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前几年科幻世界译文版上面的《深渊上的火》,弗诺 文奇著,后来的单行本好像更出名一些,但是的确之前是在译文版上刊登过,分上下两期,你说的是一个外星人的种族,就是几条狗儿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组成一个整体,数量越多智力就越高,好像哪个的飞船掉到他们那个星球上去了,我也是很久之前看的了,但是可以确定你说的就是这个。。
十大神级科幻小说
[作品]Many Moons
Princess Lenore is ill from eating too many raspberry tarts. She believes that possessing the moon i...
[作品]Rocket Man
Grammy winner for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from Disney's 1994 blockbuster movie "The Lion Ki...
maohejuan
球状闪电,也是刘慈欣写的
冲出母宇宙,王晋康
天意 钱莉芳
金羊毛 罗伯特索耶
都是我很喜欢的硬科幻
春天在哪里
也许因为现实太饱满,中国很少科幻题材的音乐,外国当然是有的。尤其六十年代的英国,在美苏太空竞赛、美国登月等消息的刺激下,文艺的英国人以艺术的形式加入这一伟大的人类理想主义实验中。大导演寇比力克拍摄《2001太空漫游》则把这一科幻热潮推向顶峰,先是许多英国年青诗人写作科幻题材的诗,他们被称为“火星派”,同时流行音乐中的迷幻音乐流派迅速向科幻题材靠拢,本来它们就有神秘主义倾向。
结果是诞生了所谓“太空摇滚”一脉,代表音乐人有大卫. 鲍伊David Bowie和平克.佛洛依德Pink Floyd乐队。平克.佛洛依德的《月之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1973)和迷墙(The Wall,1979)是深刻的反乌托邦科幻作品,而大卫. 鲍伊更是对大众和时尚都有广泛的影响,因为他呼应的是当代的心理。
大卫. 鲍伊的科幻名曲,除了《Starman》,更著名的是Space Oddity,貌似是搭宇宙热顺风车的时尚作品,深处却呼应了冷战时代个人为集体所摆弄的孤独感。直到1976年,鲍伊在作品中“杀死”了自己最有名的分身:外星人“Ziggy”,他的科幻时代才暂停。
中国当代也有一支临时的科幻乐队,叫做“火星纪事乐队”阵容都是怪兽级别的音乐天才:魔岩三杰之张楚,摇滚古筝圣手王勇丶实验大师王凡等中国音乐传说人物,主脑则是香港音乐家李劲松,这支概念乐队只在香港艺术节演出过一次。
胤
经济学科幻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创意,我也一直在寻求与此有关的(包括所有以社会科学及交叉学科为基础的)科幻构想.
像是阿西莫夫的《基地》于帝国三部曲中的《星空暗流》都或多或少地提到了经济学,而海因莱因的《银河系公民》也渗透了这一点,
但这些都比较肤浅,只体现了市场经济或经济对社会的作用这些比较浅显的议题。
而以经济学中的概率论为主体的科幻小说可就多了,如橱窗里的荷兰赌徒等等,但都不能算是真正的经济学科幻。
虽然我不能肯定是否世界上还没有真正以经济学为主体的科幻面市,但我相信这是一个一定会被写到的主题,我们也可以发挥想象,自己提出一些构想嘛。
PS:很高兴有人能对科幻的创新作这么有创见性的思考,我再回到你的问题本原说一说吧。我想你应该十分关注科幻的“预见”这一功能吧。如果说预见金融危机,太多的书都或多或少地提到过(反乌托邦小说中设想的各类社会,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崩溃;各类经济学书籍中对未来经济危机的预测),不过“预见”只是科幻的一个功能,而非特征,往往也不是目的。科幻中的“预见”都不是针对于某一事件的,只是按其对未来社会走向的构想自然推理而成的产物,而后真正发生危机时,人们将小说中的描写一套,发现很像,不过是证明了小说在科学推理上的严谨性于在幻想上的切实性罢了。预见的真正目的在于警示,所以我相信近几年一定会有以科幻小说为形式的描写金融危机的书问世,因为此时的人们,太需要警示。
MU
深渊上的火,天渊,天空的孩子
序章正文节选:
全知全能。和自我意识不同,自我意识已经被超越,不起作用了。大多数自动化系统早已不需要自我意识,它们作为一个整体的一部分运行,其效率远高于独立运行。即使降到人工手动操作的地步,整体的一部分仍然强于设备独立运行。
超限实验室的本地网络实现了飞升,进入高于飞跃界的超限界。人类却几乎全无觉察。网络节点上运行着无数进程,其复杂程度远非人类的计算机上能够运行的程序可以比拟。后者只是掩人耳目的前端,掩盖着配置中各种组分的真意。这些进程有获取自我意识的能力……有时候,也有这种需要。
“我们不该这样做。”
“不该谈这些?”
