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孩子离奇遇害,整个家族都是嫌疑人,警方花费数十年依旧未破
Hello 大家好,欢迎收看最新一期节目,我是小渊,今天我们来讲的是乌鸦悬案,故事有点长但绝对值得一看,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对案件有独特的想法,欢迎在评论区分享,说不定这桩悬案就被你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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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法国东北部沃罗涅河谷的一个村庄,威尔曼家族和其他几个家族住于此地,村庄位置偏僻,农作条件一般,早期发展缓慢信息闭塞,村民愚昧落后。直到1950年后资本家在当地大兴工厂,村民衣食住行才大为改变。主人公让-马利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生,他是家里六个孩子最为出色的一个,工作非常卖命。让-马利不但有让人羡慕的外表,还有比他小21岁精致优雅的妻子克里斯丁,以及两人可爱的孩子格雷戈里。1981年,让-马利被提拔为厂里的管理人员,这个身份搭配让-马利雷厉风行的特点,周围人都戏称他为大老板和首领。
然而,越是光线十足的地方,黑影就越是随处可见。让-马利结婚时,部分家族成员就背后议论,克里斯丁出身卑微,配不上高贵的蓝领工作人员让-马利。听不惯闲言碎语的让-马利一气之下搬到10公里外的河畔附近,新居落成当天只通知少部分亲戚朋友,包括家中电话号码。
可新居落成数天,让-马利又接到“乌鸦”的骚扰电话,这里的乌鸦是当时法国电影给写匿名信的人的一种称呼。电话中,乌鸦用沙哑的嗓音恐吓让-马利一家人,甚至还打电话给殡仪馆 消防队和其他亲戚,谎报让-马利去世的消息。让-马利既恼火又无奈,让-马利觉得,如果自己之前因为升职被乌鸦妒忌,那倒无所谓,但搬到新家后乌鸦却变本加厉,不但打电话到家里,还打电话到自己办公室,车轮被扎家中窗户被打碎越发频繁,一家人总是心惊胆战。每次电话响起时,连4岁的格雷戈里都会说,那个坏人又打电话来了吗?
万般无奈地让-马利选择报警,但由于乌鸦故意改变嗓音,以及当时侦查条件限制,所以警方无法查出乌鸦是何人。1983年3月5日,让-马利收到乌鸦第一封恐吓信,4月27日和5月17日乌鸦再次寄来恐吓信件。乌鸦对让-马利家族的一切似乎都了如指掌,包括知道警方在电话里装了监听器,让-马利认为乌鸦是家族内部的人,但就是无法确定身份。后来乌鸦致电在办公室的让-马利,威胁他儿子,忍无可忍的让-马利大声怒斥,你要是敢碰我儿子,你就死定了。1984年5月下旬,乌鸦给让-马利邮寄信件,称他再也不会骚扰让-马利夫妇。果然从那以后,一切都好像恢复正常,让-马利夫妇俩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在10月16日当天,让-马利的妻子克里斯丁前往保姆家接格雷戈里,回到家后贪玩的格雷戈里在家门口玩耍,克里斯丁则进入房内熨烫衣服,还一边收听电视节目。下午5点20分,她发现外面开始刮风,走到外面把儿子带进屋,可突然发现格雷戈里不知去向。房屋周围都很空旷,克里斯丁仔细环绕一圈都没有发现儿子踪影,焦急的克里斯丁问遍周围人都没有找到儿子。这时婆婆莫妮科打电话告诉她,让-马利二哥米歇尔在下午五点十分时接到个奇怪的电话,对方说,我杀了大老板的儿子,我的复仇已经完成,他妈妈已经在找他(格雷戈里),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找到。
