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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的欲望把我们引向各处,但时过境迁,您又带回了什么?内心的悔恨和精神的涣散。人们高兴地出去,却往往悲伤地回来,夜晚的肉体享乐给清晨带来了优伤。因此,感官的偷悦先是使人满足,到头来却会伤人、杀人…
一九四年起,在罗斯金的影响下,普鲁斯特已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并开始真正的精神年不再过那种光影的生活,不再处于甘当欢乐、欲望和社交界玩物的被动状态。
那天,他请懂意大利语的费尔南代把 senza rigore(无拘无束)这两个词念了几遍。普鲁斯特闭上眼晴听着,真到很久之后,费尔南代オ在《在花季少女情影下》中找到了这个“使人联想起惊雷和温柔灵性的 senza rigor。由此可见,他书中的每个句子是何等的不验和回忆,这位感觉的手又是如在实施“完全的直觉”。
实际上,普鲁斯特的小说正是一种肯定和解脱。伟大的艺术家能够和应该做的,是“部分地为我们揭开丑陋和微不足道的面纱,使我们对世界不感兴趣”。正如凡・高将一把麦草垫椅子,德加或莫奈将一个丑妇变成杰作一样,普鲁斯特选择了一个年老的女厨子、一种霉味、个外省的卧室和一个山楂树丛,并对我们说:“好好看看,在这些如此简单的外形之下,有着世界的一切秘密。
他毫无保留地相信的永生的唯一形式,是艺术作品这种形式、这并不是因为艺术作品本身是不灭的、而我们十分清楚,总有,在一个冷却的星球上,任何人都不会去阅读荷马和贝戈特的作品,不会去阅读普魯斯特的作品、但是,当诗人们产生了这些作为一切伟大作品的源泉的直觉和陶醉时,他们还是摆脱了时间的束缚,而这正是永生的定义。
这就是普鲁斯特的形而上学:外部世界是存在的,但是不可知的;内部世界是可知的,但总是不能被我们理解,因为它在不断变化;只有艺术世界才是绝对的。永生是可能的,但在我们生前也是可能的。
如果每时每刻都不能感到永生,永生又于我何用?永生可以从现在起存在于我们之中。我们自身开始死亡,开始从我们中得到对尘世的弃绝,以便能立即在永恒中复活,从那时起,我们就过着永恒的生活。
普鲁斯特说,“同时又在我们依次喜爱的女人之间变化着,这种相我气质的不变性有关,因为是气质在进行选择,排除一切不是和对立又补的人,我的们心灵痛苦的女人……”这些女人是我们气质的一种产物是我们感觉的一种形象,是一种颠倒的投影、一种“负片”。
但是,构成他们本质的秘思想,对我们来说仍然不可及,与此同时,他们公开的思想又被言语取悦的愿望以及几乎所有人都存在的在表达思想上的无能为力所歪。普鲁斯特说:“人们总是感到失望,因为在信中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现实的人”
忘却是适应现实的一种有力工具,因为它逐渐摧毁我们身上残存的过去,这种过去一直和现实发生矛盾……
普鲁斯特传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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