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全集(第八卷)

作者: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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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全集(第八卷)内容简介

《王小波全集》分为十卷,每卷都以平装和精装珍藏版两种装帧形式出版。第一卷、第二卷为杂文;第三卷、第四卷、第五卷为长篇小说和剧本;第六卷、第七卷为中篇小说;第八卷为短篇小说;第九卷为书信;第十卷为未竟稿。本书为第八卷。王小波是目前中国最富创造性的作家,被誉为中国的乔依斯兼卡夫卡英,也是唯一一位两次获得世界华语文学界的重要奖项“台湾联合报系文学奖中篇小说大奖”的中国大陆作家。其文学创作独特,富于想像力、幻想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他的文字,是透明的也是朦胧的,是本份的也是狡猾的。迷宫一般的文字,可以让你想到博尔赫斯,他兜起圈子来,比出租车司机还要出租车司机……总之,你可以读到无限的可能或者不可能、无限的确定或者不确定。 《王小波全集》分为十卷,收录了王小波生前的重要著述,其中相当一部分是首次整理出来的思想火花。全套书分为杂文、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书信集及未竟稿,约200万字。本书为第八卷,收入了原《黑铁时代》中的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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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最大的美丽就是:活在世界上,供羞辱,被摧残。 当你想爱的时候,你就是男的,当你想要承受爱的时候,你就是女的。没有比这更不重要的事情了。

生为冰山,就该淡淡地爱海流、爱风,并且在偶然接触时,全心全意地爱另一块冰山。

我在她身上感到一种永存的精神,超过了平庸生活里的一切。

我知道宇宙和永恒是无限的,而我自己和一切人一样都是有限的。我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个对比,老想把它否定掉。于是我开始去思索是否有一种比人和人类都更伟大的意义。想明白了从人的角度看来这种意义是不存在的以后,我面前就出现了一篇寂寞的大海。人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些死前的游戏……

昆仑奴喝下一碗热汤,黑檀似的身躯上有了光泽。王二看了很高兴,就说: “昆仑奴,到我家去吧,我要招待你。” 昆仑奴也很高兴,收起木碗,随王二走过铺满了白雪的小巷。那时候他就如白玉的棋盘上一枚黑色的棋子。走到王二那用木片搭起的小屋门前,他惊叹一声: “原来中国也有穷人呀!

可是关于这位歌仙的事迹,就只留下了和这歌声一样靠不住的传说。我知道,这全是扯淡。因为它们全是一些皆大欢喜的胡说。一切欢喜都不可能能长久,只有不堪回首的记忆,才被人屡屡提起,难于忘怀。

关汉卿先生曾说,他是蒸不熟煮不烂碾不扁磨不碎整吃整屙的一颗铜豌豆。我很欣赏这种精神,但我也知道,这样的豆子是没有的。生活可以改变一切。

但是这些对阿兰一点用都没有,阿兰是个男人,这一点并不重要,在骨子里,也是和她一样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之间的事,才是真正的同性恋。

人有时会感到无聊,六神无主,就是平时最爱看的书也无心去看,对着平时最亲密的人也无话可说,只想去喝一点。因为什么喃?就是因为一切都看腻了,一切都说腻了,世界好像到了尽头。 这时你就感到以往的生命,以往的欢乐都渺小而不值一提,新的生命也不会到来。

公共汽车对阿兰说过,每个人的贱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你越想掩饰自己的贱,就会更贱。唯一逃脱的办法就是承认自己贱,并且设法喜欢这一点。

如果我自己是那麼美好,那麼一切恐懼就可以煙消雲散。於是我開始存下了一點希望----如果我能做到,那麼我就戰勝了寂寞的命運。

混账,你说我个矮,我就说你腿粗。她说腿粗跑步可以治,个矮只有压面机能治。

我能够战胜命运,把自己随心所欲地改变,所以我是英雄。

我不需要刻上我的名字。名字对我无关紧要。我不希望人们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我的胜利是属于我的。

正是痛苦叫它无师自通地相信了有上帝。

红拂留在最后,她把李靖凝视了许久,忽然指指天,指指地,又指指自己的心,意思是悠悠此心,天知地知。然后羞红了脸,转身跑了。李靖一边穿衣一边想:“我又不是哑巴,怎能解得哑语?噢!你是说我上天入地,最后还是免不了躺到你身上来?臭不要脸的!我就是和老母猪睡也不理你呀!”

