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

因为达尔文不是达尔文主义者，更不是新达尔文主义者，他对于生物体与环境的互惠共生现象要比今天那些盗取他的名字另有所图的人，远有更为深刻的感悟。达尔文是一位真正的科学家，他当时就敢于向他那个时代的正统挑战，当理由、证据和良知需要他那样做时，他便义无反顾。然而让人大为惊奇——可不是小小的干扰——的是，原来的达尔文异端现在却变成了新的正统，在某些场合简直就成了一种宗教信仰。声称达尔文主义绝对正确、不可替代，叱骂所有的怀疑者为异端和科学的敌人的那些人，必定就是20世纪晚期的威尔伯福斯。

必须重视和发展公共生活的理由，或许就在于应该让市民过得十分愉快。公共生活可以使人们变得宽容，产生群体认同意识。在实行种族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社会中，城市总是被分割、隔离成块，这种现象恐怕也不会是一种偶然。人们共享公共空间，必然会使我们意识到我们大家共有的那些东西。

幸好，文学作品毕竟不是生物，已经印制出来的图书是极少能够被灭绝的，即使少有人问津。它们总能够搁放在某处的书架上有待一天被人阅读。

……形态学方法的基本思想是，面临一个难题，你应该逐条写下所能够想到的一切可能的解决途径，然后再从中选择出实际上用来解决那个难题的途径。……

……对于每一个原子，都能够如此考查它的谱系，一直追溯到我们的太阳系诞生以前的它的来源。就连我们自己在内，的的确确全都是久已死亡的那些早期恒星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