傍晚5:50,克里斯丁打电话报警。6:50,警方开始在格雷戈里住所附近搜索,晚上9:50,格雷戈里尸体在距离让-马利家7公里外的沃洛涅河下游被发现。当时格雷戈里身穿蓝色夹克,脸部被羊毛帽刻意遮挡,手腕 脚踝和脖子被绳子捆绑,双手被交叉绑在身前。可奇怪的是,格雷戈里面部表情非常平静,法医鉴定后发现孩子身上没有明显淤青和伤口,绳子捆绑位置没有因挣扎造成的擦伤。第二天后的10月17日,让-马利办公室收到匿名信件,邮戳日期是16日下午5:50,刚好是克里斯丁打电话报警时间附近。信中内容为,老板,我希望你忧伤度过下半辈,你的钱买不回你的儿子,这就是我的复仇,你这个可怜的混蛋。从1983年第一份恐吓信,到1984年的第五封匿名信,凶手冒着巨大风险,一直恐吓让-马利,直到格雷戈里遇害。
由于案件涉及人物较多情节繁杂,所以为了把案件说明白点,需要先明确几方面的关系。
其一是让-马利与家族的关系,前文我们已经提到,让-马利妻子克里斯丁被家族排挤,以及让-马利工作的步步高升,也多少让部分家族成员眼红,让-马利夫妇俩也尽力和家族保持距离。其二是让-马利和周围同事关系,让-马利工作上作风强硬,难免带来矛盾。最后是家族和村里其他居民的关系,由于村庄信息闭塞,人心不齐,所以警方在走访调查案件时磕磕绊绊,然而可怕的事情才刚开始,案发一段时间后,有村民在河边消防站附近树丛中发现包裹,里面装有一支使用过的2毫升胰岛素注射器。
荒山野岭的树丛怎么会出现这东西,结合证人口供,警方怀疑格雷戈里生前被人注射胰岛素,造成深度昏迷后被投入河中,这就能解释为何格雷戈里即使被捆绑也没有挣扎痕迹。但当时由于尸体浸泡的原因,法医没有检查格雷戈里是否有针孔,也没有做毒理化验,所以格雷戈里被注射胰岛素无法准确确定。
直接从格雷戈里出发,警方几乎没有任何证据,因为当时DNA等刑侦技术尚未成熟,警方只能将乌鸦的电话录音和信件笔迹作为主方向,走访调查让-马利周边关系为侧方向。让-马利最初怀疑凶手是大哥杰克的岳父罗杰,作案动机有两个方面,其一是两人工作矛盾,罗杰和让-马利在同一工厂工作,是工厂工会代表,屡屡与身为工头的让-马利发生摩擦。其二是罗杰的声音和笔迹与乌鸦非常相像。可案发当天,罗杰和女婿杰克都有可靠的不在场证明,两人嫌疑被排除。
第二个嫌疑人是让-马利的表哥伯纳德,作案动机有两方面。
其一,伯纳德在工作婚烟家庭三个方面都不如让-马利,有记者曾经报道,伯纳德曾扬言让-马利失去宝贝儿子是罪有应得,案发后让-马利公开立下狠话,自己一定会亲手开枪打死谋害自己儿子的凶手,案发数天后伯纳德和妻子搬到姨妈家居住,于是媒体记者就大肆渲染伯纳德的妒忌心理和作案嫌疑。其二,伯纳德在案发当天关键40分钟无法准确证明自己行踪,格雷戈里是当天5:00至5:20被绑架,伯纳德表示当天5:20回到姨妈家,回到姨妈家时刚好看到妻子妹妹米里耶勒。但米里耶勒的口供却和伯纳德口供有出入,米里耶勒表示自己5:00坐校车回到家时,就已经在家门口看到伯纳德,而且当天小车司机就是平常那位司机。但她同学否认她的说法,他们称当天下午米里耶勒放学后没坐校车,而是上了一辆绿色轿车,恰好伯纳德的车辆就是绿色的。同时当天校车刚好换了司机,所以米里耶勒第一份口供明显作假。
隔天后米里耶勒被警方再次传唤,米里耶勒第二份口供承认自己撒谎事实,她说当天走出校门时遇到开车的姐夫伯纳德,上车后发现伯纳德4岁儿子也在车上,姐夫开车到达村子外一个红顶白墙的房屋,带回一个小男孩,然后开车去了河边消防站附近,从消防站回来后车上就只有姐夫自己。说到这里,警方觉得有点奇怪,米里耶勒是否还在撒谎,按照米里耶勒第二份口供,伯纳德在时间线和地点线的确符合格雷戈里遇害情节。
