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间谍

“你也像所有的英国人一样，是同性恋吗？”

“你可以再说一遍。”

为了追求和平，我们制造了太多的战争。为了追求自由，我们建造了太多的监狱。

背叛如同爱情。如同对我们自己未曾体验过的生活的礼赞。...如同旅行：如果我们不曾离开家，如何发现新天地？

就在此刻，艾塞尔的面容幻化成美好灿烂的微笑，让皮姆的心随之涨得满满的，他对自己许下承诺，此生的所有圣诞节他愿意追随艾塞尔到天涯海角。

继续往前走，艾塞尔必须扶住皮姆的胳臂来支撑自己，从那以后，他便受之无愧地把皮姆的胳臂当手杖。尽此余生，我们很少不这样相携相行。

离开之前，上尉又把他找去，给他看两张照片。一张是有着柔软嘴唇的漂亮小伙子，另一张是个一脸不屑的胖醉汉。他们的名字，几天之后皮姆在《每日快报》上读到，是盖伊·布吉斯和唐纳·麦克林，英国外交部门的成员。

“艾塞尔今天晚上为你做的，是他这辈子不可能再做的事。我为你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就像萨宾娜给你她的弟弟一样，艾塞尔给你艾塞尔。你懂吗？或者你真的笨到极点，不知道我把我的未来交到你手里？”

但无论英国人有什么样的人马，美国人一定有更多，而无论美国有多少人马，东德一定拥有其中五个，而苏联绝对拥有其中十个。

“他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爱。可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

艾塞尔说着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拿去——写上IOU。签名，有一天我会要你还我的。”

我们选择被遗忘的将军铜像，他们大部分是法国人，当年为了激怒英国人而与美国人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