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邪恶追索
向邪恶追索内容简介
鑑賞卜洛克 唐諾剃刀太痛,河流太溼,氰化物讓人變色而藥物則引起抽筋;槍枝不合法,上吊怕繩子斷掉,瓦斯味道不佳——所以你還是活著好了。——桃樂希.帕克卡西勒(Ernst Cassier)一直是我個人相當尊敬的一名學者,他過世於一九四五年的美國,但他一九四一年才從瑞典出來,這意思是,和其他不少位歐陸出身的了不起心靈一樣,幸與不幸都在於他們沒辦法一輩子和平安穩的做學問,而是得浸泡在近代史裡最動盪也最令人迷惘的劇烈變動暨殺戮時代,包括兩次世界大戰,包括極左布爾什維克和極右法西斯的可怖人類實驗——人類歷史來到那一代,忽然集體瘋掉了。系列13/ 林大容 譯Even the Wicked1997這樣經歷之下的學問若還能做得好,通常是最動人的。卡西勒不能算是爆炸力十足的學者,他的動人之處,我個人以為是沉穩、誠實、視野遼闊,但極審慎的把人當人看,是很好的知識分子。說起「知識分子」這個詞,在近些年來的台灣總令人百味雜陳,我記得朱天文曾引述過她電影同業吳念真的說法,「哼,知識分子?!」這種問號加驚歎號的命名方式當然有難以言喻的輕蔑成分在,這裡,我們並不打算為台灣這些東倒西歪,某種程度來說被問號加驚歎號也並不過份的知識分子辯護,但我仍願意為「知識分子」這個詞或這份志業辯護。借用以撒.柏林的典型說法是,我相信,當這個詞變成純粹的髒名詞時,我們的損失遠比想像的要巨大得多,無可彌補得多。我個人真正最擔心的是,在如此輕蔑而且輕鬆的指責底下,往往有意的隱藏著或無意的滋生著一種退卻、軟弱和愉悅的偷懶。「知識」永遠有著艱難、孤單、不易為世人所知所接受的這一面本質,而且很多時候在我們現行的市場經濟機制之中並不受到鼓勵,因此,它之於個人常常並不合理,毋寧更接近某種信念。但我們得依靠它來抵抗龐大的世俗權勢,以及更龐大的,世俗裡永遠流竄的那些刻板的、虛假的、懶怠的、存在即真理式的「意見」,當它缺席時,我們便不得不被某種無知無識的民粹所統治。我們可不可以這麼講,當知識分子並不好時,我們不是去打倒他或取消他,而是用好的知識分子來解決。什麼是好的知識分子?其實非常多,像說出「只有少數人依然有足夠能力抗拒、打擊刻板印象和真正活生生事物的逝去,而獨立的藝術家和知識分子正屬於這群人。」並認真奉行不懈的米爾斯;或像「道德自由不是事實,而是假設,不是天賦,而是工作,是人給自己的一項最艱鉅的工作,它是一項要求,一個道德命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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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深沉的哀伤存在于绝大部分为我们并不高贵的原始本能提供娱乐的商场。赌场也因而有哀伤的气氛,布置得越俗丽,哀伤就越明显。那儿的空气有一种卑微的梦想与破碎的誓言的腐败气味。
事实上那一刻你觉得永远不会变冷。感觉上好像秋天是永恒的,永远在我们面前,直到世界末日。这是每个人都喜爱的季节,你总以为会持续到永远。可是从来不会。
那时我们对彼此的欲望又疯狂又急切,而且无法抵挡。现在一切都随着时间和习惯有了调整。我们之间的爱,从一开始到现在,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宽,越来越深,我们相伴的那种喜悦也更胜以往。而我们的热情,就算不再那么狂暴,却也比以往更加浓烈。
我不是说他的个性中缺乏戏剧性。可他毕竟是个审判律师。
“旅费,就是给旅人的钱。”每个人都是一个旅人,你知道的。早晚,每个人都得踏上这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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