当地警方排查一圈后仍没实质性进展,他们压力陡增,偏偏这时当地的猪队友朗拜特法官又来了个“神助攻”,11月5日朗拜特将米里耶勒作证一事泄露给媒体,导致米里耶勒在第三次作证时再次改变口供。有一点需要指出,米里耶勒的第二份口供是将姐夫伯纳德推向谋害格雷戈里的嫌疑,相当于把自家人往“火坑”里推,如此一来她回到家肯定会被家人针对。
所以两天后米里耶勒家人召集记者,表示伯纳德是无辜的,同时米里耶勒改变口供,说自己当晚坐学校大巴回家,从来就没有见过格雷戈里,之前的口供是被警察威胁才说的,从此之后米里耶勒就坚持这个版本的口供。如此一来,伯纳德拥有不在场证明,于1985年2月4日被无罪释放。
获悉此事后的让-马利认为伯纳德就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警方没有对伯纳德进行审讯就直接释放他,更令人恼火的是警方居然开始怀疑自己妻子。3月29日,让-马利从儿子坟墓回来后拿着散弹枪直接前往伯纳德家中,伯纳德急忙解释,但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让-马利一枪打死伯纳德,随后到警局自首。事情传开后,越来越多记者涌进村里,他们踏遍每一个角落,试图用话筒对着村里每一个人,恨不得下一篇爆文作者就是自己,大量天花乱坠的报道引起的误会让案件更加错综复杂。可伯纳德的墓碑上却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伯纳德-罗拉升安息于此,他是盲目仇恨的无辜牺牲品。
第三个被警方怀疑的人是让-马利的二哥米歇尔,作案动机也是妒忌心理,案发前两天,让-马利夫妇邀请米歇尔夫妇到家中作客,邻居反映这是他们第一次宴请,宴会上让-马利向米歇尔隆重介绍了家中的豪华,性格懒散处于温饱线的米歇尔在沙发上尴尬感叹,只有老板才能买得起这个。所以会不会是米歇尔妒忌让-马利而心生杀机呢,也不是没可能,但警方没有找到直接证据,后来米歇尔在2010年去世,2017年警方重启调查后,米歇尔妻子被带走调查。
随着事情发酵,法国当局决定派遣国家警察进入村庄,国家警察负责人克拉兹认为,是克里斯丁杀害自己儿子。克拉兹对媒体公开说,自己第一次看到克里斯丁就觉得她有嫌疑,认为她的打扮不像是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让人无语的是,格雷戈里祖父家中详细记录乌鸦通话情况的笔记本,被国家警察意外弄丢。审讯过程中,克拉兹质问克里斯丁是否存在婚外情,还试图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出轨证据。克里斯丁冷冷回应,我爱我的儿子,失去他我一无所有。
克里斯丁表示,当天下午自己在五点之前就离开工厂,开车前往保姆家接儿子,5:00左右回到家,5:20发现儿子失踪,5:50向警方报案。伯纳德律师为了把嫌疑推向克里斯丁,找到克里斯丁工厂同事,同事表示克里斯丁当天从工厂出去后,轿车没有朝保姆家方向开,起初她们描述口吻是不确定,但后来一口咬定,直到克里斯丁用支票日期证明清白。到了3月下旬,笔迹专家认为其中两封匿名信件有80%的概率出自克里斯丁,当时怀孕数月的克里斯丁因大出血被送进医院,但朗拜特法官带着笔迹专家和一大群记者赶到医院,在病床旁宣布克里斯丁的嫌疑。朗拜特此举到底是出于维护正义还是急于表现,我们暂时不讨论,后面朗拜特的致命职业错误和命运结局自会判断。
4个月后的7月5日,朗拜特正式起诉克里斯丁谋杀自己儿子,并把怀孕8月的她关入牢中,此后让-马利和克里斯丁开始绝食抗议,十一天后克里斯丁被释放,法官朗拜特拖拖拉拉直到8年后的1993年,法院才正式宣布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克里斯丁谋杀罪名成立,注意是没有任何证据,而不是没有充分证据。至于让-马利,他被判刑5年,被关押近3年后被保释出狱。出狱后让-马利搬到巴黎,将案件处理权全权委托律师。克里斯丁一边照顾两个新的孩子,一边兼职出版社工作,还把自己写书的收入捐给伯纳德遗孀。丈夫则从事房地产工作,但两人对真相的追寻从未停止过。
