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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奇怪,总以为我们想要的东西在异地。我们身边没有,我们身上没有,要千里迢迢地去迎取。
一件突然热起来的东西,必然会很快地冷下去。有多大热就有多大冷。
但是科学经常给人带来联想。那树上结了大好的果子。人类现在还能遵守一些原则,但是人也会改变,人经常犹豫不决。 我们走到未来的某一年,电视中又出现了国际足联负责人,可能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完全平静地说:我们的过去的决定是荒唐的,有这样准确无误的电子工具为什么不用?从明天起,裁判的规则要改变! 也许要建立一本备忘录,白纸黑字的写明,二十世纪末的人对某些游戏规则坚守不变。那坚定,十分可爱。 1997。春天
在那以后,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从时间上,我们用公元某某年来标示它。而事情是不死的,它像穿着针的羊肠线,针过去了,线却留下来,成为我们肉体的一部分。历史大事件的影响必然延滞到以后漫长无觉的时间空间之中。 人是这世界上最被动者之一,特别当某一重大事件来临的时候,它只能整体地迷失盲从。从来没有一个当事的智者,更没有能够真正按个人意图去控制全局的操纵者。
我们是害虫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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