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生在皇家,该有多好。
公主?很风光吧?但对于我来说,公主,只不过是把我禁锢在皇宫里的一个借口。
那一场战争,彼辽大败,父王为了向大京求和,派我去做质子。说的好听点叫质子,直白点,就是求和工具。
彼辽王子公主很多,多是王后妃子所生,我呢,只不过是个侍妾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彼辽人很在乎嫡庶,不是有分位妃子所生的孩子,在宫里,就是贱婢。到了婚嫁年龄,都是转送于各国皇亲贵胄手里的,玩物。我的“前程”,算很光明了。
我恨我的母亲,倒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她的懦弱,从记事起,她便一直对我说“小柔,不要爱出头,我们只是下等人,不要耍脾气...”
下等人?同样有着父王的血脉,为什么还要分上等人和下等人?
彼辽人好武,我也一样,骑射是最擅长的,没师父,没陪练,削尖木头当镖扔,偷武场的弓箭,不是公主该干的活我全都干了,也许,这就是无师自通?
就这样来来回回干了几年,父王终于意识到还有我这么个女儿,也许是看在我武艺的份上,让我去了王室的武场练习,在武场里,嘲讽和冷眼我都视为空气,因为,我要变强。我不想成为“东西”或别人口中的贱婢。
去大京的前几天,父王终于让我正式见了他一面,很讽刺吧?在宫中十五年,我没有一次正式见过他,就连送我去武场练习,也只是简单的一句“那孩子天资不错,送她去武场吧。”
王椅上的这个中年男人,散发着威严与冷酷,我在这里,坐立不安。有种惶恐感,丝毫没有父女间的亲情。
你,是阿柔吧?
这是他与我之间的第一次对话,没有情感,冰冷的让人可怕。
回父王,我,不是阿柔,我,是灼野,元灼野。
元柔这个名字,实在不适合我。
“这十几年来.........”
这一串客套话结束后,我便有种立刻离开彼辽的冲动,来的大京,说不定,我的人生,回改变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