在案发15年的2000年,DNA技术被开始广泛应用于案件侦查,检察官提出化验匿名信件中邮票的DNA,也就是格雷戈里爷爷收到的那封恐吓信,让-马利家人希望通过乌鸦贴邮票时留下自己口水,然而鉴定专家发现样本过少,无法进行鉴定。2008年,让-马利夫妇提出请求使用新一代DNA技术鉴定另外一封信件,这次专家成功提取到DNA,发现是一男一女,但放入当地150人DNA数据库中对比后没有任何发现,专家怀疑是因为样本被污染导致。此后2010年和2013年,当局再次尝试从证物入手试图寻找凶手痕迹,但都以失败告终,时至今日,案件证物已经污染严重年代久远,通过现代刑侦技术找出凶手可能性几乎为零。
然而,33年后的2017年,法国警方突然传唤威尔曼家族的4名成员,分别是当年作了三份不同口供的米里耶勒,伯纳德的遗孀热内特,以及格雷戈里的舅爷爷马赛尔和他的妻子杰奎琳。案件之所以再次被提起,是因为莫里斯-西蒙的日记被他儿子发现。莫里斯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够让再次激起沉浮33年的悬案?原来,他是当年调查此案的法官之一,在两年的走访调查后他汇总了近2万页的报告,这足以看出莫里斯的严谨。在日记结尾,莫里斯认为嫌疑人不止一个,作案凶手具有三角关系,作案思路主要是刺探 绑架 藏匿三步。
具体作案过程如下,第一步案发前两天米歇尔夫妇前往让-马利家中作客,负责刺探内部结构和周围地形,第二步伯纳德和米里耶勒监视让-马利住所,寻找绑架格雷戈里机会,在克里斯丁进屋后,两人拐走格雷戈里,然后在孩子身上注射胰岛素,随后开车前往村里,邮寄米里耶勒写的乌鸦匿名信。接着载格雷戈里到河边消防站,交给负责接应的马赛尔,顺便把针筒丢弃在树丛里。到了第三步,本负责藏匿的马瑟尔和杰奎琳发现孩子已经去世,为摆脱责任两人将格雷戈里抛尸河中。
从2016年莫里斯儿子发现自己去世父亲的调查日记,到警方在2017年重启调查,警方花费近1年时间审视莫里斯2万多页的调查资料,对于莫里斯的报告,警方总体上是给予肯定态度,但警方也有个疑问。如果事实果真如莫里斯法官所想,那就有两个常见犯罪学问题必须得到解答。第一,作案嫌疑人年龄横跨3代人,人数多达7个人,是谁带的头?或者说最终是谁统一了意见?第二个疑问,这七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杀害一个只有4岁的孩子吗?或者说他们原本计划是制作恶作剧,然后不小心变成谋杀剧。
警方会作出以上发问是有事实根据支撑的,案发当天格雷戈里是在五点半左右失踪,然后晚上十点左右在河中被发现,前后历经4个多小时,如果格雷戈里这四个小时都在河流中,那被发现时衣服就不可能如此干净整齐。而且当天晚上7点时警方就开始搜索,凶手更不太可能在警方搜索时抛尸。
顺着这种思路,有人提出两种假说,其一是恶作剧意外说,格雷戈里的死亡很可能是一场意外的恶作剧。格雷戈里被劫走后,很可能先被凶手藏匿一段时间然后才抛尸,这段时间内格雷戈里因为被注射胰岛素导致休克,凶手缺乏医学常识没能及时发现,最终导致孩子去世。
其二则是谋杀案分歧说,到了案发当天下午5点半,也就是克里斯丁发现孩子失踪后10分钟后,米歇尔自称接到一个电话,对方称格雷戈里被扔到河中。这个电话是否存在至今未被证实,有人就怀疑这是良心发现的米歇尔,假借匿名电话向让-马利夫妇通风报信。可让米歇尔意外的是,同伙拖延数小时才抛尸,如此一来案件时间矛盾点就能被解释。2017年警方以绑架和强制囚禁导致死亡的罪名起诉四人,但审讯时嫌疑人或保持沉默或一口否认,而警方掌握的证据都是间接证据,无奈之下法庭只能宣判无罪,至此案件调查再次沉入海底。
