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集解

作者:卢弼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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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集解内容简介

《三国志集解》由民国卢弼编纂,是目前关于《三国志》的最详细注本,为解决读者需求,中华书局根据1957年古籍出版社的排印本影印出版,于1982年12年印制第一版,印数仅数千册,仍难以购得,2006年4月,中华书局第二次印刷,印数约一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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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颙谓田畴曰:“黄巾起来二十馀年,海内鼎沸,百姓流离。今闻曹公法令严。民厌乱矣,乱极则平。请以身先。”遂装还乡里。

楊素與呂布善。太祖之圍布,楊欲救之,不能。乃出兵東市,遙為之勢。其將楊醜,殺楊以應太祖。楊將眭固殺醜,將其眾,欲北合袁紹。太祖遣史渙邀擊,破之於犬城,斬固,盡收其眾也。 典略曰:固字白兔,既殺楊醜,軍屯射犬。時有巫誡固曰:「將軍字兔而此邑名犬,兔見犬,其勢必驚,宜急移去。」固不從,遂戰死。

故隋王通曰:使陈寿不美于《春秋》、迁、固之罪言,其体虽袭《史》、《汉》之旧,而书法则容有合于《春秋》也。

子谓陈寿有志于史,依大义而削异端。谓范宁有志于《春秋》,征圣经而诘众传。子曰:“使陈寿不美于史,迁、固之罪也。使范宁不尽美于《春秋》,歆、向之罪也。”裴晞曰:“何谓也?”子曰:“史之失,自迁、固始也,记繁而志寡。《春秋》之失,自歆、向始也,弃经而任传。”

顾炎武:汉自孝武表章六经之后,师儒虽盛,而大义未明,故新莽居摄,颂德献符者遍于天下。光武有鉴于此,故尊崇节义,敦厉名实,所举用者,莫非经明行修之人,而风俗为之一变。至其末造,朝政昏浊,国事日非,而党锢之流,独行之辈,依仁蹈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三代以下,风俗之美,无尚于东京者。而孟德既有冀州,崇奖跅弛之士,观其下令再三,至于求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者。于是权诈迭进,奸逆萌生,风俗又为之一变。

郝经曰:丕轻薄佻靡,未除骄贵公子之习,不矜细行,隳败礼律,刻薄骨肉,自戕本根,乱亡基兆,已在于是。

《宋书·礼志三》云:邺庙所祠,则文帝之高祖、处士曾祖,高皇祖、太皇帝共一庙,考太祖武皇帝特一庙,……

则文帝之高祖处士(曹萌/节)、曾祖高皇(曹腾,明帝时追尊为高皇帝)、祖太皇帝(曹嵩)共一庙,……

高贵乡公即皇帝位,百僚陪位者欣欣焉。

甘露元年,帝幸太学云云。【何焯曰:陈氏详书幸学、问难于纪,盖亦深致嗟惜之意。】

弼按:高贵乡公是时年方十六,博学好问,祯祥自叙,文采斐然,才同陈思,当时已有定评。《文心雕龙·时序篇》云:“少主相仍,唯高贵英雅,顾盼合章,动言成论。”设得贤宰辅,诚有为之君。乃守制权奸,深忌其才,英年惨死,可为浩叹!读史者知人论世,不宜加以苛论也。

卞兰哭酒消渴,时明帝信巫女用水方,使人持水赐兰,兰不肯饮。诏问其意,兰言:“治病自当以方药,何信于此!”帝为变色,而兰终不服。

初,青龙三年中,寿春农民妻自言为天神所下,命为登女,当营卫帝室,蠲邪纳福。饮人以水,及以洗疮,或多愈者。于是立馆后宫,下诏称扬,甚见优宠。及明帝疾,饮水无验,于是杀焉。

袁绍檄州郡文曰:…(曹操)又署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墮突,无骸不露。【杭世骏曰:《宋书》:废帝曰:以魏武帝有发金中郎将、摸金校尉,乃置此二官。】

初,建安五年,时夏侯霸从妹年十三四,在本郡,出行樵采,为张飞所得。飞知其良家女,遂以为妻,产息女,为刘禅皇后。故夏侯渊之初亡,飞妻请而葬之。及霸入蜀,禅与相见,释之曰:“卿父自遇害于行间耳,非我先人之手刃也。”指其儿子以示之曰:“此夏侯氏之甥也。”厚加爵宠。

桓范妻曰:“君前在东,众人谓君难为作下;今是复难为作上也。”范忿其言处实,乃以刀环撞其腹。妻时怀孕,遂堕胎死。

袁绍在黎阳,将南渡。时程昱有七百兵守鄄城,太祖闻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昱不肯,曰:“袁绍拥十万众,自以所向无前。今见昱兵少,必轻易不来攻。若益昱兵,过则不可不攻,攻之必克,徒两损其势。愿公无疑!”太祖从之。绍闻昱兵少,果不往。太祖谓贾诩曰:“程昱之胆,过于贲、育。”

