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整不死你丫的!可某一天,厉王看上邪医…
第1章 眼瞎也是病,得治!
操!这样也行?
月如霜直接爆了粗口,夜墨琛,你更狠!
眼见着夜墨琛真的要打横抱她,月如霜干脆利落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扔向夜墨琛:“本小姐突然想起来,以前偷了小邪一瓶解药,你快吃下去吧。”
“解药?”夜墨琛捏着瓷瓶,满目怀疑。
月如霜怒:“你既怀疑,那还给本小姐。”说着,她已经伸手去抢解药了。
真是该死!关乎最后一道防线,她居然就这样输得一败涂地,虽然她从来不知道清白是什么玩意儿。
夜墨琛收回手,侧身让开,月如霜扑得急,差一点又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幸在,她腰力好,几经摇晃后,终究还是稳住了。
“本王暂且信你一次,若然你敢骗本王,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说话的同时,夜墨琛已经将瓷瓶里的药给服下了。
月如霜狠狠地竖了一个中指。
哼!这次算你更狠!
但是,夜墨琛,本小姐的解药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夜墨琛一直盯着月如霜,月如霜看来十分平静,倒是令他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难道解药有问题?
可,身体的热度在减退,明显是药效生起了。
莫非是他的错觉?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如霜和夜墨琛就那么对视着,直到夜墨琛身上热气散尽,回复正常,他才开口:“月如霜,本王要你再的邪医一次。”
“你不是找过小邪了?”月如霜惊讶地问道:“难道小邪没有给你看病?”
话音方落,她又否定了:“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事情,从来没有食言过。”
“你是在告诉本王,邪医有多看重你吗?”夜墨琛冷冷地看着月如霜,毫不留情地打击:“邪医医术了得,毒术无双,整容之术更是空前绝后,怎么就没有给你整一整?”
“小邪说了,我这天生丽质,没什么可整的。”说话的同时,月如霜还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
“你天生丽质?”夜墨琛好似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哼道:“月如霜,本王看也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了。”
“怎么会呢?有王爷在,我怎么也不敢称第一。”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回敬。
“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但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夜墨琛道:“若本王长成你这样,早就自去撒泡尿来淹死了。”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月如霜冷哼。
怔了一下,夜墨琛才回过味来,这女人拐着弯来骂他丑?
很有胆识嘛!
好!
很好!
非常好!
“就你这样的,恐也只有怪癖到极点的邪医才下得去手。”夜墨琛也是奇了,竟与月如霜较起劲来了。
月如霜勾唇一笑,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危险感。
夜墨琛微微眯眸,便听月如霜道:“那么,方才是谁欲图对我不轨的?没吃成,便要说肉不好?你这样是不会有人爱的。”
“本王眼再瞎也不会看上你。”
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回敬:“眼瞎也是病,得治!本小姐是不会跟一个瞎子计较的。”
第2章 下手太狠了
“都说相府四小姐丑如罗刹,却好色成性,依本王看,你这张嘴,也是利得很啊!”夜墨琛冷冷道:“但是,不管你有多利,入了厉王府,本王便能将棱角给你磨平了。”
“你不要忘了,昨日你可是答应不过问与本小姐相关的任何事。”月如霜道:“你荒唐你的,本小姐过本小姐的,互不相干。”
“如果邪医能再见本王一次,本王可以答应你。”左右他对月如霜没有半点兴趣,眼不见倒是为净。
不过,邪医似乎很不待见他,而他又必须再见邪医一次,有如此捷径在前,岂有不用之理?
“你还真是……”月如霜磨了磨牙,方才笑着咬牙切齿地说:“论不要脸,你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夜墨琛盯着月如霜,眸光深邃得好似要把月如霜整个人都吸进去,被他那么看着,月如霜只觉得浑身发毛。
眸光一转,月如霜道:“我让小邪再见你一次,你自此不许再踏入本小姐这西院半步,不得过问本小姐任何事,还有一点,三日回门,你必须随我一起去。”
虽然她特不愿意回去,但是,她亲娘还被软禁在相府,她得去把人接出来。
“月如霜,跟本王提条件,你倒是敢?”夜墨琛简直无法理解月如霜的脑回路,她凭什么认为他会答应?
