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00(下)
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00(下)内容简介
《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00(下)》以文学观念的变化为线索,在占有大量的史料的基础之上,对半个多世纪的中国文学发展史进行了深入而思路清晰的梳理,是一部具有现代意义和鲜明特色的新的文学史著作。在教育部中文学科教学指导委员会2004年年会(丽江)上,由刘中树、朱立元、吴秀明、张福贵、郝长海等人组成的专家鉴定组对本教材稿的鉴定意见为:“《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00》以文学观念的变化为线索,在占有大量的史料的基础上,对百年来的中国文学发展史进行了深入而思路清晰的梳理,成为一部具有现代意义和鲜明特色的新的文学史著作。”鉴定专家也提出了一些修改与调整意见。主编据此书对书稿作了再一次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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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家当时可能无法预料,在后来的年代里,无论还有没有老郝式的人物,群众早已经麻木于一切“改选”了。
它们在普遍以宏大、壮丽为诉求的文学时代里,守护了一种可贵的小说诗学:不虚饰,不拔高,少附会,纯净动人,婉约细腻,精心营构意象和提炼诗意。
郭沫若1963年5月5日致陈明远信中,谈到自己的这些创作时说:“至于我自己,有时我内心是很悲哀的。我常感到自己的生活中缺乏诗意,因此也就不能写出好诗来。我的那些分行的散文,都是应制应景之作,根本就不配称为是什么诗”!别人出于客套应副,从来不向我指出这个问题,但我是有自知之明的。”(《郭沫若书信集(下)》,黄淳浩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142页)
这时,农村不再是流寓的城市知识分子寄托乡情的载体(如五四乡土文学),更不是与现代文明相隔绝、疏离的凝滞、落后的存在,以及未被现代侵染的精神浄土(如沈从文、废名所描写的)。这时的农民,成为作家、知识分子们需要学习的对象。这一切,决定了当代农村小说明朗向上的审美基调,鲁迅式的沉郁凝重、沈从文式的田园牧歌都不再合乎时宜。同时,与现实阶级斗争的严酷性和复杂性相联系,在凸显“正面力量”和“正确方向”的前提下,表现出一种特殊的严峻和紧张,也是农村题材创作中常有的特征。
“为政治服务”“工农兵英雄人物”“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典型化”“本质”“阶级性”“革命性”,成为本时期文艺创作的关键词与中心话语,形成了指导与规约本时期文艺创作的两个核心观念:以阶级论、革命论为核心的“人”的观念,以“为政治服务”为核心的文学观念。“坚决贯彻毛泽东文艺路线”,是本时期文学创作者的政治责任与中国当代文艺的“天职”。在这里,新文学以来形成的个性主义、人道主义、人性论的现代人文精神,多被判以“资产阶级人性论、人道主义”“修正主义”。
……揭示了生命原欲与伦理冲突所造成的人性悲剧的不可避免。(刘恒《伏羲伏羲》)
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00(下)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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