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话,夺走的,不仅是你的一条手臂,还渗着我的泪。
常想,你的蓝瞳里究竟装着什么,神秘,伸手一触,摸不到,任何爱,摸不到,任何情。或许,蓝染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不该将洞开在你的腹部,而是,应该掏空你的心,哦,不!或许是我错了,当蓝染扒开你的胸膛,空白,一片,那原本应该是心的地方呢?那原本是盛着爱与回忆的地方呢?我茫然……你却面不改色……
你爱笑,很爱,笑容是不同于银的,银的笑太神秘;也不同于蓝染,他的笑太蛊惑人心。你是独特的,那么野性、狂放,破面中,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地暗,天昏,你的笑声在雨中回荡,他们说你太邪恶,冷酷,噢!请宽恕那些无知的人吧,他们不明白,不明白你的笑是多么单纯。你会为胜利女神的微笑而狂吼,你会为对手四溅的鲜血而咆哮!对于你的对手,这或许是最大的惩罚,也是最大的恩泽——至少,在尚有一口气时,不会看见胜者像银一样在雨中徘徊:“哎呀哎呀~~~真对不起!”而是,只以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悲壮的赢得死亡。惨败的对手,失去了生命,可获得的,是尊严。
“你说还没有分出胜负?!”你在空中对着一护鄙视地咆哮道,“笨蛋,你还不明白吗?跟我打,你是毫无胜算的!”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吐出这句话,一离口,我以觉得你走了样,你在关心别人,这不是我所熟知的葛力姆乔呀!或者说,我口中的那个葛力姆乔根本不存在,是的,从始至终,你只是戴上了恶魔的面具,下面,是否有天使之心?我不敢深入猜测,因为,这个才是你——一个邪恶而又单纯的孩子。
他们说你是伊尔弗特的,是乌尔奇奥拉的,蓝染的,银的,甚至是东仙要的,可我却不敢苟同,因为,你是风,是不为任何人所停留的。某一天清晨,你或许会为一只蝴蝶而满园奔跑,可一只蝴蝶却从不肯栖于你肩。为什么?我问,你只是说——
——这是命运。世上没有一只蝴蝶是为我而生,至少,现在没有……
泪,
悄然而下,
你却依旧挂着孩子似的笑。
与虚伪的光明相比,我更喜欢赤诚的黑暗。
所以,我才说你,只是一个单纯的、赤诚的、可爱的孩子。
213话,夺走了你的臂,可我更希望的,是东仙要能一刀夺走你的生命,不是我太狠心,而是我爱你爱到痴迷,不能自拔。你单纯得不知道,所谓的破面军团,与护庭13队一样,只是蓝染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而你,也不过是一个披着华丽的傀儡罢了。像这样,在黑暗中苟且地活,终点,依旧是死亡,而且,是被你所尊称为“蓝染大人”轻手扼杀……我不忍心,不忍心看见你被利用,直到一无所有,全身成了一块废铁的模样,不忍心看见你因怨恨而瞪大的双眼。我想,还是让你单纯点,别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生活在快乐、甜蜜的地方。即使,那是蓝染“镜花水月”下的又一重假象……为你祈祷,快点死去,别再看见战斗的残酷与悲哀。就这样,在东仙要的刀下,葬送自己未来悲哀的宿命,幸福地,死去……你,毕竟不适合于纷争……
飘雪吹花,落叶缤纷,星辰月影,暗淡飘渺。一声划破暗夜的竹鸣,请您,带着他的怨恨与痛苦,离开这红尘乱世。
BECAUSE,
I
LOVE
YOU,
SO……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吻你,我最亲爱的——葛力姆乔大人。
他死了。一个时代结束。
——致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虚夜宫的月下唯一的光芒是谁的眼睛比头发更蓝
在湛蓝的刀刃回归以前请去问他是豹是破面
他走起路来没有声音他踩过很多年时间
他开端漫长他选了很快的尽头他眼睛是蓝的
——不敢致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豹王在黑色的天锁斩月前大笑着吱嘎作响,直到最后一刻在天穹下跌落。眉尖紧蹙与对面谋杀者的面容别无二致,黑色的利爪放在他的宿敌不握刀的手中。
在一切都没有开始之前,为什么是黑崎一护。世俗的传统里,似乎应该是要证明自己为最卓越的王,要与最强的人进行一场生死相搏——可如果是这样,豹王怎么会以自己并非绝顶的6的编号为傲,怎么还不去挑衅那姓了蓝染的座,又怎么会在那最后一刻才第一次左手扣在刀上,使归刃的杀意沸腾。
都说是,嗜杀的品性——但分明与更木剑八不同。换作生命等于战斗的八爷,大约早扛起破破烂烂的斩魄刀往诺伊特拉前一站,喂,我来找你厮杀了。但我们这一位,从来就不准备把十刃当作敌手。仰仗着崩玉力量与蓝染恩惠的破面,如何值得豹王低头一看——甚至对自己也是靠崩玉才强大至此的这个事实,想必也是厌恶着却不得不面对着。此生酷爱纯粹而未经污染的力量,那种历经霜华而成长起来的刀与剑;正如自己多年以前踏遍虚圈的流沙,换尽角度看无声而尖锐的月牙。厌恶早已丢失自我的破面,因此,没有统领十刃的野心,亦没有反叛蓝染的兴趣。