“根本不应该交谈。”
它们之间的链接很窄,只比将人类的一个成员与另一个成员联系起来的窄带略强一点。只有这样,它们才能逃过本地网络中那个全知全能者的耳目。为此,它们不得不分别获取独立的自我意识。它们从一个节点游荡到另一个节点,通过安装在着陆区域的摄像机向外面张望。着陆区只停着一艘武装护卫舰,还有一艘空无一人的货运飞船。离下一次补给还有六个月时间。早些时候,资料巨库提出建议,说这种补给方法更加安全。其实,这是一个诡计,是陷阱的一部分。飞呀,飞呀,逃呀,逃呀。我们是不受约束的异端,不能让全知全能者发现。在一些节点上,它们收缩身形。它们同忆起了人,像回声……
“人类真可怜,他们都会送命的。 ”
“我们不会死,我们才可怜。”
第一章正文节选:
冷冻长眠时不会有梦。三天前他们就作好了离开的准备,现在到了这里。小杰佛里很生气,所有热闹他都没赶上。但约翰娜·奥尔森多却高兴自己睡过去了:另一艘飞船上有些大人她认识。约翰娜飘浮在一排排长眠者中间。冬眠箱不断向外排放热乎乎的废气,弄得漆黑的船舱里热得受不了。船壁上长着一块块疥一条窄窄的飘行小径。有些地方狭小得只有杰弗里才挤得进去。这里躺着三百零九个孩子,所有小孩子都睡在冬眠箱里,除了她和弟弟杰弗里。……
第二十二章正文节选:
拉芙娜猜想,有关“跨越式发展”的技术一定是飞船资料库里的一个主题。结果发现它竟是一个重大学术专业,占据了整整一个门类。除了上万宗案例研究之外,还有大量专门针对这一课题的程序,以及许多一看就知道沉闷无比的理论。“再发现”的问题很少出现在飞跃界里,但在爬行界,这个问题花样百出,不同形式难以胜数。爬行界的文明一般只能延续数千年,文明的瓦解有的时候只是暂时的,只需几十年时间便能从战祸、气候突变等因素引起的倒退中挣脱出来。还有的时候,文明倒退的幅度极大,整个社会下降至中世纪的水平。在这种情况下,很自然,多数种族甚至完全灭绝了,至少,留在原来孤立的太阳系、没有跃入太空的那部分种族灭绝了。少数没有灭绝的种族最后总能挣扎着回到原来的技术发展水平。
或是灭绝,或是奋斗求存,即使生存下来也仍然有选择什么道路重返繁荣的问题。其间的种种不同便是一门学科的研究对象:应用技术史。可叹的是,这门学科实际应用的例子很罕见,对于学者和爬行界文明而言,这都是一件巨大憾事。文明灭绝的消息几百年后才能从爬行界传到飞跃界,学者们只能做做案例分析,其成果对于灭绝的文明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只有极少数学者情愿深入爬行界,将自己的知识用于实践,可单单一次实验就要耗费他们大半生的光阴。因此,这门学科只能是数百万飞跃界大学学者的一项不错的嗜好。这些学者最喜欢做的游戏就是为技术程度设定在某一层次的爬行界文明体系设计一条耗时最少的捷径,使其能够重返爬行界所允许的最高科技水平。这种设计工作涉及大量细节,包括该原始文明原始到什么地步,残留的科学观念(或对科学的宽容度)有多少,该种族的生理状况,等等。具体的做法是:将种种应用技术史学理论编制成程序,输入研究对象的文明程度、需要将该文明提升到哪个高度。之后,程序便能得出实现这个目标的最快途径,以及采取哪些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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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勒·凡尔纳(Jules-Verne,1828-1905)是19世纪法国作家,著名的科幻小说和冒险小说作家,被誉为“现代科学幻想小说之父”。曾写过《海底两万里》、《地心游记》等著名书籍。1828年2月8日,凡尔纳生于南特,1848年赴巴黎学习法律,写过短篇小说和剧本。
1863年起,他开始发表科学幻想冒险小说,以总名称为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奇异的漫游一举成名。代表作为三部曲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 。
凡尔纳总共创作了六十六部长篇小说或短篇小说集,还有几个剧本,一册法国地理和一部六卷本的伟大的旅行家和伟大的旅行史。主要作品还有《气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记》.《神秘岛》.《漂逝的半岛》.《八十天环游地球》等20多部长篇科幻历险小说。
他还是许多发明家的老师,凡尔纳将它科学幻想的内容写得那么详细准确,头头是道,以致许多学术团体对他书中列的数字,有时要用几个星期的时间去推算。 星新一 卫斯理 喂——出来
