那个窗台边。一片嘈杂声惊扰了我的安静,巨说的坏小孩们来了。不过,我不觉得他们是坏小孩,能看到阳光的都是好孩子——阳光是多么美好的事物啊。

马上有人问我:“你在干什么啊?”

我笑笑,刚想拿起画笔,却不知被他们中间的谁拿走了。巨说,那支画笔能画出阳光般的颜色,怪不得我握着它觉得暖暖的呢。

“我在画阳光!”

我嘴角的弧度骄傲地保持着,有人一下子“哈”了出来。接着,一阵冷笑,不知是谁,抓着我的手,在上面放了什么东西。

啊——巨,它一定是被发现了,它费劲地在我手心里翻滚,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咳嗽。是啊,如果他长到比太阳还要大,就不用被欺负了。

“哎,小瞎子,这就是阳光”

戏谑的口气,一个男孩的声音。可怜的巨在我手心里咒骂着他,也许是因为盲孩的缘故吧,我竟能和一只蚂蚁正常沟通。过了一会儿,他们大概是走了。哎,明眼的孩子总是这样,不过,我依然相信他们是美好的孩子,没有坏心眼。

谁知,一切迅疾令我无法想象,包括那如雪纷纷的碎纸。

那天的巨不知为了什么事,像是已经变成了比太阳还要大的生灵。“阿金……这是你画的吗?”巨的话儿又打颤了。

呵——笨笨的巨,当然是我画的喽,谁会教我这小瞎子画阳光啊?

“你画得真像耶”这是巨的感叹吗?我正感觉他跨过我手臂上的绒毛,好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步子磕磕绊绊,前一步还没站稳,后一步就迈出去了。巨在激动我画得好吗?

“这真的是你画的吗?”

巨的声音一次次在我耳边回旋,拉长又截短,我竟被弄得不真实起来,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等我思索,那群孩子像是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一个孩子立马叫起来:“快看,阳光跑到他的纸上去了。”声音未落,又被另一个声音抵住了:“笨蛋,这不是阳光。”听得出,他就是那个曾嘲弄过我的男生。

男生的脚步威胁着我的神经,无法预料,他几秒钟之后将会有怎样的举动。我下意识地压住我的画纸,嘴唇紧闭,可——天有不测风云,顷刻,那团压在我臂弯下暖暖的东西不见了。是谁?是哪双手把他拿走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且不均匀。

“不好,阿金!”是巨在一旁惊叫。

顿时,“刺啦刺啦”的声音划破了空气,轻轻悠悠地,或许是零碎的小块儿,有几片划破了我原本淡定寂静的脸。

窗外分明有那种叫阳光的东西射进来。巨,你在哪儿?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巨,你告诉我,是我的阳光碎了吗?

那群坏蛋终于走了。巨傍着我冰冷的指尖一言不发。在那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化作精巧的蝶,空灵而又凄伤地拍着翅膀。

“阿金——”巨艰难地叫出了声。

我的泪落下来,会打湿那些静静飞落的碎片吧。忽然地,泪水仿佛淡却了在眼前横旦的黑色,我能看到,我的泪融化在阳光里,也有阳光的温度。

“巨,你知道我唯一认识的是什么颜色吗?”

我苦笑着:“是黑色,黑色侵占了我的世界。”

“不是啊,阿金,你不是知道阳光的颜色吗?是金色,难道你忘了?金色是你的名字!”

巨的口气像极力辩解什么。

……

泪竭,梦却醒了。

一个梦,一个梦吗?回答我的只有阳光——真实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还有一张被口水弄湿的画纸。

我冲着阳光微笑,尽管谁都不知道,巨和阿金在另一个世界与它邂逅。

只是,那个只属于阿金的梦,却被揉碎了。

夏日深蓝

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时间似乎曾定格过许多次,过得是那么慢,火热的太阳把黑色的柏油路晒得直冒着热气,白云也不知道躲到哪儿避暑去了,没有看见一丝的踪影。温度计上那只升不降的红线条,是那么的惊人。手指不断地按着手上的遥控器,电视里是不断地在换动的电视频道画面,空调呼出来的冷气,是这个季节最好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睡在了沙发上。

进入新学校的那一刻,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在穿梭的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闪过,张望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看到。

与我同桌的,是一个斜留海,浅蓝运动衫和牛仔裤的男生,他说他叫逸。外貌绝对是那种可以令女生疯狂的,那温和的笑,不知道曾迷倒过多少同龄女生。

台上的那个陌生男人,似乎就是我们未来的班主任老师,唾沫横飞地讲个没完没了,扒在课桌上,注视着一张张陌生的脸,老师说了什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一直坚持到了下课。

