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riter's Jour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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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riter's Journey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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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当你迷失、困惑的时候,你因该相信自己选择的旅程——或者是选择了你的旅程。在作家和讲故事的人的旅途上,有其他人先走了过去。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的经历独一无二,你的观点具有价值。但在传统之中,绵长的传统能够追溯到人类的起源。旅程本身充满智慧,故事本身知道方向。相信旅程。相信故事。相信你的路。

一条古老的戏剧规则指出了平衡的必要性:让他们痛哭;偶尔令他们欢笑。

接近死亡让生命更真实。

它们把英雄和观众扔到死亡的边缘,再把他们抓回来,如此反复。这是比宏大的特效、滑稽的对话和床戏更能让观众掏腰包的东西。

在美丽、逼真的诚实作品面前,有什么东西像锤子敲玻璃一样将你击碎,突然间给你机会重新认识自己的过去。你也许感受过那种实现所带来的深度战栗,与家庭、国家、人性、神圣,或你的信仰产生深刻连接的时刻。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出现深深打动我们的故事,给我们新的世界观或是新的生活理由,可能这一时刻就是我们准备好听取真理的时刻。难怪有些人想当艺术家和讲故事的人,参与到宣泄的神秘当中,并为他人创造宣泄的可能。

牺牲精神 人们一般认为英雄强大而英勇,但这些品质其实都不如牺牲精神——牺牲精神才是英雄真正的标志。牺牲精神也就是英雄为了理想或者集体利益而甘愿放弃对他来说某种宝贵的东西(也许是他的生命)。“牺牲”意味着神圣化。在古代,人们甚至可以牺牲活人的性命向灵魂世界、神明或者大自然拜祭,以取悦这些强大的力量,同时也使日常生活神圣化。死亡获得了认可,成为了一种神圣的行动。

英雄需要有某种自信才能完成跨越。他就像是塔罗牌里的愚人一样;一只脚悬在悬崖上,将要开始向着未知做自由落体运动。 这种特殊的自信被称为信仰的飞跃。就跟从飞机上跳下一样,这一行为是不可逆转的,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跳跃因为信仰而起,因为相信我们会以某种方式平安落地。

它们都关乎那些普世的童稚疑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死的时候会到哪里去?何为善,何为恶?面对善恶我该如何?明天会怎样?昨天在何方?是否有他人在旁?

就像期末考试一样,英雄必须再接受一次考验,让大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磨难课程里学到了东西。

一个精心选择的剧名能够给人很深的印象,吸引观众并且让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戏剧演出做好心理准备。好的宣传会用象征故事里世界观的画面和宣传语去吊起观众的胃口。当观众入场的时候,可以用有意识设计的音乐、灯光、领座员的穿着和态度来创造一种特别的情绪。观众可以被引导着准备好体验喜剧、情感剧、恐怖剧、正剧或者你想创造的任何一种效果。

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英雄。至少从恶人的角度走一遍故事,这是不错的练习。

电影院的黑暗给了观众些许保护,他们可以静静地哭泣,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情感地脆弱。但电影的编导必须把情感公布于众,放到流行冷嘲热讽的社会的聚光灯下,他们因为勇气而值得尊重。

在写作的时候,你要记住:一定引起读者或观众的某种情感反应。它不一定总是感天动地的宣泄,但它应该对观众的身体器官产生影响,通过对英雄的打击和阻挠刺激他们的器官。你不停地调整着张力,将能量注入故事和角色,直到情感释放变得无法避免,以笑泪、颤抖或者温暖的理解等发生。人们依然需要宣泄,而一个好的故事则能够引发宣泄,它是一种最可靠并最具娱乐性的方式。

荣格对原型的解释是:在所有人的梦和所有文化的神话中不断重复着的角色或能量。荣格认为,这些原型对应着人类头脑的不同侧面——我们的多重人格被头脑分配成了这些角色,从而让他们演绎我们人生中的戏剧。他指出,他的那些病人梦到的人物与神话中普遍出现的原型有着高度的一致性。他进而认为,两者均来自人类较深层的集体无意识。

经历了故事前面的那些阶段,观众已经对英雄和他的命运产生了认同感。发生在英雄身上的事情我们也会感同身受,故事催促着我们去和英雄一起经历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时刻。我们的感情暂时被压抑,以便在英雄死而复生的时候被激活,而激活的结果就是,我们感受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和死亡擦肩之时,你对活着的感觉才会前所未有的强烈。

