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篇小说创作,在语言上需要使劲用力吗?
隊長☭
谢谢邀请!
如果是写网文,没必要在语言上用力,能够把故事讲好就行了,哪怕是“小白文”。
还有人的网文一开始就是奔影视、游戏改编去的,所以更没必要重视语言。
如果出实体书,应该重视语言。
毕竟文学是语言的艺术。
毕竟那些大家的语言都是造诣和辨识度都很高的。
鲁迅的格言般的精炼,沈从文民歌一样的清新。
古人对语言的追求,更是呕心沥血。
“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古人对语言的锤炼,是落实到字的。
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从“到”,到“过”,到“入”,到“满”,修改了好多次,最后才选定了这个“绿”字。
当然,那是诗歌。
但小说《红楼梦》,也是字字珠玑。
四大名著,哪一部语言都不差。
现在文学处于后现代语境,解构、恶搞,嬉皮笑脸,随随便便,但那是表面现象,真正的作家,其语言都是千锤百炼的。
贞子ever
小说中的语言,与其它的文章大有区别。小说语言来自于故事中人的口白,都是群言系列。当力强弱时,都是根据故事情节中人的自我表述,当强则强,当弱则弱。
著书者只能在书的扉页上说话,或者在一段特定的环境和背景之内有少许的花插,否则,你的小说将大打折扣,乏味。
kellyying
我觉得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在语言上用力是必须的。因为,我们写中短篇小说,必须要有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这是基本常识。而完成这些人物除了故事的结构外,最重要的就是语言。我从三个方面来分析和回答中短篇小说创作,在语言上需要使劲用力的问题。
首先,无论中篇还是短篇,都需要刻画人物,而刻画人物必须在语言上下功夫。写小说,我们在时间、地点的安排上,可以模糊范围,不具体指明是某年某月某日或者某城市,但是,要交代背景范围,这一点语言的功夫可以略一些。可是,在人物刻画上,我们的语言就不能偷懒了。塑造人物形象,就是要通过人物的衣食住行以及人物对应的环境表现,还有在一些事件的处理和把握上凸显出来,而这些必须用语言来完成。也就是说,写人物,必须在语言上下功夫。
其次,无论中篇还是短篇,都需要描述和写好一个故事,写故事离不开语言。在小说中,我们要通过作者所描述的故事,告诉大家一些什么。那么,我们要写的这个故事,要求必须生动,更要有真实感。而要把故事写的生动感,就必须要求作者有较强的语言把握能力和对故事情节的驾驭能力。特别是在故事开篇,需要作者要以最简洁的方式,渲染出一个氛围,可谓龙头豹尾。如果作者不能在最短的字数内,引起读者的兴趣,而把文字浪费在景色描写或者煽情独白上,显然是不合要求的。而要完成这些,就必须要求作者要有较强的语言驾驭能力,只有在语言上使劲下功夫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再是,无论中篇还是短篇,都是写给读者读和看的,如果语言不优美不感人,是没有读者的。中短篇的创作无论写故事何时写人等都离不开语言,如何做到文笔优美至关重要。目前,有些作者尽管文笔优美,但是在语言的驾驭上缺少火候,自然写出的作品读者不会喜欢。特别是有的作者在用笔上喜欢往玄往飘里写,这主要是因为语言的笔力不够,写不出凝练的语言所造成的。语言文笔是的优美,是作者个人风格使然。尤其是在人物的主角儿和配角儿的安排上和在结构上,都不能仅仅是围绕一件事情,而是通过角色交织缠绕的多个故事线索展开描写,而要完成这些,就必须要在语言上下功夫。如果不再语言上使劲用力,就会使得人物变得“脸谱化”,没有读者喜欢的。
我的回答,不知道您是否满意。
fogy
【文学是一种艺术的展示,文学创作需要更加用力】
咱们搞文学创作或是写长中短篇小说的,其语言艺术又不同于音乐、绘画、建筑和雕塑等艺术,文学创作是用语言艺术渲染的,并用声情并茂或柔情或用力的语言其表达方式,来书写出作者的情怀与动力。
文学作品就是用语言所组成的一种语言艺术,著名文学学者萨丕尔说道:“语言是一件看不见的外衣,被挂在我们的精神上,预先决定了精神与力量的一切符号表达的形式。当这种表达非常有意思的时候,我们就管它叫文学。”另一位著名文学家卡西尔在谈到文学创作时讲道:“诗人不可能创造一种全新的语言。他必须遵守语言的基本法则。然后,诗人不仅使用权语言赋予新的语言+力量的特色,而且还注入新的生命。”
小说创作是文学创作的一部分,它包含了文学创作所有的要素,所以,题主所提出的问题就是文学艺术方面的大问题,笔者没才,可能答题存在若干问题,在此向你和大家说声谢谢,并请指教。
大兔纸
中篇小说需要谋篇构局,以此加大它的文学精彩处,而短篇则难度稍大,寥寥数笔点睛画龙非努力不可。
BenV_我吃豆腐
阁下这里提及的在中短篇小说语言上使劲用力的说法,确实存在于某些作者的潜意识里,甚至成为了其文学创作的金科玉律,一直将其奉为毕生遵循的宝典圭臬,至高至上的不二法门。
但这里的所谓用力,我的理解其实是在文字之外下功夫,而不是追求文本的晦涩难懂,诘屈聱牙,搞得不文不白半文半白像个半生不熟的鸡肋,吃也不是,扔也可惜,实在有碍观瞻。也就是说,小说创作的文本字面意义和画外寓意一直是一个成熟的作者努力追求的最佳境界。尤其是短篇小说,其文字的画外音已然完全脱离了文本的核定内容和寓意限囿,也需要读者在阅读之外自己架构起一个充满丰富想象力的第三度空间,一如老话儿讲的:功夫在诗外。
这也仅是我个人的一点见解,也是多年的写作实践给我个人的提示和警醒。
但一篇小说如何在篇什之外用力使劲,不同的写作阶段有不同的见解,也因人而异,不会千篇一律约定俗成。
就拿我个人来说,也曾经拼尽全力的要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所谓大作,就格外的在篇什之外加了若许有份量有容量的东西,使自我感到这是不辱使命,必将得到全面的击节回馈。可情况恰好相反,那些额外用力的所谓上心文字,被编辑老师严肃而真挚地告知:您的文字容量太大,已然超越了一部小说应该承受的范畴,固然您的使命感令人起敬,但文本艺术还是离不开小说本体的呈述。
反而倒是那些自以为无心插柳的篇章,得到了编辑老师的认可和提倡,甚至还获得了某某奖项,这让我一愣一愣的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是我的小说文字出了问题还是编辑老师的审美出现了问题,总之是自以为用力使劲的一无所获,倒是自以为凉凉的闲篇获得了嘉许奖项。
就像某位国内文学大咖的作品,此位前辈也是和我一样有过困惑,他虽然贵为一省的作协主席,还是作协全委会的副主席,但他前期的作品也呈现了类似的容量,自感责任重大使命在肩,自然就将文本续满填足,反倒被编审大肆裁夺删改——他是名家,编辑老师也不敢造次得罪,那就只好让文本受罪,删繁就简立地成佛。他在后来和我们讲起这些的时候一脸的感慨,也直言所谓的用力也好,使劲也罢,都是一种费力不讨好的白白支出过程,反过来戕害了文本文意。
归结到这里,可以说得明白一些:小说创作其实更讲求文本天成,自然而然,没有着意,不被硬伤,那种潜移默化的水到渠成,才是一篇上佳文本的展示途径,也看作者的文字驾驭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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