找寻到自己的寝室,四个床位都无比的空虚,也是这个寝室的空虚,没有一点儿生气。在我正在铺床位时,逸也提着包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也许是他的父母,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后就下楼离开了。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埋头开始继续整理。等我忙完后,早已是汗流浃背了,我望了望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好了,竟比我还快,正躺在床上,开着电风扇看书,好不悠闲。他的床位就在我旁边,他望了望我,只对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目光就又落回了书上。我和他攀谈,他一点儿也不避生,干脆放下手中的书,互相说着那些属于自己的往事,虽然几乎都是我在说。他总是微笑着的,也许是很爱笑,嘴角边上,两个凹下去的小酒窝,静静地挂在那里。

我和他成为最要好的朋友,似乎就成为情理之中的事了。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的巧合,也可以说是缘分,正因为有了种种的巧合,即使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可以相见,甚至是成为朋友。

他很文静,不太爱讲话,眼睛也总是眯成一条缝,好像从来都不曾睁大过,他的笑容,更显得他的帅气。与我很是不同。没有人能够猜得透,为什么我们这两个性格可以说是走向了两个相反的极端的人,会成为那么要好的朋友。

学校的教学楼与科学楼和办公楼是呈半包围状的,而中间,是一棵枝叶茂盛的挺拔的老榆树,躯干上,是沧桑所留下来的痕迹。榆树下放着的,是两块不大不小的青石,可以当凳子坐。

教室在一楼,中间的那棵老榆树可以说是与我们的教室是正对着的。暑气还没有退去的意思,教室里仅有的几部吊扇扇无力地转动着,发出“吱吱”的响声,也只能凉快一席之地,在这样的季节,这点风,无法满足。而室外的自然风,也时不时地吹着,更显得凉快。老榆树下那两块冰冷的石块,可以说就自然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了,到了下课时,稍有不慎或迟疑,就已有人在上面喘着热气了。我跑的快,有没有什么人敢惹我,所以,那两块石头,几乎每每都由我先行拿下,一块我自己坐,另一块,是留给逸的。而有时慢了一步,若上面坐的是女生,看到逸,她总会自动让出位置来,当然。这不是让给我坐的,但逸很好心,总会拍拍我的肩膀说:“枫,来,给你坐。”而我可是毫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上去了,那位女生也被气得脸红红的,又不说什么,干瞪着我,样子好不滑稽。

他的体育很好,和我一样,但只要我们两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个鲜明的对比,我的皮肤跟那黑面包公相差无几了,而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水里面泡大的,运动功能那么发达,肤色竟然是那么的白嫩,可以说是和女生差不多了。

他说他从小体质就很弱,一阵微风就可以把他刮走了,所以那时也时常生病。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他知道我有些不相信,有接着说:“后来爸妈强迫着我做运动,几乎就是没日没夜,那些日子,不知道挥洒了多少汗水,腿也不知道骨折了多少次,每次都会锻炼得一丝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后来呢?”“后来,就成为了现在你所看到的逸了。”随即,他冲着我俏皮地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虎牙。

期中考的前两个星期,逸的床铺与座位,第一次空了出来,他没有回校,而且一连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是那么的难熬,似乎永远没有尽头,那么的无味。

下课铃声响了,三两下就窜到了榆树下。尽管“秋老虎”已经早已过去,但在这南方的城市,也只是不用再用吊扇了。坐的同时,也会习惯性的帮逸占个位置,忽然记起来,他还没有回校,从榆树上飘落下的枯叶,落在了手背上,微微动了动,就滑落下去了。

父母在他身后寒噤了几句,离开了,在几十双惊异的眼光中安然的走到座位上,放下书包上课,这也许,只有逸才能做到这样,几乎无视我们。

我们把逸的桌子为了几圈,有男生,也有女生,有来问候的,的是来凑热闹的。逸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了句:“家里有事。”就不作的回答了,围观的人群立刻一哄而散,各做各的事去了。

匆匆吃过晚饭,天还没有黑,像往常一样,和逸一起走过校园里的那条林荫路,路很曲折,但不算长,脚下铺上的鹅卵石,都是光滑的椭圆形,没有一点儿尖起的菱角。两旁的树木并排而立,树冠都异常的密,树冠与树冠挤在一起,占满了这条路的上方,阳光透过树叶间仅有的狭小缝隙,一束又一束的照射在地面上,想散落了一地的零星。一阵秋风吹过,“沙沙”的声音忽大忽小地在耳边响起,却不会觉得是一曲有节奏的声乐。而那已呈枯黄色的叶子,也吹落了一地,和那些青色、灰色的鹅卵石夹杂在了一起,任凭行人的脚步,在身上不断的蹂躏。

我问他为什么三天没有来上学。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先前绝对是撒了谎。

他依旧是那个平静的回答:“家里面有事,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说:“连我都不能告诉么?不要在我面前装。”

他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我,然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说:“我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说是心脏出了点问题。”他好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又没说。

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那棵老榆树下,坐了下来。教室里的吊扇是关着的,没有一个人在里面。我望了望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也许是被那可恶的病魔折磨的。

我问他:“能治好么?”