在探讨凶手是谁之前,先解答前文关于朗拜特法官的问题。1986年4月,由于朗拜特职业操守问题被当局撤职,此后他撰写书籍小法官,描述克里斯丁对男性的吸引力。2017年6月,案件重启调查后,朗拜特被开始追究责任。一个月后,他用塑料袋在家中自杀,可遗书中朗拜特仍坚持认为凶手是克里斯丁。当年撰写凶手是克里斯丁是凶手的媒体,至今没有道歉。
说到这里,本案至关重要的两个问题来了,第一 电话中的乌鸦到底是谁?第二 到底谁杀害了格雷戈里?我们先说乌鸦的身份,莫里斯法官调查资料中包含一份电话费账单,案发前一年和案发当年,电话费用大幅升高的家庭除了让-马利一家外,还包括威尔曼家族其他几个家庭。根据资料,当时让-马利大多数亲戚收入都处于温饱线,电话费用较高,让-马利一天之内曾接到二三十个乌鸦电话,所以莫里斯怀疑乌鸦不止一人,随后的乌鸦电话大多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效仿第一个乌鸦电话。
至于第一个乌鸦是谁,已经无法考证,但我认为应该是让-马利父辈这一代的人,理由有以下两个,其一 在格雷戈里遇害前5年的1979年,让-马利的父亲就已经收到乌鸦的恐吓电话,其二 在案发当年,让-马利父亲阿尔伯特收到一封信件,写信人称不会再骚扰他儿子儿媳妇两人。按照正常人思维,要想威胁一个人,一般会对他重视的事物下手,第一个乌鸦是直接和让-马利父亲联系,这恰恰说明第一个乌鸦大概率和让-马利父亲有直接矛盾。
公开资料中跟阿尔伯特有矛盾的是格雷戈里的舅爷爷马赛尔,那马赛尔真的是第一个乌鸦吗?我们不得而知,但莫里斯发现存在几个周边证据将嫌疑指向马赛尔,例如马赛尔的女儿曾目睹父亲用双筒望远镜观察让-马利父亲的房子,马赛尔喉咙做过手术,声音与乌鸦沙哑嗓音相像。最后一点,1982年马赛尔和让-马利发生冲突时,曾说了一句话,我不会和一个首领握手,此后一封匿名信中出现“首领”一词,国外悬案论坛的讨论也偏向于马赛尔嫌疑重大的观点。
继续按照第一个乌鸦是格雷戈里舅爷爷马赛尔的假设,我们再判断莫里斯观点中其他嫌疑人的可能性。最显眼的就是伯纳德,伯纳德和马赛尔虽然相差一个辈分,但两人年纪仅仅相差10岁,而且关系非常好,存在共同作案的可能。延伸到当时只有15岁的米里耶勒,有观众肯定会认为一个15岁的女孩子加入到谋杀4岁孩子的计划中,可能性太低了,但莫里斯调查后发现,村里几大家族中需要每天注射胰岛素的只有米里耶勒的母亲,伯纳德将米里耶勒拉下水一起作案的原因很简单,让米里耶勒向格雷戈里注射胰岛素。
实际上,米里耶勒口供的变化就是证明伯纳德重大嫌疑的最好间接证据,米里耶勒第一份口供是当天坐校车回到家后遇到姐夫伯纳德,第二份口供是当日按乘坐姐夫轿车回家,还经过让-马利住所和消防站,第三份口供是坚持坐校车回家,姐夫是无辜的。我觉得米里耶勒的第三份口供大概率是被家人威胁后的陈述。我看了当时记者采访米里耶勒做出第三份口供时的录像带,镜头中的米里耶勒一直强调自己姐夫是无辜的,犯罪心理学指出,如果一个人在描述某件事的措辞前后多次相同,那这个人大概率是在撒谎或者事先排练过,因为按照正常人习惯,前后描述同一件事物的言语会有所出入,而不是完全相同,只有撒谎的人才一直重复同样的句子,所以伯纳德难逃嫌疑。
但可惜的是,从1985年案发到2021年,36年来一直没有人站出来为格雷戈里的死负责,更让人心寒的是,一个如此可爱的4岁孩子,成为了大人妒忌仇恨的无辜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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