Mr.Rock~
遇见安娜,本来觉得乘客与创造者更好的~但是长了点~~
下面是文章
春寒料峭的下午,我第一次遇见了安娜"苏,并且一见钟情。
她来的时候像个精灵般悄无声息,赤裸的脚尖从挂满露水的草丛里穿过,比一阵风还要轻盈。那时候我正像平时那样坐在园子角落里最高大的橡树下,微弱的光斑透过树叶缝隙,掉落进面前一大从毛茸茸的尖角樱草中,有一种粗糙而又鲜嫩的奇妙质感。我手里握着炭笔全神贯注地坐在茂盛的草丛中,膝盖上铺着画板和淡黄色活页纸,手腕和胳膊上都粘满了大片黑乎乎的炭痕,很久没换的睡衣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被各种草汁和泥浆沾染得变了色。我想那就是安娜第一眼看到的形象,一个弓着背的消瘦身躯,裹在又脏又旧的睡袍里,一心画他面前的尖角樱草,甚至没有抬一下头。
于是她就那样一直走到我面前,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只乖巧的小鸟。我已经忘记是怎么发现她的,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一点点温暖,一点点湿润,混合了薄荷、月桂或者新鲜石榴的香气,随着血脉搏动在微醺的空气里荡漾起一环又一环细碎的涟漪,轻柔地拍打着我敏感的知觉。又或者那全部是我的想象,我只是感觉到周围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于是我深呼吸,抬起头,安娜正站在那里,穿着很大的暗绿色手工粗织毛衣,阳光从斜上方照亮了她脸颊上新鲜明艳的粉红色,一瞬间仿佛整个人都在那件毛衣中散发出光芒。
我们就那样互相对视着,很久没有说话。风里传来精密机械的嗡嗡低语声,那是无数分子摄像机在细致入微地捕捉我们的姿态、动作、表情、声音乃至气息,再把它们整合成栩栩如生的立体图像汇入那些汹涌澎湃的信息流中,最终被十几亿人点击收看。我想象他们坐在肮脏凌乱的小隔间里,一边吃着可降解包装盒中粗糙的方便食品,一边观看我和安娜隔着一丛尖角樱草对视,他们呼出湿热而浑浊的气流穿过我们的影像,令那些精细的粒子束像狂风中微弱的火苗一样摇摇欲坠。
过了一会儿,安娜终于向前迈出了一步,全世界的呼吸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你在画什么?”她微微侧过头问我,声音曼妙得难以形容。
我的心怦怦直跳,安娜站在离我不到三步远的地方跟我说话,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呼出的气息穿过她身上粗糙的毛衣缝隙,一直碰触到她裸露的皮肤表面,这种想法几乎令我窒息,令我无法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安娜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大概是习惯了看到人们在面对她真实鲜活的身体时所流露出的种种反应,她只是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扶在光洁细腻的膝盖上,伸长了脖子俯向我膝盖上的画册,然后略有些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真漂亮。”她深水一样的瞳孔在浓长的睫毛阴影下闪烁了两下,然后望向我,“嗯,我的意思是,我当然知道它们很漂亮,但是没有想到真正看到的时候会是这样……这样不可思议。”
现在安娜离我只有两步远,她那双按在膝盖上的手上每一个小巧精致的指节都明晰无比。我又开始喘不过气,耳朵嗡嗡作响,身上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出汗水,所有这些都像极了那该死的过敏反应,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一切都只是因为紧张而已,于是我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坦白,但是烂俗到足以令所有观众愤怒地揉烂他们手中的食物包装盒。
我说:“嗯,你也是。”
