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

作者:朱天心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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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都内容简介

延續了貫穿《想我眷村的兄弟們》中關於記憶與死亡的主題,是近年完成的最精彩作品,1997年出版時引發讀者與學界的熱烈討論,並由日本北海道大學國際傳播媒體研究科及語言文化部助教授清水賢一郎翻譯,於2000年發行日文本。書中包含5個中、短篇小說作品。〈威尼斯之死〉以反諷中帶有嬉謔的語氣描寫作家充滿偶然、虛實掩映的創作情境;〈拉曼查志士〉像是〈預知死亡紀事〉的續篇,虔敬地銘刻一生一次的死亡儀式;〈第凡內早餐〉大張旗鼓地鋪陳一個簡單的消費行為,凸顯高度資本化社會中一名上班族女性卑微的自我滿足(或者說被催眠)慾望;〈匈牙利之水〉藉氣味與記憶的結合,抒情地紀錄對死亡充滿焦慮、兩個相濡以沫的老靈魂;〈古都〉則以空間、時間、人物上相互對照的敘事手法,探討共同記憶的荒謬,可說是城市書寫的經典之作。書中散布的典故與學院知識目的並不在令讀者汗顏,那些其實是老靈魂不被理解的焦慮,是希臘神話中特洛伊公主卡珊德拉不被相信的預言,朱天心的書寫既非想要消去也非置換所有人的記憶,而是像清水賢一郎所形容:「類比式」的儲存方式,留下重疊的塗改痕跡。以背對讀者的寫作方式展現對讀者的尊重,朱天心執著面向過去,堅持選擇眼中所見的差異為題材,以文學捕捉人生中最真實的片段。她正站在邊緣,用最孤單但有力的筆向群眾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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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因为老灵魂们仿佛海洋老人Nereus,居住在爱琴海底,能预言,能随意变形,常常变作海豚,也曾经变作你上班常同电梯的那名律师似的男人,三件头西装,提一个Bally公事包,电梯停在4或6(撒旦的数字)或13楼、或属于他私人不祥的数字时,他已在心中招呼遍各路宗教的真主们;他刷牙时仔细不让刷的次数停在不吉的数字上;他憎恶在星期五必须出远门;看电影或任何演出,座位若被划到13排或13号,他会花一半的观影时间在一再确定安全门的位置。

那时候的夏天夜晚通常都看得到的银河和星星,望之久久便会生出人世存亡朝代兴衰之感,其中比较傻的就立誓将来要做番大事业绝不虚度此生。

你简直不明白为什么打那时候起就从不停止地老有远意、老想远行、远走高飞,其实你不曾有超过一个月以上时间离开过这海岛,像岛夷海寇们常干的事。好些年了,你甚至得时时把这个城市的某一部分、某一段路、某一街景幻想成某些个你去过或从未去过的城市,你才过得去,就像很多男人,必须把不管感情好坏的妻子幻想成某个女人,才能做得了男女之事。

至於參禪呢?很簡單,我只覺得我“有”得還不夠多,起碼遠不夠到需要花力氣去舍,無論是金錢、知識、智慧、煩惱。 是哪個家夥的話呢?謝謝上帝,我是個無神論者。

大多時候,我覺得自己仿佛一個拾荒的人---- 老是若有所思、若有所求地拖著一個大吸鐵,踽踽獨行於城市和荒野,更行過漫長人生的每一路段和角落。

我想,我勉为其难地想,反正人都一定会死,不只是人,我们看看四周,什么都会死,你手上的这朵花、白蚁、乌龟、抹香鲸、青苔、阿里山红桧、病菌……其实我不知道科学家们是怎么想的,若是医学、生物学上的一切努力是为了让我们晚年好过点、死得平缓不痛苦点,逻辑上是通的,但要是他们以为阻止了所有疾病的发生,死亡就因此可以避免,我们就可以一直这样活下去,就未免天真得有点恐怖,我记得有个念医学的科学家说过,昆虫不会对造成它们死亡的疾病一一发展防卫,它们就是它们,老了便死去。

