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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66]着,王福义谈了他住“8号猪圈”的感想: “返回库区去,在部队猪圈住着,猪吃大米饭,吃肉块子;我们移民在上边,连吃水都分瓢瓢,半年糠菜粮……我们移民盖房,一间房才300条砖,土木结构;这猪圈一砖到底。移民迁移后二三十年,只要能赶上这猪圈,我认为不错。后来,农场嫌移民住,用炮子把猪圈炸了……”
大[69]荔县委副书记李光华曾苦笑着对笔者说:××农场交给移民的近两万亩土地差不多都是河边地,最细的土地只有一畛地,几十米宽,县土地局作难了,不知道该发给谁土地证…… 黄河果然肆虐,淹没天地不说,塌地塌得叫移民心疼。 接[70]地后短短几年,××农场交回的这部分土地就有五六千亩塌陷到了黄河里,让水龙王又“接收”走了…… 移民苦不堪言摇头叹息: “国民党时期都不纳皇粮的地,你现在给我算口粮田?” 农场振振有词反驳: “让我交的是土地面积,不是耕地面积。”
“文[141]革”十年,是国家恐怖主义肆虐的十年,那时讲什么捍卫思想、捍卫路线、捍卫某某人,就是没有人讲捍卫普通人的权利,如蝼蚁般惜命的平头百姓们只能看运动的眼色行事,打击现行、追查历史,稍不慎就不仅祸及自身,还要全家遭殃,甚至亲属都跟着带灾。噤若寒蝉的人们唯恐犯禁,谁敢去库区闹事?就在这风平浪静的十多年里,库区近百万亩土地被形形色色的部队农场、国有农场、社队农场数百家单位几乎瓜分净尽。移民听着伤心,看着心疼啊。
黄河大移民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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