“能是能,不过……不过在国内恐怕还有些顾虑,要治好,必须去国外。”

“所以”

“所以,等我父母办好出国手续之后,也大概是在期中考试后,我得转去国外读书,是为了方便治疗。”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没有正视过我,好像是在躲避什么。

我问他:“那么,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

“两年,我父母说的,一年可以把病治好,剩下一年留在那边观察,怕会复发。”

我一时哑语,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阳已经西下了一大截,夕阳光映得像是换上了一件黄色的衣裳,影子被拖得老长,都触及到了教室的门槛,风也有些刺骨了,地上一层又一层的叶子被风卷起来,四处乱舞,不会有人知道,哪些落叶是曾经的,哪些又是新落的。

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两年后,一定。”

我说:“逸,我等你,在这棵榆树下,等你回来。”

“……”

已经记不清那场告别宴是如何散去的了。酒与泪的挥洒,交融在了一起。没有任何人缺席,包括一贯严肃的老师,也在告别宴上出现。

天空中飞机的呼啸声,是那样的哀伤,像是在哭泣,把城市的所有喧哗都掩盖住了,越飞越远,越飞越高,逐渐在我的视线中缩小,直至消失。

留下的那条纯白色的烟云,把这个城市上空的深蓝,一分为二,是那么的刺眼。

逸的座位,不知空了多少天,最终还是被人所顶替了,而逸的床铺,自从逸走后就一直空在那里,和我踏进这个寝室的第一天一样。

榆树下的那两块石头,有一块依旧是我的领地,而另一块,也许是因为教室里装了空调而替代了“吱吱”作响的吊扇,即使到了夏天,也很少有人去坐了。所以总是我一个人坐在榆树下发呆,直至上课。

逸,两年后,你定要回来,来看那棵老榆树,在它那无数条线的年龄中,有着你与我,曾经的专属约定。

蒲公英问:风,请问我的花开在哪里?风说:开在你的心里。

林小木是一个平凡出奇的女孩,就象一朵蒲公英,从小学到初中,再到现在刚刚报到的高中,被风吹到哪就在哪,这不刚刚被风吹到暮叶中学,她就在这所改变她的学校里扎下了跟。

刚开学看到同学们有说有笑的往教室里走,她的心和脸上怎么也开不了笑容,只是低着头,话也不说的向教室里走去。“高一(六)班”她一直在心里默念,生怕在开学的第一天走错教室,因为类似于这种白痴的事,林小木同学早在初中时干过一次了。

到了走廊抬头看了看楼牌号,二楼,向左看,没错,高一六班,就是这了。

她走进教室,第一眼看到了一位带着白色手链,穿着百合裙的大女孩,和蔼的冲林小木微笑了一下,她明白了,这就是她的老师,老师的眼神看着黑板,林小木大大的眼睛,也乖巧的向黑板望去,四排、六号(林小木)她的座位。林小木礼貌的冲老师点了一下头,说出了来到暮叶中学的第一句话,老师早!她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人全来齐了,突然后面有人拍拍林小木的肩,林小木转过头,一个清秀的女孩子象她友好的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安林!是你的后座,咱们两个很有缘分吧,以后咱们就都是好朋友了,可以吗?”林小木有些诧异,但还是友好的伸出手,握住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说:“你好!我叫林小木,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那女孩微笑了一下,林小木觉得这微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知不觉,开学已经一个礼拜了,这节是体育课安林找林小木聊天,安林问林小木:“小木,你为什么不太爱说话?”小木说:“我有些想安乐,她是我小时候唯一可以说心里话的人,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看见你的微笑十分象安乐的微笑,唉,不知道安乐现在哪里呢?”安林笑了笑,说:“小木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我想给你个惊喜!”小木慢吞吞的说:“八月十四号,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啊?”安林没有说话,其实她想说,如果惊喜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