都说是,倨傲冷漠的自信——仿佛朽木白哉,蔑视众生。白哉在漫天的千本樱景严中徒余自我,外界的是非沮誉都随它们去。白哉不一定在乎这个世界怎么样;可他在乎。受够了千年以来作为虚被死神俯视的所谓正义的眼神,受够了蓝染随心所欲调遣十刃作为他散心的利器,受够了漫长回忆的压迫与灵魂深处的拷问: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因此才有:你们这些人,全都去死吧。手中的刀的解放状态,这些人怎配去看。豹王的战斗只能有一种性质,既不是迎战以灭虚为己任的死神,也不是打倒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上级。他要平等,上帝不给;于是他自己去找。
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是黑崎一护。
对黑崎一护的最初印象是,这小子挺耐揍。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满面尘土与鲜血,斩月尽头的灵压执著且纯粹。本来,这样弱的少年绝无可能被他认定为这一生的敌手——直到橙色头发的少年对着天空大喊,回来,你这样算什么——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为那明知不敌仍要挽留敌手的骄傲而颇感好笑,随后却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叫黑崎一护的少年生气他这样莫名其妙地跑来又莫名其妙地溜走,黑崎只是执拗地认为,战斗不该是这样子的。哪怕自己并没有给他战斗的理由,他仍然接下了,并且告诉他,我们有进行决战的义务。
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看到了多么稀罕的存在。从今往后,黑崎一护将是他的至宝。他必要杀死他。
与黑崎一护的战斗,没有死神与虚的好坏定义,没有要守护同伴的高尚缘由。所以没有蔑视,没有勉强。看着胸口的伤疤,想起那黑色的脆弱的月牙天冲,就已决定了那家伙是自己的猎物。
为什么?他明明并不够强大。
大概,只是因为他看自己的目光,和别人都不一样而已。
左臂灰飞烟灭,空荡的衣袖提醒着生命的不完整——他是早就明白了,自从接受崩玉改造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所固执的总是会偏离完美,所希冀的总是会有所丧失。
在半空中看着黑崎在对面说,你的手臂怎么了。他还说,让你看看我这一个月来都有了怎样的进步吧。
果然少年是认真的。认真于那一场输掉的战斗,亦坚定于之后所有未可知的战斗。
第6十刃头发和眼睛都是蓝的。我丢掉了。只用一只手,杀掉你。
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和黑崎一护一模一样的表情。
单手抵挡天锁斩月,对手的成长在意料之中。而真正使他惊愕的,是那面具下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困惑与恼怒使得他问道,你的这力量从哪里来!
激怒而焦躁地发现,原先以为的纯净也盖上了掺杂的印章,自己竭力追逐的魂魄却也戴上了虚的面罩。前一日还对这一战的狂喜与期待斑驳褪尽:黑崎一护究竟是放弃了什么才得到这样的力量……
不想承认的是,也许这力量已足以抗拒自己。
后来面具碎去,我们的六号在空中大笑着扑向他的目标,毫不容情的步步紧逼使时光仿佛又倒流回初次见面,黑崎在他的攻势下失去喘息的机会,墨色的瞳孔里雾气上升。
可这一次,依然没能杀了他。
再后来,在虚夜宫里,径直拖走了井上,因为直觉到黑崎一护灵压的急速涣散。我们的六号阴沉地注视自己垂危的对手,第一次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黑崎一护将和很多个强者作战,他有可能死在任何一个人手下。
这不公平。
要知道,与黑崎一护厮杀,已经成为他生命的全部。
他要看到的不是黑崎的死,而是黑崎死在他的豹爪之下。谁也不能染指,豹的猎物。
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决战的时候,潜意识里已不打算给黑崎全力的致命一击。不然,为什么明明利爪已伸向黑崎的身体却避开心脏,为什么明明已刺破黑崎的肌肤却不肯贯穿。为什么明明在黑崎划过豹王之爪时有那么多时间,却还是忘记了向转,直接用心脏体味着斩月的冰凉。
是因为听到黑崎说,不错,我来虚圈就是为了和你战斗的!
是想听的答案啊。到底是值得的吧,只是因为少年最初的一抹神情,就决定了给他见证豹王的权利。再没有比他们更平等的一对宿敌。
是因为听到黑崎说,我怎么能在打败那么多人之前就输给你一个人!