月如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答应便算了,反正啊,小邪最近忙得很,未必有时间……”
“本王答应你。”夜墨琛磨牙:“本王明日便要见邪医,你随本王一道去。”
有了这个女人在,看邪医还敢否如今日这般待他。
“不行!”月如霜果断拒绝。
开玩笑,她若去了,暴露的风险那是成倍的。
夜墨琛沉眉,月如霜道:“我若去了,小邪不会见你的。”
夜墨琛自是不信,月如霜也全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两人就那么对峙着。
气氛,逐渐诡异起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上枝头,夜墨琛才率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子彦,送月如霜去见邪医。”
趁着夜色,月如霜又去了一趟天香楼,在子彦的眼皮底下做了一通安排。
若是夜墨琛知道她去做什么,定是怎么也不会让她去。
可惜,世上就没有后悔的药。
待到月如霜再回到西院时,已是半夜了。
清竹找来活血化瘀的药来给月如霜擦、揉,揉着,揉着,清竹就止不住哭了起来:“这厉王下手也太狠了。”
借着铜镜,月杉也能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圈的掐痕,那叫一个触目惊心,碰哪,哪疼。
月如霜抬手抚着自己的脖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夜墨琛,今日我这痛,明日,便要让你加倍还回来。”
居然想要杀了她!她的命是那么好拿的?她的药又是那么好吃的?不给他上上课,便不知道邪医的人是动不得的。
清竹止住哭,不无担忧地问:“小姐,你想做什么?”
“明日你便知道了。”月如霜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有仇不报,岂是她月如霜的作风?
第3章 厉王,请上榻
翌日一早,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月如霜便穿了一件高领口能遮住脖间瘀痕的衣服,赶在夜墨琛出府前赶往天香楼。
如往常一般,丝言在屋子里等着月如霜,几乎是月如霜刚到,她便起身迎了上去,言语间颇有些担忧:“小姐,那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月如霜挑眉反问:“他敢那般对我,我便要他知道后果。”
丝言抚额,小姐是个恩怨分明,倔强又好强的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可若人欺她一分,她必会还人十分。
自邪医声名雀起后,得罪小姐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可那些人都是纸老虎,便是有些本事,在小姐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可此番是厉王啊!人称“鬼阎罗”的厉王啊!
提到厉王,谁不是面露惧意?小姐倒是好,看这架式,是打算对抗到底了。
这是一个斗智斗勇的漫长过程,谁知道到最后,到底谁输谁赢?
“小姐,厉王可是‘鬼阎罗’啊,你如此整他,他日,若然身份败露……”
“便是身份败露,我还是邪医,一个连皇上都不敢妄动之人。”月如霜道。
丝言道出又一个事实:“可厉王也是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之人啊!”
“我管他?”月如霜不耐了,她说:“我只知道他得罪了我,便要付出代价。”
见月如霜如此执着,丝言也豁出去了,她说:“既然小姐执意,那么,丝言便奉陪到底了。”
话音落,丝言便引月如霜去看诊屋内的布局。
没多久,夜墨琛就来了,月如霜此次并没有让他等太。
再次见面,邪医与夜墨琛眼神交汇,皆流露出一抹厉色。
月如霜道:“听小霜说,王爷眼瞎,得治!”
“她可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夜墨琛冷哼。
月如霜道:“于本邪医,小霜从来就没有秘密。”
夜墨琛骤然眯眸,一股邪火突然升了起来。
在府上,月如霜口中三句不离邪医,而到了这里,邪医又是三句不离月如霜,这对奸~夫~淫~妇,是怕他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勾~当吗?怕他不知道自己头顶着一顶怎样的绿帽吗?
越想,夜墨琛越是火大,连看邪医的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
月如霜却道:“王爷也不必难过,本邪医既然答应了小霜,便会把你的眼睛给治好。”
话到这里,她直接侧身,道:“厉王,请上榻!”
“本王眼睛好得很。”夜墨琛沉声喝道。
点了点头,月如霜很是理解地说:“病人从来就不会承认自己有病。”
“本王没病。”夜墨琛再道。
月如霜再次点头:“本邪医知道了。”
说着,月如霜不耐地直接上手将夜墨琛推上榻去。
下一刻,“哐哐”几声响,夜墨琛的双手、双脚便被禁锢住了,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
夜墨琛眉目一冷:“你这是想做什么?”
“总不能把你给强了吧?”月如霜睨了夜墨琛一眼:“你放心,本邪医心里只有小霜一人,便是看到你这副尊荣,本邪医也提不起半点兴致。”
第4章 本王不举?要试试吗?