游楚为人短小而大声,自为吏,初不朝觐,被诏登阶,不知仪式。帝令侍中赞引,呼“陇西太守前”,楚当言“唯”,而大应称“诺”。帝顾之而笑,遂劳勉之。

李通与其郡人陈恭共起兵……后恭妻弟陈郃,杀恭而据其众。通攻破郃军,斩郃首以祭恭墓。

曹操课曹彰读诗书,彰谓左右曰:“丈夫一为卫、霍,将十万骑驰沙漠,驱戎狄,立功建号耳,何能作博士邪?” 代郡乌丸反,彰入涿郡界,叛胡数千骑卒至。用田豫计,固守要隙,虏乃退散。彰追之,身自搏战,射胡骑,应弦而倒者前后相属。战过半日,彰铠中数箭,意气益厉,乘胜逐北,至于桑干,去代二百余里。曰:“胡走未远,追之必破。从令纵敌,非良将也。”一日一夜与虏相及,击,大破之,斩首获生以千数。时鲜卑大人轲比能将数万骑观望强弱,乃请服。北方悉平。

魏書載太祖拒芬辭曰:「夫廢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權成敗、計輕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 ………… 今諸君徒見曩者之易,未睹當今之難。諸君自度,結眾連黨,何若七國?合肥之貴,孰若吳、楚?而造作非常,欲望必克,不亦危乎!」

田銀、蘇伯反河間,銀等既破,後有餘黨,皆應伏法。淵以為非首惡,請不行刑,太祖從之。賴淵得生者千餘人。破賊文書,舊以一為十;及淵上首級,如其實數。

太祖到酸棗,諸軍兵十餘萬,日置酒高會,不圖進取。太祖責讓之,因為謀曰:「諸君聽吾計,使勃海引河內之眾臨孟津,酸棗諸將守成皋,據敖倉,塞轘轅、太谷,全制其險;使袁將軍率南陽之軍軍丹、析,入武關,以震三輔:皆高壘深壁,勿與戰,益為疑兵,示天下形勢,以順誅逆,可立定也。今兵以義動,持疑而不進,失天下之望,竊為諸君恥之!」邈等不能用。

秋九月,太祖還鄄城。布到乘氏,為其縣人李進所破,東屯山陽。於是紹使人說太祖,欲連和。太祖新失兗州,軍食盡,將許之。程昱止太祖,太祖從之。冬十月,太祖至東阿。

从击吕布於濮阳,张超於雍丘,桥蕤於苦,皆先登有功,封广昌亭侯。从征张绣於安众,围吕布於下邳,破别将,击眭固於射犬,攻刘备於沛,皆破之,拜讨寇校尉。渡河攻获嘉,还,从击袁绍於官渡,力战,斩绍将淳于琼。从击谭、尚於黎阳,斩其大将严敬,行游击将军。别击黄巾,破之,定乐安郡。从围邺,邺定,从击袁谭於南皮,先登,入谭东门。谭败,别攻雍奴,破之。

而求益兵眾,將士鈔掠,紹患忌之。布覺其意,從紹求去。紹恐還為己害,遣壯士夜掩殺布,不獲。事露,布走河內,與張楊合。紹令眾追之,皆畏布,莫敢逼近者。

太祖既定河北,而高幹举并州反。时河东太守王邑被徵,河东人卫固、范先外以请邑为名,而内实与幹通谋。太祖谓荀彧曰:"关西诸将,恃险与马,征必为乱。张晟寇殽、渑间,南通刘表,固等因之,吾恐其为害深。河东被山带河,四邻多变,当今天下之要地也。君为我举萧何、寇恂以镇之。"彧曰:"杜畿其人也。"

惟君体资文武,明叡笃诚,受遗讬孤,匡辅朕躬,继绝兴微,志存靖乱。爰整六师,无岁不征,神武赫然,威镇八荒,将建殊功於季汉,参伊、周之巨勋。如何不吊,事临垂克,遘疾陨丧。朕用伤悼,肝心若裂。夫崇德序功,纪行命谥,所以光昭将来,刊载不朽。今使使持节左中郎将杜琼,赠君丞相武乡侯印绶,谥君为忠武侯。魂而有灵,嘉兹宠荣。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臣寔(实)顽乏,顾惭二物。虽自罄励,分绝藻缋(hui4,文采/修饰),既谢淮南食时(用典)之敏,又微狂简(竹门月=繁体"简")斐然(论语?)之作。淹留无成,祇秽翰墨,不足以上酬圣旨,少塞愆责。愧惧之深,若坠渊谷。谨拜表以闻,随用流汗。臣松之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谨言。元嘉六年七月二十四日,中书侍郎西乡侯臣裴松之上。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故世人未之奇也。 曹瞒传云:太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五度。其叔父数言之于嵩,太祖患之。后逢叔父于路,乃阳败面喎(歪)口,叔父怪而问其故;太祖曰:“卒中恶风。”叔父以告嵩,嵩惊愕。呼太祖,太祖口貌如故。嵩问曰:“叔父言汝中风,已差乎?”太祖曰:“初不中风,但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嵩乃疑焉。自后叔父有所告,嵩终不复信。太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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