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

作者:江国香织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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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内容简介

笑子回頭說「你回來啦」時的笑容,我打從心底喜歡。笑子絕不會滿臉歡喜地衝出來接我。先是一臉好像做夢都沒想到我會回來的驚愕表情,然後再慢慢漾起微笑。彷彿在說,啊,我想起來了。這讓我感到非常輕鬆而安心。
──睦月

我非常喜歡睦月,所以才會跟他結婚,可是我不相信愛情這種東西,會讓人二十四小時都想跟對方黏在一起。然而話雖如此,我也不想把這個跟睦月說,一旦說出口的瞬間,我會憂鬱到想哭。我究竟是怎麼了?
──笑子

愛情是什麼?幸福又是什麼?

笑子與睦月,在一般人的眼中是一對普通的夫妻。但其實笑子的精神很不穩定,也有酒癮;睦月還有一位同性的情人……各自懷抱著「傷」的兩人,互相關心、尊重、安慰彼此,一起對抗外界的壓力與危險。

所以,愛是「明天、後天,還有未來的日子,我們都會這樣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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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公交车上,我像个大姑姐一样想,恋爱只有开始最开心哦,之后便会泥泞不堪、一塌糊涂,让人疲惫不已。能为微笑的也只有现在吧。 ······ 即便这样,人们仍然会恋爱。我感到体内有股小小的能量复苏了。 夏天结束了。

我不喜欢夏天。夏天,总会想起那些无所谓的事。无所依傍的、感伤的,而且可笑的事。每当发生浦肯野现象,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奇怪。那种心情介于怀念和焦躁之间,似乎能想起特别久远的事,却又想不起来。

那间卧室有两张一米二宽的床,但我一次都没在夫人的床上睡过,所以耕介不知不觉已经习惯在床的一侧睡。那天,耕介也只占了半张床,很憋屈地睡在左边。我在耕介床上右半边“我的地盘”上躺下,闭上眼睛感受近在咫尺的他。晴朗得几乎目眩的清晨,我没有那么悲伤。爱情的结束很悲伤,但我们之间的爱还完好地存在,所以我觉得没必要伤心。

虽然和恋人分了手,我这一个月却精力充沛。耕介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连想想都那么快乐。我带着甜甜的苦涩,像再看毕业相册般回忆着半年来的种种。正像让一切直接沉到记忆的谷底,瞬间冻结。

我虽然明白,但听梨花说这些觉得好寂寞。我希望梨花就做梨花自己,爱上那份憋屈。这种想法的傲慢,让我自己都无所适从。

我知道了白蛇的真正身份。那条目光柔滑深邃、紧勒住我的美丽的蛇。我原以为妒忌这东西是束缚对方的。完全是意想不到的误解。被嫉妒束缚和五花大绑的人是我自己。

感觉就像去了海边的晚上,钻进被窝也觉得身体还漂浮在海浪里;感觉就像躺在太阳最毒的沙滩上,闭上眼睛也能看到太阳。耕介就这样一直都在我的身体里。那不是悲伤,不是寂寞,而是更需要体力的某种东西。无论去哪儿都要拖着耕介,所以生活极其消耗体力。

小飞虫停在灯泡上,但就算讨厌,我也无法赶走停在身上的小虫。渐渐地握越来越热,自己的炽热烤焦了自己。我一边诅咒着身为台灯的自己,一边火辣辣地痛苦地站立在他床边。 我变成天花板,变成床,变成啤酒的空罐,如此每晚都去拜访耕介的房间。耕介有时安静地睡着,有时在看书,有时会打鼾,有时是抱着夫人。 我不会钻进他的被窝,也不会给他把被子重新掖到肩头,只是作为单纯的天花板、单纯的床,还有单纯的空啤酒罐而存在。无机物般站在那里,无机物般从头到尾注视着一切,只是一个被诅咒的灵魂。

那天晚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了骚扰电话。一晚上共打了十一次那种无言的电话。 开始三次是耿介的太太接的,接下来的两次是耕介。之后的六次对方也默不作声。但我马上就知道是耕介了,还明白耕介也知道我是谁。我们沉默着,确认了好几次对方的情形。我们珍惜那沉默,相互感受那令人怀念的空气。 我一放下话筒,马上又打过去,而耕介马上就会接。我微笑着,我知道电话那端的耕介也再次笑了。 这要比之前的亲吻和拥抱都更加诱惑。真是几乎让人疯狂的诱惑。 那天还是黎明上的床,但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什么梦都没做,睡得很熟、很舒服。

“你保重。” “也许听起来是在辩解,不过那之后,我一直都在想你,小雏。” “听起来是在辩解。” 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耕介说得很自私,但我比谁都清楚那不是谎言。 “是自作自受吧。” “是啊。” 我们的,自作自受。 “再见啦,我挂了。” 野鹿交配的季节已经结束。 “啊,小雏!” “嗯?” “谢谢你最近的电话。” “······不客气。” 放下话筒,我浑身无力,有段时间茫然若失。所谓的解放感之中,略有些苦涩的东西在心里蔓延开来。