这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堂堂厉王,竟比不上丑如罗刹的月如霜?笑话!他虽是令人谈之色变,容颜却是谁都无法否决的,否则,明知有危险,他那二、三任王妃,以及后院里那些男人也不会死乞白脸地要跟着他了。
深吸一口气,夜墨琛说:“邪医,真正眼睛有问题的不是本王,而是你和月如霜。”真是没眼光到一块去了。
月如霜双眸一眯,蓦地欺近夜墨琛:“你说什么?本邪医和小霜的眼睛有问题?你是在怀疑本邪医的能力吗?”
“邪医以为呢?”夜墨琛不答反问。
点了点头,月如霜出其不意地往夜墨琛腹部揍了一拳,这一拳,用了十成力,只听夜墨琛闷哼出声,子彦又一次拔剑相向,月如霜回头便往子彦脸上撒了一把药粉,子彦倏然变色,下一刻,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月如霜围着子彦转了两圈,又抬脚踢了他两脚,见无反应,她才冷哼道:“都告诉过你,本邪医最讨厌人用剑指着,那样的话,本邪医极有可能会失控,这一失控就容易乱放毒。不过,你运气好,睡上个半把个月的兴许就醒来了。”
这是在明晃晃地打他的脸啊,夜墨琛大喝:“邪医,上一次你用针扎本王,此番又揍本王,还伤了本王侍卫,你找死?”
“胡说!”月如霜义正言辞道:“本邪医上次用针扎你是替你开通精脉,此番揍你是看你肺活量,至于子彦,本邪医只是替你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奴才罢了。”
“听你之言,本王还要感谢你了?”夜墨琛冷冷问道。
月如霜大气地摆了摆手:“谢就不必了,多给些银子就行了。”
“你很缺银子?”不该啊!邪医收费之高,早已是家财万贯。
月如霜道:“小霜喜欢买东西,本邪医自然要多赚些。”
又是月如霜!夜墨琛心里升起一股邪火。
月如霜却似没听到似的,搭手为夜墨琛把脉:“王爷,你这又是肾虚,又是郁结于心,又是虚火外浮,又是xing~功能障碍的,怕是不ju吧?”
夜墨琛双眸顿沉,阴森森道:“本王不举ju?邪医可要体验一番?”
月如霜道:“本邪医对男人没有兴致,特别是王爷这样的。”
这男人居然嫌弃他?
夜墨琛心里的火又盛了两分,拳头捏得“咯吱”响,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竟将禁锢他的铁箍给挣断了,腰一挺,直接坐了起来。
眸光顿变,月如霜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一退,直接绊倒横在地上的子彦,“砰”的一声摔了下去。
也是这一下,藏于她袖中的合~欢粉洒了出来,没有预兆地洒在脖颈处。
暗道不好,月如霜赶紧垂首处理起来。
扯动衣服是在所难免的,有粉自领口钻入,月如霜又把衣服扯开了些。
如此,其脖颈间的瘀痕便暴露在空气中了。
夜墨琛不过一抬眸,便看到了。
他的脖子上怎会有被掐后的瘀痕?还如此新鲜?
眸光一冷,夜墨琛毫不犹豫地上前拉住月如霜的衣领,沉声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第5章 其实,你就是月如霜吧?
“伤?”
明显愣了一上,月如霜方才反应过来,定是自己方才抖药粉时露出了脖子,让夜墨琛看到脖子上的掐痕了。
随便撒个谎,定是瞒不过的,毕竟,夜墨琛这男人的传言太多,这传言多的人,一般也经历颇多,这种掐痕定是一眼就看出来的,他不点破,不过是在等着她坦诚。
不过,想要从她月如霜嘴里听到什么真话,岂是那般容易?
月如霜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眸光转了转,顿时灵光一闪,笑道:“这个呀,小霜给本邪医掐的。”
言语带笑,无奈中带着无尽宠溺。
“月如霜给你掐的?”夜墨琛明显不信,他冷哼一声,道:“本王若然记得不错,你方才还在说多赚银子给她花?”
他的王妃,却要另一个男人赚银子给她花,他怎么就觉得那么诡异呢?
呸呸呸,那个丑八怪算什么他的王妃?不过一个掩人耳目、堵人口舌的女人罢了。
月如霜道:“本邪医多赚银子给小霜花,与小霜掐了本邪医,并不矛盾吧?”
