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内容简介
西方文艺思潮和流派名目繁多,兴衰更迭,文艺理论著作层出不穷,几乎每个时代都出现过影响深远的文艺理论家。既为文艺理论家,一般都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一般都有一套完整的理论,指导及至主宰着当时的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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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懒惰的形式,有时是麻木,但是更经常的形式是一种狂热的、毫无结果的骚动,这种骚动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的,而且一种明察秋毫的清醒使它好比中了毒,不可能有所作为;从他的书信,我们可以看到他像一只固执的蚂蚁,每次掉下来后又重新开始。这是因为,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努力的无用性。假如他也行动,那也只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出诸爆发、出诸痉挛,当他能在某一片刻瞒过自己的时候。
波德莱尔:感到自己是个深渊的人。骄傲、厌烦、眩晕:他一直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看出自己是无从比较的、无法沟通的、非创造的、荒谬的、无用的,遭到最彻底的遗弃,独自承担自己的重负,注定要独自为自己的存在找理由,而且不停地逃遁,从自己的手中滑走,退缩在静观之中,同时又投向身外,从事无穷的追逐——看出自己是个无底深渊,没有崖壁,也没有黑暗,整个儿一个光明澄澈的秘密,不可预料,却又一清一楚。
从童年时代起就有孤独管(尽管有家庭——而且尤其在同学中间——总有命定永久的孤独感)他已经把这种鼓励设想成一种宿命。这意味着他不限于消极地承受这种孤立并且希望它是暂时的;相反,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自己关在里面;既然人们判处他孤立,至少他要求这个判决是不容更改的。
他感到自己,而且要求感到自己是惟一的,直到极端孤芳自赏,直到恐怖的地步。
把自己禁锢在绝望、愤怒和嫉妒中的那个孩子,将花掉整个一生去思索自己形式上的特殊性而毫无进展。
他偏爱自己胜过一切,因为一切都抛弃他。
波德莱尔是这样的人,为了观看自己,他选择了把自己好像当做另一个人,他的一生,至少这一失败的历史。
波德莱尔对自己的无用性如此深刻的直觉,便由此而生。挥之不去的自杀念头,对于他与其说是结束生命的手段,不如说是保护生命的方法。他之所以能频频考虑自杀,是因为他感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我自杀,因为我对别人毫无用处,而且对自己有危险。
我总觉得做一个有用的人,是件可憎的事。
一个人若想成为有用的人,走的是与波德莱尔相反的路:他从世界走向意识,他以几个被他认为具有绝对性的坚实的政治原则为出发,他首先服从这些原则;他把自己包括灵魂和身体都看做处于其他东西中的某个东西,这个东西服从一些并非由它自己找到的法则;他把自己看做实现某种秩序的手段。
对于他明天将是的那个人,今天的他无能为力。他是自由的,这就是说他在自己身上和自身之外都找不到任何阻力来反抗他的自由。他俯向这个自由,面对这个深渊他感到眩晕: 在精神上和肉体上一样,我感到如临深渊,不仅是睡眠等的深渊,而且是行动、梦寐、回忆、欲望、遗忘、后悔、美、数等等的深渊。
人真能触摸自己,看见自己吗?他寻找的这个固定的、特殊的本质,也许支队其他人的眼睛显现。也许必须置身事外,才能把握它的各项性质。
一项发现使人害怕,又不能带来收益,拿它又有什么用呢?大部分人会赶紧遗忘它。可是把自己禁锢在绝望、愤怒和嫉妒中的那个孩子,将花掉整个一生去思索自己形式上的特殊性而毫无进展。
波德莱尔:感到自己是个深渊的人。骄傲、厌烦、眩晕:他一直看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看出自己是无从比较的、无法沟通的、非创造的、荒谬的、无用的,遭到最彻底的遗弃,独自承担自己的重负,注定要独自为自由的存在寻找理由,而且不停地逃遁,从自己的手中滑走,退缩在静观之中,同时又投向身外,从事无穷尽的追逐一一看出自己是个无底深渊,没有崖壁,也没有黑暗,整个儿一个光明澄澈的秘密,不可预料,却又一清二楚。可是,够他倒霉的,是他连自己的形象也把握不住。
波德尔怀念的正是这种童年的对安全感。当孩子长大,高过父母,越过他们的肩膀去看世界时,悲剧便开始了。在父母背后什么也没有
他是想成为物,但不是纯属偶然被给予的物。这个物将真正是他的物,它将拯救自己,如果人们能确定它是自己创造自己的,是它自己支撑着自己的存在。于是我们就被打发到意识的存在方式上去,我们称之为自为的存在。
如果我们想进人这个忧伤的灵魂的月球风景,我们需要提醒自己,一个人永远只是一项欺骗。
在这个“输家变赢家”的游戏中,是战败者作为战败者赢得胜利。骄傲但被打败,坚信自己在世界上的惟一性,波德莱尔在内心最深处把自己等同于撒且。可是,人的骄做从未如贯穿在那个始终被窒息,始终被压制,却响彻波德莱尔作品的那声呼叫中表达得那样深远:“我是撒旦!”可是,说到底,撒旦又是什么呢?无非是不听话的、赌气的儿童的象征,他们要求父亲的目光把他们凝固在他们的特殊本质中,他们在善的框架中作恶以便肯定他们的特殊性并使别人确认。
波德莱尔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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