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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主义的猖獗,使人民奋励的情绪被官僚化的教条压抑浄尽,生动的精神被僵化的形式扼杀殆尽
死亡是微不足道的,不管我们活着或死去,对我们都没有影响:如果活着,我们无需恐惧死,因为生命仍为我们所珍有;如果死去,我们也无需恐惧,因为恐惧乃是活人意识的表现。所以,只要我们存在,死亡便不存在,故而我们和死亡永不碰头。
身被死生的念头一一死之恐惧与生之情欲一一所困住。人们如果能够视生死如来去一飘然而来,翩然而去。乍去乍来,“安时而处顺”,把生死置于度外,不受俗情所羍累,便像“悬解
庄子对于生命的限度和知识的范围作了一番审査,认为以有限的生命力去追求无穷的知识范围,是人类能力所无法达到的。若在能力以外的地方去挖空心思,必然会茫然而无所得。这也正是庄子提醒人们“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的原因了。 由于知识是浩瀚无边的,而人类的生命和认知能力却有限。因而,庄子认为,这认识或许对于匆促的人心是颇有益处的:当知识的探求已超出极限范围以外,便应适可而止;而对于我们能力所不能达到的事物,亦应安于无知。所以,庄子说:“知,止乎其所不能知,至矣!”
然而,现在的时代讲求实用,如读文学的,被质疑能赚多少钱;读哲学的,也总被质疑能做什么呢。的确,当从实用主义出发时,不知道文学、哲学能做什么,所以角度不同,观点便不同。
当他是蝴蝶的时候,“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他是非常生动活泼、栩栩然而适其心意的;当我们来到世间变化成蝴蝶,这个就叫做“物化”,所谓物化就是指万物一直在流转,所以我们变化成蝴蝶就安于蝴蝶,“自喻适志”。其实,《大宗师》中也有这样的概念,不论化成什么,我们就安于什么,宇宙是大化流行的一个历程。故此,《齐物论》最后的一个故事“庄周梦蝶”就是说大化流行的历程里面任何事情、任何动物都会不断变化。但是,我们要能“安”,化成什么,就安于什么。
文学阐发情,哲学则压抑情。尼采尝有一段话:“从前你有许多热情,而你称它们为恶。但是,现在你只有你的道德,它们是热情里诞生的。”现在你只有你自己的道德,它们呢,生在你的热诚,这个热诚也是有负面的,跟欲望一样,这也就是孔孟老庄都很警惕贪婪的道理。所以,尼采说:“你曾经在这些热情的心中树立远大的目标,如今这些热情变成你的道德与欢怡之情。”
贵贱有时,未可以为常。 而且,从物的角度来看,万物都自视高贵而轻贱他物;从人的角度看,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最行,最有本事。但从道的观点来看,万物根本无所谓贵贱,因为价值判断都是人赋予的。
而是将生命如一个空屋一样向世界开敞,让世界的真谛集于我处。老子云“大音希声”,天地最美妙的音乐是很难用耳朵听到的,因为这是从内发出的性灵之音。
我们每个人都觉得:人生实在是短暂而飘忽,多少欢乐事,到头来终成泡影。这时,我们总习惯于用“梦”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感触。所以,当我们说人生如梦时,不免充满悲凉之意。但在庄子心中,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庄子以艺术的心态,将人类的存在及其存在的境域,予以无限的美化。因此,宇宙如一个大花园,人生就在这片美景中尽情享受,如蝶儿飞舞于花丛间。因此,在庄子心中所浮现的,便是个美梦。
庄子的观点,和他们稍有出入。他不像苏格拉底那样,为了弥补自己在现实世界所受的灾难,于是幻想一个来生世界以作阿Q式的满足。他较接近伊壁鸠鲁派的看法,认为死亡是不足为惧的;但伊壁鸠鲁派以为死亡只像“无梦的睡眠”,庄子则把它当作“梦中的睡眠”。人生如在梦中,则似乎承认死后仍有意识活动,如庄周蝶化后的“栩栩然而飞”。
庄子浅说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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