夜墨琛明显一副“编,接着编”的表情,月如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小霜呢,对感情非常认真,眼里也揉不进一粒沙。昨夜,小霜来的时候,本邪医刚好给人做整容手术,这手术是做完了,本邪医不是得给人整理一下吗?结果,整理之时,腿抽筋了,一时没能起得来,就趴人身上去了。”
“小霜来的时候,正巧着看到这一幕,以为本邪医背着她在跟这病人那啥,火爆脾气一上来,也没听本邪医解释,上来就掐本邪医。”
“那个时候,小霜可是下了死手啊,要不是她深爱着本邪医,实在下不去手,本邪医昨晚上就挂了。”
话到这里,月如霜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夜墨琛一直看着月如霜,他唯一能看得真切的双眸中透着深深的无奈,而那无奈之下又是说不出的宠溺,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想想,月如霜那女人,应该真的做得出来!
心里的怀疑渐渐放下,夜墨琛还是忍不住问:“其实,你就是月如霜吧?”
月如霜明显一怔,这男人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可能!他这是诈她呢。
这男人太聪明,就是不惹人喜爱。
心思百转,不过瞬间,月如霜直接笑了出来:“王爷可真是看得起小霜,虽然小霜很聪明,但是,却懒得很,我这一身医毒之术及整容之术,连十之一二都没有学会。”
“不过,有我这么能干的男人,小霜只需要会一样就行了。”
“什么?”夜墨琛下意识地问。
月如霜宠溺道:“她只需要会花银子就行了。”
操!
夜墨琛差点一巴掌拍死月如霜,他磨了磨牙,道:“邪医在本王面前如此表露与月如霜之间的感情,便不怕本王治了你们?”
“王爷会吗?”月如霜挑眉反问。
“为何不会?”夜墨琛道:“给本王戴绿帽,还敢如此高调,你们难道不是找死?”
“王爷还需要本邪医治病,本邪医只要一天不把王爷的病治好,便可以多活一天。”月如霜道。
“不愧是邪医,真是会算。”夜墨琛冷冷道。
“没办法,身为男人,不聪明一点,如何保护好小霜呢?她就那么一根筋。”听来是颇多无奈,可细听又是甘之如饴。
月如霜也佩服自己,败坏自己的名声,说起谎话来,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在门外听墙角的丝言和清竹,额头上的黑线是一排排的下。
小姐可真是行!那样的话,亏她说得出来。
夜墨琛却似没有听进去,冷笑:“邪医和月如霜如此多的相似之处,难道只是巧合?”
月如霜反问:“难道王爷没有听过一句话:近朱者赤?小霜与本邪医在一起这么多年,跟本邪医相似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吧?”
确实如此!夜墨琛心忖着,开口却是另外一番话:“依本王看,是近墨者黑。”
“王爷,亏得你提醒,以后,本邪医一定告诫小霜离你远些。”月如霜道。
夜墨琛倏然沉眉,这男人又拐着弯地骂他?
真是好胆识!
两人视线相对,谁也不让。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就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良久之后,月如霜才道:“王爷,你还要抓着本邪医到何时?这让人看到,是会误会的,虽然本邪医绝代风华,但是,本邪医不喜欢男人。”
蓦地松手,夜墨琛冷冷道:“你和月如霜还真是天生一对。”
“王爷,你很有眼光。”月如霜乐了,她说:“看在你如此有眼光的份上,本邪医决定好好地替王爷诊治。”
“王爷,想要快速地好起来呢,需要针灸。”月如霜继续道:“王爷,请上榻。”
“本王没病。”这是他第几次重复了?
月如霜点头:“本邪医了解,待本邪医再细细检查一番。”
你丫没病?我看病得不轻。
上前,背着手,像模像样地盯着夜墨琛看。
两圈下来,在夜墨琛放松警惕之时,月如霜手中的银针飞出,好似长了眼睛般直接插入夜墨琛体内。
夜墨琛当即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月如霜大惊,啧啧道:“王爷,你这礼行得可真大,本邪医受了。”
夜墨琛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这男人居然敢打着治病的幌子算计他,胆真是越来越肥了!
偏偏,不知道这男人将针刺到他哪里了,他便是轻轻一动,也是钻心的疼,根本站不起来。
该死的!
夜墨琛抬眸瞪着月如霜,杀气四溅:“你对本王做了什么?还不快把你的针拔出来?”
“本邪医自是给王爷治病了。”月如霜理所当然道。
让你丫的想掐死本小姐,整不死你丫的。
“治病?本王看你是给月如霜报仇来的。”夜墨琛磨牙:“也是本王大意,居然被你骗得失了警惕。”
“本邪医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月如霜一本正经地反问。
然,话音一落,她又一把捏住夜墨琛被刺了针的地方,惊呼:“咦,好像错位了。”
医妃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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