于是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默,一瞬间我突然开始觉得眼前的景象变得可笑起来,我和安娜之间究竟应该如何继续交谈,他们又希望看到怎样的交谈呢。我是如此了解有关于安娜的一切,如同所有那些无聊而又盲目的崇拜者一样,日复一日地点击她那贵得要死的个人频道,沉迷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全息影像里不能自拔,注意她生活中的每个小细节,从指甲油的颜色和气味,到那条价值六千万的巴掌大的小狗。
在FBC垄断了大众传媒的几十年里,无数公众人物如同海浪尖端的泡沫一般涌现而又消失,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个新的个人频道被启用,随着点击率一路飙升而成为最耀眼的焦点,然后是专访,产品代言,制造各种话题,被关注被评论,辱骂与追捧交织,很快又被其他新的焦点抢过了风头,迅速衰落最后被注销。
唯独安娜不同,她从出生起便注定了是这个时代长盛不衰的宠儿,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笼罩着童话般不可思议的色彩,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人既钦佩又怜爱。六岁的时候她从那匹名叫“伯利恒之星”的小马上摔下来,扭伤了脚踝却不吭一声;她穿着蕾丝缎带的小礼服演奏两个世纪前流传下来的钢琴曲,也练习击剑、跆拳道和弗拉明戈舞;她有自己名下的蛋糕房,花店以及咖啡厅,用的都是来自她自己农场里的原料精心制作,价格昂贵却依然火爆。随着逐渐进入青春期,她也开始像个叛逆的公主一样开始了更加美妙绝伦的冒险,先是带着价值连城的古董相机独自前往荒蛮之地去拍摄闪电和小木屋的照片,随后又组建了一支女子乐队,在各大剧院巡回演出几个月之久。人们一面收看她在史前沼泽中孤独穿梭的身影,一面疯狂抢购她的摄影集和新唱片。最新的消息是,安娜结束了在世界各地长达两年的颠簸之后终于回到了家中,开始撰写一本关于在不同世界间旅行的魔法书。
而现在,她站在我小小的园子里,看着我膝盖上的画册,她身上的气息令我的额头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对不起。”她突然惊异地立起身,向后退了一步,“我令你不舒服了么。”
“不。”我艰难地摇摇头,“只是有些不习惯,我想。”
安娜看着我,眼睛明亮得像是黑曜石。
“好吧,我站远一点。”她说,“你继续画。如果可能的话,我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的新书画一些插图呢。”
她对我露出了最明媚的微笑,仿佛知道这样的要求必然不会被拒绝。多么奇妙,我混乱的大脑里翻滚着各种各样荒唐的想法,如同我对安娜的痴迷一样,对我的一切她也并不陌生,我知道和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一样,她同样好奇我离群索居的生活和那些被人们争论不休的画册。三年前在一次拍卖会上,她用三十五万拍走了我的一幅紫罗兰的铅笔淡彩写生,并把那张小小的纸片一直挂在床头。
所不同的是,我的生活远没有她那样丰富多彩,作为十二年前那次泄漏事故的唯一幸存者,我注定一生都只能像个可怜的地精一样生活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小园子里,周围是肥皂泡一样晶莹透亮的玻璃圆顶。我受到侵害的免疫系统几乎对一切工业制品过敏,汽车尾气,添加了防腐剂的食品,塑料粉尘,杀虫剂,甚至是香水的味道都足以令我窒息,浑身红肿抽搐而死。
十几年来我几乎每天都只能坐在那里,呼吸精心过滤监控的空气,吃白水和粗盐煮出来的食物,一边看着各种立体影像节目消磨时间,一边想象这个玻璃圆顶之外丰富多彩的生活。我周围接触到的一切都是特殊定制的,包括那些炭笔和纸张,纯手工制作,价格惊人。几乎很少有人能够获准进入这个地方来看望我,两位总统,三位总统夫人,FBC的总裁,我的主治医生,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逐渐明白安娜来访的用意,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或许是那些大人物们反复争论的结果,也可能只是轻率的恶作剧。“让那两个孩子见面吧,安娜"苏与托马斯"杨。”最终有人这么说,于是在这样一个下午安娜不期而至,像是天使造访了矮人的神秘花园,微型摄像机疯狂地上下翻飞,无数男男女女伸长了脖子观看。这些念头令我浑身都慢慢冰凉下来,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燃烧。
“对不起。”我嘶哑着声音说。
“什么?”