从英雄的角度看,异性角色经常会作为变形者(与改变相关的一种原型)出现。异性看起来总是不停地变化着形态和年龄,这其实反映了异性身上多变而难以理解的那些特点。诸如吸血鬼、狼人和其他变形者的传说象征着两性都认为对方善变。

童话和神话就像是整个文化的梦境,是从集体无意识中产生的。同样的角色类型会同时出现在个人和集体层面。令人吃惊的是,原型贯穿了所有的时代和所有的文化,既出现在个人梦境和个体性格里,也出现在全世界的神话想象之中。

受伤的反英雄可能是身着生锈铠甲的英勇骑士,一个拒绝社会或者被社会拒绝的独行者。 第二种反英雄则更像古典意义上的悲剧英雄。他们无法克服自己的缺点和内心的魔鬼,为此而堕落、毁灭。

变形者原型的一个重要心理功能是传递卡尔·荣格心理学的两个术语——Animus和Anima的能量。阿尼姆斯是女性无意识中的男性性格和形象,也就是女人梦境和幻想里反映男性气质的正面与负面形象的集合。相对应的阿尼玛则是男性无意识中的女性性格和形象。根据此理论,人人都有一套完整的男性和女性特质,这对于生存和保持人体内部平衡是不可或缺的。

阴影的负面作用在故事里会被投射到恶人、反派或者敌人这类角色身上。恶人和敌人一般都会致力于将英雄打败、毁灭或者杀死。反派则有可能没有这么大的恶意——他们可能是跟英雄具有同样目标的伙伴,只是不同意英雄所选择的路线。反派和英雄的矛盾就像是套在一辆车上的马朝着不同的方向拉扯,而恶人和英雄的矛盾则像是两列火车迎面相撞。

艺术家有些时候就像是绑在桅杆上的奥德修斯,一边深切地感受着来自生活的诱惑歌声,又一遍自愿地将自己限制在了自己的艺术之舟里。艺术家拒斥着来自社会的强大召唤,就是为了跟随来自艺术表达自由的召唤。

好的结构会有选择地压低和提高英雄的运势,从而影响观众的情感。压抑观众的情感就相当于是把充了气的篮球压在水下,当向下的压力放开时,球会从水里跳出来。被死亡的感觉压抑的情感可以瞬间反弹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以成为更高级别情感的基础。

一般来说,阴影象征着英雄的恐惧和他身上招人讨厌的、被舍弃的品质:也就是我们不喜欢的那部分自己,我们会试图将其投射到别人身上成为阴影。这种投射方式被称为妖魔化。 恶人可以被看做是英雄心中阴影的人格化。不管恶人的价值是多么的迥异于英雄,从某种角度看,恶人都阴暗地、放大并变形地反映了英雄自己的欲望。如果我们向英雄最深的恐惧赋予生命,就会生出恶人。

学者Theodore Gaster描述了古代近东的四种季节仪式——禁欲mortification、净化purgation、振奋invigoration、欢庆jubilation。

人们喜欢看到对熟悉的传统和期待的创造性反抗。 全世界观众保持注意力的时间比以前更短了,而他们也比以前更有深度了。作者们可以创作节奏更快的故事,因为他们的观众既能理解反转式的情节,也能够看懂经过删减了的传统故事结构。 每天都会产生新的术语,每个故事写出来之后都会有新的观察。

作家自己或者编辑的主观评判可能成为貌似挡住去路的边界护卫。

我开始相信故事具有治愈的力量,它提供人类行为的示范,从而帮助我们处理困难的情感问题。 ……故事就是隐喻,人们可以与故事中的角色相比较,从而度量并调整自己的人生。 我以前一直怀疑故事是活的,他们看起来具有意识和目的。

在故事的开始阶段表达愿望——即便是无足轻重的愿望,对观众具有重要的导航功能。它给故事提供了一句有力的贯穿性台词或曰“欲望台词”,将英雄体内和周围的力量组织起来,达成一个明确的目标,即便这个目标会在后来被重新审视和定义。

……整个迪斯尼帝国都建立在愿望信仰的基础之上。好莱坞的决策者和畅销小说作者有着共同的愿望:了解观众和读者的秘密心愿,然后满足他们。

如果我们让观众的愿望落空,则会冒很大的风险。……观众会在内心欢呼诗化的正义。如果这种诗化的正义感受到侵犯……观众就会觉得故事有些不对劲,没法获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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