我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开始大声哭泣。自己也觉得号啕大哭很没出息,却无法控制。因为试图停止哭泣,立刻会感觉呼吸困难。睦月把我拖到床上,说:“你先睡一会儿。”他的语气竟然如此从容,我觉得更加窝火,不住地抽抽搭搭。

我真心喜欢笑子扭头说“你回来了”的表情。笑子决不会满脸欣喜地迎出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吃惊,好象做梦都没想到我会回来,随后慢慢地露出微笑,似乎想起了我的存在。这让我感觉十分轻松,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并没有一直在等我。

醒来时九点一刻,睦月已经去上班了。我喘着睡衣走到客厅,闻到了咖啡的味道。在一尘不染的房间里,加湿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CD机里放着三张CD,而且设定为循环播放,音量适中。这时,我心中忽然涌出一股不安,感觉睦月再也不会回来了,或许压根儿就不存在睦月这个人。屋子里异样的光线和背景音乐那病态的透明感,让我觉得没有一件东西带有现实色彩。

我想,这样的婚姻生活也未尝不可,没有要求,没有期望,没有可失去的,也没有可担心的。忽然,我想起了公公说的“拥抱水”。

我们就像玩得正起劲时突然被人打断的孩子,这种不满顷刻间蔓延到四周,紧接着又对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不满感到尴尬,或者说羞愧。随后这些感情波动带来的惊讶压倒了一切,我们又把自己拉回了现实。

见我默不作声,睦月笑着说:“我在患者那儿颇有人缘呢。”这句玩笑话一点新意也没有,而且不像睦月的作风,让我觉得过于虚假。我的心缩成一团。

“你的丈夫怎样?” “非常体贴。” 话一出口,我忽然觉得很郁闷。难道可以用“非常体贴”这句话来轻易概括?我想完全不合适,睦月是个更······我困惑了,不知道“更”之后应该接什么。如果别人问我睦月是个怎样的人,该如何说明呢?

“我没有后悔,当然没有后悔。” 只是笑子总是全身心地对我,这让我时时感到不安,只能故意躲避,因为我没有一点自信,不知自己是否有被别人如此深爱的价值。

诚实,对睦月来说似乎是头等大事。为此他不惜任何代价,那怕是召开家庭会议这样麻烦的代价。睦月越是诚实,我就显得越不诚实,不论对双方父母还是对瑞穗,甚至对睦月的良心······但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复杂?我只不过想保护和睦月两个人的生活。按理说,我们的婚姻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在认识睦月之前,从未想过要保护什么。

睦月像一只浑身倒立着良心之针的刺猬,他不害怕讲实话,而我却怕得要死。我一直认为语言并不是为了讲实话而存在的。我伤心极了。

无法忍受的,并不是不能和睦月过性生活,而是睦月竟然如此体贴。所谓拥抱水的感觉,不是缺乏性生活造成的寂寞,而是自卑和相互顾忌造成的憋闷。

这时只能顺其自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忽然破裂的不安定的生活,只有靠彼此间的爱才能维持的生活。······明天、后天、接下去的日子,我们都会这样生活下去。

我觉得世上有三种人。善良的人、坏人,还有这两者都不是的人。两者都不是的人一边疯狂地憧憬着善,又无可奈何地为恶吸引,结果这类人既没成为好人,也没成为坏人,一生憧憬着善又被恶吸引,两者皆非地活一辈子。

人生就是为了享乐。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希望在想见的时候就去见,而且有些地方只有此刻才能去,有些东西只有此刻才能看到,有些酒只有此刻才能喝到,有些事只有此刻才会发生。

人生,越来越让我无法应付。一切的一切,都如季节变换般在我身外流淌。我无法反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反抗。

为什么这种根本不想回忆的事情,我却记得如此清晰?啊,讨厌!记忆这东西,不管何时都那么悲伤,没有一件好事。

恋爱只有开始最开心哦,之后便会泥泞不堪,一塌糊涂,让人疲惫不已。能微笑的也只有现在吧。

过于喜欢一个人,真的太过喜欢,就会害怕失去自己的平衡,精神几近崩溃却只能无助地恐惧,日复一日好不容易才维系住平衡。

用心去爱的话,恋爱和死亡同样强烈啊。

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东西,总让人感觉非常浪漫。

那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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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国香织

江国香织

江国香织日本作家。1964年生于东京。1989年《409拉德克里夫》获得法国费米娜奖,成为日本得此奖第一人。1992年获紫式部文学奖,1999年获路旁之石文学奖,2002年获山本周五郎奖,2004年获直木奖,2012年获川端康成文学奖。主要作品有《沉落的黄昏》、《那一年,我们爱得闪闪发亮》、《好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寂寞东京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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