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梵谷
破解梵谷内容简介
是天才?還是瘋子?美學大師 蔣勳帶您走進梵谷的熾熱而瘋狂的一生梵谷‧文生一位背負新教使命的礦坑牧師最終成為囚禁在被精神療養院裡的瘋子一生從未賣出一幅作品卻在後人被認定是19世紀最偉大的畫家是信仰與救贖,他刻畫出勞動者最悲哀的存在是渴望與絕望,他親手割下了自己的左耳是孤獨與黑暗,他看見眾人所看不到的華麗星光一八八八年底視梵谷為瘋子的人,和一九八七年以十億台幣高價買梵谷一張「向日葵」的人,都可能沒有讀懂他畫中的心事。梵谷無法與現實妥協,他要一種絕對純粹的愛,近於信仰上的殉道。殉道者必須飽受折磨,飽受肉體與靈魂的燃燒之苦。梵谷丟給我們許多問題,在他自殺離開人世後,人們用一百多年的時間試圖回答,仍然無法有完滿解答。2007年五月,蔣勳帶著一疊稿紙,一站一站地重新再來到梵谷畫作的現場,年輕時儲存在他腦海裡、筆記本裡的故事,躍然而出成為這本書。這是一位美學家面對梵谷危險的美,面對真實生命的深度烙印。
热门摘录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团火, 但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 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 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然后快步走过去, 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 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结结巴巴地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梵高传:写给提奥的信》
这些画家不只是绘画动人,更动人的是他们自己生命的美学形式。 生命的美学是活出独特的自我,并不只是画画。 “后印象派家”(Post Impressionis),他们结束了前期印象派的唯美、乐观、主流意识。他们共同走向更边缘也更深沉的人性领域,费内翁认为这个现象是一八八六年后改写印象主义的一种共同现象,因此称为“后印象派”。
毕沙罗的“点描”略有不同,是短而细的小笔触,横排或斜排,形成光点在色彩中流动的感觉。
后期印象派大多在观看繁华中的荒凉,他们注视的不再是莫奈、雷诺阿笔下都市的华美明亮喜悦,他们深沉透视城市繁华背后不可言传的荒凉本质。
一八八八年在阿尔的风景画,通常把地平线提得很高,画面中前景几乎占三分之二以上的空间是一大片土地或麦田,地平线的远端是人居住的房舍、工厂、建筑物,而这些人为建筑在巨大完整的土地中显得微不足道。前一时期对工业化、城市化感到恐惧与压迫的梵高,似乎在阿尔的风景画里重新找回了对土地与自然的信念。
梵高的风景画转换了西方风景画中始终以“人”为主题的哲学,梵高使“自然”超越了“人”的力量,也许更近于东方,尤其是宋代山水的精神本质。
“向日葵”是梵高最纯粹的热情与爱,那些明度非常高的黄色,事实上是大量的白色里调进一点点黄,像日光太亮,亮到泛白,亮到使人睁不开眼睛。 梵高也许不知道他画的正是他自己的生命,这么热烈,无论是友谊或爱情,都使人害怕。
自画像是梵高留给世人的病历表,他的焦虑、他的狂想、他的热情,他的愤怒、他的激情与宁静都在自画像中。
我们说:梵高疯了。 我们庆幸自己没有疯,但是我们无法看到这么纯粹的自己。 只有疯狂,一个人可以如此诚实逼视自己。
或许,梵高正是因为疯狂,才看见了奇迹。我们与疯子不同,是因为在现实里学会了妥协。
他的爱,强烈而绝对,现实世界的人害怕这样的爱。
在现实世界中,我们的爱都受到了磨损,扭曲,我们与现实妥协,爱,已经不纯粹了。 梵高无法与现实妥协,他要一种绝对纯粹的爱,近于信仰上的殉道。 殉道者必须饱受折磨,饱受肉体与灵魂的燃烧之苦。
画家嘲笑想做画家的梵高,牧师嘲笑想做牧师的梵高。被世俗嘲笑,梵高因此没有任何顾忌,他可以在讲坛上以自己最深的信仰说基督要他说的话;他也可以在空白的画布上以自己最深的狂热完成生命淋漓尽致的挥洒。
因為荷蘭的建國歷史,更可以使人確信:沒有信仰,沒有文化內涵的獨立建國勢必只是空談或政客的騙局。
這是一天美好的開始,也是初建國篤實穩定的信仰,沒有這個信仰,荷蘭無法建國,沒有這個信仰,不會有維米爾,不會有林布蘭,也不會有更晚出現的梵高,他們的名字串聯起荷蘭建國的信仰,維米爾的畫作常常以女人為主題,操作家事的女人,讀信的女人,彈奏樂器的女人,在鏡中穿戴首飾的女人。
對抗君權神授的歐洲巴洛克傳統,荷蘭畫派不再處理宗教主題(神權的放棄),也不再處理貴族主題(君權的放棄)。
林布蘭為新建國的城市企業家留下一幅幅莊嚴的肖像,這些企業家有克勤克儉的勞動本質,感謝上天賜予的物質財富,他們在黝黑鬱暗的北國的深黑底色里透出動人的生命之光。 林布蘭的肖像畫里有刻意經營的光,光成為他畫面上全新的構圖,光是技巧,卻更是內在的信仰。 林布蘭相信光所在的地方,就是生命信仰的所在。 荷蘭畫派的背後連接著新教的基督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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