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几个字
认得几个字内容简介
看貪官污吏的醜態,聽知識分子的風骨三十分鐘搶先聽中國小說經典--「儒林外史」名作家也是說書人張大春暢談一個科第起家名門望族之後的吳敬梓,如何在看盡貪官污吏與土豪劣紳的荒誕行徑後,散盡家產,在困境中寫下緬懷清高正直知識分子的《儒林外史》。今年秋天,張大春將在電台節目再開文學說書新段子:儒林外史。這本書被魯迅定義為中國歷史上第一部諷刺小說,更是古代科舉制度下社會風氣的精采縮影。藉著以說書重溫這部小說。在今秋最受期待的文學經典說書正式上場前,說書人張大春將特別錄製兼有史評與個人見解的「儒林外史解析」,為聽過很多次《儒林外史》書名、卻沒有時間坐下來翻閱這本小說的人,都有機會入門瞭解這本魯迅一生中最為讚譽的「超級小說」。三十分鐘,聽名作家也是說書人張大春暢談一個科第起家名門望族之後的吳敬梓,如何在看盡貪官污吏與土豪劣紳的荒誕行徑後,散盡家產,在困境中寫下緬懷清高正直知識分子的《儒林外史》。【96年10月誠品選書】作者以父親的角度出發,透過個人生活經驗與淵博的國學常識,將自己與兩名幼子識字(句)的過程與互動描繪出來。「恆河沙數」、「創造」、「做作」等常見的字句,經由小朋友對文字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再透過小說家嚴謹的邏輯與細膩的感受記錄下來,呈現出別具風味的樣貌,讀者也得以透過小說家的妙筆,與他共同品味某些特殊字的個人記憶與歷史氣味,像是一段塵封已久的感情、一樁已然遺忘的舊事。薄薄的一本小書,載滿了字的義理、情境、故事與回憶,讀者可從中引發對字的好奇心與窮究心理,並從理解中得到驚奇的快感與滿足。■推薦理由:關於「字」的私房故事。透過生動有趣的親子關係為引子,探究一般習以為常的字詞,帶出識字的諸般樂趣。小說家張大春難得以淡筆寫就的一部趣味小品。內容簡介透過童稚的兒女說文解字成了一則又一則好聽的故事繼《少年大頭春的生活週記》和《聆聽父親》之後最溫馨逗趣的作品愛中文如癡的台灣小說家張大春,近幾年老是被問「為什麼不寫小說?卻寫詩。」熟知他的朋友都知道,因為他在重新認識一個個看似簡單、卻富含故事的中文字;而且他不是一個人重新認字,他跟著一雙剛上小學沒多久的兒女,從唐詩、老故事以及生活對話中重新學習這些字。在他眼中這些我們從小學開始一課一課地學會寫與辨認的中文字,都有來源和故事,除了表面的意思,還有歷史的故事,甚至家族自己的故事,透過兒女,成人不再是認字的權威而是快樂的識字者、讀故事人。雖然只是幾個字 卻含藏了豐富的文化我們的世界 都在裡面
热门摘录
真正读了不少书的人应该本乎受惠于阅读之故起而捍卫知识的尊严,他们也许有令人心服口服的答辩。而我自觉读书太少,没有骄人献曝的资格,只好答说:“别的更不会了,只好读点儿书。”
一起分享了某种知识的人自有其相互会心的秘密乐趣。
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你为什么每天要写诗呢?” “我想是上瘾了。” “像喝酒吗?” “是的,也许还更严重一点。” “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 “写诗没有戒不戒的问题。” “为什么写诗不可以戒掉?” “写诗让人勇敢。”
越是不能,不习于聆听的人,越是感觉自己不被聆听而不得不以钩连席卷微能事、以牵丝攀藤为手段,将对话者原本已经明确表述的意思脱胎换骨,移花接木,使之如解瓦烂鱼;再将自己原本应该清晰表达的意思加油添醋,施脂傅粉,使之如雾沼云山。所有的对话都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磨之下成为“自我的反表述”——我没听到对手说什么,也不相信对手可能听到我说什么;相信我说什么的不管听到什么都会相信我,不相信我说什么的反正都得听我说。
最字都有经不起柔软心肠之人深思直视之处。 最字是牺牲个人(冒而取)以完遂集体(最功)的一种价值观也就不为过了
但是,就在那一刹那之间,我发现了“读书干嘛”的另一个答案:一起分享了某种知识的人自有其相互会心的秘密乐趣。
這就是城狐社鼠。表面上說,是借著權勢為非作歹的官僚或貴戚,人們投鼠忌器,也就縱容無己。更深微的一點是,這些混蛋所依仗的城、社有時未必是一個政黨或政治領袖,而是誰都不肯多想就服膺了的公共價值。