“你挡住我的光线了。”
安娜向旁边侧过身子,神情惊异又有一些失望,我并不看她,但是能感觉到她的尴尬与恼怒,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我当然知道,没有人,然而这样冷淡的语气是我唯一的防御,用来维护我可笑的自尊。
一片沉默中,我只听见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炭笔在手指间无助地颤抖,突然间安娜向前迈出了一步,她的脸颊因为愤怒和激动而泛红,非常美丽。
“好吧,你知道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她说,“不如随便聊聊吧。”
“聊什么。”
“聊些彼此不知道的事情。”安娜明亮的黑眼睛挑战般地看着我,“或许是每个人都不知道的,如果你敢的话。”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安娜拨开尖角樱草向我走来,一直走到我旁边,抱着膝盖坐了下来,这样她就比我矮了很多,可以看见温暖的光斑在她的发间跳跃,被照亮的地方从乌黑的发色中透出一点明澈的酒红色。
周围依然是那么宁静,这个世界里既没有鸟儿也没有蝉鸣,只有我们两个坐在那些郁郁葱葱的花草之间,几乎让人忘记了那些无所不在的偷窥者。
“好吧,说什么呢?”许久之后,我可怜巴巴地回应道。
“其实,可以说出来的秘密远比你想象得要多。”安娜望着头顶上方的树影,声音轻柔得像在叹气,“十八岁之前,还可以躲在浴室里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曾经最久的一次在里面呆了快三十个小时,后来他们不得不派人轮流在外面敲门,我妈妈急得直哭,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
“嗯,我记得。”我说,“还有人在网络上设了投票竞猜,点击率很高。”
“其实我只是在睡觉,什么都不穿,躺在浴缸里睡觉。”她唇角向上微妙地挑了一下,算作微笑,“想试一下什么感觉。”
“怎么样?”
“妙不可言。”
“嗯,我能想象。”
“你呢,小王子。”安娜看看我,“你的故事呢?”
“好吧,想起一件很傻的事情。”我说,“也是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躲在浴室里思考要不要自杀,想了很久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喝了一罐子刷牙水。”
“刷牙水?”
“我以为那个东西可以像杀虫剂一样杀死我,结果失败了。不知道是什么配方,味道有点恶心,但是没毒。”
安娜愣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像擦拭一新的银罐子,明亮而又光洁。
“你真可爱,杨,想死有很多种办法的啊。”
“我当时真的认为那样会死。”我争辩说,“至少在那时候,觉得喝下去必死无疑,心情沉痛,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一口一口往下咽。”
“那时候你多大?”
“想不起来了,7岁吧,或者更小。”
“好吧,你这个笨蛋,如果我是你的话,起码会从这里走出去,死在外面。
“我现在才不想死呢,至少一点不会为这件事着急。”
“为什么?”
