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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哭吗?他忽然想,因为他感觉到有潮湿的东西流过他的双颊:不,这是滴落到他脸上去的,在还没有流露出金黄色柔和阳光的灰白晓色里,他看到奥丽娜的一只手从汽车的残骸上垂下来,悬在他的头上,血一滴一滴地从她的双手滴落到他的脸上,他不再知道,自己这时真的开始哭了……
他做起一件對英雄氣概十分有害的事:他開始思考問題了。
一九三九年,先生寫被俘的波蘭人經過他們身旁向東走去,另一些被俘的波蘭人向西走去;後來是被俘的俄國人經過他們身旁向西走去;好久以來,已經只有被俘的德國人經過他們身旁向東走去。
伯尔中短篇小说选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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