「爲什麽孫悟空的心法不能用在別人身上?」 「每個人的心法都不能用在別人身上。像觔斗雲,是因為孫悟空原來就會翻“連扯跟頭”,一跳離地五六丈高,所以將就他原來這個“勢”,須菩提師傅才傳了他這個心法的,所以也只有他能學到“觔斗雲”。」我以為這樣說他就應該滿意了。 「那現在學校裡爲什麽不教我們“心法”?」 「我不知道。」
他們談的問題——在過去幾千年以來——換個不同的場域,就是宗法、是傳承、是家國起源、是千古以來爲了區分內外、鞏固本根、以及分別敵我而必爭必辯的大計。然而用他們的說法,好像意義完全消解了。 你就叫“庖哥”好了,這個名字蠻適合你的。哥哥說。 對吖!蠻適合你的。庖子宜接腔做成了結論。
讀書是一起分享了某種知識的人自有其相互會心的秘密樂趣。
现实如此:舆一一承载着人类一切的大地一一成了个半死不活、迹近灭绝的字。只要与古人古箱无关,我们一辈子也碰不着这个字。
王维拄着拐杖,来到柴门外,等待他的老朋友裴迪过访,即目之处有落日,而放眼辋川,这时也只有一户人家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王维自己的家吗?我们并不知道。
大事,总是在突然之间发生。
你每得到一个“最”字的答案,好像就对这个世界的边缘多了一点了解,可是偏偏这个世界是不断在改变的,说不定今天你知道的‘最’到了明天就是‘最’了,这一分钟你相信的‘最’或许早在上一分钟里也已经不‘最’了
你从孩子的身上可以看到这一点:人类生而就注定是局中人,争胜、争强、争名利、争是非,争一切可争之物——而所谓“隐”,几乎要算是不正常的了。
既不是渴想的扭曲投射,也不是悬望的变相满足,这个字注定在理性与秩序之外。梦
语言这事儿没治,就是多数的武断。
每当这个时刻,钟大夫就会问两句话,一句是:“有什么感觉?”一句是:“要努力相信自己的感觉。” “要努力相信自己的感觉”——我一直觉得那是一句既陌生而很有美感的话,后来才明白,这叫“异国情调”。我猜想是一向受日本教育的钟大夫直接从日文里搬过来的。 这一次我没有说“恨病吃饭”、“恨病吃药”、“恨病信大夫”,我说的是:“那你要努力相信自己的感觉。” 孩子居然笑了。
關於夢神秘的也許不是那些無夢的真人或至人,是每一個人在睡眠中偉大的創作,醒來不記,怕是創作者真正的瀟灑。
你要体会,就算字是仓颉造的,意思可不全归他管,用字的人,本来就该发明意思。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画旨》:“画与字各有门庭,字可生,画不可不熟。字须熟后生;画须熟外熟。”
怪,就是这个好奇心的变化 一样东西历经时间巨力的磨练,以一种神秘的能量修持其本性,渐趋于人性,最后达到幻化于人、物之间,往来无碍的境界。所变者尚不止于止—原本只是好奇心之变,一旦不能适应或接受这个变,而主观上情绪受到扰动,“怪”甚至还变化出“埋怨”、“责备”的意思。
不徒然是个人年华老去,壮志未酬等等,还有孔夫子个人生命情调的体现:无所依、无所住、无所固、无所求。
莱布尼兹:没有两滴水是一样的
人们不再去观赏自己理想或信仰所系的一方之论,而偏喜观赏自己厌恶而嗤鄙的敌营之论。因为信仰已经确立,立场不会更改,按开电视机要找的不过是可供讪笑的乐子,如此而已
幸福不是一个已完成的状态,是一个渴望的过程-而且往往不会实现。
值,对立也。 值不值呢?那就要看把什么东西安放在这些支出的对立面了? 无论做什么,都把完成那事的目的放在自己的对面,清清楚楚看着它,和自己能不能想对?能不能相当?对不对?当不当?而不是同意或者反对大人的看法而已。
士也好,仕也好,都是读了书就去当官儿,官儿当到了顶,不过就是个宰相。可是你看,在棋盘上,士就走五个点儿,一步踏不出宫门;相就走七个点儿,永远过不了河。 你看,这小卒子,一头朝前拱,拱一步就后悔一步,又少了一步回头的机会 这些马夫,车夫,炮夫都是技术人员,到了乱世,技术人员就比读书人显本事了—你看,哪一个不是横冲直撞,活蹦乱跳的?
中国人太讲究社会上的竞争、阶级上的进取,不相信没有用处的用处、不认同没有目的的目的,所以把“缺乏实际的功能”和我们最重视的“智能”划上了等号,仿佛做一件不能有现实利益的就是有意味着人的智能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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