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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周遭的艰辛,所以只会文艺的感慨。
我发现我生命里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热血的人们,虽然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总喜欢看见那些热血的人们,我希望我成为他们中的一个。我总是发现,当我在发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思考了,当我在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行动了。当我行动的时候,他们已经翘了,然后我又不敢行动了。翘了的他们就成为我生命里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们希望他们身上的血能够温热我的身体。
我知道你从不会来,但我从不怀疑你彼时的真心,就如同我的每一个谎言都是真心的。
有些事情,所有人都觉得是对的,它也有可能是错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拿青蛙给现实改变自己找借口,温水是煮不了青蛙的,青蛙没有那么蠢,这就是现实。
于是我毅然往上一挣扎,其实也没有费力。我离开了流沙,往脚底一看,操,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我回头看了流沙一眼,流沙说,你走吧,别告诉别的植物其实他们是动物。
移动着的人永远比固定着的人更迷茫。
一列火车从百米外的铁轨上经过,我数着一共有二十三节。数火车是多么消磨时间的方式,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办法验算。但是何妨呢,恼人的时间在这一刻没有痛苦地过去了,而且全神贯注。楼下的儿童也和我一样在数火车,最后一节火车过去后,他转身对他的父亲说,爸爸,是二十四节。
我从心底认为我们不能在一起,但就好似去试驾一台自己买不起的车,总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给人安全感,因为我深知人总是一边在寻求安全感,一边在寻求刺激感。
无论如何,找个人已经在我的生命里过去了,唯一留给我的问题便是,我应该是像期盼一个活人一样期盼她,还是像怀念一个死人一样怀念她。但这些都无所谓,长路漫漫,永不再见。
他们先行,我替他们收拾着因为跑太快从口袋里跌落的扑克牌,我始终跑在他们划破的气流里,不过我也曾觉得风阻会减小一些,只是他们替我撞过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墙,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进的沟壑,然后告诉我,这条路没有错,继续前行吧,但是你已经用掉了一次帮助的机会,再见了朋友。
我也深知婊子的无情,正如戏子的无义。但这对婊子和戏子都不公平,我们的一生很难对婊子动情,很难对戏子动心,纵然我对婊子动情,婊子也很少赠我真情,纵然我对戏子动心,戏子也未必还我真心。人生中各有一次或几次,已经是活出重口味,在这样个别的事情中,受伤害的概率当然很大,正如被女老师伤害,被女白领伤害,被女学生伤害,都是一样的,婊子和戏子无非带着更浓的粉底而来,让我无从知道她们的真面目,而揣测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总是容易出错。而这两个名词从来不是对妓女和演员这两种职业的称呼,而是女孩子两种生活状态的描述。
我们的道路都不是自己规划出来的,都是别人在规划的时候把我们圈进去的
人们埋怨一成不变,但也埋怨居无定所,人们其实都无所谓,只是要给日子找点岔子而已,似乎也只有违背现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一个你能想到的一切,你的所有比喻就往里面扔吧,你总是对的。因为生活太强大了,最强者总是懒得跟你反驳,甚至任你修饰,然后悄悄地把锅盖盖住。
我深知这样的姑娘就像枪里的一颗子弹,她总要离开枪膛,因为那个是她的价值,不过她总是会射穿你的胸膛而落在别处,也许有个好归宿,也许只是掉落在地上,而你已经无力去将她拾起来。更难过的是,扣动扳机的永远还是你自己。
格尔木,那是通往西藏的路,在车厢里,有更多的人在念经。酥油茶的味道,陌生的站名,晚上,车里很冷。外面是火星一样单位茫茫盐湖,我感到透骨的孤独。
我总听到有人说,生活就像一场电影。我说,去你的,生活就像一场电视剧,粗制滥造,没有逻辑,但却猥琐前行,冗长,不过不能罢手。
我知道生命里的各种疼痛,我发现这种疼是最接近心疼的一种疼痛,让你胸闷、无语、蜷缩、哭泣。这便是不平等爱情。我常常看见那些为爱情痛苦的同学们,但我无法告诉他们,人生爱情是什么,我也正沉沦在里面,自闭和防备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答案。
我以为我扎在泥土里,但其实我扎在了流沙中。
流沙说,你没了根,马上就死。 流沙说,风会把你无休止的留在空中,你就脱水了。
流沙说, 我把你拱到小沙丘上,你低头看看,多少像你这样的植物,都是依附着我们。
我说,有种你就把我抬得更高一点,让我看看普天下所有的植物,是不是都是像我们这样生活着。 流沙说,你怎么能反抗我,我要吞没你。
于是我毅然往上一挣扎,其实也没有费力。我离开了流沙,往脚底下一看,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流沙说,你走吧,别告诉别的植物其实他们是动物。
"虚惊一场"这四个字是人世间最好的成语,比起什么兴高采烈,色彩缤纷,一帆风顺都要美好百倍。你可懂什么叫失去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给人安全感,因为我深知人总是一边在寻找安全感,一边在寻求刺激感?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结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里,于是你要去等待一个正确的时间重启它,而不是让错误的时间去消耗它。少则一天,多则一生。
我发现我生命里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热血的人们,虽然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总是喜欢看见那些热血的人们,我希望我成为他们中的一个。我总是发现,当我在发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思考了;当我在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行动了;当我行动的时候,他们已经翘了,然后我又不敢行动了。翘了的他们就成为我生命里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们,希望他们身上的血能够温热我的身体。
这个世界之大能让你完全把自己洗没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可以重新塑造一遍我自己,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
终于轮到我冷笑,我说,做自己,多土的词,想生存下去,谁不都得察言观色,然后表演一番。
我不知道是否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它深到你想去结束它,或者冰封它。只因它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里,于是你要去等待一个正确时间重启它,而不是让错误的时间去消耗它。少则一天,多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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