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史十六讲

作者:樊树志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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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史十六讲内容简介

一部大学课堂讲稿能在社会上受到普通读者如此热捧,恐怕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2005年到2006年是中国历史通俗读物的爆发时期,新书层出不穷,读者照单全收。而这本严肃地将学术性内容写给普通读者看的《国史十六讲》则显得尤为重要。《国史十六讲》不一味就史论史,不纠缠于细枝末节,融合了国内外众多研究成果来揭示历史背后的意义。书中的观点既不固守传统,也不刻意标新立异,建立在各方面扎实研究基础上的论点开阔了读者的视野,也能激发读者对历史的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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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这种对外来文化兼收并蓄、为我所用的胸襟与气度,是唐朝有别于其他朝代的高明之处。正如鲁迅所说:“那时我们的祖先们,对于自己的文化抱有极坚强的把握,决不轻易动摇他们的自信力;同时对于别系的文化抱有恢廓的胸襟与极精严的抉择,决不轻易地崇拜或轻易地唾弃”;“凡取用外来事物的时候,就如将彼俘来一样,自由驱使,决不介怀”。

由于一些无法解释的原因,或许仅仅是巧合,在古代世界的三个相隔很远的地区,在大约同一时候都开展着高度的哲学活动。当希腊人正在探讨物质世界的性质、印度思想家正在思考灵魂和神的关系时,中国的圣人正试图去发现人类社会和贤明政治的根本区别。

法家的创始人李悝,被魏文侯任命为相国,主张以法治国,进行变法。他编成中国第一部系统的法典--<法经>。商鞅从魏国进入秦国,帮助秦孝公变法,便是遵循<法经>行事的。

在土地可以买卖的时代,“限田”不过是儒家的平均主义理想而以,根本无法操作,化作泡影是必然的

孙中山的“平均地权”是以土地国有代替土地私有为前提的。 井田制的道理和平均地权的用意是一样的

这些新兴的欧洲强国,在与中国的贸易中,无一例外地处于贸易逆差之中,而中国始终处于贸易顺差之中 这种结构性贸易顺差,所反映的决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贸易问题,而是贸易各方生产水平、经济实力的体现。

这一时期,青铜器是上层阶级政治生活关注的焦点,因而在考古遗物中占有显著重要的位置。对此,中国古代学者早有朴素的认识,东汉袁康撰写的《越绝书》引用战国时代风胡子的话,对以往历史作这样的概括:传说的三皇时代是石器时代,从黄帝开始的五帝时代是玉器时代,禹以后的夏商周三代是铜器时代,春秋战国进人了铁器时代。哈佛大学教授张光直的代表作《中国青铜时代》对《越绝书》的这个分期法,给予高度评价。

看得出来,汉武帝“罢黝百家,独尊儒术”,是为了中央集权寻找意识形态的支撑。运用政权力量控制意识形态,其实是法家的发明,商鞍、韩非、李斯都精于此道,秦始皇根据他们的理论,用“焚书坑儒”的手段控制意识形态,并不成功。汉武帝用功名利禄来引诱士人——只有精通儒家经学才 可以进入仕途,把士人的聪明才智束缚于儒家经学之中,专注于诠释章句, 而无暇旁鹜,终于达到了目的。他的这套衣钵,为后来很多治国者所继承。

胡床自北而南广为流行,促使高足家具的兴起,终于改变了汉人席地而坐的习惯。“筵席”一词与席地而坐的习俗紧密相连,举行宴会时,在地上铺上大的“筵”,再铺上小的“席”,作为座垫,中间有矮足的称为几、案的桌子。这种筵席方式,至今在日本、韩国依然可以见到。胡床及高足家具流行后,人们不再席地而坐,宴饮搬到了高高的桌子上,但“筵席”的说法一直沿用下来,不过已经失去了它的本意。

卡尔·马克思在英国报纸上发表的时评中说:闭关自守的中国,就像一具木乃伊,一直密闭在棺材中,不与外界接触,一旦与新鲜空气接触,就立即腐烂。

国史十六讲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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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樊树志

樊树志

樊树志,1937年生。籍贯辽宁沈阳,出生地浙江湖州。1957年由浙江杭高(杭州一中)考入复旦大学历史系,1962年留校任教。现为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历史系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历史学博士后流动站指导委员会委员。专攻明清史、中国土地关系史、江南地区史,尤以江南市镇研究蜚声史坛。代表作有:《中国封建土地关系发展史》(1988年)、《明清江南市镇探微》(1990年)、《万历传》(1994年)、《崇帧传》(1997年)、《国史概要》(1998年)。在国内外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五十余篇,其中发表于日本四篇、韩国一篇。现正从事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九五”规划课题《晚明史(1573―1644年)》的撰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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