试问云母极脆,何以为刀?银丝极柔,又何以为剑?倘若云母、银丝都杀得了人,用一根头发就能把人脑袋勒了去。试问人身子是豆腐做的吗?原来女娲造人是这么一个过程:她老人家补天之余,在海边煮了一大锅豆浆,用海水一点,点出一锅豆腐来,这就是咱们的老祖宗。女娲娘娘不简单,一只锅里能煮出男豆腐和女豆腐,两块豆腐一合,就剩下一个小豆腐?真他妈岂有此理。玉皇大帝坐在九天之上,阎罗大帝坐在阎罗地府,主管人的福禄生死,原来是两家合资开了个豆腐坊。

强盗响马见了你不咳嗽,你是止咳丸嘛?我读遍了幺叔没见有这么一条,秃和尚,性寒平,镇咳平喘,止痰生津,不须炮制,效力如神。

但我只是看着他。像野猪一样看他,像发傻一样看他,像公猫看母猫一样看他。把他看到没了脾气,就让我走了。最后他也没从我嘴里套出话来。他甚至搞不清我是不是哑巴。别人说,我不是哑巴,他始终不敢相信,因为他从来没听我说过一句话。他到今天想起我来,还是搞不清我是不是哑巴。想起这一点,我就万分的高兴。

心灵不想沉默下去,可是有对谁诉说

如果逢集的日子,这条路上就挤得水泄不通。手推小车的人们嘴里怪叫着,让人们让开,有人就手挎着篮子,走走停停地看着路旁的小摊,结果就被小车装在屁股上。人来人往,都从道中的小车两旁挤过,就像海中的大浪躲避礁石,结果踏碎了放在地上的烟叶或者鸡蛋,摆摊的人就绝望地伸手去抓犯罪的脚,然后爆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集市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喧哗,你绝不可能从中听出什么来。这地方聋子也不会什么也听不见,不聋的人也会变成聋子,什么也听不见。

对面静了一会儿,忽然唱起了求婚之歌:“七七之夕上山游,无意之间遇良友。小弟家里虽然穷,三十亩地一头牛。三间瓦房门南开,门前江水迎客来。屋后有座大青山,不缺米来不缺柴。”

1. 我希望自己也是一颗星星。如果我会发光,就不必害怕黑暗;如果我自己是那么美好,那么一切恐惧就可以烟消云散。

1. 我们渐渐发现她是个特别好的女孩子,她什么也不怕。她本能地憎恶任何虚伪,赞美光明。在我们困惑的地方,她可以毫不费力地指出什么是对的。我觉得她比我们俩加起来还聪明得多。

梦就像天上的云,假如一片天空总是没有云,那也够乏味。

我年轻时,觉得一切人类的事业都是我的事业,我要拥有一切……如果那时能编程序,一定快乐得要死。顺便说一句,想要拥有一切时,我正在云南挖坑,什么都没拥有。假如有个人什么都想吃,那他一定是饿得发了慌。在现代,什么都想干的人一定是不正常。不管怎么说吧,我怀念那个时代。那是我的黄金时代。

我们离开那里,走向新的生活

薛嵩说,男欢女爱,原本人之大欲,绝然无但是一不可过,二不可乱。过则为淫,乱则成奸。淫近败,奸近条此乃千古不易之理。君淫则倾国,如玄宗迷恋杨贵妃,把这锦务败得一塌糊涂;臣淫则败家,如薛嵩倒霉,完全是因为他给虢国夫人洗内裤。所以人办这男女之事,必须要心存警惕,如履薄冰,如临渊,一失足则成千古恨。先贤日一日三省吾身,要到这种事儿,三省都不为过。

我们无言地走着,妖妖忽然问我:“你看这夜雾,我们怎么形容它呢?”我鬼使神差地作起诗来,并且马上念出来。要知道我过去根本不认为自己有一点作诗的天分。 我说:“妖妖,你看那水银灯的灯光像什么?大团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上,吞吐着柔软的针一样的光。”妖妖说:“好,那么我们在人行道上走呢?这昏黄的路灯呢?” 我抬头看看路灯,它把昏黄的灯光隔着蒙蒙的雾气一直投向地面。 我说:“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

贱这个字眼,在英文里就是easy

王小波全集(第八卷)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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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小波

王小波

王小波,1952年5月13日出生于北京。1968~1970年 云南农场知青。1971~1972年 山东牟平插队;后担任民办教师。1972~1973年 北京牛街教学仪器厂工人。1974~1978年 北京西城区半导体厂工人。1978~1982年 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经济系学生。1982~1984年 中国人民大学一分校教师。1984~1988年 美国匹兹堡大学东亚研究中心研究生,获硕士学位。1988~1991年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讲师。1991~1992年 中国人民大学会计系讲师。1992~1997年 自由撰稿人。1997年4月11日 逝世于北京。终年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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