有一种天气是你喜欢的,草木鲜烈,天空蔚蓝,阳光炫目,而你恰巧在空调凉飕飕的室内、车内或咖啡馆或临窗的屋里,便容易让人失去现实感,以为外面也是如此的气温,冷,再加上反差极大的光影,就以为自己置身在某个你想去或曾去过的国度。

你直觉A不会来了——自始至终你都没相信她会来对不对?——她比较像三线道的那些茄冬,比较像坂本久悠扬的口哨,比较像曾经的很多个夏天,你们相约在火车站前,你等她的时候多,烈日当空照得你一无所觉,心脏太新,血管够韧,汗水湿透前胸后背都未有任何异味,那时天人还未五衰,你是四条大桥桥头四时不动如清凉地的巡旅僧,心如止水。

——異教的偶像,是金的、是銀的、是人手所造的。 有口卻不能言,有眼卻不能看, 有耳卻不能聽,口中也沒有氣息, 造他的要和他一樣,凡靠他的,也要如此。 ——詩篇一三五篇

不能不有槟榔,凡是在大正、昭和初期建造的公学校、邮局、公家机关、教会都有槟榔,或起码也有树态风情相近的蒲葵、大王椰、海枣类。

你还会吃惊有人评此篇小说堪称成功地颠覆了白先勇乡愁式的遗老经典吗?

我並不清楚這番意義與肯定我的文學成績在獲獎中所佔的比例,但這的確使我不得不延後我重返台北的打算,你知道,開始有一些人老遠從台北來看我,有舊識,有陌生人、大學生、雜誌報紙記者、搞環保的,還有一些我無法歸類的各式各樣精神病患。大多時候,我都使他們滿意而歸,我介紹我的生活起居,包括那畦我晨間漫步的西瓜田,我帶他們去看淘金熱發生的河口,順便賞鳥,最後幫他們抬一尊他們屬意的奇木上火車。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种夏日深夜的风,就是那种和女友在校园或电影院缠绵得一身大汗一身欲念、数度勃起数度掩熄,而后得赶女孩宿舍或家里门禁前的最末一班公车送她回去几乎只有你们两人的公车上,车窗开得大大的,吹干了裤档的黏,吹跑了欲望,吹醒了感情,你忍不住喃喃在她耳边说着真心的言,只是那言也被同样的那风给吹走个精光不能怪我们。

霍克海默。阿多诺。 一斯密的二十张彩票。 一一萨伊的纯收入和总收入如何费解的谜语和密码啊 然而我的南方之星,确实为我的地下室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光灿。我以右手拈起它,并以情人的款款深情之姿缓缓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心中涨满了宁静的快乐,仿佛、仿佛那个偶然在南非橘河河畔玩要并拾获了 Eureka的小男孩。 Eureka,原重二一点二五克拉,雀黄色,它的发现,吸引并开启了无数争相前往南非开采钻石的人潮。

与姐姐朱天文不同,朱天心是阳气的。阳气之难,难在纯阳。中国民间说的吕洞宾,即苦炼纯阳一功。可是见到朱天心,读到她的小说,乖乖,竟生来就是纯阳的,吕洞宾苦炼,不免有点可怜。

朱天心有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气质,这造成她一种强悍的敏感。敏感并非是阴柔的,所以朱天心的强悍类似玉石。

小说是叙述,这个说法不错,只是不错得好像什么也没说。与其说叙述,不如说小说是对设置的障碍的穿透,小说忌绕,绕过障碍,似乎聪明,似乎皆大欢喜,久了,就像抄小路可到大街,但一路上的深宅大院我们永远参不透。

古都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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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朱天心

朱天心

朱天心(1958—),作家朱西宁与翻译家刘慕沙之女,当代台湾作家。祖籍山东临朐,一九五八年生于台湾高雄凤山,先后就读于北一女,台湾大学历史系。在北一女就读时就因《击壤歌》成名,大学毕业后专职写作。曾任三三集刊主编,其作品多次荣获时报文学奖及联合报小说奖等多项文学奖,现专事写作,为台湾文坛上重要的作家。著有《方舟上的日子》、《击壤歌》、《昨日当我年轻时》、《未了》、《时移事往》、《我记得》、《想我眷村的兄弟们》、《小说家的政治周记》、《学飞的盟盟》、《古都》、《漫游者》、《二十二岁之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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