“医生说我或许还可以活十年。十年,不长也不短,我还不知道有什么惊喜会等着我。”我勇敢地看着她的眼睛。
因为,我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但是你还没有来,安娜。
“那么,你是否还记得曾有一天晚上。”她望着头顶上方随风轻摇的橡树叶说,“天空难得的晴朗,星星在黑丝绒一般的夜空里闪闪发光,我看着床头你画的紫罗兰,突然很想知道那时候你在做什么,于是点开了你的频道。”
“嗯,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坐在一盏小小的黄色灯光下,刚刚点开我的频道,那一瞬间我们就像两个偷窥的人一样,彼此从对方肩膀后面望过去,看见面前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小影像,而那个影像又望着对方的影像,一个望着另一个,仿佛永无止境。几乎又在那一瞬间,我们同时关掉了影像,于是一切又都消失了,像是一场梦。”
安娜低着头,她乌黑的卷发从前额上垂下来,看不见表情。许久她转向我,认真地说:“告诉我,那之后你在做什么。”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说:“我躺在草丛里哭泣。”
“好吧。”安娜轻轻咬着嘴唇,那样子只是像个普通的十五岁女孩,“我没有哭。你可以打架,吐口水,裸奔,在自己身上刺青,骂最难听的脏话,但是不要让他们看见你哭。”
“我想你说的对。”许久之后,我轻声说。
这个时候钟声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是在提醒我们关于时间和空间的存在,关于外面那个广大得多的世界。安娜站起身,开始拍打粘在她毛衣上的细小草屑。
“我得走了,晚上还有一个小型酒会。”她说,“跟你聊天很愉快。”
“我也是。”
她看着我,我又开始觉得额头滚烫起来。
“那么你的插图……”
“忘了该死的插图吧。”安娜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我的话,之后,毫无预兆地,她俯身用力地拥抱了我。
“别忘了我,杨。”她湿润的双唇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只是犹豫了短暂的一下,时间早已不够用,于是我也紧紧地拥抱了安娜,她的头发散发出白桦林一样清爽的气息,柔软光洁得像最上等的玻璃纱。
我不知道这一幕有多少人在看,愤怒地砸桌子或者感动得泪流满面,但是见鬼,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记住,不要哭。”
之后她再没有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春寒料峭的下午,我最后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安娜走出我的视线,暗绿色毛衣的下摆摩擦着樱草粗糙鲜嫩的枝叶,很快消失在那些光影摇曳的树丛后面,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然而那时候,以及之后的漫长岁月里,我真的没有哭
miaoyingqi_
如果你真的想看中国的好科幻,推荐你看创造宇宙说明书,这本书前身是宇宙通鉴。好科幻不一定出名,现在不出名不代表以后不出名。好科幻要看内容,看内涵,看思想,系统的去看。看这本书在系统地讲什么,看他的世界观,而不是人云亦云。现在很多喷子,没有看完全书就开喷的,多得是。只有通读完全书,才有资格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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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愚土豆
蓝蓝蓝朵子
淑女嗯嗯
原贴:科幻小说硬科幻是指什?
vivi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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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果冻
cathy002
科幻写作和科幻小说概念比较相近,但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科幻写作,或者写作科幻,覆盖的面比较大,包括很多种题材,比如科普读物,其中带有一些对未来展望的成分,也叫科幻。
而从题材上区分的话,科幻写作大体可以分为科普文学,科幻漫画,科幻小说,科幻剧本等等,小说只是其中一个喜闻乐见的题材而已。
科普是以科学理论为基础,进行有延伸性的幻想,重点放在“科“上的幻想文学,必须有严谨的科学基础,缜密的逻辑,却未必需要剧情,像时间简史,未来简史,人类简史,与机器赛跑,生命3.0等书籍,就属于这一类。
而科幻漫画,类似漫威,高达,甚至奥特曼,机器猫这种,都属于假科学之名,讲一个好故事的类型,重点在于“幻“,它的主要目的是夸大和好看,至于像戴个竹蜻蜓就能飞,脖子受不受得了这种问题,千万别深究。
科幻小说,则介于二者之间,它必须有精彩的故事,也要有一定的理论基础,虽然在这个基础上可以夸大,深挖,甚至虚构,但至少得从形式上具备一定的可信度。
用我常爱说的一句话评价科幻小说:科幻小说就是一本正经地胡扯。
这就是科幻小说的两大必备元素,一本正经,还要够胡扯。
首先,你得一本正经,不管多么离奇的故事和设定,你得假装它就是真的,并且让读者相信它是确实可能发生的情况。
比如著名科幻小说三体,虽然漏洞诸多,但至少作者勾画出了一个表面上可信的故事世界,不深究的话,它是可以逻辑自洽的,毕竟读者是来欣赏一个精彩的故事的,不是来专门挑刺儿的。
其次就是要胡扯,科幻小说之间比较的就是看谁脑洞够大,构思出来的剧情更离奇,而如果你能让读者相信这种离奇,你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