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一个人可能还行,就是原来说过相声的大山。
不过要翻译就困难了,看看这些所谓的翻译:
九阴白骨爪 nine woman catch a white bone (九个女人抓著一个白骨,老外看了还以为会出现召唤兽呢) ;
两仪剑法 1/2 sword (二分之一的剑,请问是左右二分之一还是上下二分之一啊) ;
一阳指 one finger just like a pen is (一只手指像笔一样?还真不是盖的);
洗髓经 wash bone (洗骨头?谁敢去给别人洗骨头啊) ;
易筋经 change your bone (换你的骨头,老兄算你狠) ;
太玄经 all fool’s daliy (全是胡言乱语的日记,还真是玄呐) ;
药王神篇 king of drag(摇头之王,武侠也有摇头的啊);
吸星大法 suck star over china(吸取全中国的星星,好神啊);
黯然销魂掌 Deepblue press(深深忧郁的掌法,对对对,有忧郁症的都使的出来);
葵花宝典 sunflower bible /from gentlenan to a lady (太阳花的圣经,可让你从绅士变淑女,欧变性者的一大福音啊);
打狗棒法 guide of dog beating(打狗指南,这。 。。哪里有卖啊)。
转载一篇文章:
引言
有一位金迷朋友,同意我的“金庸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中少有的小说艺术大师”之说,问了我一个很有趣的问题:金庸能不能得诺贝尔文学奖?
对此问题,我的回答是:能,但却不会成为现实。
说金庸能够得奖,是指他的文学成就和艺术造诣与任何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相比都毫不逊色。 这位当代的关汉卿、曹雪芹,也完全可以与西方文学史上泰斗式的人物如莎士比亚、托尔斯泰相提并论。 金庸的《
鹿鼎记》、《
天龙八部》等作品,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杰作。
但金庸还是不大可能真的获诺贝尔奖。
这是因为,金庸是中国文化的奇妙产物,而诺贝尔奖则是西方人评选的奖项。
具体地说,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翻译的问题。
要想把金庸的武侠小说翻译成西方语言文字,在目前的条件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若要硬译,也必将面目全非。——不要说别的,仅是“武”和“侠”两个字就难以在西方的语言中找到准确的译词。 现在对“武(术)”的通行译法是“中国功夫”,可这又是什么玩意儿呢?而对“侠”的翻译,则更令人头疼了。
学贯中西的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刘若愚先生出版过一部英文著作,名为<中国之侠),对“侠”的译法便很感为难。 他将“侠”译为“ rant”(四处游荡的骑士),却又不能不在该书的“序”中解释道:关于单词“Knight—errant”的运用需要作些解释。这个词汉语写成“游侠”或“侠”(hsia是现代北京话的发音)。 “游”的意思是“游荡”,“侠”(早些时候的发音为入声)和动词“挟”是同源的,意为“强迫”或“挟持”。“游侠”是指闯荡江湖、打抱不平的一类人。我称他们为“ rant”并不意味着他们和欧洲中世纪的Knight完全相同;他们究竟如何以及和西方骑士有何不同正是我想说明清楚的部分内容。 其间,我要读者接受“Knight—errant”这个词只是为了方便而已。(这个词的其他译法是“cava。1ier”、adventurer”、“soldier0ffortune”和“under—worldstalwarts”,第一种译法太优雅,这优雅和侠无关,其他几种译法似乎含有谋利的目的,而“侠”是决不图谋钱财的)毫无疑问,本书所描述的这类游侠及其行为将震惊许多西方读者,他们同骑士相差太远了,但是,如果我通篇用音译词hsia(侠)或是在“Knight—errant”或“Chivalrous”上每次都打上引号,也就太不像话了。 ……所以,当我写“Knight—erran八“chivalrous”等词时,应理解为“中国人所谓的 rant”,“中国人所认为(或曾经认为)的chivalrous”等等①。 ——只一个“侠”字,就有如此这般的麻烦,而且还要西方读者时时谨记“中国人所谓的Knight—errant”或“中国人所认为的chivalrouS”,这不是叫人为难么?这种做法,像《
中国之侠》这样的学术著作里或许还马马虎虎行得通,但在小说作品的翻译时就未必行得通了。
更何况金庸的武侠小说中难以翻译的,远远不止是“武”或“侠”二字而已。还有诸如江湖义气、佛老禅玄、太极八卦、阴阳五行、内功内力、任脉督脉、穴位经络……等等常见的概念,都会让译者感到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