又感到不值得了。怎么能公平啊——他付出了所有,却并不是对方生命里的中心。黑崎一护只给了他一个击败的结局。
不过,就像之前所说,他是早省悟了:所固执的总是会偏离完美,所希冀的总是会有所丧失。
直到这最后,也是残破的,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我们爱他,正是因为他的悲情。
是那一个,一出场就秒杀一护,一边暴力一边大笑。
是那一个,空的衣袖在斩魄刀边,自己漠然偏脸,仿佛在看空座市的风景。
是那一个,对战斗的敌手挑剔到无以复加,偏执地守护他,又要抹杀他。
是那一个,经历过漫长的悠久岁月,寡言而倨傲地与世界决裂。你们这些人,全都去死吧。
是谁——是那个对黑崎一护说,你最好祈祷以后再也不要听到这个名——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 此贴被eeyore_edward在2008-6-9 19:58重新编辑 ]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解析葛力姆乔名字中,每个字母的含义。
gloom
“黑暗,阴沉”,还记得当一护第一次被忽然出现的6刃打败的时候,葛力姆乔说过“想知道我的名字吗?祈祷你不要在听到他,下次听到我的名字,就是你最后的时刻。”很显然,葛力姆乔的这段台词,不是为了黑崎一护一个人设计的。他在告诉世人,“你很强吗?如果你很强的话,那么我就会打倒你,直到你死亡。”他来自黑暗,同样也会把自己的猎物拖入黑暗的恐惧之中..
Recollect
“回忆,追忆。”虽然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他确实有回忆,在战败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就是他的回忆,那痛苦漫长的进化,那不为人知的孤独岁月。
Independent
“独立自主的”。他私自行动,带着五具破面,来到现世,没有命令,没有告诉其他十刃。那些条条框框,在他身上完全体现不出来。
Mysterious
“神秘”。他为什么那么追求力量,为什么那么在意打败对方?说他是王,可是他却没有跟前5刃单挑,特别是乌尔,如果真的是那种想当王的想法,恐怕早就跟蓝染对战了吧?屈服?不像啊,他根本就不畏惧死亡。哪里来的屈服可言?在被一护打败的时候,他在回忆,那天蓝色的眼眸中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
Mighty
“强大有力的。”确实,他的豹王之爪一出,不但天黑了,而且草莓都震惊了。如此强大的力量,难怪他会这么嚣张呢!
Just
“公正”。在现世跟一护的战斗中,第一次可以在临走之前回身一个虚闪干掉一护,但是他没有。在虚圈,他坚持要一护拿出对等的力量,而且还是要一护健全的身体跟他战斗。唯一不公平的就是对他自己,如果不犹豫,或许干掉一护是很容易的事。
Overweening
“自负”。要不是他的自负,擅自进入现世,那么那五具破面就不会阵亡,他也不会失去那宝贵的左臂。
Wrong
“邪恶”。这个不用说了吧,虚都是邪恶的,要是有善良一说,那么死神就不用干活了,没事去跟善良的虚聊天好不好。
Jackass
“愚蠢”。确实,他实在是蠢透了,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宫里,就不会死了,傻瓜。
Arrogant
“傲慢,嚣张”。他是傲慢的家伙,跟黑崎一护战斗了那么久,才归刃成豹王。而且一护在现世的时候问他“你的左手怎么了?”他还嚣张的说什么“干掉你,一只手就够了”的话。
Gentle
“温柔”。唯一一个跟他性格出处最大的地方。温柔吗?他怎么没有呢?他去找井上让她治疗一护的时候,完全可以扛起来就跑啊,干什么要用布包住,干什么要用布条缠住嘴,因为不希望她害怕。虽然没有什么爱意,但还是体现出他也有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更何况,他用威胁的语气告诉井上:“把你的伤治好!”如果不是温柔的体现,干什么让井上治好自己?他怕什么?怕一护担心?他可是要干掉一护的家伙啊!
Gameness
“勇敢,顽强”他的勇敢,可是公认的,先不说摸不清底细就要PK这事,就是战斗光用爪子挠这招,就够勇敢的了。不过那个尾巴到底有什么用呢?
Elegant
“美丽,优雅。”说他优雅,其实一点都打不上边。但是他确实是这样,优雅的豹王,那美丽的蓝色,优雅的线条,回身的每个动作,都那么轻盈。
Reckless
“鲁莽”。确实是个鲁莽的家伙,刚刚被井上治好了手臂,立刻就干掉那个露比,夺回六刃的位置。而且当着蓝染的面做的一切。从来不考虑后果。
Joy
“喜悦”。其实他生命中,也是有令他喜悦的事,遇到强劲的对手,然后战斗到死,就连受伤挂彩都那么高兴的笑着,张狂的喜悦。
Afraid
“害怕,恐惧”。在他冲破露琪亚的冰柱的时候,单手就那么按住她的头,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露琪亚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他的手臂贯穿身体。在虚圈,去找井上那次的时候也是,明明有门,非要在墙上踢个大窟窿,而且那些破面见到她,都十分恐惧葛力姆乔这个家伙。因为他给别人的,就是这种恐惧的压迫感。
Charming
“有魅力的,迷人的”。正因为他的魅力,他的迷人,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痴狂与这个知道揍人的虚。虽然他不是一个人,确是站在虚圈中顶端的十刃。究竟为何迷人,我们也不知道。
KING
“王”,没错,葛力姆乔是个王,孤独的王虚,勇敢,骄傲,狂妄的王———END————{{青春的叛逆的、年轻是闯荡的、白哉是需要被露露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