一转眼,八月十四日到了,林小木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林小木打开了它,里面有一只棒棒糖,还有一份贺卡,贺卡中有一份照片,是安乐和小木的合影,还有一封信,信里是这样说的:“可爱的小木,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说好了要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的后桌就是安乐,也就是本人我,其实第一天开学我就认出你了,只不过是你傻乎乎的没认出我来,我十六号就要去北京了,这张照片只有我家才有,那是我妈妈给我们照的,我这里还有一张,就当作纪念吧!我之所以改名叫安林是因为,在我上国中时,我们班的老师也叫安乐,于是,我便改名为安林,这一切我都知道,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林小木,转过头,安林正冲她微笑,小木说:“你不会骗我的吧?”安林摇摇头,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到:“即使是蒲公英也会有开放的时候,即使是枯萎的花朵也有春天啊!小木,不要自卑虽然你是自然卷发,但你依然是美丽的,还有安乐我在一直陪伴你啊!加油!”嗯没错,这的确是安乐的手笔,这个班里也只有安乐知道小木是自然卷发,只不过在上初中之后,就已经利用各种手段变成了直发而已。

“安林,你真的是安乐?”小木问。“小木,你很吃惊吧,没错,我是安乐。”

林小木十分的激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回忆可以变得重新完美,即使是蒲公英也会有开放的时候,因为,它们有风的陪伴。”

“住”在角落里的阳光

325200浙江省玉海中学初一(1)班薛约菲

在这条和谐的小街上,在某个角落里,“住”着一个十几岁的孤儿,他是流浪儿,也可以说是个乞丐儿。他的头发像稻草一样,他也顾不得偶尔用手去理理,他的眼神中充满害怕和恐惧,这样的他总是躲在角落里,衣服上还残留着一些垃圾,手上还有被石头扔伤的伤痕及紫红的伤疤,他蜷缩着。一群街坊的孩子,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玩着——他们来了,手上拿着石子和零食走了过来,向他靠近,“你这个小偷”“小偷乞丐”“小偷”——这些话从他们的口中不时地传出,还会听到石头扔到墙壁上,碰撞出来的清脆的响声,在小巷里回传,他们歧视他,憎恶他,因为在他们认为他是个无耻,可恶的小偷。

“汪汪——汪汪”一只小狗不知从什么地方奔了出来,站在他们的面前,对者那群孩子大声地“汪汪”地叫,似乎心里充满了愤怒,似乎在下一秒它就会猛扑上去,把那群孩子给一个个都咬一口。他们惊慌得丢下手中的东西,逃了。

就在不久前他也像现在一般蜷缩在角落里,他在想着下一餐该去哪家讨。这时,他的耳畔传来了邻家小狗的叫声,他跑过去看,发现那狗正疯狂地嘶咬着一个陌生人(人的手上拿着许多东西,用袋子装着)可小狗最终还是被他给掐住在手里,似乎想把它给掐死,男孩仿佛明白了什么,愣了以下,但又马上回过神来立即跑去,把即将窒息的小狗拼命抢了过来然后与那人疯狂地搏斗着,似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终,男孩胜利了,那个盗贼倒在地上,而男孩的衣服上多了一道道血红的花纹。这时,邻家的主人回来了,本以为已经胜利的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反被身后的那双手给紧紧扣住,他被押到那邻家面前“瞧这小孩,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长大后那还得了,还好我把他抓来,力气还真大啊,我都被他给弄成这样了”一句理所当然的话,邻家听信了,“先生,您真是好心,到里面坐会儿把,看您,为了帮我们,伤成这样了。”

男孩在那里挣扎着。

“那真是太感谢了”一个男的过来接过手,把男孩押到仓库里去,———那只狗在那个大家眼中的“好心人”周围嘶叫着。

仓库里,一阵阵鞭打声从里面不断地刺进人的耳朵里,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丝哀怨的声音传出。

第二天他重新回到那角落里,但不再是蜷缩,而是无力地躺着。紫红的线条多么的刺眼。那些街坊门走过时,眼里总是带着讽刺,嘲弄,憎恶。从那时起他变得孤独,一直想往角落里钻,也更依赖那个黑暗的角落。

但,厄运不会就此结束。

他在痛苦中熬过了一个月左右,不知道是老天同情他还是针对他,让他再次撞到那个人,似乎发疯了的他向那个人扑过去,两人在地上纠缠着,滚到公路上,人们围了过来,一边斥骂着他,一边看着表演。两人越打越激烈,几米处传来“嘟—嘟”的声音,两人还是不肯放手,男孩要把心里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如果不那样,他会更痛苦,更痛苦。眼看着汽车撞上了,没有人去救。——他们倒下了,他的脸上虽然很痛苦,但是嘴角还是扬起着一丝笑容。周围传来唧唧喳喳烦人的声音。

这时正是夕阳给大地撒上红衣的时候。

第二天,小狗再次走过那黑暗的角落,只有它知道,那里不只是黑暗,那里曾经住着阳光……

(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一种迷惑、一种酸苦,一种无奈,一种悲凉,一种无尽的惆怅,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哪怕孩子说只是她写小说的一种尝试,但那男孩的命运如此真实,打动着我,让我感慨这住在角落里的阳光,我的眼神开始迷离……——卢献芬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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